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感受著酒的味道,邊感受邊說:好喝,真香甜,果然履行神職什麽的還是一邊去比較好,我愛喝酒!


    溫迪剛說完迎麵就看見了天理的容顏,就在這一刻,整個蒙德似乎都寂靜了。


    [溫迪:這簡直就是噩夢,蒙德不想被統治,這能怪我嗎?我就喝的酒沒有履行一個神職而已,突然之間卻見到了天理,你們知道這對於溫迪而言是多麽大的心理傷害嗎?]


    [鍾離:以普遍理性而言,這心理傷害應該比天動萬象還要高幾個級別。]


    [雷電影:所以兢兢業業履行神職還是有必要的,至少也要裝裝樣子,不然萬一有一天,天理下凡來檢查有沒有履行神職,就連糊弄都沒法糊弄。]


    [納西妲:這想法很危險,糊弄天理,要是被發現了,可就慘了…]


    [芙寧娜:就是…就是…總不會真的有人想要糊弄天理吧。]


    [瑪薇卡:水神這語氣怎麽有些問題?]


    [冰神:誰知道呢?]


    三秒後,溫迪才反應過來,不再寂靜的說道:唉,喝酒喝太多產生幻覺了,天理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嘛?


    不過這幻覺真逼真,就好像真的是天理下凡了一樣。


    溫迪這麽說著,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搖了一遍,眼前天理還在。


    搖了兩遍,眼前天理還在。


    搖了三遍,眼前天理怎麽還沒消失?


    [熒:搖第一遍是希望,搖第二遍是嚐試,搖第三遍是絕望。]


    溫迪現在整個神都是傻的,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前,打算觸碰幻覺,以此來確定眼前天理就是幻覺。


    巴巴托斯,你可知罪。


    [派蒙:這句話的殺傷力目測特意斬殺一百個巴巴托斯。]


    溫迪整個神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酒猛的就被嚇醒了。


    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你不是幻覺。


    巴巴托斯,你可知罪。


    溫迪這迴確定了眼前的人不是幻覺。


    溫迪被嚇得連忙說道:天理,你怎麽來了?


    怎麽?我不能來嗎?


    不,不,不,不,你當然可以來。


    既然我可以來,那麽你一定兢兢業業的打理蒙德,對吧?


    這是當然的,我可是風神巴巴托斯怎麽可能不去打理自己的七國之一蒙德?


    [絲柯克:這糊弄起來還真是連草稿都不打。]


    是嗎?我怎麽聽見之前某位吟遊詩人說果然履行神職什麽的還是一邊去比較好。


    溫迪不知所獵,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那肯定是天理,你日理萬機,聽錯了。


    你的意思是我錯了。


    不,不,不,不不,你怎麽可能錯,你是天理,你說的就是對的。


    是我之前不小心喝多了。


    不小心喝多了?…可是之前你好像也說過我愛喝酒!


    我…我…我…我…我那是第一次喝酒喝糊塗了,所以才稀裏糊塗的說了這麽多不該說的話。


    嗯,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對,對,對,天理您應該是來視察蒙德的,既然您已經視察完了,是否該…?


    你是在趕我走嗎?


    不…不…不…我哪裏有那個意思啊?


    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麽就帶我在蒙德到處逛逛吧,正好我也看看你這位風神做的稱不稱職,有沒有兢兢業業的管理蒙德?


    溫迪現在想要哭死的心都有了。天理來看他有沒有津津業業的管理蒙德?這不就是逼他去死?


    空見溫迪都被嚇得結巴了,他在內心忍不住就說道:活該,讓你當初坑我,我今天就要嚇死你。


    所以,難不成你在騙我嗎?


    這…這…


    算了,問你這位風神也是白問,我還是自己去蒙德看看吧。


    溫迪一聽這話差點被嚇得魂飛到天了,急忙說道:天理我們還能再商量商量的,要不改日我總結一個匯報了給你?


    我現在都自己來了,用得著你怎麽匯報嗎?


    再說了,神之心還在你手上嗎?


    溫迪一聽這話,嚇得腿都軟了。


    空見嚇唬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的說道:行了,溫迪,我不是天理。


    要真是天理下凡,你早死了。


    溫迪聽到空的話,仔細一想,這才想明白了。


    天理要是知道了自己做吟遊詩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完全沒有管理蒙德?


    溫迪試探著問:你是誰?


    空輕笑:當然是旅行者啦。


    溫迪一聽這話,一想到之前自己被天理嚇癱,那表情就差把想要把空幹掉這幾個字寫在臉上。


    溫迪看向空疑惑的詢問:奇怪了,你這是怎麽偽裝的?為什麽我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就仿佛是真的天理一般?


    空緩緩解釋:這身軀確實是真的天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突然之間感覺天旋地轉,就來到天理的身體裏了。


    溫迪一聽這話震驚無比。


    進入到天理的身體裏,那你的身體?


    空搖了搖頭,我也想知道我現在的身體怎麽樣了?


    我本來打算去稻妻,現在正好你來了,用風把我帶去稻妻。


    溫迪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立馬就叫來了風將空與他一同吹了起來。


    剛飛到半路空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對溫迪說道:溫迪我忘了,我從天空島那裏跳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砸壞了你的神像。


    溫迪擺了擺手,沒事,巴巴托斯的神像關我溫迪什麽事情?


    空的下一句話差點讓溫迪原地去世。


    我是帶著空間執政一起跳下來的,現在空間執政就在蒙德。


    溫迪一聽這話,恨不得當場趕迴蒙德。


    可空的下一句話又將他救醒了,不用驚慌失措,空間執政身受重傷,現在還在接受治療呢。


    不過我估計蒙德的醫療對空間執政一點用都沒有。


    溫迪聽到這句話才終於鬆了口氣,身受重傷好,身受重傷好。


    溫迪顯然是被嚇怕了,他看著空緩緩詢問:兄弟,你這次沒有後半句了吧?


    你不要嚇我呀,兄弟,你再這樣子下會死神的。


    空沒好氣的說道:誰讓你當初在稻妻坑我的。


    溫迪哭著臉,我這也不是故意的呀,再說了,你難道不爽嗎?


    叮,當空成為天理的第二天(其二)播放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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