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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安識趣的舉起雙手,連忙道:


    “好的好的,我不出聲,你去哪。”


    身後的人冷冷道:


    “你們趙家大小姐的姑爺在哪,帶我去找他。”


    陳安聞言愕然,感情這是張家派的人,來找自己尋仇的,並且運氣這麽好,一找就找到了正主。不過看起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相貌,於是陳安心中一動,配合道:


    “哦,原來你是來找我們姑爺,那你可算是問對人了,這個我熟,我這就帶你去。”


    說罷,就要向前走去,這時身後伸出一隻手來將他拽住,那人似乎是有些意外,冷笑道:


    “哼,這麽積極肯定有問題。”


    陳安正欲辯解,嘴邊忽然伸出一隻手來,強硬的向他嘴裏塞去某種東西。陳安瞟了一眼,是個白色的丹丸。


    “要麽吃下去,要麽馬上死。”


    “我吃,我吃。”


    陳安語氣故作焦急,將丹丸捏在手裏,轉過頭去,隻見身後站著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他的眼神淩厲,渾身散發著煞意。仿佛隻要陳安一有不對勁,就立馬會痛下殺手。


    在人影的注視下,陳安當著他的麵吞下了白色丹丸,然後佯裝忐忑地問道:


    “這是什麽東西啊。”


    那遞出丹丸的人影淡淡道:


    “蟲丸,你老實帶我去,自然會給你解藥。要是敢耍花招,無數條蟲子將在你的體內產卵,你自己想象吧。”


    陳安的臉色變得煞白,但內心卻是並不慌張,其實那蟲丸在入體的一刹那,就被天鬼之氣消解。


    隨後,陳安老實的向前走去,其中碰上了一些下人。陳安與他們正常打著招唿,在外人看來,這位據說是未來姑爺的俊秀公子,像是在獨自閑庭信步一般。


    待走到自己房間門前的時候,陳安望見房間裏麵的燈火通明,窗邊映照著一個倩影,不禁有些頭疼。


    “裏麵的人是誰?看起來像是個女子?”


    身後傳來疑惑的聲音。


    “嘿嘿,一定是趙飛芸那個小娘們,四弟對她傾慕已久,幹脆今晚也將她擄走,成全四弟的好事。”


    另一道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陳安裝作十分意外的樣子,震驚地向後看去,顫抖道:


    “這...這位大爺,你是在跟誰說話?”


    “你不必知道。”


    從黑暗中伸出一隻手掌擊向陳安的後腦勺,陳安應聲倒下,又被黑影接住,緩緩的放在地上,不發出一絲聲音。


    然後這兩個黑影向房門靠近,等了良久。此時房間內趙飛芸的桌前正放著一些精致的點心,她用手抵住下巴,趴在桌麵上,滿眼的憧憬。腦海中還在迴想著白天陳安碾壓高大胖子的英姿,和與眾人商談時自信從容的表現。


    “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樣英俊的男人,我真幸福。”


    趙飛芸臉色不禁露出了滿足的笑意,忽然間,房間內的燭火突然熄滅,整個屋內變為一片黑暗。她臉色微變,立即向著房門外衝去,又被一個無形的障壁彈迴。


    “誰!”


    趙飛芸臉色凝重,立即拿出一柄赤紅色的斷刃,警惕的看向四周。然後迴應她的卻是從極為刁鑽的角度,發起的攻擊。


    趙飛芸雖是女子,但頗為擅長近身戰,隻交手數個迴合,那人影就逐漸處於下風。就在人影快要不敵的時候,他急切道:


    “你還要看戲看到什麽時候?”


    趙飛芸聞言悚然一驚,未曾想到這房間竟然還有第三人的存在。與此同時,她的身後現出另一個人影,將她擊昏在地。


    “哼,這個姑爺怎麽迴事,這麽晚還不迴來。”


    “別急,咱們把燈火點亮,假裝趙飛芸引他迴來。”


    二人交談,隨後一人去重新點亮燭火,另一人低頭去看趙飛芸,但這一看,卻是嚇了一跳。那趙飛芸的身體剛才還在這裏,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他連忙道:


    “小心!房間內還有其他人!”


    話音剛落,房間內已是再次被燈火點亮,而那點起燈火的人卻是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另一人聞言,立馬轉頭看去,卻是望見令他駭然的一幕。


    隻見剛才那個被自己打暈的男子,此刻正一手扶著趙飛芸,臉帶笑意的看向自己。


    “哼,原來閣下就是那個姑爺,我這次算是看走了眼。”


    陳安將趙飛芸放到床上,然後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吃了一口桌麵擺放的點心,而後淡淡道:


    “張家四少爺被我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們是找不到的。而且我不是讓你們明天去原地贖人嗎,怎麽如此心急。”


    那人見狀也不再偽裝,現出了身形,是個高大漢子,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像是被刀砍的,從眼睛到下巴,頗為駭人。


    “我們張家做事,自然是有自己的規則。此前從未聽聞這趙家大小姐有過婚配,更不用說姑爺,不知閣下是何人,與張家有什麽關係。”


    陳安微微一笑,並不迴答他的疑問,而是迴頭看了一眼地麵上躺著的人影,轉頭平靜的說道:


    “你迴去告訴張重湖,明天去約定好的地方,帶上一半的商鋪地契,來領他的兩個兒子。”


    大漢聞言,怒道:


    “你以為你是誰!在赤霞鎮,敢跟我們張家做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勸你立刻放了他們,不然你以為趙家會為了你,和我們趙家生死相拚嗎。”


    陳安聽見大漢的這番話有些詫異,略微挑眉,憂愁的說道:


    “不知道三個兒子可以換多少商鋪地契和礦脈。”


    大漢聞言頓了頓,有些底氣不足,他冷哼一聲,然後走出門外,消失在陰影中。


    待大漢走後,陳安關上房門,然後看向床上躺著的趙飛芸,有些無奈。他走向椅子,靜靜地坐了一夜。


    第二日,趙飛芸猛然驚醒,卻是發現自己依然還躺在床上,四周也是熟悉的場景,不禁放下心來。低頭看到身上蓋著的被子後,眼中更是露出了幸福的色彩。


    這時她聽到房間外有響動,立馬起身出去,原是自己的丫鬟端著熱水過來。趙飛芸向著四周望了一眼,疑惑道:


    “是陳公子吩咐你來的嗎,他人呢?”


    那丫鬟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迴道:


    “是的小姐,陳公子還讓我不要吵醒你,然後他就離開了,說是要去看他的師尊。”


    趙飛芸不懂丫鬟臉上笑意的含義,隻聽到是陳公子吩咐的字眼,就已經倍感開心。她迅速的洗漱完畢,然後找管家問來陳安師尊所處的房間,便一路跟去。


    待過去之後,迎麵碰上了負責打掃的丫鬟,詢問得知,陳安已經帶著他的師尊和趙五,離開了趙府。至於具體去哪她也不知,


    而與此同時,昨日的橋上,陳安站在橋的中央,而趙五推著一輛四輪車站在後麵,在四輪上,坐著一個渾身黑袍,用兜帽遮住麵露的人。


    “公子,你昨日並沒有約定時間,為何我們這麽早就過來了。”


    趙五不解的問道。


    陳安微微一笑,從容道:


    “不用約定,隻要我一到這裏,他們自然會知曉,況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趙五聞言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又看向四輪車上的男子,繼續問道:


    “那公子,為何還要將你的師尊帶過來。”


    陳安保持著微笑,神色如常的迴道:


    “再幫你迴憶另一個成語,狐假虎威。”


    趙五不解,他沒有上過私塾,也無人教他,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沒關係,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讓他對這個成語有著深切的感悟,並且接下來的生命裏,再也難以忘記。


    “嗬嗬,原來讓我兩個兒子吃虧的人,竟然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此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陳安循聲望去,隻見在前方,走來一個眉目陰鷙的男子。這男子給他的感覺很像水無常,但並沒有水無常獨特的氣質。


    “我要的東西呢。”


    陳安並不迴應他的調笑,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道,張重湖看向陳安三人,沉聲道:


    “我要的人呢。”


    張重湖輕蔑的看向陳安,嗬嗬笑道:


    “用你自己的命,換我的兩個孩兒,值不值?”


    陳安攤了攤手,他猜想到張重湖至少會做做樣子,在自己拿取商鋪地契的時候再下手。但卻是沒想到這般無賴,什麽也不帶,就想硬來。


    “那我也給你說筆買賣,用你的命和你兒子的命,換你大半的家產,值不值?”


    張重湖哈哈大笑,隨後臉色徒然變冷,寒聲道:


    “給我拿下他。”


    話音剛落,從四麵八方衝出數十人,其中有兩人讓陳安略加注意。其中一人是瘦削的漢子,另一人是與張重湖有幾分相似的男子。


    事實也證明,這二人確為高手,陳安馭使著“碗個錘子劍”,衝進人群中大展神通。留白碗在原地散下光幕保護趙五和四輪車上的男子。


    在眾人的夾擊中,陳安也在不斷強化自己的身法,從一開始的屢屢受到攻擊,到最後的幾乎無人難以碰到,可謂是進步神速。


    而那被陳安注意的二人,也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煩。這二人忽然左右夾擊而來,陳安本想擊退,卻是感覺身體被牢牢束縛住,隨即,張重湖隔空打出一道神通。


    陳安的肉身強橫,硬接無恙,反倒是借助此神通震走二人。隨後,陳安開始使用無定風珠,這次穩穩的壓製住二人。


    與此同時,張重湖朗聲道:


    “請二位相助!”


    話音剛落。橋下一灘湖水炸起,猛然竄出兩個身著銀色衣袍的男子,他們攻擊的目標不是陳安,而是四輪車上的男子。


    陳阿見此,立即使用無定風珠接走趙五,而後那兩道攻擊直接的打在男子的身上。


    張重湖見此哈哈大笑道:


    “趙擒虎,你還想陰我,沒想到吧,我能請來銀炎使大人。”


    然後他的高興還沒持續多久,下一刻就被眼前發生的一幕震驚。從男子的身上竟是傳出一股恐怖的反震之力,將兩個銀炎使衝擊得吐血倒地,他們起身之後,滿臉驚恐不已,跪在地上直磕頭。


    陳安飛身落下,按住因力道衝擊而向後移的四輪車,坐在車上的男子微微搖動。張重湖卻是在瞥到的一刹那,看清楚了此人並非是趙擒虎。


    與此同時,有人傳來消息,原是屬於自己的商鋪和礦脈,全被趙擒虎帶人占取,要請他迴去對抗趙擒虎。他憤怒至極,但看向前方坐在四輪車上的男子,還有遠處跪伏在地上渾身顫抖的銀炎使,心中生不出勇氣去反抗。


    他仿佛被抽幹了氣力。無力的跪在地上,對著陳安低下了頭,澀聲道:


    “我輸了,我願意交出所有的家產,和我的命,隻求你不要折磨我的兒子和跟我的兄弟們。”


    趙五聞言狂喜至極,仿佛是在做夢一般,在他此刻的眼裏,陳安成為了他最崇拜的人。而這種形象,會持續到一生。


    陳安卻是搖了搖頭,迴道:


    “前麵說好了,我不要你的命,隻要你交出大半家產,我還會放了你的兒子。”


    張重湖看了看四輪車上的男子,答應了下來。陳安微微頷首,臉上的表情淡然,心中卻是暗爽,看來這狐假虎威第一次就建功,頗為有效。


    但這也是基於陳安有正麵擊敗張重湖的實力,才敢這麽去做。等到赤炎穀的時候,就隻能期盼虞方正快些蘇醒了。


    之後的事情就比較簡單,有虞方正的坐鎮,張重湖如實的交出大半家產,銀炎使也不再為難趙家,老老實實的不敢吭聲。


    而這得來的家產,卻是歸於陳安的名下,這一點,趙家也沒有反對的聲音。畢竟在陳安的眼裏,他早就是自家的姑爺了,是一家人。


    陳安將這些家產交給趙家代為打理,並提拔了趙五,還傳了他一些神通功法,對此,趙五更加感激涕零,在心中默默地將陳安視為一生的信仰。


    臨走前,陳安施展出精神力展現出容魚的樣貌,問他們有沒有見過此人。眾人皆是搖頭,隻有那在橋上對陳安出手,後來被高大胖子拐來的悶聲漢子神情狂熱,激動的說道這是中土的神女。


    陳安驚訝,默默地記在心裏,不過這其中還產生了一個麻煩。趙飛芸硬要跟來,陳安本想拒絕,可此時精神空間中許久未有動靜的陰魔突然出現,狂喜的讓他帶在身邊,還問他從哪裏拐來一個這樣千年難遇的體質。


    陳安無奈,隻好帶上趙飛芸,推著虞方正,在兩個銀炎使的帶領下,走向了前往赤炎穀的路。


    在那裏,或許有能夠通往夏國的傳送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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