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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的月牙兒正貓在猿王的身後,以猿王的身材,即便是兩個月牙兒站在他的身後,也根本看不到月牙兒的半點衣角。


    猿王的一隻胳膊微微抬起,隻露出一點點的縫隙,而在這縫隙之中,正露著一個黑洞洞的槍管。


    我的聲音響起,黑洞洞的槍管也隨之噴出了火舌,隨著火舌噴出,出現的則是一聲輕微的悶響之聲。


    衝出的瞬間,腳上的雷光已經亮起,縮地術也是瞬間發動,在兩個移動類型的功法的加持下,我的身形如同瞬移一樣,瞬間衝到了老頭的身邊,胳手掌抓出,隨即胳膊一攏,老頭那抬著手杖刺出的胳膊已經被我攏在了懷裏。而這個時候,我的身形正在老頭的後方。


    老頭的胳膊因為我這突然的一扭,手中的手杖也是無法控製的偏移了一點方向,貼著風姨的肩膀劃了過去。


    兩道血花在風姨和老頭的身上綻放。


    風姨的肩膀被老頭的手杖劃開了一道口子,深可見骨。而老頭的另一隻肩膀上也是一團血霧爆開,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空洞瞬間在肩膀的位置出現。


    沒錯,是月牙兒的巴雷特,也是如今我們在麵對著老頭的時候,唯一的殺手鐧,如今看來,這殺手鐧雖然沒有真正的變成了致命一擊的殺手,但是效果卻也是非常不錯的。


    而老頭肩膀上血霧盛開的瞬間,我的肩頭也是一陣劇痛。一道黝黑的燒焦的痕跡已經出現在我的肩頭,我甚至都能夠聞見焦糊的味道。下意識的朝著肩頭看去的時候,我清晰的看見我肩頭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一片的飛灰。


    於是,我將目光投向了月牙兒。臭丫頭估計是和猿王還有劉結巴兩個貨混的多了,這一槍放出來,也是有點不靠譜,如果不是我的身形因為動作的關係矮了老頭一點的話,我估計我這肩膀最後也是要和老頭一個下場。那可是巴雷特,是典型的反器材的武器,這也就是我們這些修士,有著極其強韌的身體,如果換成一個普通人的話,我估計現在我和老頭的上半身已經徹底的不複存在了。


    事發突然,老頭顯然也沒有想到一群螻蟻一樣的人,能夠爆發出這麽大的能量,所以,猝不及防之下,老頭的身體也是被帶的一個趔趄,雖然瞬間便是穩住了身形,但是這一個短暫的瞬間,卻也是讓我們有了一個能夠重創老頭的機會。


    風姨的手掌一折,本來戳向老頭的肩膀的手掌已經衝向了老頭的肩膀,那隻受傷的肩膀。


    依照一個正常人來說,肩膀上被開了那麽大的一個洞,早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起碼那隻肩膀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但是老頭可不是普通人,而且還是一個魂境的高手,這樣的人,肩膀上即便是有著這樣的貫通傷,卻依然有著行動的能力。


    風姨的手掌傳出,準確的命中在了老頭的肩膀之上,隨後,老頭的肩膀便如同風中敗絮一樣,飄乎乎的落在了地上。


    殺豬一樣的慘嚎聲瞬間在老頭的口中傳出,而隨之一起傳出的還有一股剛猛絕倫的力量。


    老頭的胳膊隻是微微一震,我便已經吐著血從老頭的胳膊上飛了出去,身前的風姨也是被這剛猛的力量突然震的身形一個趔趄,踉蹌著退後的兩三步,此時已經退到了小風的房間之中。


    而這個時候,又是一身沉悶的輕響再次傳出。


    老頭的身形幾乎沒有半點的遲疑,響聲傳出的瞬間,老頭的身形已經一滑而出,如同腳下踩著一雙冰刀一樣,悠忽之間已經衝出去十米左右的距離。


    隨後,老頭眼神之中帶著無比的怨毒,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之後,身形再次一晃已經朝著走廊的深處衝去,瞬間便是轉過了拐角,失去了蹤影。


    一身嬌喝突然響起,是月牙兒的聲音。


    “孫子!別跑!給老娘站住。”月牙兒一身綠了吧唧的戰地服侍,腳下踩著一道光芒,身形飛快衝出,瞬間變已經超越了我。而這個時候,丫頭更是把手裏的巴雷特拉的哢哢作響。


    踏馬的,這丫頭,這麽生猛的嗎?我怎麽感覺月牙兒這麽一個普通人去追老頭的架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在追著一隻泰迪一樣呢?


    ————


    我一臉睥睨天下的表情看著老頭消失。又是過了幾息之後,我是兩條腿一軟,身子一歪,兩眼一翻,嘎,昏迷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小風之前躺的床上,而小風也早已經醒來,正站在我的身邊,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渾身酸痛,像是得了一場重感冒一樣,我勉強的撐起了身子,朝著眾人慘淡一笑。


    沒辦法,我現在的確是比較慘的,起碼看起來是這樣的,臉色蒼白不說,肩膀上一道黑漆漆的燒傷痕跡,胸口處更是一道接近兩尺長的紫黑色的印子,仔細一看,卻是一條胳膊的樣子。


    這縮地術的後遺症什麽時候才能消失呀?我在靈台之中慘嚎著。而我的對麵正站在朱雀四人。


    “你現在這個逼、樣能用縮地術已經是極限了,更別說後遺症了,你丫的沒讓老頭給你直接震死已經算是不錯了,傻、逼。”煆體瞪著我,看著我渾身上下的傷勢,罵罵咧咧的道。


    你大爺!你還不如滌魂呢,人家罵人的時候,起碼還是比較含蓄的,你丫的倒是好,張嘴一個傻、逼,閉嘴一個逼、樣,我真懷疑丫抓周的時候,是不是抓了一個尿不濕。


    我很虛弱,所以,我決定不跟丫一般見識,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煆體這個老棺材瓢子說的的確是都對。


    在用出了縮地術的瞬間,我便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空虛,像是脫力了一樣,整個人甚至已經感覺不到了重量,兩隻腳雖然踩在堅硬的地板上,但是那一刻,我卻根本感覺不到地板的存在。而在月牙兒一槍穿透了老頭的肩膀之後,再次擦著我的肩膀劃過的時候,我甚至感覺自己已經飄了起來,因為那一槍的力量,如果不是因為老頭的胳膊還在我的懷裏的話,我非常確定,我會如同一隻被棒球棍抽中的棒球一樣,嗖的一下飛出去,來一個全壘打。


    在簡單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確定自己沒有缺什麽少什麽之後,我終是放心下來。


    “怎麽樣?”小風的聲音先響了起來。


    “沒事,死不了。”我咧嘴笑了一下,開玩笑的說著。


    “謝謝你。”


    “客氣了,不用以身相許。”我朝著小風擺了擺手。


    於是,下一刻,一片猙獰的表情在我的臉上升起。倒不是因為我突然發了獸性,而是因為我那被子裏突然伸進了一隻熟悉的小手,然後小手非常準確的已經摸到了我的腰間,隨後狠狠的在我的腰間的贅肉上來了一個足有一百八十度的旋轉。


    還是熟悉的動作,還是熟悉的位置,還是熟悉的味道。


    經過短暫的休息,我的身體也是在滌魂的幫助下恢複了七七八八。而這時候,眾人也是陸陸續續的迴來。


    “有點麻煩。”青衣進屋,手掌上光芒升起,一截斷臂已經出現在了青衣的手掌之中,斷口處雖然不在有血液流出,但是卻依然保持著之前的狀態,鮮嫩多、汁。


    我盯著斷臂上的傷口,眉頭也是微微的皺了一下。


    藍色,我在那斷臂的傷口處看到了藍色的血液。


    老頭如果不是衛斯理的話,那應該就是魂族了。我朝著青衣看去,青衣默默的點了點頭。


    草!麻辣隔壁的,魂族怎麽就陰魂不散了?還有沒有完了?在地府的時候就是跟他們糾纏在一起,在剛剛迴來人間一年的時間,怎麽又碰見了這群孫子。


    “老張,這老頭在基地中有多長的時間了?”


    “自從我在這裏的時候,他便已經在這裏主事,最少已經二十年了。”老張說。


    草!二十年!如果這麽算的話,這魂族顯然是早就已經隱藏在這裏了,而且還控製了這麽大一群修士。


    一瞬間,我感覺冷汗已經順著自己的額頭上淌下來了。老頭能夠控製這麽多的修士,而且已經在這裏二十年的時間,天知道這二十年的時間裏,老頭到底有沒有其他的不為人知的後手。要知道,如今看來,這魂族絕對是在下著一盤非常大的棋,大的幾乎超過了我們所有人的想象。


    “等我一下。”我朝著眾人招唿了一聲,隨後,意識便已經衝迴了靈台,臨走的時候,還順便把青衣手中的斷臂一起收了迴來。


    身體這玩意,還是讓玩身體的看來的靠譜,即便是青衣一直以學識淵博著稱,但是對於身體來說,他依舊是拍馬也趕不上煆體的。


    “煆體大哥,這玩意幫我看看唄。”我笑嘻嘻的看著煆體說,目光中帶著諂媚。


    煆體伸出兩根手指,呈v字型。我二話不說,伸手就已經朝著兜裏摸了過去,手掌再次翻出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


    抽出一根煙,乖巧的放在煆體的兩指之間,然後又是溫柔的點著了,我才繼續畢恭畢敬的站在煆體的麵前。


    嘶……煆體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之後,一臉舒爽的朝著那斷臂看了過去。


    “這是一個男人的手臂。”煆體說。


    草!老子是讓你看性別了嗎?老子自己也會看,那一胳膊的毛,老子也知道那絕對是一個男人的手臂。


    我是如此想的,但是卻不敢真的發作出來,因為我現在發現,煆體這個貨,好像對我的身體非常的不滿意,於是,他將這不滿意徹底的發泄在了我的身上。隻要我說話,丫絕對就會各種的吹毛求疵。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丫的性別,那種雞蛋裏頭挑骨頭的性格,跟我小學的班主任一模一樣的,話說,那個老娘們呀……


    我趕緊扶住自己即將滑坡的思想,繼續一臉諂媚的問:“我是想讓你看看,這手臂是哪種人的。”


    “這手臂?藍血人的。”煆體說。


    握草!藍血人!我踏馬的不會真的是誤會了老頭了吧,藍血人,那


    不就是衛斯理嗎?


    我緊盯著煆體的表情,看到丫好像還算冷靜,於是,我繼續硬著頭皮問了一句:“藍血人?是外星人嗎?”


    然後……然後……我便看到煆體朝著我看了過來,臉色陰沉如水,目光中帶著一抹變態的興奮。


    瑪德,來吧,老子這一百六十斤的身體,你隨便玩吧,隻要別整死我就好。反正現在對於我來說,這活著就像是被強、奸,老子既然不能反抗,那麽老子就要學會享受,從疼痛之中汲取快樂,在快樂之中感悟疼痛的美好,在美好之中繼續疼痛,在……不說了,再說和諧了。


    總之呢,我再次經受了一次長達十分鍾的“關於地外文明”的教育。最後,我十分篤定的看著煆體的眼睛說:“你說的都對!”


    “這藍血人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稱唿。”這個時候,滌魂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啥?”其實我已經猜到了滌魂想說的是什麽,隻是為了確定一下,或者說著抱著一點點僥幸的心理,沒準老子中了彩票了呢?雖然說我從小到大,中的彩票最多的也就是五塊錢吧。但是,咱得有夢想呀,沒有夢想的活著,那和鹹魚還有什麽區別,比如夢想我每天都能日萬,我能高居排行榜的榜首,我能……


    “別想了,那比你對付魂族還難呢。”


    草!滌魂,信不信老子下一章就讓咱們的至高神把你寫死?


    滌魂說的的確是與我想的一樣,這藍血人其實就是魂族,隻是這個藍血人的稱號卻是在魂族之前,那個時候,魂族還沒有形成現在的規模,甚至,那個時候,魂族還隻是一個小小的聯盟村落。


    為什麽是聯盟村落呢?因為老子是部落的人,老子的一聲都是為了部落,為了希爾瓦娜斯的榮耀!所以,反派必須是聯盟。


    “還能看出來什麽信息不?”我繼續請教著煆體。


    “如果從這隻手臂來看,這人的年齡起碼已經一百五十歲以上了。”煆體說。


    草!妥了,這麽一算,老頭從光緒年間開始,就已經在人間活動了。瑪德,反清複明的那群人是不是就是被丫給忽悠了?


    “而且,這人生過幾十個孩子。”


    握草!這都能看得出來?瑪德,這簡直就是華佗在世呀,我現在真想把鞋脫了,讓煆體給我看看,有沒有腎虛的毛病。


    “能看出是男孩還是女孩不?”


    “你當老子是b超呀?”


    踏馬的,你丫的說話就說話唄,你打人幹啥呀?


    我罵罵咧咧的退出了靈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能夠清晰的摸到五個隆起,光滑、細嫩、吹彈可破,還特別疼。


    尼瑪,你打人就打人吧,你打老子的魂魄就完事了唄,幹啥非要打老子的肉身呀。


    我睜開眼睛,明顯看到眾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盯著我的左臉,顯然都是因為我的左臉上突然升起的五根手指頭印子而感到詫異。


    月牙兒則更是“瘋狂”,噌的一下就變身了,光芒一閃而逝,小丫頭懷裏抱著那比她還高的巴雷特,站在我的床上大喊:“誰!誰!給老娘站出來。”


    而這個時候,我分明發現,丫頭的衣服好像是更綠了一點。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衣服越綠人越狠”嗎?


    我趕緊把丫頭從床上踹下去,嘴角艱難的扯開一絲笑容:“沒事,讓狗咬了。”


    於是,我的右臉又升起了五根手指頭的印子,紅彤彤的,光滑、細嫩、吹彈可破,還特別疼。


    “是魂族。”我說。


    眾人集體拍腦門子,啪啪作響,月牙兒又要爆發了,我眼疾手快把丫頭的拿到直接摁在了床上,別變身了,影響視力。


    風姨、老張、小風顯然是不知道魂族的存在,所以都是在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們。目光轉過了一圈之後,最後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仰天長歎,躲閃著三人的目光。原因卻不是不能跟老張他們一家三口說,而是這故事說來話長,所以,我懶得說。


    所以,最終這重任落在了劉結巴的肩上,當然了,這是他主動承擔的,畢竟,劉結巴還擁有著一個不說話就能憋死的屬性。


    基地已經變成了一片的人間煉獄,到處都是血腥之氣,所以等到我徹底的恢複了之後,我們也離開了基地,至於基地到底要怎麽處理這件事,有老張在,我們也根本不用插手。


    安頓好了老張一家三口,我們也謝絕了風姨和老張的邀請。人家一家三口剛剛經曆了生離死別重聚,自然有著很多的話要說,我們繼續的摻和下去也沒意思。而且,人家老張也是正值壯年,還是一名修士,身體保養的非常不錯,起碼腎應該沒什麽問題。同時,風姨也是徐娘不老,風韻猶存的樣子,就想想那身材就知道了,那光滑、那細膩、那柔軟、那高聳……哎呀,哎呀……


    “小風,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轉轉?”臨走的時候,我朝小風挑著眉毛說。


    本來就是一句客套話,雖然有點調戲的味道。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小風也真是一個體貼的人,聽見我的話之後,幾乎沒有半點的猶豫,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老張還好,畢竟是男人。但是風姨在聽見我們的對話之後,臉卻是騰的一下就紅了,紅彤彤的跟猴屁股……昂,不是,跟火燒雲似的。


    晚上,我們一行十一人再次坐在了我們特意準備的大桌子周圍,涮火鍋。


    沒辦法,就我們這些人,哪有一個會做飯的。當然了,綰靈心和沁芯也曾經自告奮勇的提出了要承擔我們的後勤保障任務,但是在我們體驗了一次她們的成果之後,便已經徹底的扼殺了這個計劃,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給兩個女人留下。笑話,吃出來腸梗阻或者是食物中毒怎麽辦?而且,這還是好的,要是不小心把我們毒死了,這書還怎麽繼續往下編?


    “小風……嗯……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隻知道小風叫小風,也知道小風應該是姓張的,但是卻根本不知道小風的全名。


    吞吞吐吐了半天,我終於是問了出來。


    “小風,你叫啥名字?”


    “張三風。”小風說。


    我踏馬的一口啤酒直接噴了劉結巴一臉,把劉結巴噴的都懵了,一邊擦著臉,一邊瞪著我問:“咋了?咋了?小風的名字有什麽不合適嗎?”


    這踏馬的怎麽解釋呢?這都是人類社會的一些文化底蘊的東西,還真的不好解釋。無奈之下,最終我給出了這個解釋。


    “我們這邊有一個修士,很猛的那種,也叫張三風,隻不過他們倆的風字有點差別。”


    “有多猛?”


    “嗯……特別猛,打死你應該沒問題。”


    “小風和他有什麽關係?”


    “重名,沒有關係。”


    “那小風是不是也能那麽猛?”


    “他倆隻是重名,其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啊,那小風一定能那麽猛。你說是吧?風姐。”說話間,劉結巴已經湊到了小風的身邊,伸著一張狗臉,恬不知恥的叫了一聲風姐。


    於是,我又噴了,這一次眾人明顯已經有了防備,身邊的猿王直接伸手,噴的一聲就摁在了我的嘴上,所以,我那一口酒直接從鼻子眼裏噴出來了,那叫一個酸爽呀。


    “又咋了?”劉結巴又是扭過頭瞪我。


    “還有一個叫風姐的。”


    “風姐猛不?”


    瑪德,你為啥總把這麽問題扯到猛不猛上去呢?評價一個女人用猛不猛是不是不太合適呀?


    “猛!猛!猛!特別猛,老公都得找外國人。”


    “為啥猛就要找外國人?”


    “因為外國人猛。”


    “外國人咋猛了?”


    草!我慘嚎一聲,目光無力,並且帶著乞求的看向了小白。


    “白,有沒有能把人毒啞的藥?”


    “正在研發,過幾天給你。”小白顯然是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在她的眼神之中也是看到了同病相憐的苦楚。


    “抓緊,急用。”


    ————


    我們的團隊,因為小風的到來,也再次活絡了起來,而這個活絡主要是來自於女人,而也是直到現在,我才猛然發現,之前我們這整個團隊裏,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四個地府來的,一個天上來的,唯獨沒有一個是人間,而好死不死的是,我們還是一群遊蕩在人間的死鬼。


    如今小風來著,這種情況也終於是有了一點緩解。當然,更多的是生活方麵的。


    比如以前,五個女人一直是用的裹胸,就是古代的布條的那種,即便是我沒有見過,但是我也能夠想到,那每天一圈一圈的纏起來,不知道要有多麻煩。雖然後來,在我不斷的暗示下,五個女人也終於是知道了胸罩的用法,但是每次買東西的時候,卻都要親自的試穿,甚至有一次,月牙兒這個小丫頭居然就那麽光著膀子衝了出來,讓我幫她扣扣子。當然了,這種事情,我自然是非常的樂意做的,但是卻也隻是限製在綰靈心的身上,但是鬱悶的是,綰靈心卻從來不用我幫忙。


    而隨著小風的到來,這種事情自然是迎刃而解,大家也終於是知道了什麽是36c和36d。當然了,因為小風的出現,也是讓我在這個尺寸的方麵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而讓我震撼的是,就連月牙兒都需要b以上的,我不止一次的看著月牙兒的背影發呆,瑪德,不科學呀,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嗎?


    當然,小風解決的問題還不單單是這些問題,還有各種品牌的問題,什麽七度空間呀,abc呀,蘇菲呀,什麽棉呀,網呀,什麽245,275,330呀,等等等等。


    而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五個男人聚在一起,得出了一個最重要的結論:女人,真是麻煩。


    好處自然不


    是隻有這些來自“懵懂”的女人,小風得到的好處也是巨大的,最主要的就是小風的實力的問題,在經過眾女的嚴格調教之後,小風的實力也是飛速的增長,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愣是從靈境一重,突破到了靈境六重,而且勢頭依然強勁。


    而就在我們過著“渾渾噩噩”“無所事事”的日子的時候,一個電話,將我這神仙一樣的日子徹底的打亂了。


    “任意,你媽被訛了。”老爸在電話裏是如此的說的,而老爸如此說的時候,我們十一人剛好全部在場。


    於是,眾人瞬間就爆炸了,就連一向以沉穩、冷靜著稱的青衣都是雙眼通紅的,如同要冒火了一樣。月牙兒更是身上光芒一閃,手中巴雷特一緊,哢哢兩聲直接就上了膛,同時嘴裏還在嗷嗷大叫:“嘛了個巴子的,敢訛我大娘,老娘要崩了他!”


    而月牙兒說完這話之後,便沉著一張臉不說話了,隻是坐在猿王身邊的副駕駛上,有事沒事的便朝著猿王的邁速表看一眼,然後槍管有意無意的總朝著猿王的腦袋那邊比劃著。


    經過我的仔細觀察,我發現了其中的規律。猿王的邁速表上顯示的是最高時速180,而當指針到達了180之後,也就是俗稱的爆表之後,便不會繼續移動了。月牙兒的規律很簡單,隻要看見指針微微有一點迴落的趨勢,那她手裏的巴雷特就會朝著猿王的腦袋晃悠一下。


    於是,四千公裏的距離,從我們出發,一直到我站在老媽的身邊,隻過了十個小時,平均時速四百。


    “大娘,誰訛你?”月牙兒衝到老媽的身邊,抱著她的巴雷特,陰沉著臉問。


    看月牙兒的架勢,應該是不管這事對錯,隻要讓她見到這個人,第一件事絕對就是端起來就是一槍。關於這件事,月牙兒自然也是給出了完美的解釋:“先弄死再說,至於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讓閻王去定,如果是冤枉的,就讓閻老五再給他補上,不行就短一還二。”


    我是啪啪的拍腦門子呀,你這是在這網購呢?還能給你七天無理由退換貨呀咋的?


    老媽也是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下,而再老媽說完之後,我也是渾身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原因很簡單,老媽的確是冤枉的,而且冤枉老媽的那個人是我們這邊有名的地頭蛇,身邊每天都會跟著幾個地痞流氓,每天的事情就是在菜市場裏碰瓷,而好死不死的是這次剛好碰到了老媽的身上。


    “我們這是法治社會,一切都應該依照……”我說,畢竟這裏是人間,人間自然有著人間的規則,所以,我希望這件事能夠得到一個公正的解決。


    於是,我看到了眾人冒火的眼神。


    於是,我將後半句話生生的憋了迴去。


    於是,月牙兒夥同小七、猿王、劉結巴四人,駕駛著麵包車,朝著菜市場狂奔而去,而這個時候,時間剛好是早上七點。


    七點半不到,月牙兒四人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隻是告訴我們,他們已經迴到了別墅之後便掛掉了。


    八點不到,我們已經全部聚齊在別墅的客廳之內,我們的中間站在五個人,四個人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著,月牙兒則是站在四人中間,轉圈的踢著四人的肚子。


    當然了,月牙兒還是公平的,畢竟對麵也是普通人,所以,她沒有把她的無影召喚出來,就是那樣以正常人的身份,劈頭蓋臉的朝著四人狂踢著。


    月牙兒隻有一米五不到的身高,看起來更是一個無害的小蘿莉,但是我們卻不能忘了月牙兒曾經在地府之中接受的“慘無人道”的訓練,丫頭那肱二頭肌如果算比例的話,絕對不會比猿王的小。


    而這樣的月牙兒,即便是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打躺在地上的四個小混混,估計心率都不會增加哪怕一次。


    月牙兒的心率還是增加了。


    等到我們進入客廳的時候,月牙兒剛好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嘴裏唿唿的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而躺在她麵前的四個人已經幾乎沒有人形了,要不是我們知道月牙兒他們去做了什麽,我甚至一位月牙兒這是從那裏弄迴來幾棵根雕呢。


    月牙兒坐下,四個人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心裏也在暗自的慶幸,這種非人的折磨終於是要結束了。


    可惜,月牙兒做到沙發上,用力的深唿吸了幾口氣之後,伸手一指劉結巴道:“換人。”


    四個人都哭了,聽見月牙兒的話之後,心髒突的一陣狂顫,直接嘎的一聲,全都身體一抖,昏過去了。


    得,多半是房顫誘發了室顫,然後又誘發了心梗了。


    看到眼前的情形,我本能的想要過去搶救這些人,畢竟,這些人的確是犯了錯誤,但是那錯誤還真是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


    一個身影比我還快的衝了出去。


    是小白。


    隻見小白湊到四人的身邊,抓起四人的手腕,微微的把了一下脈之後,起身對著四人的後背咣咣就是四腳。


    我懵了,我是真懵了。訛人的確是他們的不對,但是訛人不成反搭上性命這事,卻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正在我一臉愁苦的想著應該怎麽料理四人的後事的時候,四人齊齊發出一聲喘息,然後身子又是一抽,就都醒過來了。


    小白扭著屁股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淡淡的說了一句:“放心吧,他們死不了。”


    然後目光更是落在了劉結巴的身上,意思很明顯,你可以繼續了,而且還是隨便繼續。


    “住手!”我暴喝出聲,沒辦法,這麽玩下去,這四個人即便是不死,估計也得瘋了。


    眾人聽見我出聲,也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而劉結巴卻是手指一抖,一根光箭好像是非常不小心的便落在了其中一人的屁股上。


    慘叫聲再次響起,如同殺豬一樣。唉,叫吧,你應該叫。我看著屁股中箭的男人,默默的祈禱了一下。因為我分明看到那紮在屁股上的光箭的箭頭已經從丫的小腹位置傳出來了。


    瑪德,這要是把輸精管紮斷了,是不是這個貨的絕育手術就不用做了。不過,國家現在好像禁止男人做結紮了吧?


    總之呢,四個人是非常的慘的,慘的幾乎已經不能再慘了,以至於我蹲在四人的麵前看了半天,卻也沒有看出來四個人誰才是老大。


    沒辦法,我隻能是開口詢問。


    “你們四個誰說的算?”


    “阿巴……阿巴……阿巴……”


    握草!這是啥意思?這哥們是啞巴嗎?啞巴現在都敢出來碰瓷、訛人了?瑪德,怎麽討價還價呀?


    於是,我換了一個人問。


    結果還是一樣,一陣阿巴阿巴阿巴。


    嗯?全是啞巴?咋了?殘聯的出來組團訛人了?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如同血葫蘆一樣的男人。


    瑪德,誰幹的?下巴怎麽給弄掉了?這讓我怎麽問。


    有小白在,這種問題自然不是問題,哢吧哢吧的幾腳之後,小白朝著我甜甜一笑:“行了,問吧。”


    以後絕對不讓小白從事醫療衛生的行業。原因有二:一、小白從小到大,宋二崽那個貨都是依照著一個毒師的道路培養的,讓她幹醫療衛生,我每天需要擔心的問題一定是非常多的。比如:丫頭是不是在人家的肚子裏扔了點什麽東西進去,這是外科。如果是內科的話,丫頭會不會弄點什麽毒藥給病人吃了,然後觀察病人的臨床變化,俗稱:臨床試驗階段。如果是中醫的話,那更簡單了,弄點什麽毒藥混進去,九成的人根本不知道。第二個原因則非常的簡單,不管是誰,全天下任何一個醫生,估計都沒有用腳去治療下巴脫臼,或者是搶救心梗病人的。就那兩腳下去,人就算是好了,起碼也得給她扣上一個敗壞醫德醫風的大帽子,盡管小白把他們已經治好了。畢竟如今這世界,說到底還是一個服務型的世界,而這個情況自然也就會滋生出一群大爺出來,俗稱:賤人。


    “你們誰是老大?”我又問了一句。


    一名還算是“完整”的男人抬起頭,朝著另一個男人看了一眼,然後嘴裏跑風漏氣的說了一句:“你問老二。”


    嘿!我尼瑪,我問老二?你丫的都這個德性了,怎麽還罵人呢?我瞪著男人,片刻之後,我突然發現了一個事情,我也誤會了,這個老二不是那個老二。


    “哎,你說吧。”我蹲在老二的麵前,挑著眉毛問。


    “老大今天不在。”老二緩了半天之後說道。


    握草!抓錯了!這是我的第一個想法。而第二個想法頓時也在我的心頭升起,於是,下一刻,我已經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胳膊一伸,就把月牙兒摁在了沙發上。


    瑪德,這小丫頭又要燃。


    果不其然,在聽見說是抓錯人了之後,月牙兒身上頓時便已經光芒綻放,隻可惜,這一次,我眼疾手快的給掐滅了。


    我很慶幸,如果不是給丫頭掐滅了,我懷疑,我現在麵對的可能隻會是四具屍體了。月牙兒如今這暴躁的脾氣,處理這四個男人,不會比拆一個快遞包裝來的溫柔,畢竟都是沒用的東西嘛。


    “老大在哪呢?”我繼續問。


    半晌卻是沒有迴應,等到我蹲下身子看過去的時候,方恍然大悟。


    瑪德,有昏迷了。


    “小白,你能不能讓他好好說話。”


    於是,小白的腳丫子又伸了出來,砰砰兩腳之後,男人精神抖擻的睜開了眼睛。


    “問吧,不過最多也就……五分鍾的時候。”小白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抬起手腕,看了看她手腕上的手表。


    手表!這麽時尚了嗎?


    嗯?小天才電話手表?!我差一點直接一口氣把自己嗆死。


    老子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呀?閻老五,你還是讓老子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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