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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焰幫,趙家議事堂。


    正在幫中有實權地位的人共同商議,將要做出決議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忽然從外麵傳來。


    “我有辦法,既可以保留下墟將,又能解決赤炎穀的威脅。”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陳安一邊自信而從容的從門外走進,一邊朗聲說道。


    “陳安,你怎麽來了,快迴去,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趙飛芸見到陳安,立馬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作勢要將他向外推出。不過這一推,卻像是在推一塊堅硬的磐石,難以撼動。


    這時有人發覺趙飛芸的態度有些過於緊張,這不像是她平常的作風。況且在外人看來,趙飛芸用來推走陳安,而放在他胸口上卻難以推動手,反而更像是打情罵俏一般。眾人會意,這模樣俊秀的少年或許就是趙飛芸看中的人。


    不過議事歸議事,姑爺歸姑爺,況且很可能還是個會入贅的姑爺,所以在場大多數人對陳安的這番貿然闖進的舉動,雖然表麵上並未說什麽,但是心底總歸還是有些不悅的。


    “我來是幫你們解決難題的,你要是趕我走,那到時候丟了墟將,又賠了商鋪,等到張家打上門的時候。可別怪我不念恩情,孤身跑掉了。”


    陳安環顧眾人一眼,緩緩道,而後向前平攤出手掌,一隻半透明的蜘蛛從梁上落下,停在他的掌心處。


    早在從青年口中得知到趙家險境的時候,他就已經調動藏在自己房間內的一隻精神造物潛入此地,並獲取到了信息。


    “嗬嗬,小子,看樣子你的年歲應該也才十七八歲吧,少年人有些意氣是好的,但要是意氣過了頭,可就是壞事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高大胖子上下打量了陳安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的脾性並不算好,要不是看這趙飛芸的麵子上,早就將他打斷雙腿,扔了出去。


    陳安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他,問道:


    “你能在銀炎使的手下撐過幾個迴合。”


    趙飛芸見陳安這般放肆,擔心會引起眾人的不滿,從而受到趙擒虎的責罰。正想要開口製止時,卻見陳安轉頭,對著她微笑道:


    “別急,相信我。”


    趙飛芸也不知為何,對這看著年歲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心中有股沒來由的信任,於是便也不再勸阻,乖巧的點點頭,站在身側。


    而那高大胖子聽見陳安這句話,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燃了起來。心想別管我能撐過幾個迴合,我要是和你打,可以見麵就把你幹趴下。


    他看向趙擒虎,見他的眼神默許,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內心的不滿,沒好氣的說道:


    “十個迴合。”


    哪曉得陳安接下來的舉動卻是更加令他氣炸,隻見這個看起來並不結實的少年,伸出了他與在場大多人相比下略顯幹瘦的手,而後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至少高大胖子是這麽認為的,對著自己說道:


    “我與你交手,一個迴合可將你拿下。”


    此言一出,在場諸人皆是一片嘩然,便是脾氣再好的人也忍不住說一句此子不知天高地厚。更不用說已然怒目圓睜的高大胖子,他又再次看向趙擒虎,見他微微點了點頭,當即不再壓製內心的情緒,冷笑道:


    “嗬嗬,你是在向我挑戰嗎。”


    “正是,請。”


    陳安幹脆的迴道,並伸出一隻手示意高大胖子先行,去外麵交手。


    高大胖子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對著陳安冷冷道:


    “看在飛芸的麵子上,我隻讓你在床上躺半個月。”


    陳安聞言神色如常,淡然道:


    “我也是。”


    高大胖子見狀,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向門外走去,他摩拳擦掌,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順便也要警告他,讓他不要對趙飛芸起什麽壞心思。


    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是令眾人震驚,二人對掌,陳安紋絲不動,前方的牆壁上卻是出現了一個巨大人形破洞。趙擒虎深深的看向陳安,審視著這個連他都要心驚幾分的少年。並且這個少年,還是他女兒的意中人,心中不禁有幾分歡喜,也有幾分憂愁。


    交手結束之後,與高大胖子交好的幾人立馬上前,那高大胖子卻是自己先爬了起來。他是金焰幫中以肉身強橫著稱的神通者,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一掌就給打飛,哪裏能服氣,但要是自己再主動出手,那就是不講道義,於是神情十分複雜。


    陳安見狀,微笑道:


    “不服的話,可以再來。”


    “正有此意。”


    高大胖子哈哈大笑,渾身迸發出強烈的氣勢,而後向著陳安猛衝。這一次卻是能夠跟陳安交手數個迴合下才被打飛。


    “哈哈,痛快!”


    高大胖子此時極度亢奮,除了張家的那個悶聲漢子,他從未對人產生過如此高的戰意,在被打飛之後,一次又一次發起攻擊,然後再被打飛。


    這並非是高大胖子的實力大增,而是因為陳安想要從交手的過程中,了解這裏的煉體功法。待全部了解完之後,便不再讓他,直接凝聚出天鬼之力打出一拳,使他暫時喪失行動能力。


    此過程中,在場的所有人看得有些心疼,除此之外,趙擒虎還心疼的是砸壞牆壁和地板,要拿來修繕的費用。趙飛芸心疼的則是陳安打了這麽久,累不累,自己要不要上去給他擦擦汗什麽的。


    高大胖子的實力是幫內頂尖的水平,而陳安如此輕描淡寫的應對,則是讓眾人認可了他的實力,於是陳安得以說出自己的想法。


    “很簡單,讓銀炎使帶我迴赤炎穀,讓我跟赤炎穀對話。”


    此言一出,眾人感覺到有些荒謬,麵麵相覷不知該作何反應。趙擒虎輕咳兩聲,臉露為難道:


    “陳公子,雖然你神通高強,但是赤炎穀也非弱者。不瞞你說,我當初也是赤炎穀的弟子,但以我現在的實力,迴到赤炎穀頂多也隻能當個堂主而已。”


    陳安點了點頭,而後問道:


    “原來如此,那不知赤炎穀內的實力如何,最強者是何等境界?”


    趙擒虎想了想,迴道:


    “自穀主以下,有三大長老,七大堂主。其中自是以穀主境界最高,實力最強,十年前已經晉升為超凡境的大能。而三大長老也都是有著入玄大圓滿的境界,至於七大堂主,皆是入玄巔峰。”


    說到這,趙擒虎忽然想起,自陳安出現至今,他都沒有看透陳安的真實修為。這樣的情況無非有一種,一是對方有特殊的神通或寶物隱匿,二則是對方的境界要比自己高。


    以陳安剛才的表現來看,必不可能是前者,那麽陳安很有可能是大圓滿境界的大高手。況且據下人來報,同進府的還有位相貌偉岸的老者,趙擒虎頓時就覺得,他應該是陳安的長輩,並且境界也隻高不低。


    想到這,趙擒虎的心忽然狂跳,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看向眼前這個年輕人,平寂的心再次死灰複燃。


    “嗯,十年前才晉升為超凡境,看來隻是超凡初期,我到時候帶著虞師過去,嚇唬他一下。”


    陳安心中計定,隨即開始與眾人商量細節,待到眾人散去之後,已是夜深。期間,趙飛芸一直乖巧的站在陳安身側,抬著頭看向他,眼中亮晶晶的。


    “陳公子,可否留步,我有些話想與你說。”


    趙擒虎出聲叫住陳安,陳安詫異,心想許是關於趙飛芸的事情,便向她。哪知趙飛芸正臉含羞怯的看著他,見他望來,又連忙看向趙擒虎,又望見自己父親臉上意味深長的笑意。更是羞怯萬分,轉身逃也似的離開。


    陳安見狀有些摸不著頭腦,見趙擒虎走來,正想開口解釋,卻見他略微躬身,歉意道:


    “小女頑劣,給公子造成了麻煩,還請公子見諒。”


    陳安擺了擺手,迴道:


    “趙幫主言重了,飛芸小姐對我和家師有救命之恩,我怎會心生責怪。況且...”


    說到這,陳安臉色有些尷尬,頓了頓,將今日在外發生的事情告知於趙擒虎。


    趙擒虎聞言臉色陰晴不變,沉默半晌後猛然一拍桌子,陳安還以為他要找自己幹架,頓時有些心虛,卻見他憤然道:


    “哼!張家與我金焰幫積怨已久,他們早就想吞並我們了,平常因為顧及到幫中老小,這才對他們忍讓。沒想到今日竟然在知曉你是我金焰幫姑爺的情況下,還接連出手,真是不把我們金焰幫放在眼裏。”


    趙擒虎說完,轉頭看向陳安,臉上露出關懷的神情,安慰道:


    “這是我趙家和張家的恩怨,倒是牽連到了陳公子,真是讓我過意不去。”


    陳安見趙擒虎的語氣正直,態度真誠,不說他話中的言語有幾分真假,單就是這種處理方式,使得陳安有些暖心,也更加的過意不去,他臉上露出感動的樣子,說道:


    “趙幫主待我如此,我也會主動承擔責任。實不相瞞,家師是成名已久的超凡境大能,若能喚醒家師,此次赤炎穀之行便是十拿九穩了。”


    趙擒虎等的就是陳安這句話,他心中一喜,臉上卻是露出驚愕的神情,連忙道:


    “我府中正有一些靈丹妙藥,可為尊師治療。”


    說到這,趙擒虎轉過頭對著黑暗處的一角沉聲道:


    “陳公子的恩師安置在何處。”


    黑暗處傳來聲音:


    “在東南別院的廂房裏。”


    趙擒虎聞言,吩咐道:


    “將他請到主宅之中,找管家安排最上等的房間。”


    “是。”


    陳安凝目望去,隻見黑暗處有一道陰影遁去。但這離去的方式奇特,是鑽入影子中消失。


    趙擒虎見狀,解釋道:


    “這是我豢養的死士,用來保證我的安全。”


    陳安點了點頭,並未多問,然後與趙擒虎再次商談了片刻後便離去。


    走到半途中,陳安忽然感到脖子上一涼,被某樣鋒利的物體抵住,身後傳來冷冷的聲音:


    “給我帶路,不要耍花招,否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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