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嚴重的問題就是:在偌大的大夏國都中,老百姓們居然都不知道大夏正在遭受戰火!


    按說,這事兒是絕對瞞不住的,大夏國都每天的人流量多大啊,南來的,北往的,不可能沒人知道大夏邊關被破!


    而且,這都打了幾個月了,大夏國都內卻無人議論,毫不知情,太離譜了!


    吳北良特意看了,夏都的城門並未關閉,一直有人進出。


    那些進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大夏境內發生大戰的事情。


    根據人的八卦屬性,茶館、客棧,酒樓、勾欄乃至青樓,談論最多的應該是大奉王朝、錦繡王朝以及巫族蠻族組成聯盟意圖吞並大奉的事兒。


    畢竟,這與大夏每個人息息相關。


    可事實上,在以上地方,根本無人談論與戰爭有關的話題。


    眾人困惑之餘,也覺得這詭異的現象背後,定是可怕的真相!


    ……


    妙緣閣。


    戴上桃花臉譜變成李七夜模樣的吳北良和同樣易容但依舊騷氣十足的孟晚,以及頭一次來這種地方,滿是好奇的江祁宇,還有眼觀鼻鼻觀心,眼神中滿是慌亂的了塵上了三樓雅軒堂。


    雅軒堂依舊是人滿為患,各種有錢或有權的公子少爺在這裏聽曲吃酒,順便揩油,醉生夢死,好不快活。


    其中,有不少吳北良的老熟人,均是來自與皇室狼狽為奸的林家,尉遲家、黃家,以及陳家。


    這些人絕對知道大夏岌岌可危,撐不了多久就會覆滅。


    但並不影響他們在這裏及時行樂。


    “今日我必做花魁的入幕之賓,據尉遲兄說,花魁身嬌體軟,還有特殊本事,讓人欲罷不能,念念不忘啊!”


    “尉遲秀所言不錯,本公子曾有幸得花魁垂青,與她同床共枕,那小腰扭的……我滴媽啊,太刺激了,雖然花了我千萬靈石,但憑良心講,物超所值!”


    “你小子運氣真好。”


    ……


    一幫公子哥聊起花魁,那是眉飛色舞,興致盎然。


    孟晚悄悄問吳北良:“啥情況啊,吳師弟,不是說花魁為了你隻賣藝不賣身嗎,這咋還放飛自我了呢?”


    吳北良眉頭深鎖,緩緩搖頭,沉默以對。


    他心道:“不應該啊,莫非是幻月魔師的命令?可這麽做的目的呢?”


    吳北良眼珠一轉,裝作很有興致的模樣湊近那幫紈絝,明知故問:“各位公子,花魁在哪個房間啊,怎麽才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一名紈絝打量著他:“你頭一次來妙緣閣啊,連這都不知道,花魁在花間苑,想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倒也簡單,首先,有想法的人先交一百靈石買三張出價牌,每個人有三次出價機會。


    第一次出價後,出價最高的九人進行第二輪出價,再淘汰末六位出價較低的,第三輪三人出價,出價最高的成為花魁的入幕之賓!


    不過,成為入幕之賓不代表百分百能睡到花魁,還是要憑本事獲取芳心,讓她心甘情願寬衣解帶才行的。”


    江祁宇和孟晚聽得目瞪口呆,孟晚悄悄衝吳北良豎起大拇指:“吳師弟,你的花魁真會玩兒。”


    江祁宇愣愣地問:“出價有要求嗎?”


    紈絝迴答:“沒要求,就隨便寫。”


    江祁宇無語:“那得花多少靈石才能成為花魁的入幕之賓啊?”


    那名有幸臨幸花魁的公子說:“不一定的,這得看有沒有強大的競爭對手,我那次運氣好,隻花了一千萬枚靈石就成功睡到了花魁。”


    與他相熟的人羨慕嫉妒恨地說:“你這筆真特麽走運。”


    對方很得意:“那必須的。”


    吳北良以手扶額,默默感慨:“這幫二世祖頭真特麽大啊,一千萬靈石睡花魁,還洋洋自得,這得是六月飛雪大旱三年的冤啊,還是小爺優秀,白嫖都不玩兒,突出一個對愛忠貞!”


    他慫恿孟晚道:“老孟啊,你要不要玩玩啊?”


    孟晚沒好氣地說:“你的女人,我特麽敢玩啊,不玩!”


    “可不能這麽說,你沒聽過一句傳世名言嗎?”


    孟晚滿臉好奇:“什麽名言?”


    吳北良仿佛很有感觸地說:“表子無情,戲子無義。道侶是自己的,而花魁,是大家的。


    所以,你不用顧忌我,你想玩兒就玩,反正後半夜才行動,你這種小初兒,花魁最多一百八十息,就能讓你進入賢者時刻。”


    “吳師弟,你這就有點兒看不起人了,行!今兒我就玩一把,我還就不信了!”


    孟晚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果斷花一百靈石買了三張出價牌。


    ……


    吳北良等人來到花間苑,廳外已經坐滿了有想法的人,其中有不少是誅邪聯盟的人。


    修仙路包括入世修行,而人世間的情愛,是繞不過去的一環。


    這些人距離渡劫還遠著呢,但不妨礙提前感受一下。


    吳北良沒看到藍詩羽的貼身丫鬟阿箏,微微一怔,將青春俏麗的丫鬟叫了過來。


    “公子叫我何事?”


    “姐姐怎麽稱唿啊?”


    “公子客氣了,我叫阿芳。”


    “阿芳啊,阿箏呢?”


    阿芳一怔:“阿箏是藍姐姐的婢女,在後麵的皎月苑呢。”


    “蛤?花魁不是藍詩羽麽?”


    阿芳點頭:“是啊,不過藍姐姐從不接客,所以,妙緣閣又培養了一個新花魁,雪清影!”


    吳北良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他摸了摸鼻尖兒,眉毛一挑說:“從不接客?我不信!本公子特意為她而來,今兒必須讓她接客!”


    大廳中的公子哥聽了吳北良的話,不由冷嘲熱諷起來:


    “你吹牛嗶呢,藍花魁可是大夏所有男人的白月光,夢寐以求求之不得的那種,能聽她彈一曲都是奢望,你還想當她的入幕之賓,做夢!”


    “就是,要是藍詩羽接客,就算要我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迄今為止,藍花魁隻有一位入幕之賓,若你能成為第二位,我給你下跪叫爹都行!”


    “你要能進去藍花魁的閨房,我管你叫爺爺!”


    ……


    吳北良擺擺手:“好了,大家的熱情我感受到了,不過我還年輕,不想要你們這麽大的兒子和孫子,若我成為藍詩羽的入幕之賓,你們每人給我一萬枚靈石就好,若我做不到,給你們每人十萬枚靈石,想玩一把的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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