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果然有些手段,奈何不了你,我還奈何不了他們嗎?”王鳳清陰惻惻的笑了起來,轉瞬之間她就飄到了張春友夫妻二人麵前,二人還沒來得及害怕,王鳳清的雙爪已經抓向了張春友的胸膛。


    “啊!”張春友閉上眼睛,覺得大限將至,隻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睜眼看去,隻見王鳳清被一道金光擊飛數米遠。


    張春友摸了一下懷中,原來是張星如給的護身符起了作用,隻是那護身符如今已變成了一團黑炭。


    張星如笑盈盈的走向王鳳清,他說道:“貧道修行六十年,行走江湖五十年,誅滅各種妖魔無數,你的那點伎倆可瞞不了我。他們懷裏的根本不是什麽護身符,我沒有孫悟空畫地為牢的本事,雖然雷劫奈何不了你,但是隻要你殺意越重那符對你的反傷就越厲害。”


    “哼,果然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殺光天下所有的男人!”


    說罷,沒等張星如反應過來,王鳳清便已經飄到了兩個孩子的房間門口,她對張星如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不過張星如也笑了,隻見他不慌不忙拿出一個壇子,左手抱著壇子,右手掐出指訣,同時嘴中念念有詞。


    最後隻聽張星如喝了一聲‘敕!’,壇子的蓋子自動打開,壇子像是有什麽吸引力一樣將王鳳清給吸了進去。


    找不到王鳳清的屍體那她的鬼魂就無法被消滅,壇子隻能將她封印一時半刻,在找到她的屍體前還需要將她長期鎮壓。


    張星如思前想後,決定將壇子放在井中,用紫府雷進行鎮壓,但張春友夫婦死活不同意這個定時炸彈放在家裏,然後張星如說了句:“這個東西已經成型,很難對付,如果帶到別的地方處置不當,她還會迴來找你們。”最後在張星如的再三保證之下,夫妻二人才勉強同意把王鳳清鎮壓在井裏。


    張星如布置了紫府雷陣覺得不保險,於是又在更大範圍上布置了七星封魂陣,隻是陣眼需要九陽命格的女子下葬,一時無招,隻好用兩條魚葬在陣眼替代,希望在兩條魚失效之前能夠找到王鳳清的屍體。


    做完這一切之後,張星如便背著張玉堂離開了,離開之前張星如千萬囑咐夫妻二人不要讓井底見血。


    在張玉堂跟著張星如學道的十幾年裏,他都跟著張星如天南海北的去找王鳳清的屍體,找了十幾年一點線索都沒有。


    時間一晃十二年過去,時值時局動蕩的年代,張家視枯井為雷池禁地不敢靠近半步,但想過好日子的想法是從來沒變。張春友送了鎮長兩根金條,鎮上當官的上下打理了一遍,才得以在自家院裏蓋了三層樓。


    但是沒過多久,盧元鳳起床夜尿時發現丈夫張春友不在身邊,她打著手電筒去上廁所時,聽見院子裏發出‘嘀嗒嘀嗒’的聲音,隻見枯井上方懸著一個人,血水順著胸膛滴到井口內沿,把她嚇了一跳。


    她顫抖著手把光柱朝上探去,隻見張春友吊在枯井上方的樹上,他左手還握著一把菜刀,但早已沒了氣息。


    盧元鳳被嚇得慌了神,不用想也知道是井下的王鳳清出來作祟了,但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上哪兒去找老道士,她想到了自己那個很少見的大兒子張玉堂,可是張玉堂上次迴家還是一年前,那時候他說要去趟東北,現在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盧元鳳連忙叫醒正在熟睡的兩個兒子,叫他們趕緊去鎮上派出所報警。


    警察來了之後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法醫初步驗屍結果是張春友從廚房拿起菜刀切開自己胸膛後,又在枯井上上吊自殺,但自殺動機不明。


    張春友的死鬧得全鎮沸沸揚揚,盧元鳳自然是忐忑難安,不過下午時便見張星如來到了張家,他看到井口的那些幹涸的血跡,說道:“我早就算到今天會出事,但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一步。”


    但也沒見張星如做什麽法,布什麽陣,便消失不見了。


    盧元鳳在心驚膽戰中過了兩個月,張家也沒出什麽事,她就以為張星如把王鳳清的事情給徹底解決了。


    兩年後張家的三個兒子也到了成婚的年紀,盧元鳳覺得家裏光有金條不行,還得要有人罩著才是最靠譜的,於是她如法炮製張春友的做法,用金條在搭上了市裏的一個大領導,在幾番撮合之下大領導願意把她的孫女嫁給張玉堂,隻等張玉堂迴來見一麵。


    但不曾想,張玉堂迴來之後竟然帶迴來了一個叫常寒的狐媚姿色的女人,並且這個女人還懷了孕,這打破了盧元鳳心裏的算盤,不過兩人沒扯結婚證就不算結婚。


    思來想去之後盧元鳳就又拿出一根金條給常寒,要她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並且永遠離開張玉堂,但這個做法遭到了張玉堂和常寒兩人的反對。


    大領導在得知張玉堂帶迴來了一個懷孕的女人後,便不再打算把女兒嫁到張家,也和張家斷了來往。盧元鳳因此開始忌恨常寒,而且常寒又是出馬弟子,日常做的一些東西總是把盧元鳳搞得心神不安,於是就始終不同意她過門。


    不久,常寒生下一個女兒,張家這一代的第一個孩子竟然是個女兒,這讓盧元鳳心裏就更加不爽,但是因為張玉堂的堅持,常寒才帶著張雅靜在張家一直住下來。但在張家常寒和張雅靜幾乎受盡了張家人的白眼和欺辱。


    十幾年後,常寒和張玉鵬的老婆幾乎同時懷孕,常寒生的還是個女兒,但好在張玉鵬老婆生了個兒子後,盧元鳳才勉強同意常寒過門。


    但奇怪的是,沒過三天,常寒就在家中自殺了,這讓盧元鳳心裏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不過張家沒有攀上市裏大領導的事情她一直耿耿於懷,於是就把怒火轉移到了常寒的兩個女兒身上。


    常寒死後,張家連個葬禮都不想給她辦,張玉堂沒有把她埋在墳山,而是埋在了另外一處,具體原因張玉堂不說,她也不知道。但是從此以後,張玉堂就變得鬱鬱寡歡了,不管自己兩個女兒,也很少說話。


    盧元鳳把上述的事情說完之後,她房間的便被推開了,她看到張玉堂、周軍、楊桂沉、二叔和我走了進來,又看了一眼眼前的黑影,那個黑影已然變成其他人的模樣,她頓時怒不可遏的指著張玉堂鼻子呲牙咧嘴的罵道:“你個逆子,你竟敢詐我!小軍,快把他們抓起來,統統抓去槍斃!”


    周軍和張玉堂沒有說話,我二叔站出來說道:“主意是我出的,如果不用這種方法,你又咋個會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關你哪樣事?”


    “張星如就是我爺爺,我爺爺當年為了保全鎮人的性命而舍命封鎮王鳳清,我作為他的後人,怎麽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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