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主動按下了暫停鍵,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洲衡:“真的有天書的存在麽?天書真的能改變國運?”


    李洲衡背著手淡然的說道:“起碼我是不信的,從古至今關於國運的說法很多,有說龍脈可改國運的,現在又說天書能改國運。他們以此來解釋古代封建王朝興亡更替的原理,但是曆史唯物主義卻把這一切給解釋清楚了。”


    “古代封建王朝的締造者在建國的時候便已經將國家的基本盤給定了下來,事無巨細,後代君王想要改變便會被扣上不孝的罪名,同時也會被那些既得利益者強烈反對,所謂‘祖宗之法不可變’。可是你想想,這世間僅僅百年就有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他百年之前定下的規則還適用於百年之後嗎?而且這套規則框架是人定的,必定會有漏洞,有人研究這麽多年,能找到其中漏洞,從而從中牟利。”


    “於是國家便在這套規則框架下開始走向衰落直至滅亡,這世間唯一不變的東西就是世界一直是在變化的,要應對變化就必須進行改革。那些封建王朝的變法哪個成功了?比較著名的一個是王安石變法,一個是張居正變法,他們沒有成功。為了應對這種變化,這也是我們國家提倡改革的原因。”


    “提到山川龍脈能改變國運,這個東西人的命運一樣,三分天注定,七分事在人為。古代封建社會依靠小農經濟,靠天吃飯,龍脈受到影響,引起天災,老百姓沒飯吃,再加上統治者施政不當,那就是天災人禍,老百姓就會揭竿而起,那麽那個王朝便會陷入風雨飄搖、搖搖欲墜之中。”


    李洲衡的一通話讓我受益匪淺,金兒也是聽得津津有味,頻頻點頭。


    視頻繼續播放,張靖文繼續講述接下來的內容。


    後來,羅教也關注到了這方麵的事情,血衣門的門主告訴張靖文,配合日本滲透進來的陰陽師找到天書的下落,一旦找到天書立即將這些人做掉。


    至於羅教找天書有什麽用,張靖文就不得而知了,他隻是下層負責行動的人員,上層是怎麽考慮的是不會跟他說的。


    後來影堂和日本陰陽師聯手,最終在幾個月前確定了天書的下落,就在蔡小敏家,於是就策劃了這次行動。


    “那個日本陰陽師叫什麽名字?你的上級是誰?你們是怎麽聯係的?”


    “日本陰陽師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組織,日本陰陽道。我沒有見過門主,不知道他姓甚名誰,隻知道她叫血娘子,她精通入夢術,她向我下達指令時會進入我夢中通知我,我遇有緊急事情需要向她匯報時,直接啟用她教我的秘術,使用此秘術她能感應得到,讓我陷入沉睡,然後她進入我夢裏聽我的匯報!她要懲處任何人,也是在夢中懲處,讓人死於睡夢中,死於無形。”張靖文迴答道。


    血娘子?我就更加目瞪口呆了,我來衡陽之前,在潭州市局裏李洲衡不是說血娘子是數百年前的邪物嗎?邪物怎麽當上了羅教的一個門主?


    見我大驚小怪的樣子,李洲衡說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隻要它具備自主意識,按照羅教的秉性,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如果說血娘子是羅教的一個門主的話,那有沒有可能邪菩薩也是羅教的一個門主甚至教主,不過我轉念一想這不現實,邪菩薩被封印在龍文山下幾百年了,它要是教主那羅教不早就散夥了嗎?


    也有一種可能是羅教教主會不會是某種更加強大的邪物?


    “那衡陽最近出現的疫情,引起疫情的病毒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沈曉芸問道。


    張靖文愣了一下,連忙和自己撇清關係:“這個我真不知道啊,我和我的手下全都被你們抓了,我們哪兒有機會去散播病毒啊?”


    見沈曉芸一臉不信的樣子,他苦著臉說道:“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啊。。。如果有可能的話,那隻有可能是陰陽道的小日本陰陽師在做了。”


    “那你知不知道,搜查天書的事情除了你們還有哪個堂在搜查天書下落,或者說他們在跟日本的陰陽師合作?”


    張靖文搖了搖腦袋,我想這也確實,血娘子和他聯係都是在夢中聯係,隻是單獨給他下指令,其他堂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最後沈曉芸拿出一張照片給他,問他這個人他認識嗎?


    張靖文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說道:“見過!見過!他就是血堂的堂主!但他叫啥或者用什麽身份做掩護我不知道!”


    沈曉芸嗯了一聲便命人把張靖文帶走。


    “政府!我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判刑的時候能給我減輕一點嗎?”臨被帶走時張靖文問道。


    “看你交待的內容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能對破獲羅教起到關鍵作用!”


    “我說的句句屬實啊。。。。。。”


    視頻到這裏也就結束了,而我在想那個血堂堂主不會就是清徽雙姝這次去蔡小敏家抓獲的那個頭目吧?


    緊接著李洲衡又放了第二段視頻。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理著一個小平頭,國字臉,若是將他放在人群中你是無法將他和邪教教徒聯係起來的。


    “你就沒有什麽要說的嗎?”視頻快進到十分鍾後,沈曉芸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那人瞥了一眼沈曉芸,冷哼一聲靠在椅子上,把腦袋側過去,看樣子是準備硬抗到底了。


    見那人如此做派,沈曉芸也不惱,她說道:“張靖文可是什麽都說了,他為此爭取到了寬大處理的機會。反正血娘子的行蹤我們是查到了,你不要這個機會便隨便你吧,反正你要背上叛國、故意殺人、投放危險物質、組織邪教等罪名,判個死刑都算輕的。而這種案件屬於特殊性案件,不會公開審理,在你死之前我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告辭了血堂堂主嚴文華!”


    沈曉芸在最後幾個字故意加重了聲調,隨即轉頭對做筆錄的警員說道:“我們走吧,把他的相關卷宗移交檢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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