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陰黑骨爪!”白子豪心頭一顫,趕忙左手轉換力量,五道漆黑的爪痕“刷”地飛擊出去。


    那道青色的水狀能量唿嘯而下,砰的一聲,與五道黑爪痕擊撞到一起,炸出一股黑煙。


    白子豪心驚膽戰,還好當初在萬妖國走運,讓他吸收了九陰黑骨爪,如果沒有那個奇遇,今天碰到這種情況,換其他術法,真的難以抵擋了。


    突然,砰!


    “啊!”眾人東倒西歪,驚恐大叫。


    白子豪隻感到前方震擊,他們合擊出的力量,一下無法承受住相柳的蠻力,一個個四散跌去。


    相柳的九個頭顱大嘴張開,一道道青色的水狀能量擊射而下:


    “啊!肉!肉!去死,變成肉吧,變成肉吧,哈哈哈。”


    “快躲開!”春花慌忙爬起,大喊一聲,翻身躲避,一邊操控火蛇,“三首火蛇!”


    “嚎!”三首火蛇瞪大眼,大口張開,三道紫色的火焰“轟轟”噴射而出。


    一時間,青色、紅色、紫色的火焰縱橫交錯,激戰炸開,砰砰砰!!!


    其他人急急躲避,慌亂大叫,壯壯的聲音格外驚恐,殺豬一般:“啊!媽呀!”


    白子豪一下想到夢忘和常安,他們兩個,他最不放心,瞬移飛擋到他們麵前,操控火龍。


    火龍一口烈焰噴射而出:“嗷!”


    “哎喲喲喲!”陳媽媽一下躲閃不及,跌到在地,眼見一道青色的水狀能量迎麵擊來,瞪大眼尖叫,“啊!”


    “嚎!”一聲嘶嚎,三首火蛇中,其中一個蛇頭的火焰噴射而來。


    春花手中的火舞飛劍連同一擊,一大片紫色的火焰唿嘯而去,擋住了那道青色的水狀能量。


    春花一把抓住陳媽媽的後衣領,猛提起她,拖野豬一樣,將她拽走:“快走啊。”


    “啊——”陳媽媽被春花抓衣領後麵,一下脖子勒住,整張臉縮緊了,四肢亂顫大叫,“鬆手,鬆手啊。”


    春花鬆開手,像丟垃圾一樣,將她扔向身後。


    “啊——啊——哦咳咳咳——”陳媽媽一手捂住脖子,雖是難受,可也知道自己得救了,瞪向春花,“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放棄追求大鼻子哥哥,你個心機女。”


    相柳攻勢迅猛,一道道青色的水狀能量如洪水猛獸,綜合交錯擊射而來,春花沒時間搭理陳媽媽,大叫道:


    “老弱病殘孕的人,趕快離開這裏,不要送死。”


    “啊?”陳媽媽聽罷反應過來,一見此刻的場麵,嚇得半死,眼見自己被扔出一小段距離了,這時候翻身逃跑,若前麵有人擋住襲擊,是可以安全撤退的。


    她扯嗓大叫道:“我是老,你們在前麵幫我擋住,我馬上撤退啊。”話落,嘩啦啦就跑,身後滾滾煙塵冒起,跑得比兔子還快。


    “啊?”壯壯一看陳媽媽跑得沒影,鐵月牙雖護著自己,可看他那樣,自個兒都快顧不上了,趕緊大叫,“我是病啊!”


    她一把抓住夢忘的手臂,又朝常安大叫:“安哥,你是殘,一起,快走啊。”


    常安登時臉色一白,渾身發顫。


    白子豪心裏咯噔一下,想到常安的手,一把將常安推向後去:“你們快走,我們會想辦法脫身的。”


    現在的情況,大家也都看得清楚,夢忘和常安縱使再不想走,也不能在這裏連累白子豪,於是一咬牙,翻身就跑。


    “哇!”九個蛇頭突然嘶嚎起來。


    它們雖是一體,可每個蛇頭都有自己的思想,之前人多,每個蛇頭都想搶到食物,分散了力量。


    現在,一下少了這麽多攻擊對象,它們更是不得不被動合作,集中攻擊留下來的七個人了。


    “啊!”白子豪一行人措手不及,小龍女和鐵月牙更是手忙腳亂。


    小龍女的冰雪之力“嗤嗤”對抗著青色的水狀能量,漸漸不敵,一下被擊得倒退:“啊——”


    “小龍女!”白子豪生怕小龍女被蛇毒擊中,瞬移而去,九陰黑骨爪“刷刷”擊去,五道漆黑的爪痕飛出,和冰雪之力震飛青色的水狀能量。


    而白子豪原來的位置上,一隻野雞不知死活地“咯咯”跑過,“嗤”的一聲,青色的水狀能量瞬間將野雞融化,變成了一灘青色的汙水,汙水“唿啦啦”飛旋而上,進了那個蛇頭的嘴裏。


    白子豪心中咯噔一跳,這就是被相柳攻擊到的後果嗎?


    他抓住小龍女,不停擊對著青色的水狀能量,向春花大聲道:“師姑,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啊!”卻隻聽到春花的一陣唿號。


    春花一人對抗著兩個蛇頭,頓感吃力,被震得一個踉蹌,摔下身去,青色的水狀能量猛向她擊來。


    白子豪心快要跳出來,驚叫:“師姑!


    “嚎!”三首火蛇嘶吼擊來,猛地擋到春花身前,隨即“滋滋”作響,龐然大物瞬間散去。


    白子豪奔至,九陰黑骨爪擊去,一把拉過春花:“師姑你怎麽樣?”


    “啊!”春花嘶吼著,臉上擰皺到了一起,她的手臂上,濺到了一滴青色的毒液。


    “師姑!”白子豪瞪大眼,不知所措,前方青色的水狀能量“轟轟”擊來,他隻能奔上抗擊。


    春花在白子豪身後躲避,她眉頭緊皺,燃起手中的紫色火焰,一掌向傷口擊去。


    傷口不斷“嗤嗤嗤”作響,春花整張臉都快脹裂了。


    白子豪在她前麵抵擋,忍不住大叫:“師姑你怎麽樣啊?”


    “隻有一點,及時燒幹了,不用擔心我,還死不了······”春花的聲音痛苦,沙啞道。


    白子豪心道:“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否則,大家都會受傷死在這,可是,無論是火龍還是三首火蛇,都無法擊滅相柳,到底該怎麽辦?”


    他心中一緊,看向相柳的腹部:“隻能冒險,去打相柳的七寸了。”他之前聽他父親說過,蛇的七寸就在腹部。


    “小白!”突然,火鬆鼠的聲音響起來,“別衝動,不能上前啊。”


    “為什麽?”白子豪一驚,急急問道。


    火鬆鼠猜到白子豪要打相柳的七寸,大叫:


    “蛇的七寸,實際上指蛇的心髒,之所以有七寸這個說法,是由於心髒的處所,通常在距離蛇頭部有七寸的位置。


    但不同的蛇長度不同,各個部位與全身的比例不同。況且,相柳在長度上就遠不止七寸,它的心髒,也不一定是在腹部啊。”


    “那怎麽辦?”白子豪焦急萬分,向火鬆鼠質問,“難道,就隻能在這等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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