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我隻是沒想明白有病人陳處長為什麽來找我?”


    到現在我還不想直接承認李麗的事是我幹的,這就叫打死不承認,能調動水元素的人又不止我一個。


    “張先生別誤會,老何,也就是何愛國大夫聽說你之前治好過類似的病例,他們醫院現在也是束手無策了,實在沒辦法才想著來麻煩你!”


    陳海以為我是擔心被問責,所以不想出手,急忙解釋道。


    “陳處長的消息還真是靈通,但是現在眼看就到年關了,這個時候家裏的事情非常多,我不想去京城。”


    我又搬出了一個拒絕的理由。


    陳海沉默了,他知道我這是借口,但是他也不敢強求,思索了一會後陳海拿出了殺手鐧。


    “他們可以給錢!”


    “我要二十萬!”


    “……”


    陳海徹底無語了,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獅子大開口,但是他沒有一點辦法。


    “好的,張先生,我去問一下老何,稍後給你迴複!”


    “行!”應了一聲,我掛了電話。


    看來這次要去一趟京城了,不過說實話臨近年關我還真的不願意出門。


    沒有讓我等太久,陳海就給了迴信,說病人家屬同意了,二十萬一分不少。


    見對方答應的如此痛快,我懊悔的拍了拍額頭。


    瑪德是不是要少了?


    不過既然已經說好了那就不能出爾反爾了。


    跟陳海約定好,明天上午去京城醫院,到了之後直接聯係何愛國,費用等到了以後直接給我。


    一切定好後,陳海沒有停留,立刻把情況匯報給了張老。


    聽完陳海的匯報張老會心一笑,沒有說話。


    而陳海被張老突然的一笑搞懵了,雖然張老平時也不是不苟言笑的人,但是這個樣子還是頭一次見。


    “張老您?”


    陳海小心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想到張誌平這個小家夥,還挺有意思,他應該是明白了我們的想法,所以才答應了你,不過他又有一些不甘心,所以跟你們要二十萬。”


    張老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您是說他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是我們在試探他,所以他才答應,但他覺得自己吃虧了,就想著要二十萬?”


    “沒錯!”


    “不過,我覺得他太無恥了,張老您沒見他開的藥方,藥方上都是人中黃,夜明砂之類的,我們都知道他開的這些藥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這小子就是故意的!”


    陳海想了想藥方上的內容,自己都有這惡心,更不用說喝藥的人了,恐怕他們知道後會是一輩子的陰影。


    “哈哈!這小子有意思,睚眥必報,能想出這種方法來報複得罪他的人確實夠無恥的!”張老聽完陳海說的藥方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這時張老忍著笑意對陳海說:“這小子有意思,以後你們千萬別輕易得罪他,除非你們想和人中黃……”


    陳海不住的點頭表示認同。


    第二天。


    上午,京城醫院急診科。


    何愛國正坐在辦公室裏,手機放在桌子上一臉焦急之色,他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找你出現李麗,張彪哥兒倆這種奇怪的病例,何愛國都快瘋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疑難雜症。


    他查過古今中外所有的資料,都沒有類似的病症,隻有老家說的打擺子症狀類似,但是又有本質上的區別。


    這段時間他一直沉浸在深深的挫敗中,直到張彪哥兒倆出院後,沒幾天傳來了消息才讓他看到了希望。


    何愛國把從張彪家人得到的藥方要了過來,但是當他看到藥方上的內容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人中黃,夜明砂,五靈脂……


    這都是什麽?這是藥方嗎?這都是屎呀!


    這種藥能治這種病嗎?


    但是張彪和張超的好轉讓他決定試一試,隻是這種藥方醫院裏肯定不會同意,所以他自己偷偷在家裏熬了一次。


    那個味道就不用多說了,家裏充斥著公共廁所的味道,因為這事他老婆差點跟他離婚。


    可是,他好不容易說服了李麗的家屬,讓李麗喝了藥,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才要來了我的電話,想問問我是怎麽迴事!


    現在何愛國正內心焦急的等待著我的到來。


    上午十一點,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何愛國神色一震,拿起手機一看正是他期盼的電話。


    “喂!張先生您到了?”


    “醫院門口。”


    “好好好,您稍等,我現在過去接您!”


    “好!”


    掛了電話,何愛國顧不上穿外套,直接穿著白大衣跑出了科室。


    一路上碰到醫護人員打招唿,何愛國都沒理會,這讓他的同事們都很疑惑,這是出了什麽急事嗎?


    我正在醫院的院裏抽煙,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衣的中年男人匆匆忙忙的從大樓裏跑了出來。


    “何醫生?”


    就在何愛國即將跑過我的時候,被我叫住了。


    何愛國急急停下,先是一臉懵逼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反應過來。


    “您,您就是張先生吧!”


    何愛國跑的有些氣喘籲籲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對著他點了點頭。


    見找對了人,何愛國很高興,立刻跟我握了握手客氣了幾句,然後在前麵引我往急診室走去。


    “張先生,辛苦您跑一趟了,患者的情況確實不樂觀……”何愛國一邊走,一邊說著李麗的情況。


    我心中暗笑,李麗的情況我最了解不過了,因為這事兒就是我做的。


    很快到了病房門口。


    這是一個單獨的病房,這也沒辦法李麗的病房電暖器、小太陽二十四小時不停的開著,普通的患者都受不了,就是李麗的家人都是在走廊裏待著。


    站在門口目光掃過走廊裏待著的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還有一個熟人,李麗的丈夫王波。


    隻見此時的王波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短短的時間過去,比上次見麵的時候瘦了一圈。


    王波當然還記得我,此時見我看過來,有些畏懼的移開了目光身子往後縮了縮,不敢與我對視。


    本來他是不同意讓我治療的,更何況聽說我要二十萬的時候他更不願意了。


    但是經不住何愛國反複做工作,李麗的父母都同意了,他也沒辦法他還要靠著自己的嶽父。


    最重要的是他也聽說過一些超自然現象,所以他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沒有過多理會他們,拿出一個銀行卡,讓他們把二十萬打進去。


    前期工作做的到位,對方沒有任何猶豫,記下卡號就打了二十萬過去。


    收到匯款,我沒有磨嘰,同何愛國一起走進李麗的病房。


    由於我著急迴家,就把我給張彪哥兒倆開的藥方又給了何愛國,讓他準備藥。


    何愛國接過藥方打開一看,頓時傻眼了這個藥方與張彪家裏給的藥方一模一樣,他試過了沒用呀!


    這時何愛國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愣著幹什麽?去準備吧!”


    我看何愛國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張先生,這個方子我試過沒用呀!”


    “嗬嗬!你沒用我有用,快去吧!我還急著迴家。”


    “好吧!”何愛國看我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應了一聲就跑去準備藥了。


    在何愛國出去後,我看著一臉慘白,全身抖如篩糠的李麗,冷笑了一聲。


    這就是飛揚跋扈的後果,想著我調動體內水元素,與李麗體內的元素相互感應,很快那股寒冷刺骨的水元素寒毒被我驅散。


    雖然寒毒沒有了,但是李麗的症狀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完全恢複。


    沒等多長時間,何愛國從外麵進來,端著一碗藥臭烘烘的,他一邊走一邊幹嘔。


    “把這藥給她喝了就沒事了!”我吩咐了下去。


    何愛國讓家屬幫忙把藥喂給了李麗,半個小時李麗的症狀就有算緩解,家屬一看有效果都很高興。


    這裏最懵的就是何愛國了,他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為什麽他不行?


    我保持著高人的姿態,絕不多說話,也不做任何解釋,隻告訴李麗的家屬一天一次,連喝三天就可以了。


    吩咐完這些,我就轉身離開了病房準備迴家了。


    何愛國一看我要走,急忙過來挽留,但是我沒有同意。


    沒有管他直接發動汽車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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