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司,屬下本來打算在王齊同意之後,就和主司稟報屬下過錯,領取懲罰,但是王齊這小子太過狡猾,並沒有上當。屬下這幾日心中極度悔恨,但是為了能幫我監觀院取得張信的寶物,隻能忍耐。今日計劃失敗,更是罪上加罪,也不敢再耽擱。所以過來和主司請罪,請主司責罰。”劉寶知跪在穀長明的麵前,匍匐地上低沉的說道。


    “哼哼,虧你還有點腦子,懂得現在過來和本司坦白一切,不然的話,就算你把這個事情辦成了。本司也會把你調到最遠的地域當做炮灰。這個事情你沒有和你另外的兩個師兄弟說吧?”穀長明生氣的說道。


    “啟稟主司,絕對沒有,屬下自己偷看了公文,已經是罪大惡極,又怎敢泄露給他人,更何況是屬下最親近的兩個師兄弟,屬下又怎忍心害他們。”


    “還算你有一絲良心和警覺。起來吧。”


    “多謝主司大人,多謝主司大人。”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個罪過暫且記下,若是能順利找到張信的寶物,那也就罷了,若是找不到,你就準備好受刑吧。”


    “屬下一定全力完成任務,絕對不讓主司失望。不知主司說的寶物,具體是指……?”劉寶知趕忙感激表態。


    “五色玲瓏寶塔,找到這個寶物究竟在什麽地方,並想辦法拿迴來。明白嗎?”


    “是主司。”劉寶知趕忙答應。他明白張信的五色玲瓏寶塔是一件上品靈器,很是不凡。


    但是他不明白為何監觀院這些高層不親自出手,讓自己去辦這個事情。


    不過他也明白了這個公文絹書一定是監觀院幾個高層設計,讓他觸犯門規,然後主動結交王齊,好完成這個任務。


    雖然心中憋屈,但是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自然沒有半分反抗的餘地,隻能承受這一切,並希望吧這個事情辦好。


    “好了。說說王齊吧,你的感受是什麽?”


    “這個小子果然不是一般的修士可比。一般的煉氣中期修士,還是這麽小的年紀,都不用使用什麽計策,隻要吧上位者的威壓擺出來,對方就全同意了,若是再能給一點好處,那更是賣力。


    但是王齊完全不一樣,屬下都用了苦肉計,還如此低聲下氣,這個小子竟然一點都不上當,而且不時的觀察四周和屬下的身上,謹慎至極。不過屬下觀察到一件有些特別的事情。”


    “說。”


    “屬下和王齊交談之時,王齊的眼瞳數次變成黝黑,常人眼瞳都是淺黑,怎能如此黑色。屬下這段時間調查王齊的時候,聽聞王齊從道藏殿內兌換了一門五靈養目訣,屬下猜測王齊眼睛變黑,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功法。


    但是讓屬下奇怪的是,王齊身上並無其他靈力波動,隻有這個眼睛的變化,難道這個養目訣有特殊的妙用,能看到築基修士都看不到的東西?不然他為何能發現靈湖小塔中的監聽陣法,又為何不時用這個黑瞳觀察屬下?”


    穀長明並未迴答,而是好像在想著什麽。


    過了一會後,才微微搖頭說道:“這個養目訣前不久本司也借閱一觀,別說隻是煉氣期的功法了,就是金丹期的功法本司也看了,絕無你所想的那種威能。


    至於他是不是用這種功法在隱藏什麽,那就不好說了,畢竟王供奉可不是一般修士,他手中的厲害功法或者厲害寶物絕不是少數,這個事情就不用多想了,也不要再去窺探什麽。現在你該想想如何讓王齊和你合作才是。”


    “屬下明白,隻是他還會和屬下合作嗎?畢竟離開的時候都說了拒絕了。”


    “少在本司這裏耍小聰明,他不就是想要一個名正言順麽,給他。你再去找他一次,就說本司答應了,你是代表監觀院,而不是你自己。


    另外,我會請梁副院給王供奉傳訊,請王齊幫助。若是我們都做了,你再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的話,你自己找個偏遠地方呆著去吧。”


    “是,主司,若是這樣屬下都不能讓王齊幫忙,那屬下就主動過去領罰,然後找個偏遠之處當炮灰去。”


    “哼,滾吧。”


    “是。”


    次日,王齊出來主室後,王如璀說道:“過來坐。”


    王齊昨日迴來後,就和王如璀說了劉寶知的事情,王如璀自然是稱讚王齊做得對。


    今日若是監觀院或者是這個劉寶知要是沒有消息傳來的話,王齊就打算主動上監觀院一趟,說明昨日情況。


    但是王齊知道,監觀院絕對會做些什麽,而不是讓自己過去告發劉寶知。


    王齊坐在王如璀身邊問道:“監觀院有消息了?”


    王如璀微笑點頭:“恩,昨夜監觀院的梁副院給爺爺傳訊,希望你能幫助劉寶知找到張信的寶物,若是找到的話,除了張信的五色小塔,其他寶物任取三件。若是沒有喜歡的,那就可以將獲取的寶物兩成直接或者折價給你。”


    “兩成?爺爺,會不會太少了?”


    “嗬嗬,不要貪心,張信可是一個築基圓滿修士,他的兩成絕對是楊齊留下的儲蓄好幾倍。你也隻是幫助,盡力而為就好,不用太過執著。


    不過張信此子,能早點解決,還是早點解決的好,萬一真的再次迴到築基,對你很不利的。爺爺並沒有拒絕,也沒有替你接下,而是告訴他,看你的意思。”


    王齊緩緩點頭,“爺爺放心,孫兒會想辦法讓他的寶物全部失去的。”


    過了一會,王齊離開洞府再次到總殿院找尋能解決自己隱患的典籍。


    但是在走到距離總殿院還有一段路的時候,王齊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道炁再次出現,在體內快速遊走。


    於是就停在原地,然後四處看著。


    一滴水珠從高空落下,掉落在王齊麵前不遠處的地麵,頓時砸起一小團灰塵,而一道人影就從這團灰塵中出現。


    正是劉寶知。


    王齊施禮說道:“見過前輩。”


    劉寶知也對王齊施禮說道:“見過王齊小友。不知道王供奉可與小友說了合作的事情?”


    王齊看了看周圍。


    劉寶知頓時明白,略有尷尬的說道:“我們去那邊。”說著指著遠處的一處山坳。


    二人於是先後到了這處山坳內。


    隨後王齊仔細檢查了四周才點頭說道:“家祖和我說了,既然你現在代表監觀院,作為賢道門弟子,我自然有責全力幫助。”


    劉寶知頓時大喜說道:“好,好,我就知道小友一定是忠勇之人,絕對會幫助我監觀院的。此事不管成與不成,我一定會有厚報。不知小友可有什麽好的辦法,如何能找到張信的藏寶?”


    王齊腹誹這個家夥的狡猾,什麽都不說就直接問自己辦法,自己又不是神仙。


    但是現在也懶得和他費口舌了,直接說道:“晚輩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前輩。”


    “請講。”


    “張信的這個新洞府,他以前去過沒有,畢竟他曾經可是監觀院巡捕司的副司。”


    劉寶知想了想說:“應該沒有。”


    “晚輩需要的是確定。”


    “我迴去再確定,隨後再告訴小友。還有什麽?”


    “這個張信這十多天一直在這個新的洞府中嗎?有沒有去其他的地方,既然前輩監視他在這個洞府的一舉一動,那一定有監視後留下的景象吧,可否給晚輩一份看看?”


    “自從我們監視以後,確定張信一直呆在這個洞府中沒有出現,直到現在,張信的傷還沒有恢複。至於監視的景象,自然是有的。”


    說罷,從袖中拿出一個小小的陣盤遞給王齊。


    王齊接過這個陣盤,看了一眼。


    這個陣盤名字叫留影陣盤,就是可以記錄一段時間內的景象,比如下雨刮風、日出日落,不過時間並不長,最多也隻是一個時辰,而且也沒有聲音。


    當然也有更高階的留影陣盤,名字叫四方光影陣盤,但是這個是三階陣盤,不要說王齊了,就算是麵前的這個劉寶知,也未必能完全駕馭。


    而且三階陣盤很是昂貴,非重要的事情,絕對不會用這種三階陣盤記錄的。


    王齊看著手中的這個一階留影陣,有了這個至少可以看出來一些東西了。


    “多謝。還有,請派人繼續監視張信,把張信去過的每一個地方就記錄下來,找個時間,晚輩會一一過去查探,隻要張信使用陣法藏匿寶物,晚輩就會想辦法找到。”


    “好。但是若是張信使用符篆,或者是其他寶物藏匿的呢?”


    “應該也能找到一點線索。但是晚輩不敢和你打包票,隻能試試。”


    “好,那還有其他什麽要求?”


    王齊搖搖頭說道:“暫時就這麽多吧,就算他把寶物藏匿某一個地方,除非他不用,不然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


    “好。”


    “那前輩有什麽要交代晚輩的?”王齊隨意的問道。


    劉寶知想了想,拿出幾個傳訊符遞給王齊,“若是我有事的話,我會用這種傳訊符給你傳訊,若是你有事,也可以用這個。”


    王齊接過來看了看,這一疊符篆大概有十多張,符紙微微泛白,但是上麵的圖案花紋很是繁瑣,應該是一種保密性很強的傳訊符。


    “好,多謝。那還有其他事情嗎?”


    劉寶知搖搖頭,然後說道:“那此事就拜托小友了,若是事成,除了五色小塔,其他物品小友可以任意拿取三件。我也會私人感謝,也請小友多多費心。”


    王齊拱手說道:“晚輩既然答應,就一定會全力以赴,至於最後能否找到,還要看運道。若是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一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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