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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塔洛斯究竟是怎麽談的,怎麽還讓他追到這兒來了?”不遠處,望著逐漸圍聚在旅店門口的夜壬近衛,池一下意識的皺起了眉。


    顯然,這件事並不在他最初設想的範圍內。


    而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也是他一直以來的所不喜的。


    “我不知道。”


    凜凜停頓了下,迴想起塔洛斯臨走時所說的話,其實也隻是單純的讓自己從宅邸中離開罷了。


    至於一些細節,和他接下來要做什麽,確實也沒有詳細的對自己的說過。


    “真是麻煩,看樣子我們要連夜離開了。原本我還想在多逛一下,看還有沒有什麽小玩意兒能給水銀帶迴去呢。”


    池一無奈,略有些心疼的看著已然是迴不去的旅店大門。


    畢竟之前買了不少東西還都放在房間,如今看來,也隻能就這樣打水飄了。


    可話雖如此,在聽到‘逛街’兩個字的時候,身旁跟著的那兩名魔使臉色卻是驟然一變。


    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心裏都暗搓搓的嘀咕了句,“池目監察官您在這敵城逛的還少嗎,真當是來旅遊觀光的啊喂!”


    看著那些近衛在旅店裏進進出出,卻是一副不得其果的樣子,凜凜也想不通。


    從衣著和家徽上看,這些人卻是塔爾家的人沒錯。


    可他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又是怎麽知道池一的落腳點,並先他們一步趕到這裏的?


    而且看他這些人的陣勢,與其說是想要設下陷阱對他們行進圍捕,不如說更像是在等待著什麽的樣子。


    畢竟真的要動手抓人的話,哪有這麽興師動眾就等在門口的操作。


    “想什麽呢?”池一拍了下凜凜的肩膀。


    “沒什麽,就是覺得有點兒奇怪。”


    “哪裏奇怪?”


    “也沒什麽,不過你到這裏來之後,有和塔洛斯碰過麵了嗎?”凜凜想了下,一時間也有些不知道該從哪裏作為切入點才好,便隻是這麽問道。


    “我可是來救你的,怎麽可能和他有交集。”


    凜凜聽後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池一說得沒錯,他隻是來救人的,怎麽可能大張旗鼓的去找塔洛斯。


    “是他和你說什麽了嗎?”


    “原本我一直被塔洛斯關在牢裏,一直到今天晚上,我從裏麵逃了出來……”


    凜凜簡單的講著這個夜裏所發生的事情,並在最後說出了最關鍵的一句,“塔洛斯說讓我從那個側門出來,然後與你匯合……”


    聽到這裏,池一先是一愣。


    可很快他便反應過來,本以為自己才是這整個事件中的下棋者,沒想到玩到最後,自己反倒成了棋子,而被塔洛斯那家夥給利用了。


    “嗬,還真是有意思。


    看樣子這一年來,那個木納的人偶也長進了不少啊。”


    池一這樣想著,不僅笑了下。


    “既然這樣的話,看來我們也不用著急走了。恐怕這些近衛出現在這裏的目地,就隻是單純的想在這兒等我們迴來吧。”


    說著,池一理了理衣擺上的細微褶皺,竟是朝那旅店堂而皇之的走了過去。


    “喂,池目一,你幹什麽!”


    凜凜伸手想要拉住他,卻為時已晚。


    隻見池一走到旅店門口,與那些近衛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後,便轉身朝揮了揮手,適宜他們也過去的樣子。


    “葉組長,您看這池目監察官是不是瘋了,竟然……”一旁的魔使看著池一的舉動,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監察官是真讓人看不透,先是在這夜壬主城吃喝玩樂,像是進了自家後花園兒一樣隨便。現在又和夜壬的近衛相談甚歡的樣子,預期說咱們組長叛變協會,我看這池目監察官才更像是要叛變的樣子。”


    兩名魔使你一言我一語,可算是把這兩天憋在肚子裏的這點兒槽點吐了個痛快。


    隻不過,這兩人雖是說痛快了,可旁聽的凜凜卻是從這番話聽出了端倪。


    “你們剛才說,有人懷疑我背叛了雲隱協會,背叛魔使一方?”


    凜凜轉頭看向他們,眼裏滿是疑惑的神情。甚至有那麽一瞬,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還是她誤解了他們這番話的意思。


    “組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協會隻是……”


    兩人一時不知該怎麽對凜凜解釋有關協會內傳出的風言風語,同時他們也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隻是什麽!”凜凜追問道。


    然而,就在他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組織語言,才能把這件事婉轉說明時,池一卻已是等的不耐煩,朝他走了過來。


    “你們在這兒磨蹭什麽呢?”說話間,池一走近。


    見那兩名魔使一臉窘迫,眉眼間明顯是在像自己求救的樣子,轉而將目光落在凜凜身上。


    “你們,在說什麽?”


    “在說協會懷疑我背叛的事。”凜凜說雲淡風輕,好像這事件中所謂的‘背叛者’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個路人一樣。


    聞言,池一隻是身旁的那兩名魔使一眼,雖然沒說什麽,可那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冷凝,卻是讓他們二人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究竟是誰,讓你們來救我的……”


    麵對凜凜的咄咄逼問,池一也知道瞞是瞞不住,那既然她問了,便索性都告訴她好了。


    反正這件事打從一開始,他也是打算等事情平穩下來後,在對凜凜說的。


    “是我帶著你們三組的魔使擅自行動的,因為,雲隱現在對你,根本就隻有懷疑。”池一直言不諱。


    “……懷疑。”


    沉默了半晌後,凜凜最終隻是從嘴邊擠出這麽兩個字。


    “以你的身份,和你與塔洛斯的關係,不用我說相比你也清楚,這都是你一生都無法洗淨的‘汙點’。你又何必為了這些早就能預見的事情如此驚顫。”


    凜凜沒有說話,隻是聽池一這樣說的。


    沒錯,他說都對。


    可雲隱的舉動卻無疑是在告訴她,無論她做什麽,又怎麽努力,有些都無法改變。


    它可能會安靜那沉睡在時間的長河中,讓人幾乎忘記掉它們的存在。


    但,若是在某一天,某一個時點被人重新提起。


    那麽這些原本沉澱下來的東西,便會被這樣一個小石子,輕而易舉的掀起一場巨浪,將過去所有的努力,和往昔的平靜,全部一掃而光……


    身上流著的血液無法改變,她和塔洛斯的關係更是一樣,無法抹除。


    可縱然這些道理她都懂,真的要做到不去在乎,卻是好難。


    就在凜凜沉默,池一也安靜的等待她去消化,並想通這些事時,一直守在旅店門口的夜壬近衛卻是有些等不及了。


    “池目大人,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還是先送你們進去吧。”


    那夜壬畢恭畢敬的說著,落在旁人眼裏,還以為這是他池目家的家奴呢。


    “好。”


    池一應了一聲,不顧凜凜的情緒有沒有平穩下來,就拽著她,將她拉近了旅店。


    此時,整個旅店除了池一他們四人外,早以空無一人。


    聽那些近衛說,是塔洛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早早便派人來將這整個旅店都包了下來。生怕池一救出凜凜後,因身邊的人越聚越多,而招人耳目。


    安頓好一切後,那近衛來到凜凜身側。


    兩名魔使本就時刻警惕,不比池一那無所顧忌,見夜壬靠近後,幾乎是下意識的上前一步。


    “沒事。”


    凜凜搖了搖頭,低語一句。


    “葉小姐,塔爾少爺讓我跟您說,希望您能在這等他迴來。以及之前的承諾,他也都記得。”那名近衛一字不差的傳達著,既沒有要避人耳目的樣子,更不怕在場的其他人聽見。


    “萬一這是你們的陷阱呢!”


    還不等凜凜做出迴應,一旁的魔使卻已率先開口。


    對於夜壬,他們不可能完全信任。


    而對於塔洛斯此人,在他們這些曾在三組一同共事過的人來說,也隻是將印象停留在,一個總是跟在凜凜身邊的武裝人偶,僅此而已。


    “我們今天到這裏來,隻是確認您的安全,以及替塔爾少爺把話帶到而已。至於信與不信,是否要等,決定權都在葉小姐您手上。”


    說完,那夜壬稍稍施以一禮,向後退了幾步準備離開。


    隻是當他開門準備離開時,一直都沒有開口,隻是默默聽著的池一,卻在這時看向那名夜壬,“或許,這些話確實是塔洛斯的本意。那,你呢?”


    池一的眼裏閃過一絲淩厲。


    這句話無疑是問道點子上了,池一雖然看上去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他對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幾乎可以說是完全不存在真實的信任的。


    他可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重新迴到這件旅店。


    也可以與之談笑風生,從言語間打探出對方的意圖,和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但讓他們長時間的,甚至是沒有時限的等在這裏,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池目大人您說的對,我既沒有辦法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也沒辦法證明,我不會作出違背塔爾少爺吩咐的事。但有一點不會改變的是,我是塔爾一族的家奴,少爺的家奴……”


    說罷,那名近衛重新行禮後,便開門離開。


    隨著近衛隊離去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池一隻是慵懶的朝窗外看了一眼,確實已是靜謐一片,再無半點聲響,和有人留存的跡象。


    “好了,現在人也都走了,你決定好要怎麽做了嗎?”池一抬眸,看著凜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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