“好兒子?”


    “佐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鳴人眉頭緊鎖,滿臉不解地問道。


    佐助冷哼一聲,“你的兒子,竟然害得佐良娜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嗎?”


    “那是要經曆多大的痛苦和絕望,才能換來的眼睛啊!”佐助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


    鳴人聞言,心中暗自震驚。


    他望著佐助那憤怒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波瀾。


    “是啊,佐良娜才多大就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這……難道博人真的做了讓佐良娜十分痛苦的事情?”


    “撒死給!”


    “你可能誤會了,博人他不可能做出任何傷害佐良娜的事情。”鳴人說道。


    佐助聞言,怒極反笑。


    “誤會?”


    “你當我瞎了嗎?那你兒子身後的那個女孩是什麽情況?”


    “女孩?”


    鳴人聞言,迴頭望了一眼博人身後的筧堇。


    此時的筧堇顯得有些緊張,她的手不自覺地握住了博人的手臂。


    “博人這小子,竟然腳踏兩隻船!這……”鳴人心中暗自驚歎,一臉愕然。


    “博人,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鳴人沉聲問道。


    博人聞言,輕笑一聲,伸手牽起佐良娜的手,另一隻手則牽住了筧堇,“老爸,如你所見,情況就是這樣。”


    “博人,我……”筧堇欲言又止,卻被博人打斷。


    “沒事的,筧堇。”


    博人給了筧堇一個放心的眼神,示意她無需擔心。


    鳴人看著這一幕,直接愣住了。


    而佐助的臉色則瞬間變得通紅,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你這個黃毛小子,就算鳴人在這裏,我也一定要打斷你的腿!”


    “撒死給!”


    此時,卡卡西推著邁特凱趕了過來,他對著佐助喊了一聲。


    “卡卡西老師!凱老師!你們怎麽來了?”鳴人說道。


    “卡卡西!”佐助沉聲道。


    “我看到須佐能乎就過來了,這裏到底發什麽什麽?”卡卡西迴道。


    他看向博人,隻見博人一隻手牽著佐良娜,另一隻手牽著筧堇。


    “原來是……唉,看來事情還是發生了。”卡卡西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深知佐助的脾氣和性格,知道這件事難以善了。


    邁特凱在輪椅上插嘴道:“喂,卡卡西,博人他好像在和兩個女孩交往啊。”


    卡卡西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佐助和鳴人:“那擼多、撒死給,你們得好好處理一下這件事了。”


    同時他心中暗道:“鳴人,你可得攔著點佐助啊。”


    然而,他並未將這份擔憂表露出來,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佐助的眼神依然充滿怒火,他緊盯著博人,隨後目光轉向鳴人,聲音低沉:“那擼多,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鳴人看著眼前的局麵,無奈地撓了撓頭。


    “這小子居然這麽貪心,有了佐良娜還去招惹其他女孩。”


    “不過這小子還真有本事,佐良娜和筧堇好像都不反對彼此的存在,但這我該怎麽麵對佐助啊?”麵對佐助的質問,鳴人卻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博人突然拉過麵前的佐良娜,將她擁入懷中。


    “博人,你幹什麽?”


    佐良娜雖然習慣了和博人親熱,但在自己父親和鳴人叔叔麵前這麽做還是有些害羞,臉頰不禁泛起了紅暈。


    “解釋?”


    “也沒什麽好解釋的。”


    “佐助叔叔,我會好好對佐良娜的。”博人仰頭對著佐助說道。


    佐助見狀,怒火更盛。


    他望著自家女兒在黃毛的懷裏一臉羞澀的模樣,紅臉上直冒出蒸汽,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那黃毛還牽著另一個女孩!


    此時,佐助已經眼睛大睜,麵容扭曲至極。


    “好好對佐良娜?”


    “開什麽玩笑!”


    “開什麽玩笑!”佐助怒聲喝道。


    須佐也隨之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地麵也隨之震顫起來。


    鳴人望著眼前的局麵,“我去,博人你怎麽敢的啊!你真是我的好兒子!”


    見佐助這般模樣,佐良娜掙脫了博人的懷抱。


    “爸爸,你太無理取鬧了。”


    “我無理取鬧?佐良娜,我可是為你好啊。”佐助說道。


    “為我好?”


    “為我好,那爸爸你為何一直不迴家?你知道媽媽這十幾年來是如何度過的嗎?”


    “爸爸,你根本不了解我,不清楚我的興趣愛好,也不了解博人究竟是怎樣的人。”


    “爸爸,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說為我好!”


    “爸爸,你真討厭!”佐良娜的情緒驟然爆發,聲音中帶著顫抖與決絕,眼眶也微微泛紅。


    佐助聽著女兒的話語,身形不由一顫,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緊接著是深深的愧疚。


    “佐良娜……”


    佐助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被佐良娜的話語擊中了要害,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是啊,自己從未陪伴過佐良娜的成長,就連那次見到女兒都未能認出,自己又有什麽資格呢……佐助心中自責不已。


    他解除了須佐能乎,緩緩降落於地麵,目光落在佐良娜那微微泛紅的眼眸上,不由自主地偏過頭去。


    然而,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張博人的臉,“打不了你,我就打你老子!”


    佐助猛地轉過頭,怒目圓睜,直視著鳴人。“那擼多,我心情不好,來打一架!”


    鳴人見狀,心中明了,或許此刻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通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來釋放佐助內心深處的壓抑與憤怒。


    他無奈地苦笑一聲,輕輕點了點頭,“好吧,佐助,那就讓我們來一場久違的較量吧。”


    卡卡西見狀,連忙上前勸阻:“喂,你們兩個,別在這裏打起來啊!”


    而一旁的邁特凱則興奮地揮舞著拳頭,高聲喊道:“青春啊,這就是青春!”


    “老地方!”佐助說著,深深地看了佐良娜一眼,隨後身形一閃,瞬間離去。


    鳴人見佐助離開,瞥了一眼博人後,也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鳴人與佐助相繼離去,筧堇走到佐良娜麵前,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佐良娜,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和你爸爸也不會……”


    佐良娜輕輕搖頭,微笑著說:“沒事的,筧堇,這些話我早就想對爸爸說了,今天終於有機會說了出來。”


    說完,她輕輕捶了一下博人的胸口,“不過,博人,你剛才還真是不怕我爸爸砍你啊。”


    博人自信地笑了笑,說:“怕什麽,這不是有我老爸在嗎。”


    卡卡西看著眼前的三人,對博人說:“博人,你這小子,真是讓人操心啊。”


    “不過,感情的事,還是要你們自己去處理。隻是,要注意分寸。”說完,他給了博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


    在終結穀的湖麵上,佐助與鳴人遙遙相對。


    佐助望著湖外那些戰鬥留下的痕跡,心中暗自思量:“最近有人在這裏戰鬥過,那是須佐能乎的刀芒,難道斑和柱間被穢土轉生後,曾來到這裏激戰過?這個麵具男到底想幹什麽”


    他搖了搖頭,將這些雜念拋諸腦後,“算了,不想這些,我現在隻想打那黃毛的爹!”


    說著,佐助直接開啟了完全體須佐能乎,矗立於湖麵之上。


    他感受著體內移植後的柱間細胞培育出的手臂所帶來的強大力量,不禁暗自感歎。


    “移植後的柱間細胞,不僅讓我的查克拉量大幅增加,身體素質、生命力和恢複速度也遠超以往。”


    此時,在鳴人的精神空間裏,九喇嘛的聲音響起:“又和佐助打架啊,不過鳴人,你自從與舍人一戰後,就再也沒有使出全力了。這次就讓我們好好活動筋骨吧,來吧,尾獸化吧!”


    鳴人微笑著搖了搖頭,對九喇嘛說:“抱歉呢,九喇嘛,我想試試我新學的招式。”


    九喇嘛聞言,有些不悅地說:“又是木遁?那玩意兒與我的力量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鳴人無奈地聳了聳肩,說:“實在抱歉,九喇嘛,我先試試這招和佐助打打看,要是不行就直接尾獸化了。”


    “哼,隨便你。”九喇嘛哼了一聲。


    “讓你久等了,佐助!”鳴人雙手一拍。


    “木遁·威裝九尾!”


    湖麵沸騰,水麵上升起一個巨大的木質九尾,其肌膚上覆蓋著堅固的木質鎧甲。


    這一招其實是木人之術的變種,隻不過將木人的形態改為了威裝九尾的模樣。


    佐助看著麵前的木遁九尾,也不禁愣了一下。


    九喇嘛在鳴人的精神空間裏抱怨道:“鳴人,你真過分,不用我的力量就算了,還要把木遁化成我的形態!”


    鳴人哈哈大笑,說:“哈哈哈,九喇嘛,這不是九尾比木人還帥氣多了嘛,而且我習慣操控九尾了。不過,我感覺就像是在操控另一個九尾似的。”


    九喇嘛再次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此時,湖麵上,須佐能乎與木遁九尾對峙著,兩者散發出的能量波動讓整個湖麵都為之震顫。


    佐助的完全體須佐手持巨劍,劍尖輕點湖麵,氣勢如虹。


    “那擼多(鳴人)!”


    佐助大喊一聲,身形瞬間暴起,向鳴人攻去。


    而鳴人的木遁九尾則雙眼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同樣大喝一聲。


    “撒死給(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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