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蘭堡。


    一個孩子正在練習射箭。


    當他看到加拉維亞的時候,調皮的把箭瞄準了路過的加拉維亞。


    加拉維亞一把抓住了箭矢教育道:“永遠不要把弓箭對準自己人,特別是你的父親。”


    “知道了,父親。”


    受到教育的小孩點頭道。


    加拉維亞迴到了城堡。


    他的士兵幫他脫掉了身上的鎧甲。


    就在剛剛,他去了城堡外的訓練場,觀察了新軍的訓練情況。


    他的索蘭衛士軍損失慘重。


    他必須盡快恢複力量。


    特別是現在諾德和凜鴉已經開戰的情況下。


    他雖然可以在家多修養幾天,但萬一戰爭焦灼或者惡化,身為諾德的領主,肯定沒有理由繼續坐以待斃。


    餐桌上,加拉維亞正在吃著食物。


    他的旁邊坐著他的妻子艾達。


    艾達看著加拉維亞:“奧斯頓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加拉維亞沉著臉說道:“奧丁已經查清楚了,一個可惡的侍女下了毒。”


    艾達收迴目光:“查清楚就好,奧斯頓這種人本來就不該留著。”


    加拉維亞看向艾達:“你以為我讓他活著真是看中了他的能力嗎?他和法恩勾結了這麽多年,我讓他活著是為了讓法恩忌憚我。”


    “侍女是法恩的人?”


    “一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真沒想到,法恩竟然在索蘭堡安插了奸細,好在被你及時發現了。”


    艾達抓著加拉維亞的手,安慰道。


    就在這時,城堡的一個小管家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


    他和艾達對視了一眼後,把一封信件交給了加拉維亞。


    加拉維亞問道:“誰的信件?”


    小管家搖頭。


    “像是個冒險者,把信給我後就走了。”


    加拉維亞拆開信,臉上的表情隨著眼睛的移動越來越震驚。


    看到最後氣的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胡扯!簡直胡扯!”


    艾達問道:“怎麽了?”


    說著把信拿了過來。


    看了幾眼後,她也捂住了嘴:“這怎麽可能?”


    加拉維亞憤怒的敲了下桌子:“一定是法恩搞得鬼。”


    艾達疑惑:“法恩?他不是正在舉辦宴會嗎?”


    “除了他還能有誰編出這麽離譜的謊言?米達挑撥了我和奧斯頓的關係?哼,這明顯是在挑撥和我米達的關係。”


    “你打算怎麽辦?”


    加拉維亞氣的站了起來:“你也去找一個冒險者,讓他去給法恩送一封信。告訴他,他的父親在前線陣亡了。哼!”


    加拉維亞走了。


    留下艾達和小管家麵麵相覷。


    很快,小管家跟著艾達來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


    她看著小管家問道:“這封信哪來的?”


    小管家坦誠的說道:“法恩讓人送來的。”


    “他告訴你了?”


    “對,他讓我務必把送來的這封信交到您丈夫的手上。”小管家笑道。


    艾達很生氣:“他想幹什麽?”


    小管家把小紙條遞給了艾達。


    艾達看了眼紙條。


    前麵是通知小管家信件的事,後麵則是告知小管家信裏的內容是真的。


    艾達看著小管家:“你沒有騙我?”


    小管家笑了一下:“他們都隻是為了利用我。相比於幫他們辦事,我更希望我的結局是死在夫人你的手裏。”


    說完,抬手撩了一下艾達的秀發。


    艾達躲了一下:“奧斯頓的事我已經幫你隱瞞了一次,你最近最好小心點。”


    “是,夫人!”


    小管家笑道。


    ……


    提哈。


    隨著城裏宴會的即將舉辦,城裏也越來越熱鬧了。


    哪怕是大晚上,街上都有很多人。


    不管是旅館還是酒館,隻要是能住的地方幾乎人都滿了。


    貴族的盛宴往往會來到意想不到的收獲和機遇。


    不管是旅人、遊商還是一些外來者,都願意在這停留幾日,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些機會。


    索倫的住處。


    他正趴在窗戶口看著街道上的景象。


    就在這時,柏莎迴來了。


    索倫問道:“你吃過了嗎?”


    柏莎點頭:“在拜蛇教那裏吃過了。”


    “外麵還有人盯著我嗎?”


    “他們聽說你已經和法恩達成了協議,好像已經放棄了。”


    “那個女祭司不要龍淚了?”


    “她……我不太清楚。”柏莎說道。


    索倫伸手關了窗戶,然後躺在了床上。


    “我先睡了,明天我們就能迴去了。”


    柏莎點頭。


    然後看著索倫取下葫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這個葫蘆她早就注意到了。


    以前在米達的時候,她總以為這是索倫用來喝水或者喝酒的。


    但這次跟索倫出來她發現好像不是這麽迴事。


    如果說葫蘆是索倫用來喝水的,但他卻帶了水袋,而且路上一直用水袋喝水。


    如果是葫蘆是索倫用來喝酒的,她也沒見過索倫喝過。


    之前的柏莎雖然注意到這一現象,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現在的柏莎又恢複了像蛇一樣的敏感。


    對索倫的葫蘆充滿了好奇。


    她也躺下了。


    很快,她就聽到了索倫均勻的唿吸聲。


    索倫睡著了。


    但她沒有貿然動手。


    她又等了挺久之後,終於慢慢的爬了起來。


    葫蘆離她不遠,伸手就能夠到。


    她一邊盯著索倫的反應,一邊抓向了葫蘆。


    她成功了。


    成功拿到了葫蘆。


    當她打開後,立刻湊上去聞了聞。


    這裏一定有秘密。


    她倒要看看,索倫葫蘆裏到底藏了什麽?


    但是……沒有味道,什麽味道都沒有。


    她不死心,又拿起葫蘆嚐了一口。


    就一口,她就氣的蓋上了蓋子,然後又把葫蘆放迴了原位。


    她以為葫蘆裏有什麽秘密,結果……就是水!


    心裏罵了句索倫有病,又重新躺下了。


    第二天,索倫起的很早。


    他很高興,嘴裏甚至還哼著小曲。


    這趟提哈之行雖然經曆了一點波折,但總體還算順利。


    就差這最後一哆嗦了。


    隻要出了城,他就能迴去了。


    什麽宴會,什麽競技大會再也和他沒關係了。


    他洗漱完畢後,看到柏莎還坐在床沿奇怪的問道:“你還沒睡醒嗎?”


    就在這時,柏莎突然驚恐的跪在了索倫的麵前:“我犯錯了,艾麗婭迷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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