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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們四人趴在了山頭之上,躲在樹後朝著山坳裏打量著。


    “你們三個去把他們幹了。”


    於是,三個人便躡手躡腳的摸出去了。劉結巴和月牙兒去了一個方向,猿王則是去了另外的一個方向。


    眾人看著三人的身形分開,臉上都是出現了一抹異樣,尼瑪,這是……開始玩戰術了嗎?如果按照往常的話,以猿王的性格,他應該是嗷嗷叫著衝出去才對,而月牙兒這會也應該早就一槍放出去了。


    片刻之後,山下突然傳出一聲巨響,然後便是一聲怒吼。


    我們抻著脖子看去,發現猿王正站在八人的對麵,肩膀上扛著黑紅的傲天棍,一臉囂張的瞪著眼前的八人。


    “把飛劍交出來,饒你們不死。”猿王扯著嗓子喊。


    於是,對麵的八人在經曆了突然的驚嚇之後,又是突然笑了起來。因為他們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高大的漢子居然隻有一個人。


    魂境八重,的確是不錯的境界,但是卻還達不到能夠將他們碾壓的程度,而且,自己的隊伍之中,隊長可也是魂境八重的高手,再加上七名魂境七重的高手,別說是一個魂境八重,就是再來兩個,他們自問也有一戰之力。


    “找死啊!”猿王吼,這種被人藐視的感覺是猿王最討厭的。就像是在嘲笑他不會爬樹一樣。


    “我看,找死的是你吧?”山下的隊伍應該也是一支中國的隊伍,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乍一聽起來居然有點幸福。


    說話的是一名魂境七重的女人,也是隊伍之中唯一的女人。用猿王的眼光看,女人長的中規中矩,不算漂亮,但是也不算醜,身高倒是不算矮,有一米七的樣子,隻是有點瘦。當然了,這是猿王的角度。從我們這邊看去,這女人卻是不算瘦的,甚至還有點強壯,渾然不像是東方的女人那樣的柔弱。


    女人說話之間,手掌也已經緩緩的抬起,而這個時候,猿王才看見女人手掌之中的事物,一個袋子,不算大,但是那袋子卻絕對不平靜,內裏好像有無數的蛇蟲鼠蟻正在掙紮一樣。


    隻是看了一眼,青衣便已經低低的驚唿出聲。


    “百納袋!”


    “那是啥東西?”我扭頭朝著青衣看去。


    青衣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卻是沒有迴答我的問題,而是腳下猛然的光芒一閃而逝,朝著猿王的方向撲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青衣應該是在擔心猿王他們出事。


    經過青衣的解釋之後,我終於是明白了什麽是百納袋。


    其實就是一個袋子,與普通的袋子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都是容器。隻是這百納袋裏卻隻能裝活物,而且隻能裝妖獸。且依據百納袋的級別,能夠裝的靈獸也是不同,從一隻到一百隻,被人為的分成了三個級別。


    而那女人手中的袋子卻算是百納袋中不錯的存在了,應該是達到了高級,隻是我們雖然看到了那百納袋,但是卻無法猜到那袋子之中有著多少的妖獸。


    我看看青衣緊皺的眉頭,有看看女人掌心之中的百納袋,趕緊追問了一句:“她這個百納袋裏能裝多少妖獸?”


    青衣目光微眯,再次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山坳之中的百納袋,幾息之後道:“看起來算是不過的袋子了,我估計最少能裝七十隻。”


    隻是一個瞬間,我便已經了解了青衣的擔心。


    很有必要,非常有必要。


    百納袋中可裝妖獸,不過那妖獸卻是絕對不能超過百納袋的擁有者的境界。也就是說著女人是魂境七重的存在,那麽那百納袋之中存在的妖獸的境界也不會超過魂境七重。


    隻是,那百納袋之中最少卻是可以裝下七十隻妖獸,這樣的一群妖獸,如果放出來,即便是強悍如我們,唯一的選擇也隻能是逃跑。


    我也是如同青衣一樣,皺起了眉頭,然後呲牙咧嘴的朝著山坳之中看去,順便問著身邊的青衣:“這玩意不算是作弊嗎?”


    依照我的想法,這玩意絕對是屬於作弊的存在,別說是多了,就是這麽一個百納袋,裏邊裝上七十隻妖獸,那這片山林之中,哪裏還有她的對手。不過是魂境八重的還是九重的,七十隻妖獸砸過去,能活下的絕對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百納袋沒有那麽變態。”


    青衣說,然後青衣便是繼續為我解釋了一下百納袋的情況。


    於是,在短短的幾息之後,我便已經確定了一件事。眼前的女人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因為那看起來甚至有點萌萌的百納袋居然是一次性的東西,隻是這個一次性卻是有點讓人覺得頭疼。這玩意一輩子便隻能開合一次,一次是將異獸裝進去,另一個則是將妖獸召喚出來,隻是這裝倒是隨意,隻要你的百納袋級別足夠,那麽便是你想裝多少就裝多少,和印度阿三一樣,一輛摩托車上可以乘坐十三人。


    而這召喚卻也是一次性的,所以,隻要將這些妖獸召喚出來,那麽結果便是將所有的異獸都召喚出來。


    而且,和百納袋還有一個神奇的地方,那便是這東西卻是修士無法探查出來的,原因很簡單:這東西根本不屬於武器,甚至在裝備之中也是根本排不上名次。因為它根本就不屬於靈器一類的存在,而是真正的物理學的巔峰。所以,其他的修士,即便是想要仔細的查探,卻也根本無法查探的出,哪怕是放在他們的眼前,那卻也不會比一顆白菜好上多少。


    但是就是這麽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卻是被人利用了起來,生生的滅掉了上百的修士。當然了,這些都是之前聽過的傳說,我們卻沒有親眼所見。


    不過看青衣那篤定的態度,我們絕對還是相信的好。


    既能躲過修士的探測,又能將妖獸裝進去,這東西簡直就是殺人越好的必備之選。試想一下便能夠明白,當你一個人衝向一名羸弱的修士的時候,人家抓出一隻百納袋,然後放出一群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妖獸出來,那是怎樣的一個震撼的場景。


    甚至,聽青衣的介紹說,這東西是產自人間,普通人的人間,這麽牛逼的東西,產量自然也是少的可憐,隻可惜,當我問到這個東西的產量的時候,青衣也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卻沒想到,本來在一邊那安安靜靜的趴在那裏,和我們一樣賊眉鼠眼的看著山坳的小輪子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這百納袋人間每年能夠做出來的產量絕對不會超過三支。”


    “為啥?”


    “沒有材料。”


    然後,小輪子便是接著青衣的話,巴拉巴拉的又說了一堆關於百納袋的知識。


    於是,最終我得出結論,這百納袋十分的稀少,所以我不用擔心這個女人會拿出幾十個百納袋,把猿王活活的用錢砸死。而另一個我知道的問題便是終於確定了女人的身份,妥妥的富二代。


    所以,我已經滿臉猥瑣的朝著那女人看了過去。


    “你是不是想吃了她?”就在我聚精會神,並且滿臉猥瑣的看著女人,同時心裏正在不斷的意、淫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聲音不大,但是聽在我的耳朵裏卻是如同一聲驚雷炸開一樣。


    “不想。”我堅定的搖頭。


    微微的停頓一下之後,我繼續道:“我隻是想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最大限度的搜刮一些東西。”我補充了一句,眼神也變得一場嚴肅、認真,就像是在迴答老師問題的小學生一樣。


    “你是想在她的身上,還是她的身體上呀?”小白的聲音也是湊熱鬧的飄了過來。


    狠狠的瞪了小白一眼,我便將嘴巴緊緊的閉了起來。和這些娘們耍嘴皮子,我根本沒有半點的勝算。


    “猿王他們又勝算嗎?”我問青衣。


    “不知道,或許……”青衣的聲音有些猶豫。而就在青衣猶豫的檔口,一聲沉悶的槍聲猛然炸響。


    一道光芒從林間炸起,隨後一閃而逝,等到人們終於是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團火光已經在女人的手掌上炸開。然後……然後女人手中的百納袋便是劃著一道優美的弧線朝著猿王的身後落了過去。


    而緊隨著爆炸聲一起傳來的,還有猿王的怒吼聲,和其他幾人的慘叫中,其中尤以一個女聲最為淒慘。


    很正常,任何一個人,即便是一名修士,被境界差不多的人一招轟中了手掌,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的。


    而那隊伍之中的女人也正是這個結果,一聲槍響,百納袋飛出,而那團火光消失之後,本來托著百納袋的手掌也是消失不見。看著女人空蕩蕩的袖口,我也不禁的渾身一個哆嗦,那一隻手掌居然是被月牙兒那個小丫頭一槍轟沒了。


    瑪德,這一槍要是轟在腦袋上會怎麽樣?我不由的想象了一下,同時也是感慨了一下:月牙兒這丫頭下手真的是太不知道輕重了。


    正在我抿著嘴發表意見的時候,青衣的聲音卻是繼續響了起來:“這是唯一的機會。”隨後微微停頓一下繼續道:“而且,月牙兒顯然也是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我很難將一個一槍把別人的手掌轟成了渣的人和“手下留情”這個詞聯係起來。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直接轟那個女人的腦袋。”身邊,小白突然插嘴道。


    我轉頭朝著小白看去,丫頭眼睛裏閃著興奮的光芒,殷紅的舌頭正在輕輕的舔著嘴唇,像是毒蛇正在吐著信子一樣。說實話,有點期待以後小七他們倆成家過日子的場景了。


    青衣所說的機會自然便是指的這個女人,根本沒有辦法召喚那百納袋之中的妖獸。而這個機會也是真的被月牙兒準確的把握住了。


    女人嚎叫,但是卻隻是一聲尖利的慘叫之後,便沒了聲息。隨後身子一歪,便是朝著地麵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握草!不至於吧?大家都是修士,至於被轟掉了一隻手就被氣暈過去嗎?要知道,別說是修士了,就是現在的人間,給你用3d技術打印一個,問題也應該是不大的。所以,我又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女人是富二代,而那些圍在她身邊的人,顯然都是她的保鏢或者是她雇傭的雇傭軍一類的人。


    因為我分明的看見,在女人倒下去的瞬間,其餘七人均是一臉的死灰之色。那種死灰之色,絕對不是因為比賽可能失敗而出現的,而是真正的害怕死亡。


    死亡這種東西絕對是刺激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不管是什麽人,即便是心靜如水的修士也是一樣。


    七人看著猿王的眼神已經含著毫不掩飾的瘋狂,其餘幾名被劉結巴的光箭射中了大腿的人,這一刻也是猛然站直了雙腿,臉上也是一樣的決絕之色。


    “我去帶他們迴來。”青衣拍拍我的肩膀,隨即身形一晃之間,便是已經朝著山坳之中飄然而去。


    隨著青衣腳步的快速移動,我分明看見隨著青衣的每一步踏出,便是有一道光芒順著他的腳尖衝入地下,消失不見。


    幾個起落之間,青衣已經落在了山坳之中,而這個時候,那支還有七個人站著的隊伍卻是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正在原地胡亂的轉悠著,好像那裏有無數看不見的影子正在攻擊他們一樣。


    境界的差距不大,但是實力的差距還是太大了。青衣如今也是魂境八重,比他們大部分人隻是高了一個小境界,甚至和他們的隊長也不過是一樣的境界而已。但是當青衣的陣法撲入了七人的隊伍之中的時候,這一場戰鬥幾乎是在瞬間便已經可以宣告結束了。


    青衣返迴,身邊跟著猿王三人,猿王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女人,女人雙目緊閉,麵色鐵青,盡管是昏迷的狀態,卻是也能夠感覺到那滔天的怒氣。


    青衣的手上一揮,那之前被射飛出去的百納袋便是朝著我的方向飛了過來。


    入手很輕,裏邊有事物正在扭動,撐得那百納袋上也是不斷的起起伏伏。隻可惜,這百納袋是人間的產物,所以靈識什麽的卻是沒有辦法解開,所以,想要解開這東西,便隻能依靠猿王肩膀上的這個女人。


    當然了,我們也不是沒有進行簡單的試驗,比如給女人放血,滴在那百納袋上,可惜,百納袋已經一片的殷紅了,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再比如用女人的指紋試,也是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我們還扒開了女人的眼瞼,把百納袋放在了她的瞳孔麵前,也是不行。


    馬勒戈壁的,我恨高科技!心裏狠狠的罵了一聲,我狠狠的將百納袋往地上一扔,便準備不再去研究這百納袋了。


    然後……然後我便聽見身後陡然升起幾聲脆響。


    等我轉身的時候,卻是剛好看到猿王的那蒲扇一樣的大巴掌剛剛從女人的臉上掠過。


    剛要阻止猿王,我卻是猛然發現,那昏迷的女人已經眉頭微微一皺,開始悠悠轉醒。


    唉,女人啊,遇見了猿王,也不知道是缺了幾輩子的德了。


    見到女人轉醒,猿王也不再遲疑,大手一伸,嘭的一聲抓住了女人的衣服領子,噌的一下便是將女人從地上薅了起來,沒錯,是薅,薅頭發的那種薅,或者是以前在農村的時候,薅大蔥的那種薅。


    然後……然後……本來正在醒轉的女人便是身子一軟,又昏迷了。


    我是啪啪的拍腦門子呀,就女人的這個狀態,她要是不昏迷,那才是見了鬼了呢。


    於是,猿王的大巴掌再次翻飛在女人的臉上,劈啪作響,聽得眾人心驚膽戰,看著眾人也是呲牙咧嘴。尼瑪,憐香惜玉這種特質,是絕對不會出現在猿王的身上的。


    不過,效果很不錯。幾巴掌之後,女人再次悠悠轉醒。隻是這一次,猿王也是長了記性,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把女人暴力的薅起來。而是蹲在了女人的身前,看著女人的臉,等著女人睜開眼睛。


    猿王的確是等到了女人睜眼,但是同時等來的還有女人的巴掌。也許是出於本能,女人的一巴掌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抽在猿王那大臉上,甚至連一點淡淡的紅暈都是沒有出現。但是,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更何況女人和猿王也不熟。


    巴掌沒有任何的力量,但是卻絕對突然,所以,女人和猿王都是愣在了那裏。一時間,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兩個人便是那樣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當然了,這個含情脈脈中含著的卻是一些其他的感情。


    於是……於是女人又踏馬的昏迷了。因為猿王那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直接轟在了女人的腦門上,女人後腦勺觸地時候發出的砰砰響聲,甚至讓我一度的以為女人會有十分嚴重的腦震蕩。


    於是……


    總之呢,女人在經曆了幾次“死去活來”的折騰之後,終於是穩定了下來,麵色冰冷的看著我們,隻是在看到猿王的時候才會有一點變化。


    顯然,女人也是知道大賽的規則,所以任憑我好話壞話說盡,也是如同吃了秤砣的蛤蟆,鐵了心的不告訴我們關於這百納袋的事情。


    無奈之下,我隻能是將身形往旁邊讓了讓,隨後朝著猿王招了招手。


    “哎,猿王,這個整不了,還是你來吧。”


    “我就說,直接一頓揍,她絕對就什麽都說了,你還不信。”猿王哼哼唧唧的走過來,一臉的不耐之色,眼神之中也是閃爍著一絲暴躁。


    尼瑪,老子也知道揍一頓可能比較好使,但是你看她那狀態,老子真的是擔心你把她揍死。


    正在我吐槽的時候,猿王已經在我的身邊蹲下了身子,雖然是蹲著,但是猿王那身高,蹲在女人的麵前的時候,也是如同一座大山一樣,充滿了威壓之勢。


    “哎,你說不說?”猿王問,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女人,兩隻拳頭握在一起,關節被他捏的劈啪作響。


    我非常確定,如果女人迴答不說,那麽下一刻,猿王那沙包大的拳頭絕對會直接轟在女人的臉上,絕對沒有任何的猶豫。


    所以,女人乖乖的全說了。甚至是關於他們這支隊伍的組成也說了。的確是如同我們所想的一樣,那些人都是女人的家奴。在現在的社會中,還會有這樣的稱唿,那麽便隻有一個可能,女人的家室絕對不簡單,而且一定是那種從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遠古家族。


    女人姓劉,家中排行老二,上邊還有一個姐姐,下邊則是一個弟弟。看女人的性格,我甚至懷疑女人沒準是劉邦的後代,要不然怎麽會這麽的……這麽的……懂事。


    “那個……你出去之後,會不會為難你的那些隊員?”我問女人。


    “不會。”女人搖頭,隻是目光之中卻是有著一絲閃爍。


    “小白。”我又是朝著小白招了招手。


    小白湊過來,手上光芒一閃,然後一堆透明的瓶瓶罐罐便是出現在她的麵前,瓶子很幹淨,隻是那裏邊卻是一片狼藉。因為每一個瓶子裏都有一隻相貌奇醜的生物。天知道小白到底是什麽時候,又是在什麽地方將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抓來的。


    小白翻翻撿撿的扒拉著瓶子,嘴裏不停的嘟囔著,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就在女人幾乎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小白猛然一聲充滿了欣喜的驚唿。


    “終於找到了。”此時,小白的手裏捏著一隻瓶子,瓶子裏邊是一隻類似於蜘蛛的東西,隻是那八條腿卻是軟軟的,而且那本來應該是嘴巴的地方,卻是長著一根長長的尖刺,尖刺中空,如同一根長長的吸管,此時正在一下一下努力的戳著瓶壁。


    說完話,小白便是朝著那瓶蓋抓了過去,作勢欲擰。


    於是,女人的聲音猛然響起,聲音中還帶著濃鬱的哀求。


    “不要。”女人自然也是知道,小白如此做,自然是想要把那瓶子裏的東西放在她的身上。


    “我一定不會為難他們,我發誓。”女人的聲音撕心裂肺,帶著哭腔。


    “我不是一個壞人,但是我也不是一個好人,尤其是我身邊的這些人,更不是好人。但是我們卻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睚眥必報,如果你騙了我們,即便是天涯海角,我們也一定會找到你。”我看著女人,平淡的說著。


    女人點頭,如同搗蒜。


    女人最終交出了飛劍,隨後更是一臉幽怨、憤恨的親自捏碎飛劍。光芒閃爍之間,女人已經離開了賽場。而在女人的身上亮起了光芒之後,很遠的地方,一臉死灰的七人身上也是陡然冒出了淡淡的白光,光芒一閃,七人隨之也是離開。


    供參賽選手離開的區域之中,光芒一閃,八人已經整整齊齊的站在那裏。七人麵如死灰,低垂著頭,女人則是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轉身,手中光芒一閃,一柄短刀便是出現在女人的手掌之中。


    當啷聲中,短刀被女人扔在了七人的麵前。女人的眼神冰冷,甚至其中還帶著一絲莫名的快感。


    一人緩緩彎腰,伸手將那地上的短刀提了起來,光芒一閃,一道血光崩現,一條手臂橫飛而出。啪嗒一聲落在遠處的地上,如同冬天裏凍死在雪地之中的兔子。而男人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那斷臂,仿佛那斷臂本來就不是他的一樣。


    男人的伸手在斷臂上點了幾下,止住了鮮血,隨後將那短刀遞到了另一人的麵前。


    光芒不斷閃爍,斷臂不斷飛出,隻是短短瞬間,七個男人默默的站在女人的身後,女人的眼中流露著變態的快感。七截斷臂落在遠處,已經是一片的蒼白之色。


    而這一切,卻是被主會場中的所有人都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隻是在看到女人腰間掛著的腰牌的時候,那本來暴怒的情緒瞬間便是用力的壓製了下去。


    北地,劉家。


    女人的腰牌赫然是昭示了女人的身份,而這個身份在人間仙界卻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雖不能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卻也是雄踞北地,無人敢輕撚虎須。


    主會場中發生的一切自然是沒有逃過黃牙主席的雙眼。老頭微微的正了正身子,嘴角卻是不自覺的朝下撇了撇。隨後腳下一道暗黃色光芒一閃而逝,不遠處的斷臂便是靜悄悄的沉入了地下,而這個時候,黃牙老頭的目光之中陡然一絲精光閃過,隨即那微微下撇的嘴角也是悄然揚起,嘴裏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真是個能惹禍的兔崽子。


    這一切,我們自然是不知道,我們現在正在查看著剛剛得到的積分。不多,隻有三百多分。看來著女人的隊伍的運氣也是不錯的,畢竟現在已經是大賽的第七天,能夠平平安安的熬到第七天,尤其是女人的隊伍的實力,不得不說,運氣的成分實在是不少。


    至此,我們現在擁有積分二百二十七,終於是再次的變成了正數。


    如今比賽進行到第七天,隊伍也是從森林的邊緣地帶移動到了核心地帶,而現在剩下的隊伍依然還是有著上百支,而這一次,我們的積分終於是成功的位列天梯**倒數第一!


    前三名依舊是美國隊,而且積分越來越多,此時第一名的隊伍已經突破了一千五百分,其他兩支隊伍也是齊齊的突破了一千四百分,甩開第四名都是有五百分左右。


    二百分對一千五百分,這是一個絕對會讓人感到絕望的差距。而這個時候,我們眾人的臉上卻是一片輕鬆,甚至還隱隱的有著一絲期待。


    第八天,我們的分數再次成了負數,期間,送離賽場隊伍兩支,得到積分六百,抓捕山海經異獸四隻,均是一百五十積分的異獸,所以瞬間便是被扣除了一千二百分的積分,而我們現在的積分已經達到了恐怖的負四百七十一分。


    而此時,前三名,積分終於是突破了兩千。而剩下的隊伍終於是落到了一百以內。


    第九天,我們的積分再次突破下限,達到了恐怖的負一千零六積分。前三名積分突破三千,隊伍剩餘五十支。


    而這個時候,剩餘的五十支隊伍已經整整齊齊的聚集在真正的核心地帶周圍,五十支隊伍遙遙相對,彼此之間甚至都能夠看到臉上的陰沉之色。、


    比賽進行到如今的地步,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聚集到了這裏,目的自然都是那核心之地的最後一處場所。


    核心之地卻不是我們預料之中的核心之地,依照慣例,或者是常理,那核心之地大多都應該是一處險地,或險峰如劍,或萬丈深淵,亦或是一片混亂之地,總之,核心之地就應該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可是再看看我們麵前的這一片核心之地。尼瑪,萬米平原,綠草茵茵,如果弄點白灰劃上幾個道子,絕對就是一個非常完美的足球場了。


    而唯一不像是足球場的地方,便是那綠草茵茵的核心地帶居然有著不少的動物在遊蕩著,動物隻有一個品種,唯一不同的便是大小。


    動物身高三米有餘,四肢修長、強健,腳下暗紅色火焰若隱若現,嘶聲如雷,脖頸上鬃毛飄蕩,飛揚如雲卷雲舒。


    像馬,但是那動物卻絕對不是馬。


    朝著眾人看去,眾人也是一臉的迷茫之色,想來也是都不知道這像是馬的生物到底是一個什麽東西。


    “夢魘獸!”身邊的小輪子卻是低唿出聲。


    “那是啥玩意?”我問。


    其實這夢魘呀,俗稱就是鬼壓床,意思就是在睡覺時,因夢中受驚嚇而喊叫,或覺得有什麽東西壓在身上,不能動彈。一般都是用來比喻經曆過的可怕的事情。然後在突然驚醒時,在肌肉神經還未醒時,就會出現神誌清晰,而動彈不得的現象這就叫夢魘。根本不是那個什麽什麽登上了城頭的王,看見了華麗的夢魘啥的。


    而如果從醫學角度上來說呢,這夢魘也可能是一種正常的心理現象,和鬼怪什麽的無關,它通常在壓力比較大、過度疲累、作息不正常、失眠、焦慮的情形下比較容易發生。而且,科學表明夢魘是人睡眠時發生一過性腦缺血引起的,人白天發生一過性腦缺血時,會產生很可怕的眩暈、心悸、胸部壓迫感、眼發黑、耳鳴和各種神經功能障礙的症狀。


    夢魘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睡姿不正確引起的,比如在睡覺時把手放在胸前,壓在心髒上,在不知不覺中會感到唿吸困難,形成夢魘。同時仰睡和臥睡也容易引起夢魘。因此睡覺時的睡姿很重要。所以,女人一般更加容易出現夢魘的情況,這個原因自然就是不能細說了,大家可以自行體會,未成年人請自覺繞行。


    當然了,也有夢魘的人是壓力過大,一般每個人一生中都會遇到夢魘的情況,不要害怕,這些都是正常的情況。但是如果經常夢魘,那麽就要注意了,這有可能是心理疾病最好去諮詢心理諮詢師或者心理醫生,或者是換一個睡覺姿勢正確的男朋友,或者是女朋友。當然了,也不一定非得是異性,同性也是可以的。畢竟,也曾有人說過,同性才是真愛嘛。(瑪德,說實話,如果不是為了惡心大家,我是絕對不會如此的惡心自己的。)


    “這是一種很強大的妖獸,可以操控閃電和穿梭夢境。通常為黑色的馬,有著如火焰般飄動的赤紅色馬鬃和尾毛,四蹄帶有混沌之力,可以在空中飄浮,帶有恐懼光環的魔獸,除了精神免疫和沒有心靈不知害怕的生物外,其他的生物被夢魘獸攻擊都會被恐懼所籠罩,不敢與它交戰,中古世紀人相信惡夢之來由是由這種魔獸所造成。”


    說實話,我有點震驚,卻不是震驚老子的東方玄幻的主角為什麽會碰見西方玄幻裏的東西,而是震驚與小輪子這個地地道道的東方人,為什麽會知道這些西方的神怪。


    看著我有點懷疑的眼神,小輪子撇著嘴瞪了我一眼:“學術沒有國家。”


    草!老子膚淺了。


    但是丫西方的玩意,為啥跑到咱們東方來了?我追問了一句。


    “傻逼,你現在出去看看,老外一片一片的。”


    踏馬的,這麽把這事給忘了呢,人能來東方,怪物咋就不能來了。


    “那你說的那些是真的不?”我問。


    “不知道,不過書上是這麽說的。”小輪子迴。


    “什麽書?”


    “百度。”


    草!


    經過小輪子的介紹,我們對這些“馬”終於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但是我們卻也是發現了一個問題,很明顯的問題。


    依照小輪子所說的,這玩意應該都是單獨出現的,但是現在為啥變成了群居的了呢?而且還踏馬的是這麽大的一群,扯淡呢?我瞪著那核心區域,粗略估計,這萬米方圓之內,起碼遊蕩著數百的夢魘馬,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些玩意還踏馬是一水的魂境九重。


    數百個魂境九重的這玩意,我現在非常懷疑這大賽的背後目的。


    而就在我心裏暗戳戳的懷疑的時候,靈台之中突然便是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不是滌魂,也不是我們身邊的其他人。


    草!主席!黃牙老頭!


    這個老貨又來幹啥來了?不過我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卻也瞬間便是想到了另一件事,老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絕對是來“作弊”的。


    於是,我趕緊舔著臉湊了過去。當然了,隻是聲音舔著臉,我可是沒有看到老頭。


    “老爺子,啥事呀?還需要您老人家親自跑一趟,您吩咐一聲,我們當小輩的直接過去就行了唄。”


    “滾。不要拍老子的馬屁,你丫的能從比賽場裏出來呀?出來了你答應老子的爐子你想怎麽弄?”卻沒想到,老頭直接便是一陣的“狂風暴雨”就噴了過來。不過雖然老頭是在玩著命的噴我,但是我卻依然在那聲音之中聽到了一絲濃濃的享受。


    切,心裏美的冒泡了吧?別裝逼,能讓主角拍馬屁,你丫的不知道多高興呢。


    “你們眼前的這個玩意是夢魘獸,是西方的東西。”老頭說。


    “這個我知道。”我趕緊插嘴道,因為這剛剛交流的工夫,我已經看見有幾支隊伍已經衝進去了,瞬間便是和那夢魘獸打成了一團。


    “但是這些西方的東西如今卻是霸占我們東方山林的最核心的一片區域。”老頭繼續說。


    “老爺子,您有話趕緊說,這邊已經打上了。”我催促了一下老頭。


    可惜,老頭卻依然沒有半點的著急的意思,東拉一句西扯一句,硬生生的磨蹭了一會之後,才終於聲音嚴肅了起來。


    “所以,你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些玩意全整死,至於到底要怎麽整死,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不過,我可是告訴你們,這些玩意可是玩心理攻擊的,你們最好小心一點,一旦著了道,就是老頭子我,估計也救不了你們。”


    “哎哎哎哎哎,老頭,你也知道,這些玩意邪性的很,你就不能指點我們一招半式的?”


    “那是作弊,這種事,我這做主席的怎麽能幹呢?”


    作弊?你丫的還知道這是作弊呀?那你之前又是讓我去搞人家的草雉劍,又是幹人家小日本的,你就不算作弊了?而且,你丫的還以次充好。那第三名的丹藥還是你丫的給我的,而且還一給就是一瓶子。你現在跟老子來裝正經,有沒有點臉了?


    老頭的聲音漸漸的淡了下去,我本來以為老頭已經走了,卻沒想到,正要湊過去和青衣說一下老頭的事情的時候,老頭的聲音卻又是突然在靈台中響起。


    草!老頭,你丫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你們最好不要看它們的眼睛,否則後果自負。”老頭的聲音說完之後,便再也沒有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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