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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多的廢話幹啥?我去一棍子把他們都砸死了算了。”猿王蹲在旁邊,壓低了聲音,甕聲甕氣的說著。


    草!我和青衣幾乎是同時將手掌伸到了猿王的腦袋上,然後便是將丫的腦袋狠狠的朝著地麵上摁了過去。


    嘭的一聲悶響之後,猿王的腦袋被順利的按進了我們腳下的泥土裏,可惜,這一聲悶響,還是之前猿王的大嗓門,早就已經驚動了前邊的隊伍。


    “八嘎!”前邊的隊伍響起一聲爆喝。


    草!果然是小日本的隊伍。而且,丫們張嘴就是髒話先冒了出來。


    我們也隻能是從那樹後轉了出來,我朝著前邊的隊伍揮了揮手掌,然後帶著一臉真誠的笑容道:“你們好呀,大傻、逼。”


    “你們是中國人?”日本人的隊伍中一人操著一口生硬的漢語說著。


    “不,不是,我們是韓國人,大傻、逼。”我繼續朝著這些日本人揮著手說,瑪德,這種丟麵子的事情,老子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的。


    “哼,原來是一群棒子!把你們的積分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們少受一點苦。”日本人繼續說。


    說實話,這些日本人我覺得他們的智商還是有一些不夠的,畢竟我們之間現在可是在用漢語交流的,而漢語,可是中國的本土語言。瑪德,他們不起疑心,難道是漢語已經成了官方語言了嗎?


    我呸!我朝著麵前的日本人狠狠的啐了一口,隨後更是囂張無比的朝著他們勾了勾手指:“有種你們過來呀!要積分沒有,要命一條。”


    然後……然後日本人的隊伍便是朝著我們嗷嗷叫著衝了過來。


    撤!我手掌一揮,掉頭就跑。


    大概跑出了百米之後,我們停了下來。


    在見到我們停下,日本人的隊伍也是停了下來,獰笑著,一步一步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那樣子,看起來非常像是數個壯漢在一條僻靜的小路上,碰見了一名落單的少女一樣。


    馬勒戈壁的,都踏馬的什麽年代了,這群狗幣怎麽還是喜歡這個調調。我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腰板一插,對著日本人便是一聲大喝:“把積分留下,我可以讓你們少受一點罪!”


    我突然把這話原封不動的送了迴去,對麵的日本人好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七人對望一眼然後便是仰天大笑。


    於是……於是……他們便猛然看見頭上一根兜頭掄下來的黑紅相間的棍子,正劈頭蓋臉的砸下來,而那棍子的後邊,則是一名足有兩米多麵目猙獰的壯漢。


    大家都是魂境七八重的高手,所以對於這種偷襲自然也不會過於的慌亂,在看到棍子掄下來的瞬間,眾人便是瞬間朝著周圍散去,而一名實在是無法退開的日本人也是舉起手中的長刀朝著猿王那黑紅相間的傲天棍架了上去。


    傻逼!我心裏的吐槽還沒有結束,便聽見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


    猿王的傲天棍劈頭蓋臉的砸下,那瘦弱的長刀在傲天棍下顯得單薄無比,剛剛接觸的瞬間便是彎了下去,火星迸射之間,一聲脆響也是緊接著響起,然後那細長、瘦弱的長刀便是崩成了漫天的碎片。


    而作為長刀的主人,那迸射的碎片自然是第一個接觸者,所以,長刀的主人也是第一個,並且也是唯一一個遭殃的。


    漫天的碎片一閃之間便是朝著那人的臉上劈頭蓋臉的爆射而去。


    長刀斷裂,傲天棍卻是去勢不減。顯然那猿王也是存著直接要了這日本人小命的心思,隻可惜,這種打算終究還是落空了。


    傲天棍繼續砸下,那日本人卻是突然變成了一片的光芒,光芒一閃而逝,日本人已經憑空消失在我們的麵前。


    與此同時,主會場中專門供參賽選手準備的區域之中,一道光芒一閃而逝,隨後一道人影出現在了空蕩蕩的場地之中。


    人們的視線很快集中在男人的身上。


    主席台上的黃牙老頭在看到男人之後,饒是老頭早已經見過了大風大浪,卻也是不由自主的嘴角抽搐了兩下。


    男人太慘了。一身銀光閃閃,卻是因為男人的全身都是插滿了細小的碎片,仔細看去卻是發現,那些細小的碎片顯然是來自於男人手中那把隻剩下一個刀柄的長刀的碎片。


    於是,一個角落之中,一個男人嘴角微微揚起,然後朝著周圍的眾人挑了挑眉毛,伸出了手。


    一堆籌碼很快放在了男人的手上,卻是這些人在這主會場上開出了盤口,至於賭的是什麽雖然不知道,但是卻不能看出,顯然是這男人贏了。


    至於這些人幹的事情我們自然是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便是我們的積分沒有變化,很顯然,那消失的男人身上沒有積分,而且,那男人顯然也是沒有被猿王一棍子砸死。


    草!可惜!我撇著嘴一臉失望的看向了男人消失的位置。如果可以,我是不會介意花點積分然後要了眼前的這幾個小日本的命的。


    突然的襲擊雖然瞬間便是折損了一個人手,但是這剩下的六人顯然也是根本沒有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畢竟我們這些人之中可是有月牙兒這個根本沒有半點境界的人在的。


    六個人帶著一個孩子,再加上我這個隻有魂境六重的人,無論怎麽算,日本人都是有著很大的勝算的。當然了,這些隻是日本人所看到了紙麵上的實力。


    所以,日本人輸的有點慘,沒用多少的時間,七個日本人已經先後出現在了那選手的準備區之中。


    於是,男人的手掌再次朝著周圍的人伸了出去,一堆籌碼再次出現在了男人的手中。


    本來歪著腦袋昏昏欲睡的黃牙老頭此時突然直起了身子,屁股一挪,然後從屁股底下掏出一個手機出來,鼓搗了幾下,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表格,表格之中的數字正在不帶你的變化,而老頭的手機屏幕上,我們的名字剛好停在他的麵前,表格中一行寫著綰靈心的名字,在綰靈心的名字後邊是一個21的數字。


    “這小兔崽子,好像是有點恨這些小日本呀。”老頭抿嘴低聲的嘀咕了一聲,隨後摁滅了手機的屏幕,繼續去打他的瞌睡去了。


    於此同時,很多人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畢竟這種突然滅隊的情況出現,隻要從積分上來看的話,便能夠猜出一二的。


    所以,現在有很多人都是將目光停留在了綰靈心的名字上。


    於是,眾人都是有些納悶,眉頭也是在微微的皺著。一個魂境七重的人,而且看名字還是一個女人,怎麽會成了一支隊伍的隊長,而且還直接將一支實力同樣是魂境七重的隊伍直接滅隊了,這種事,眾人幾乎是想破了腦袋卻也是沒有想通。畢竟,在這修煉界,男人可是占據著絕對的統治地位的。


    不過這種事情顯然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曆年來也是有全部都是女性的隊伍參加比賽的,並且也有在比賽期間獲得過不俗的名次的情況,所以眾人在想了一下未果之後,便是將這個事情徹底的拋到了腦後,轉而繼續觀看著比賽。


    主會場的周圍幾乎都是一塊塊巨大的光幕,光幕之中不斷的有畫麵呈現出來,不過那光幕之中所呈現的卻無一不是積分獲取的前十名的畫麵。畢竟這樣的隊伍,無論是實力,還是運氣一定都是非常好的,所以,無論怎麽算,他們也是最能夠奪人眼球的隊伍。


    幾乎沒有怎麽費了力氣,便是解決了日本人的隊伍,這讓我著實是暢快了一下,但是隨之卻也是又平淡了下去,沒辦法,這種沒有挑戰的事情,無論放在誰的身上,也不會興奮的太久的。


    隊伍繼續的深入,這一次卻是久久的沒有再“撿到”積分。


    於是,猿王已經開始煩躁了。


    “咱們都已經走了半天了,怎麽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猿王扯著嗓子吼,看那架勢,倒是有點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招惹幾個“狂蜂浪蝶”出現一樣。


    事情總是巧合,正所謂無巧不成書,估計就是這個意思吧。猿王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個聲音已經在不遠處響起。


    “既然無聊,那不如直接打一架?”一個聲音道,字正腔圓的漢語,不用想了,妥妥的中國人。


    聲音落下,一支隊伍便是在不遠的一個拐角處轉了出來,整整齊齊的七個人,狀態也是不錯,而且境界全部都是達到了魂境八重的境界。


    “有點麻煩呀。”我撇著嘴朝著身邊的青衣低聲說。


    “麻煩的還在後邊呢。”青衣迴。也不等我繼續追問,青衣便是繼續道:“我剛剛放在後邊的陣法被觸發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估計這後邊的隊伍和眼前的隊伍應該是一夥的。”


    果然,青衣的話剛剛落地,身後不遠處便是傳來了一陣嬌聲聲。


    “等了這麽長的時間,卻沒想到,等來了這麽幾個菜鳥。”女人嬌笑聲落下,隨之便是一聲嬌媚的聲音響起。


    這娘們,一聽這動靜就不是一個好人。我撇著嘴嘀咕了一聲。


    而這個時候,又是一個粗狂的聲音陡然在我們的另一側響起。


    “就這麽七個人,能有多少的分數,這讓咱們怎麽分?”


    粗狂的聲音落下,另一邊又是一個聲音響起:“這螞蚱再小,也是肉,廢話少說,先拿下了再說。”


    我現在非常想給猿王一頓大嘴巴,丫這張破嘴,簡直比我的嘴還要黑。一嗓子喊出來四夥人,而且很明顯,這四夥人還是組了團的。


    “怎麽搞?”我嘴角微微掀起一道縫隙。


    “這還怎麽搞,跑唄。”青衣說,隨後身形一步跨出,已經站在了隊伍的前端,朝著周圍打量了一下,隨後道:“各位不知道能不能放了我們一馬?這積分,我送給各位便是。”


    青衣那一臉的笑容,看在我的心裏卻是如同一隻正呲著牙的狐狸一樣。


    “這樣……倒是也好,也省得我們動手了。”身後的女


    人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


    青衣轉身,看向女人的方向:“既然姐姐如此說了,還請姐姐高抬貴手,放過我們,積分送你們,讓我們能夠繼續接下來的比賽變好。”青衣看著女人,嘴角揚起一抹憨憨的傻笑。


    “放心吧,隻要你們交出積分,姐姐一定會放過你們的。”女人嬌笑了一聲,笑的花枝亂顫,那豐滿的胸脯更是隨著笑容上下的顫抖著。


    “好的。”青衣繼續傻笑,腳下邁出,已經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女人這邊的隊伍平均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魂境八重,所以,在女人看來,這樣的實力,即便是我們想跑,卻也是根本跑不掉的。


    青衣腳步輕快的走出,腳尖似乎是有意無意的每一步落下都會有一個非常短暫,短暫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停頓。


    在距離女人還有十幾米的地方,青衣停下了腳步,看了一樣跟在身後的眾人,長長的歎息一聲,隨後手掌一伸,已經從綰靈心的身邊接過了飛劍,隨後轉身,便是將那飛劍朝著女人遞了過去。


    因為距離女人還是有一點的距離,所以,這飛劍隻要不是青衣主動送過去,那女人勢必就是要跨前幾步才能夠拿到。


    於是,女人嬌笑著腳步跨出,而身後的眾人在看到女人邁步走出之後,也是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


    站在青衣的麵前的女人,手掌伸出,帶著濃鬱的香氣,抓向了那漂浮在青衣麵前的長劍。


    於是,青衣的腳步似乎是踉蹌了一下,倉促之間一腳踏出。


    一道微弱的光芒一閃而逝,在這深山野林之中卻是毫不顯眼。


    於是,女人們的眼前變成了一片的漆黑,身子也在瞬間變的沉重了許多,仿佛被灌了飽飽的一肚子鉛水一樣,然後便是各種的負麵的狀態,幾乎在瞬間便是爬滿了女人一身。


    而就在對麵的隊伍突然陷入了混亂的時候,青衣的口中已經一聲輕唿響起,隨後身形一晃之間,便已經擦著女人的身邊竄了出去。


    女人尖銳的嘯聲頓時在這片山林之中響起,她根本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而且實力根本不及自己的男人居然會如此狠狠的擺了自己一道。


    女人一貫是驕傲的,就像是她那豐滿的胸脯一樣,尤其是在對待男人這個“東西”上,一直以來,隻要她晃動一下她的兩個“東西”,男人基本都是如同看見了包子的哈巴狗一樣,一臉急色相的便會撲倒在自己的麵前,卻沒想到,如今卻是碰見了這樣的一個男人。


    所以,女人的下場也是淒慘了一些。而造成這一切的卻不是因為青衣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是忽悠了她,而是因為我們在離開之前,青衣留下來的一句話。


    “我是陣師,我們想走,你們三支隊伍留不下,所以你們倒是不如考慮一下這女人的隊伍,她們有多少的積分,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青衣說完,我們眾人的身形便是揚長而去。


    的確是如青衣所說,如果我們想走,的確是有許多的方式可以離開,而他們也的確是留不下我們。青衣之所以將自己的身份報出去,卻是有著兩個意思,一個自然是告訴其餘的三支隊伍,他們根本留不下我們。而另一個則是青衣這個貨心狠的地方了,他之所以報出自己陣師的身份其實目的還是將苗頭徹底的扔到女人的隊伍上去。


    要知道,一旦被陣師的陣法糾纏上,那絕對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脫困的,即便是這些人有著高過青衣一重的實力,卻也是要費上一番的手腳。


    所以,青衣才會不惜花上一把子力氣,然後將這女人“坑”在這裏。


    身形閃動之間,我們已經朝著遠處撲去,身後依然是女人那一聲聲的尖嘯聲在密林間迴蕩。


    女人不怕引來其他的隊伍,因為她的身邊還有三支隊伍,三支隊長都是拜倒在了自己的石榴裙下的隊伍。


    隻可惜,女人終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經過短暫的掙紮之後,女人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的陣法消失不見了,但是連同著陣法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自己身邊的其他六人。


    而自己現在身邊聚集這三支隊伍,三支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隊伍。


    女人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之色,卻是被女人強行的壓了下去,嬌笑聲隨即在女人的口中傳出,隻是這一次,那嬌笑聲卻隻是傳出一半,便被一抹森冷的劍光硬生生的淹沒了。


    冰冷的長劍橫在女人的脖子上,長劍的另一端握在一個瘦高的男人手中,男人曾經是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的男人。


    “你……”女人聲色俱厲的朝著男人吼了一聲,卻隻是吼出一個你字之後,便被男人十分聲音的聲音打斷了。


    “你不要以為你搖晃兩下胸脯,便真的能夠將我徹底的拿捏住,老子如果不是因為沒有玩過你們狐族的娘們,你以為我們狼族真的會上當嗎?”男人嗤笑一聲,嗜血的舔了舔嘴唇,目光更是直接、兇狠、貪婪的在女人的胸脯上狠狠的“蹂躪”了一番。


    男人目光終於挪開,轉而落在女人那此時冰冷如雪的小臉上,然後緩緩的伸出了手掌。


    “我狐族與你們勢不兩立!”女人手上光芒一閃,一柄飛劍已經出現在手掌之中。


    女人再次陰狠的瞪了周圍眾人一眼,隨後手掌猛然一震,口中也是一身斷喝。


    “拿去!”女人伸手便已經將那飛劍震碎,隨即一道光芒便已經將女人籠罩,光芒消失,女人的身形一同消失不見。


    女人也的確夠陰狠,直到最後這一刻,女人還在想著挑撥三支隊伍之間的關係,典型的自己好不了,也不希望別人好的手段。


    隻可惜,女人的算盤終是打錯了,她判斷錯了剩下的三支隊伍的形勢。


    畢竟這大賽之中,魂境九重的隊伍比比皆是,而魂境八重的隊伍,如果想要生存下去,這三支隊伍組合在一起,便幾乎是最低的標準,隻要再少上一支隊伍,那在他們遇見魂境九重的隊伍的時候,便隻有一個引頸待戮的結果。


    顯然,三支隊伍也是明白這些,雖然目光之中都是有著貪婪之色,卻也都強自的克製了下來。


    而一起失望的還有我們。


    此時我們正趴在不遠的山坡上,山坡上樹木叢生,我們的身形被完美的遮掩了下來,再加上有青衣的陣法在,我們可以輕鬆的貓在這裏,而不被其他的三支隊伍發現。


    “走吧,看來他們也不傻。”青衣平淡的說了一聲,然後轉身便是朝著山坡後走了過去。


    我們的確是有著僥幸的心理,希望三支隊伍在吞了女人的積分之後,會繼續的打一架,可惜,也正如青衣所說,他們也不傻。


    “而且,我也需要休息一下。”青衣繼續說,帥臉上有一抹無法掩飾的蒼白之色。


    “靠!”我罵了一句,繼續道:“你丫的是不是知道他們不會打架?”


    青衣顯然也是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們不會打架,你還敢迴來這裏趴著?就你現在的這個德性,找死呀?”我瞪著青衣,說實話,這種事,在我看來,應該是猿王才能夠幹的出來的,冷靜如青衣,能幹出這種事的情況實在是太少了。


    青衣斜著眼睛看著我,意思很明顯:我有分寸。


    你有你大爺的分寸,王八蛋,不單單玩自己的命,還拉著老子一起玩命。草!天知道,老子怎麽會弄了一群這樣的亡命徒在自己的身邊。


    隨便的找了一個山洞,我們已經鑽了進去,青衣簡單的在洞口布置了一下,我們便開始了恢複。


    比賽剛剛開始,距離結束還有九天的時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保持良好的狀態。


    幾個時辰之後,眾人休整完畢,隨便便是魚貫而出,離開了山洞。


    之後卻是沒有在遇見參賽的隊伍,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也隻是又“撿到”了兩分。


    至此,第一天,我們一共獲得了23點的積分,對比起那已經獲得了一百積分的紐約隊不知道差了多少。


    “看來,我們也得去弄點積分了。”站在一處山頂上,青衣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一處山頭說。


    “去哪弄?”猿王顯然是最熱衷這種事情的人,聽見青衣說要主動出擊,第一個便是竄了過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對麵的山頭,應該有積分。”青衣說。


    早上的太陽升起,刺眼的光芒照在青衣的臉上,從我的這個角度看去,儼然是一副得道飛升的德行。


    唉,這賣相,不去天橋算卦實在是浪費了。


    既然已經確定了目標,眾人也不再遲疑,身形在山頂上衝下,便是朝著那對麵的山頭衝了過去。


    當然了,對於青衣為什麽說對麵的山頭上有積分的事情,劉結巴這個好事的貨,自然是追問了一個清楚。


    在得到青衣“我會看風水”的答複之後,劉結巴已經一臉崇拜的繼續趕路了。


    片刻之後,我們已經來到了對麵的山頭之上。


    山頭上的確是有積分,而且還不少。


    一支隊伍,一隻異獸正打的不可開交。隊伍看起來應該是英國那邊的隊伍,因為我們的趕到的時候,他們正在用標準的倫敦腔交流著。


    對於英國隊伍,我一樣也是沒有太多的好感,當年這群孫子可是也沒少在中國禍害。


    於是,在看到我陰沉的臉色之後,猿王又是湊了過來。


    “老大,要不要我偷偷的過去,一棍子把他們砸死?”猿王又是甕聲甕氣的說著。隻是這一次,猿王卻是長了一個心眼,將聲音壓的低低的沒有繼續如同之前那樣,扯著嗓子喊。


    “等等。”我說。


    如今,眼前的這支英國的隊伍和那異獸打的正是火熱,而且,這支隊伍之中還有一名已經達到了魂境九重的高手,所以


    即便是我們卻也是不敢的掉以輕心。


    而眼前的異獸卻也不是善類,頭生雙角,雙角之上不時地有一抹抹的電光竄出,劈啪之聲中,凡是被電光射中的事物皆是瞬間變成了漆黑一片。看來那尖角之中釋放出來的應該是閃電之類的東西,而且異獸的境界赫然也是達到了魂境九重的境界。


    要知道,異獸這種東西可是不同於人類,它們天生便是不會如同猿王那般化形的,所以,它們一生都隻是這種野獸的形態,而這種野獸的形態,卻恰恰就是它們最強的形態,所以,自古以來,便是有著魂境以下,人不敵異獸的說法。意思就是同級別始終,人類是無法與異獸抗衡的,隻是這種說法卻是指的在單對單的情況之下。


    猛然一道閃電再次衝出,這一次,閃電卻是準確的朝著隊伍之中的一人爆射而去,而那人也是手中長劍剛剛撤迴,正是舊力以竭,新力未生的時候。所以,無論如何,這一記閃電,這人卻是無法躲過了。


    而就在我準備在心裏歡唿一聲,慶祝一下的時候,一道黑影陡然在人群之中炸開,一陣肉翅扇動的聲音瞬間響起,無數紫黑色的蝙蝠瞬間便是將那人影籠罩。那閃電穿入蝙蝠群中,一聲吱吱亂叫聲之後,幾隻紫黑色的蝙蝠落在地上,而那人影已經消失在了當地。


    無數蝙蝠在一邊再次匯聚,轉眼又是換成了一條人影,卻正是之前我們見到的魂境九重的高手。


    尼瑪,這是什麽鬼?吸血鬼嗎?我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帶著滿臉的震驚。


    “怎麽了?”青衣顯然也是覺察到了我的變化,於是,輕聲的問了一句。


    “這玩意,應該是吸血鬼。”我說,隨後又是補充了一句:“不過,我也不確定,這玩意我都是在電影裏看的,平時可是沒有見到我。”


    “有啥特性?”青衣說。


    “如果按照電影裏邊演的,這玩意可是厲害的很,刀槍不入不說,最主要的是丫還會吸血,吸血之後,還能為他自己所用,所以,幾乎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我說。


    說實話,當初在電影裏邊看到這玩意的時候,我就覺得這玩意有點變態,這玩意除了怕陽光以外,根本就沒有他怕的東西,尤其是那些個什麽所謂的第一代,更是牛逼的不行。


    不過,照著現在的情形來看,這群貨,估計是已經進化到了連陽關都不怕的程度了。


    草!那豈不是沒了天敵了?我暗暗的嘟囔了一聲,而這個時候,靈台之中卻是又響起了滌魂那公鴨嗓子的聲音。


    “羬羊!”


    “那是啥玩意?”我在靈台之中問了一句滌魂,說實話,滌魂這一嗓子我隻聽懂了一個字——羊,不過按照眼前這個異獸的造型來看,也的確是應該是羊一類的玩意。


    “其實也不是什麽牛逼的玩意了,就是一種羊。”滌魂說。


    草!就是一種羊,你丫的大唿小叫個屁?我狠狠的白了滌魂一眼,你丫的好歹也算是一個四聖獸,而且還是那個傳說中牛逼哄哄的青龍,能不能不要這麽大驚小怪的,一隻羊而已,除了吃肉以外,還有其他的作用嗎?


    很顯然,滌魂也是看出了我的不屑,翻著白眼迴瞪了我一眼道:“你丫的能不能不要天天的就知道吃,它的確是一種羊,但是同時它也是一種山海經裏的異獸。沒聽說過華山之首,曰錢來之山,其上多鬆,其下多洗石。有獸焉,其狀如羊而馬尾,名曰羬羊,其脂可以已臘嗎?”


    說實話,要不是作者替老子去百度了,還真是不知道有這麽一個玩意。


    “啥意思?”我瞪著滌魂問,丫時不時就是拐出這麽一句文言文來,老子實在是聽不懂,老子會的那點之乎者也的東西,早就已經在大學畢業之後的一年之中徹底的還給了老師了。


    “沒啥意思,就是說這個逼長的有點像是羊,但是卻有一個馬尾巴,它的油可以當做護手霜用。”


    “那這放電是幾個意思?丫變異了?”


    “都說了是異獸了,多多少少的有那麽一點牛逼的地方不行嗎?還非要和你們人間的羊一樣,除了下鍋就是上烤架子嗎?”


    你丫的就在那亂說吧昂,你小心冒出來一夥愛羊人士口誅筆伐你。


    哎,不對呀,我轉念一想,尼瑪,山海經不是很牛逼的東西嗎?如果按照滌魂的說法的話,這羬羊顯然是不怎麽牛逼的東西呀。


    “我們山海經裏就不能吃點羊肉串嗎?”


    我服了,我是真的沒想到,老棺材瓢子會給出這麽一個解釋,我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所以呢,你得把它抓了。”滌魂說。


    瑪德,這才是重點。要知道,老子現在的靈台裏可是還躺著之前的四隻異獸呢,現在又要抓這個什麽勞什子的羬羊,倒不是因為老子不想裝,或者是裝不下,卻是因為這玩意如果我把它弄到靈台中去的話,不知道我們的積分要怎麽算。


    “老子要是抓了它,估計就負分了。”我瞪著滌魂說。


    “怕啥呀,那不是還有**天的時間呢嗎?你隨便去幹兩個隊伍,多少分都找迴來了。”


    我發現我就不能跟滌魂交流,丫的思路永遠是沒有下限的,而且這個貨的下限還是建立在不管我的死活的基礎上的。


    於是,我轉頭看向青衣,胳膊輕輕的碰了青衣一下,道:“哎,這個玩意我得抓迴來。”


    “哦。”青衣點頭。


    尼瑪,看青衣那無所謂的樣子,老子是不是應該考慮把滌魂過繼給青衣呢?我估計他倆要是配合在一起,那這三界,絕對是任由倆人橫行,有句老話不是說嘛——人至賤則無敵。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考慮的問題就是怎麽對付那個吸血鬼的問題了。


    瑪德,英國佬這邊怎麽總是會有這些玩意?我皺著眉頭看著那偶爾化成一群蝙蝠,又偶爾化成人形的紫黑色影子。


    卻不料,就在我愁眉不展的時候,身邊的月牙兒卻是碰了碰我的胳膊,然後遞給我一樣東西。


    是一個瓶子,瓶子裏有一隻正在混亂的蠕動的蚯蚓。


    “幹啥呀?”我瞪著手裏的瓶子,看向月牙兒,這蚯蚓是啥意思?讓我拿這玩意去釣魚嗎?話說釣魚也不用非得在現在拿魚餌吧。


    “這是小白姐姐給你的。”月牙兒趴在我耳朵邊上說。


    小白?我皺著眉頭朝著小白看去。小白湊在綰靈心的耳邊耳語了一會,然後綰靈心又是和月牙兒咬了一會兒耳朵,然後月牙兒又是湊了過來。


    “吃?”我兩隻眼睛瞪的如同銅鈴一般。握草,這玩意別說吃了,看著都惡心,老子又不是魚。我對著小白比這嘴型。


    我需要確認一下,這中間可是經過了兩個人了,而且中間還摻雜著一個月牙兒,天知道這個丫頭會弄出什麽烏龍事件出來。


    不過,很顯然,這次月牙兒傳遞的消息非常的正確。


    然後又是一輪的咬耳朵,我終於是明白了小白的意思。


    我手裏的瓶子裏的生物的確是蚯蚓,隻是這蚯蚓卻不是一般的蚯蚓,而是喂了毒的蚯蚓,而且還是喂了劇毒的蚯蚓。但是這個毒卻不是針對我的,而是針對那“吸血鬼”的。


    用小白的話說就是:這個毒隻要我不出手,它是不會讓你中毒的,但是你卻是會全身帶毒。


    顯然,之前我們的談話小白也是已經聽見,知道我們眼前的這個會變身的玩意是會吸血的玩意,所以,小白菜出了這麽一招。


    不得不說,小白的這個手段是非常的霸道的,不單單是對敵人霸道,對我也是非常的霸道的,這絕對是我從出生以來,遇到的最殘忍的考研了。


    記得以前倒是在一些軍事頻道的欄目裏看到過,特種兵的野外求生訓練,那可是什麽都吃的,當時我隻是看了一眼,便感覺自己的胃一整天的時間都是在翻江倒海,而如今,這個“慘無人道”的考驗卻是活生生的擺在了我的麵前。


    “我可以不吃不?”我看向小白,用眼神示意,並且苦苦的哀求著。


    綰靈心白了我一眼,然後朝著我伸出了手掌。


    於是,下一刻,我把瓶蓋打開,張嘴,閉眼,直接就是把那瓶子裏的蚯蚓活生生的吞了下去。嗯,也不對,不能說是吞,應該說是爬。因為我是幹吞的,又因為那玩意身上還有著一層黏糊糊的黏液,所以,這吞便變的不那麽順利了,所以,本來的吞沒有成功,但是在我的多次努力下,那蚯蚓還是順利的爬了下去。(瑪德,這段有點惡心啊。)


    我的臉上一定是非常不好的,因為我自己到現在還感覺有一個生命正在我的口腔中蠕動,然後一路向下的前進著,一路的蠕動。


    我忍!


    我是男人,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


    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綠了,如我身邊的青草和綠樹一樣。


    我忍!


    我感覺自己的唿吸已經開始便的困難了。


    我忍!


    我的胃在拚命的收縮,好像是那蚯蚓正在我的胃裏用力的翻滾著一樣。


    嗯,這算不算是懷孕的滋味?


    我忍!我感覺自己的表情現在都已經變成了猙獰可怖的樣子。


    於是,一道光芒突然在青衣的手掌之下亮起,瞬間衝入了我們身子下邊的地麵之中,然後朝著正在激戰的英國隊伍和異獸羬羊衝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身邊的光芒亮起,一抹粉紅色已經在我的瞳孔之中浮現,六根猙獰炮管也已經開始快速的成型。


    天狼弓悄不聲息的出現在了劉結巴的手中。


    猿王握著傲天的手掌也是緊了緊。


    冰藍色的光芒也已經若隱若現的出現在綰靈心的身邊,而在隊伍的最左端,一抹如同周圍的植物一樣的顏色的綠色薄霧也是悄悄的朝著那戰場蔓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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