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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斬門是個很奇怪的門派,人數不算多,起碼與七殺劍宗這種動輒便是幾十萬弟子的門派比起來,斬門真的可以說是人丁單薄。但是卻不知為何,最近的一段時間內,我們總是能夠遇見斬門的人。而每每想起這一點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的脖子後都在發涼,總感覺雨沐那個所謂的不靠譜,當然,看起來也的確是有點不靠譜的老爹,在下一盤非常大的棋,大到即便是青衣和根本猜不透老頭的心思。


    而斬門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這個門派沒有大師兄。地府之中,門派林立,多如牛毛,但是卻從未聽說過有哪個門派是沒有大師兄存在的,這是一種規矩,非常嚴格的規矩。大師兄一旦不在,那麽便是二師兄順理成章的成為大師兄,頂替大師兄的位置,畢竟,大師兄是一個稱唿的同時,也是一個崗位,有著許多的責任,要多的事情也是極多。但是就是一個如此重要的位置,斬門居然一直是空缺的,而且,空缺的居然理所當然,似乎所有人都希望那裏空著一樣,就好像有一天,他們的大師兄會迴來一樣。


    而斬門另一個奇怪的地方便是,他們隻有一代弟子,從開創斬門,到斬門解散,隻有一代。


    如今又是看到斬門的人,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又在隱隱作痛。老秦頭這到底是在玩什麽?這個問題一直是繞在我的腦袋裏,揮之不去。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已經馬上就要知道答案了,但是等到自己努力的朝著答案接近的時候卻又發現,自己距離答案何止是隔著一道天塹,那簡直就是所隔如山海一樣呀。


    青衣上前,也是伸手在寒七的肩膀上拍了拍,順便一道靈氣灌入寒七體內,幫助寒七平複激動的心情,還有混亂的內息。


    很快,寒七已經平複,隻是那看著青衣的眼神卻依然是滿眼的激動神色。


    尼瑪,這是粉絲見到偶像了嗎?就像醫生看見了鍾老爺子,護士看到了南丁格爾一樣。


    “哎,寒七,問你個事。”我湊過去,想問問寒七,我每天都在考慮的關於斬門的一些問題,我相信,他們這些斬門之人一定知道一些什麽。


    可惜,我的話剛問出來,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已經驟然射至。


    不用想也知道,絕對是中間那個極其裝b的何歡。


    拳定天下轟出,再次轟偏了長劍。下一刻,我的身子已經猛然衝起,朝著不遠處的人群落去。


    身形落地,周圍之人震的歪歪斜斜的倒退,臉上雖有怒色,但是卻都在極力的克製,畢竟,如今他們也是見識了我的力量,是足夠抗衡七殺劍宗弟子何歡的力量,所以,他們倒是也樂得先看著我們幹上一架,他們最後坐收漁翁之利。


    傻、比。這是我對何歡的評價。傲氣、霸氣,這種氣質都是不錯的氣質,雖然有的時候有點讓人討厭。但是因為傲氣和霸氣這氣質就抓著人不放,非要拚上一個你死我活,這就有點二了,如果再加上身邊一群虎視眈眈、心懷不軌的人的話,這行為,就已經完全可以貼上傻、比的標簽了。


    隻是,何歡可以傻,我卻是不行,我的命很值錢,我得好好活著,而且,我還沒結婚呢。


    於是,我朝著何歡的方向看去,何歡滿眼的憤怒,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火紅色的長劍在身邊不停的盤旋著,劍身上的火焰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它的主人的情緒,正在不斷的吞吐著。


    “傻、比。”我張著嘴,沒有出聲,但是我卻是將口型做的非常標準,甚至,我擔心何歡看不出我的嘴型,我又加上了一根筆直的中指。


    很顯然,何歡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一聲嘹亮的暴吼,身邊長劍爆射而出,直直的奔著我的眉心紮了過來。


    我這裏打的熱火朝天,青衣他們那邊也同樣是熱火朝天,卻是聊天聊的。


    “大師兄,他沒事吧?”寒七一臉擔憂的朝著我看去,雖然之前我一拳轟飛了那長劍,但是卻不代表我便能夠頂得住何歡。


    “沒事,放心吧,他很怕死。”青衣說。


    “怕死?”寒七聲音中有點驚訝,甚至還有那麽一點厭惡。斬門的門人都是視死如歸的存在,這從地獄之門大開的那一戰便能夠清清楚楚的知道。


    “有些事,還是等到他處理完這裏的事情之後讓他和你聊聊吧。”青衣心思玲瓏,自然也是聽出了寒七語氣中的鄙夷,微微的笑了一下。


    寒七不再說話,但是眼神卻也是非常明顯,對於這種貪生怕死之輩,他不覺得有什麽是可以交流的,他現在甚至都再想,這人為什麽會成為斬門的人,畢竟,我之前打的手勢可是隻有斬門的人才知道的。


    “你知道他是誰嗎?”青衣突然問了一句。


    “不知道,不是咱們斬門的兄弟嗎?”


    “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寒七很迷糊。


    “他叫任意。”青衣說。然後他就看見寒七臉上的表情從鄙夷迅速的變成了震驚。於是,寒七此時臉上的表情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任意的名字他自然聽過,斬門之間自然也有著他們的傳遞消息的手段,所以,對於任意來說,寒七認為自己也有著足夠的了解,在他的印象裏,任意是一個敢作敢當,一身豪氣的熱血男兒,甚至在他的印象裏,任意的地位是與眼前的這位大師兄平齊的。


    所以,想到此處,寒七的表情更是尷尬。他怎麽也沒有辦法把正在遠處比著筆直的中指的男人,和自己印象中威武霸氣的熱血男兒融合在一起。


    太違和了。這是寒七此時心裏最切實的想法。


    ——————


    火紅色的長劍狂暴的刺了過來,我的身形暴退。


    身上雷光湧動,我已經竄入了身後的人群之中。


    坐收漁翁之利?好事都讓你們占了,老子還去哪占便宜。


    火紅色長劍幾乎在瞬間便跟了過來,於是,幾個躲閃不及的人,已經被火紅色長劍洞穿了身體,隨後騰的一把火燒起,直接被燒成了“人渣”。


    本著“死道友,不能


    死貧道”的原則,我非常“努力”,非常“用心”的穿梭在人群之中。所到之處,是雞犬不寧,風聲鶴唳,雞飛狗跳……


    總之,就是一片混亂。隻是一個瞬間,本來還算是安靜的戰場已經變成了另一番景象,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應該是城管衝進了違章擺攤的菜市場。


    渾水摸魚,這詞說的不錯。片刻之後,本來幾百人的戰場,依然還站著的,已經不足百人,甚至那些一直都是站在邊緣,準備在最後時刻給予我們迎頭一擊,然後瀟灑的收了三生葉走人的隊伍也是被我攪成了一片混亂,也是不同程度的都有傷亡。


    當然,這些傷亡大部分是何歡那柄火紅色的長劍造成的。而我自然也沒有閑著,能下手的時候,也不會吝嗇,走過路過的弄死兩個競爭對手的事情,我幹的也是樂此不疲。


    可惜,這種情況終是停了下來。


    各個隊伍通過各種的手段不斷的收攏著人手,然後又是陣法、秘術、神兵利器、天材地寶的擺弄了一氣,最後倒也是成功的人手收攏完畢。同時,也築起了堅固的防禦措施,一部分是防著那火紅色的長劍,更大的部分則是在防著我。


    因為我現在簡直就是一個災星,走到哪裏,哪裏就是人仰馬翻。


    再次迴身轟飛了長劍,我也是停了下來。


    “停!”我怒吼一聲。


    何歡雙眼中怒氣更甚,卻也因為我這突然的一嗓子而是停下了動作,長劍收迴,在身邊靜靜的漂浮著。


    “你是不是傻?”我皺著眉頭瞪著何歡。


    “你找死。”長劍再震,作勢欲刺。


    “不傻,你怎麽不看看周圍。”我示意何歡看看周圍的環境。


    現在戰場已經分成了數個小塊,大致看過去,一共分成了九塊,如果再算上中間的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剛好十塊。而此時,這九支隊伍都是已經遠遠的退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正在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和何歡二人打生打死。


    “一群螻蟻。”何歡鼻子裏哼出一聲冷哼,冷眼掃視了周圍人群一眼,隨後又是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道:“你也一樣。”


    “你不用螻蟻來螻蟻去的,你也就是這個德行,一時半會的,你也不能把我怎麽樣。所以呢,我建議,咱們應該先解決了一些其他問題,然後我再陪著你大戰三百迴合。嫌少的話,三天三夜都行。”我撇著嘴說。


    何歡的臉上好像突然出現了一抹紅暈,隨後更是暴怒,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手中印訣一掐,長劍已經再次朝著我刺了過來。


    握草!這是咋了?我說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我瞪著何歡,身形左右的躲閃著。


    而在戰場的一端,綰靈心和沁芯都在拍腦門,一臉無奈的苦笑。


    “咋了?”劉結巴湊了過來。


    “你們不知道?”沁芯看向眾人。


    眾人一臉茫然。


    “那個何歡是一個姑娘。”


    “哦,姑娘又咋了?”劉結巴追問,好學寶寶一樣。


    “任意說要和人家大戰三天三夜。”


    “那就戰唄。”


    這一下,眾人全是拍腦門,隻有猿王、劉結巴、小七、月牙兒一臉懵圈的看著眾人。


    這些我自然是不知道,我現在隻知道何歡正在如同一條瘋狗一樣,操控著長劍不斷的砍殺我,而因為暴怒,他那長劍之上的力量又是強了許多。如今我倒是也不敢再如之前那樣吊兒郎當的應付。


    不過這種現象倒是也不全是壞事,起碼,這長劍上的力道加重了,在我有意無意的引導下,何歡的攻擊幾乎大部分都被我引到了其它隊伍的防禦上,所以,隻是幾息之間,幾支隊伍的防禦已經搖搖欲墜。


    所以,在我不知道第幾次湊近他們的隊伍的時候,眾人終是罵罵咧咧的撤了防禦,怒吼了一聲朝著我衝了過來。


    顯然,在他們眼裏,我要比何歡更讓人恨,畢竟,這禍水可是我青天白日下,明目張膽的引過來的。所以,他們不介意先弄死我這個禍害,然後再去處理七殺劍宗的問題。


    可惜,想法永遠都是好的,實踐起來的時候,卻是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


    眾人七手八腳的追殺我,自然又是擋了何歡的攻擊,所以,這一群“螻蟻”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甚至是生命的代價。


    所以,眾人現在就如同是被魚刺卡了嗓子一樣,咽,咽不下去,吐,又是吐不出來。


    我覺得我應該幫助眾人認清形勢,重新迴到正軌上來。


    於是,我再次扯著嗓子喊:“你們都忘了自己是幹啥來了嗎?追我幹啥?追三生葉呀。”


    眾人如同五雷轟頂一樣,終是想起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於是,下一刻,眾人唿啦一聲,已經朝著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的人衝去。畢竟,大多數的人都是何歡他們殺的,而且更主要的是三生葉還在何歡的手裏。


    戰場隻是一個瞬間,再次變的混亂,而這一次,眾人的目標終是統一了起來。


    死傷隻是瞬間便開始出現,畢竟,如今這戰場之上雖然不足百人,但是剩下的可都是經過層層的“過濾”的,雖然不至於被稱為高手,但是相比起那些死掉的,也能夠算的上是精英一類的存在了。


    而這樣的一群人,目標一致的朝著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的腦袋上招唿,那造成的後果也絕對是可怕的。


    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如今剩下的人相對於各支隊伍來說絕對是多的,但是如果與剩下的幾乎所有的隊伍比起來,他們的人數便是要少了太多了。


    如此龐大的數量差距,再加上大家的境界本就是相差不多,所以,結果幾乎已經血淋淋的寫在了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眾人的眼中。


    “咱們也上?”此時我早已經迴到了青衣眾人身邊,猿王正在嗜血的舔著嘴唇看著遠處正打的熱火朝天的戰場。


    “還要亂的。”我說。


    “還亂?”


    猿王煩躁的抓著腦袋,顯然,這猴子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放心吧,總會有你打的。”我看著正在戰場的另一邊,也是默不作聲的一群人。


    魂族,雖然現在是合作的關係,但是那要建立在雙方都不能夠置對方於死地的前提下,如果有一方掉進了井裏,另一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再扔進去幾塊石頭。


    所以,目前這戰場之中,如果說危險,魂族顯然是要遠遠大過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的,畢竟,一直以名門正派自居的兩大派,就算是為了名聲,也不至於明目張膽的來截殺我們,當然,暗殺這種事就說不準了。不過如果被暗殺成功的話,那也隻能是我們實力不濟了。


    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的人在迅速的減少,所以,騷亂終是再次出現。


    很簡單的原因,眼見勝利在握,眾人的攻擊也再次朝著身邊的人招唿了上去,而剩下的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的人,已經被即將勝利的隊伍看成了死人。


    “唉,可憐。”我輕歎了一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說的不錯。而且,如果是一群蠢人的話,那就更加的正確了,因為一群想要置人於死地的蠢人,也是該死。


    所以,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團火焰,赤紅色的火焰隻是一個瞬間便已經將那些圍在身邊的眾人吞沒。


    衝天的火焰足足衝起十幾丈的高度,即便是我們距離火焰甚遠,也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火焰上的炙熱溫度,甚至,我在那火焰之中還感受了濃濃的陽氣。


    而就在這一刻,我的丹田之中也是一陣躁動,下一刻我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火靈對於這火焰的渴望,是那種幾乎本能的渴望。


    “退。”我沉聲喝了一聲。


    眾人飛退,隻是瞬間便已經離開了峰頂的戰場。而就在我們剛剛離開的瞬間,火焰已經狂暴的掠過我們的頭頂,朝著遠處的天空席卷而去,滾滾的熱浪侵襲之下,峰頂邊緣的一切植物瞬間便已經化成一蓬蓬灰白,朝著山下飄落而去。


    “青衣。”我朝著青衣喊了一聲。


    青衣點頭。


    我的身形衝起,隨後已經重新落迴山頂。而青衣眾人已經朝著山下落去。


    “我們怎麽不上去?”寒七問,他在眾人的臉上沒有看到一絲的愧疚,對於這種顯然是臨陣脫逃的是做法的愧疚,所以,這一刻,他甚至連大師兄這個起碼的稱唿也沒有喊,而是語帶怒氣的問著。


    “這種極陽的火焰,我們去了,隻能是任意的累贅。”青衣說,完了卻也是一聲長歎,目光也是朝著山頂之上望去。


    “可是……”寒七還想說什麽,但是在看見青衣陡然變的冰冷的臉色之後,又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迴去。


    “我們比你更不希望任意出事。”


    對呀,他們這群人才是一直在一起的人,生生死死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他們之間的感情,又怎麽能夠是自己這個隻是剛剛見了一麵的人能夠比的。


    寒七終是想通了一切,再看向青衣的時候,眼中多了一絲敬佩。因為,這樣的情況之下,選擇離開便已經需要絕大的勇氣,因為離開之後,他們需要承擔一個後果,一個沒有人能夠承擔的起的後果,那便是永遠的離開。


    “大師兄……”寒七的語氣很真誠。


    青衣自然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麽,於是抬手已經打斷了他的話,隨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任意一定會迴來。”青衣說的非常肯定,是那種近乎偏執的肯定,寒七望向眾人,眾人的臉上也是一樣的平靜,平靜的就像任意隻是去個廁所那樣的簡單。


    “因為他比我們都怕死。”青衣繼續說。


    寒七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但是卻又非常的模糊,或者也可以說是他主動的屏蔽了青衣的說法,因為他想到了一個與自己的信仰幾乎是背道而馳的想法。


    ————


    山頂之上,幾乎是幹淨的。我朝著對麵看了過去,果然,魂族的人已經消失不見。看來也已經是離開了,至於魂族會不會死這個事,我是非常肯定的,如果這一點變故他們都會死的話,那他們應該早已經死光了。


    山頂之上還有寥寥數人,我朝著何歡看過去,他身邊還有幾人,但是看樣子也已經失去了戰鬥的能力,此時正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何歡徹底的變了樣子,那本是漂浮在身邊的火紅色長劍此時正握在他的右手之中,長劍之上依舊是火焰繚繞,而此時,那繚繞的火焰已經把何歡也是吞噬了進去,何歡現在便如同一個火人一樣站在那裏,長長的秀發在火中瘋狂舞動,見得我重新站上了峰頂,長劍一震,一道流火激蕩而出,劈啪一聲響動,抽在了腳下的地麵上,火星四射。


    握草!聖鬥士星矢鳳凰座一輝!丫的會不會一會再給我來一套鳳凰幻魔拳或者是鳳翅天翔呀?


    “你居然還敢迴來?”何歡渾身冒火的說著,聲音甜美、悠揚。


    老子咋就不敢迴來了?老子是主角,你見過主角逃跑……


    哎!哎哎哎哎哎哎……不對哎,怎麽是一個娘們的聲音?我瞪著眼前這絕對嚴重發燒的火人,這個貨不會是發燒嚴重了,燒糊塗了吧?還是把某些爺們的東西給燒掉了?話說,效果不能這麽快吧?你丫的去了泰國是不是還得象征性的住幾天院呀?


    “那個……那個……”草!丫的彎拐的太大了,老子這思想有點翻車,緊跟著這嘴也有點翻車。


    “你誰呀你?那個誰呢?”我有點語無倫次。


    哈哈哈哈哈……


    清脆而且囂張,甚至狂妄的笑聲突然響起,但是依然很好聽。


    “我不就是何歡嗎?不過,我倒是也得謝謝你,這麽多年了,還沒有人值得我真正的使用我的火羽劍呢,你是第一個,你應該感到驕傲了。”何歡清冷的聲音響起。


    太裝b了,尤其還是一個娘們,你他娘的懂不懂什麽叫矜持?而且,你知不知道,老子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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