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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程是非常痛苦了,但是收獲也是不錯的,雖然隻有這麽一件東西,但是,遺跡中的東西,哪有什麽殘次品。


    但是我還是有疑問,自己對於十八班兵器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別看自己人間的時候是個警察,各種作案工具沒少見,但是這種明顯更加適合實戰的都行,還真是沒怎麽見過。但是沒吃過豬肉,咱還沒見過豬跑嗎?這槍頭的下便,一側的位置有兩個凸起,切口光滑,整齊,很明顯,這裏應該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所以,我與滌魂有了如下的談話交流。


    “這應該是個大戟吧?”我問滌魂,眼睛瞥了那槍頭一眼,便是趕緊挪開。


    “是,很大的大戟。”


    “你之前不是說槍嗎?”


    “老子說這是一根大戟,你能明白嗎?”


    草!老子憑啥不明白?老子見過,雖然是在電視上。


    “你丫的說話真惡心,什麽叫一根大戟?應該是一杆大戟。”我朝著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滌魂這一根的量詞讓我有點跑偏。


    總之呢,雖然和滌魂在唇槍舌劍的戰鬥,但是這大戟的來路也總算是弄清楚了。


    名字是震天戟,很霸氣的名字,最初的時候這杆大戟是出現在人間的,據說是上古時期有大能者,一日忽見天外飛石墜落,遂前往墜落地點查看,最初的目的隻是前往墜落地點查探有無人員傷亡,也好施救,隻是這天外飛石正巧落於荒山野嶺之處,周圍四下毫無人煙,倒是也省了大能者許多麻煩。遂前往天外飛石的落點一探究竟,卻見那巨大的陷坑之中隻有拳頭大小的一塊石頭,黑乎乎表麵,坑坑窪窪,卻是沒有半點的靈性。


    大能者失望之餘,卻也不想就此離開,畢竟這石頭可是天外飛石。於是在等了半晌,發現石頭依然沒有半點變化之後,才落入巨大的陷坑之中,想取走這天外飛石。一拿之下卻是發現這拳頭大小的石頭卻是重逾千鈞,憑著自己的力量,這一抓之下,卻是分毫未動。


    至此,大能者才發現這石頭的不凡之處。


    後經過不斷努力,終是取走了這塊天外飛石,又找到鍛造的名匠,將這石塊鍛造成了一杆大戟,可惜,石料是在是太少,所以最終也隻能是鍛造了一杆大戟的槍頭,萬般無奈之下,大能者隻能踏遍大江南北,最終尋到上古金雀藤,化作槍杆,組成了這一把震天戟。


    而震天戟的名字卻不是當時便有的,而是在這大戟折斷之後,後人傳頌才有了這個名字。


    原來,這大能者,也是一個癡情之人,本與自己的妻子歸隱山中,白頭偕老,可惜,奈何有宵小垂涎妻子美色,用了一道歹毒之計,將毒藥偷偷的下於二人的飯菜之中,二人不小心服下,自是肝腸寸斷。宵小此時再送上靈藥,卻是隻有一人的分量,妻子卻是不知這些內情,以為得到恩人搭救,幹脆的服了靈藥,卻是發現自己瞬間便是功參造化,直接破碎了虛空,不受控製的朝著天界飛升而去。


    大能者迴來之時卻是為時已晚,也隻能是看著自己的摯愛飛升天界,一怒之下,手中大戟暴震,更是傾畢生功力,將這大戟擲出,目標自是直指天界。


    也就是在這一日,一道雷霆突的在天界劈下,直劈大戟,而雷霆餘威更是貫穿了天地人三界,而這大戟也是在這一道雷霆的攻擊之下失去了蹤影,卻不料是最終折斷,出現在了地府之中。


    而至於這大戟如今為什麽會出現在這遺跡之中,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此,大戟的故事被滌魂滔滔不絕的講完。


    “而這段故事在人間後代也是廣為傳頌,正是那句: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滌魂老貨一臉惆悵,目光虛瞄遠方,這一刻,倒是真的有點仙風道骨的風範。


    可惜……


    麻了個蛋地,要是老子不知道,就被你丫的騙了。


    “那個,那個,我記得是嫦娥和後羿的事吧?而且,後羿用的好像是弓,不是大戟吧?”我斜著眼睛看滌魂,王八蛋,仙風道骨的老騙子。


    “你丫的知道個屁,你以為你看見的就是真的了?”滌魂一臉孺子不可教的看著我,倒是讓我真的有點懷疑中國古代神話裏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了。


    草!你丫說的老子也不信。雖然不信,但是我卻也是識相的閉了嘴,畢竟滌魂這個老王八羔子就是一個活的太久的怪物,天知道這個貨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內幕,畢竟他們那個大神的圈子也挺亂,雖然不至於出現多人運動一類的問題,但是估計小神仙也是滿地找爹。而且,這問題根本也不是問題,等老子哪天功參造化,一步登天之後,去問問嫦娥就知道了,台詞我都想了好:嫦娥妹妹,你還記得老豬嗎?


    呸呸呸,跑了昂,跑了。


    ——————


    出來的時候卻是已經天黑,我分明記得自己進去也不過就是一會而已,怎麽這一出來卻是天黑到了這個程度。


    “我進去多長時間了?”我問青衣。


    “三十天。”青衣迴。


    眾人的臉上也是一片的擔憂之色,顯然,青衣的迴答是真的。


    握草!三十天,果然,遺跡這種地方還會不能用常理來考慮的。


    我平安迴來,眾人自然也是高興,而且這山峰之上也是安靜,夜裏山風習習也是涼爽,眾人索性便是決定在此休整一天,等到明天天亮之後再出發。


    “你小子最好小心一點。”唿嚕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腦袋裏響起。


    握草!咋地個意思?這是有情況嗎?我看向唿嚕,此時這家夥正趴在綰靈心的大腿上,眯著兩隻眼睛看著我,雖然依然是一副懶洋洋的快要斷氣的模樣,但是眼中的精光卻分明告訴我,這個貨絕對發現了一些情況。


    “有人跟著咱們,而且,是衝著你來的,或者也可以說是衝著遺跡來的。”唿嚕的聲音繼續響起。


    踏馬的,我想罵人,最近不知道是怎麽了,各種的不消停,自從宰了七殺劍宗的那些人之後開始,自己便如同一根千年的人參一樣,屁股後邊全是提著八件套想把老子連根拔起的人。


    唿嚕說的絕對是真的,而且,現在有了這番對話,很明顯,唿嚕的意思也已經表達的清清楚楚,他是不會插手的,我們是死是活,各安天命。


    草!老子十分懷疑這個貨就是一個幹吃飯不幹活的爹,而且還是那種非常難伺候的爹。


    也許,今天就是最好的時間。我眯著眼睛,看著綰靈心往麵前的篝火裏扔進去兩根幹柴,火星升騰而起,旋轉飛舞著,像是一個玩的歡脫的孩子。


    抬頭的時候青衣正在看著我,一臉的嚴肅,還有擔心。


    我嘴角咧開,一如既往的笑容,既來之則安之,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不是怕,它就不來了。反倒是不怕了,它便真的不敢來了。


    青衣見到我的笑容,也是嘴角扯起,一臉平淡的笑容。隻是那手掌卻是已經按在自己屁股下的石頭上,一道微弱的光芒一閃而逝,消失在了腳下的地麵之中。隨後便是如同困倦了一樣,雙目微微的閉起,身子也是微微趴向了自己的膝蓋。


    我也倒下了,仰麵朝天躺在地上,頭上是地府固有的灰白的天空,耳邊也是一陣陣的山風唿嘯而過,麵前的篝火之中偶爾也是傳出一兩聲劈啪的響聲,這些雜亂的響聲卻是讓整片山峰顯的更加的安靜。


    倒是真想睡一會。我迷迷糊糊的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一道破風聲突然響起,腦袋幾乎是本能的挪動了一下位置。


    叮的一聲輕響從耳邊傳來。


    我已經翻身坐起,傳出響動的位置有一個細小的如同毛發一樣的小洞,小洞之中有一絲光亮傳來,卻是這小洞已經貫穿了我身下的這塊巨石。


    身形一晃之間,我已經合身撲出,雷行之法更是在瞬間發動,閃爍的雷光在黑夜中如同跳動著的精靈一樣。


    隻可惜,一直追到了青衣釋放出來的陣法的邊界,也是沒見到半點人影。


    “跑了?”我問身邊一同追出來的青衣。


    “他沒有進入我的陣法,而是在陣法之外發動的攻擊。”青衣的意思很明顯,到底是不是跑了他也不知道,但是他的陣法,這人卻是沒有踏入半部,即使自己的陣法很隱蔽。


    “有點麻煩啊。”我伸著懶腰,長出了一口氣,眼光卻是望向遠處那灰白的黑暗之中。


    青衣的陣法非常隱蔽,甚至就連我們身邊的其他人也未必知道青衣已經釋放了陣法,而就是這麽隱蔽的陣法,這人卻能夠準確的感知到,顯然此人的境界應該不低。但是同時,這人明顯境界也不會太高,因為他雖然感知到了青衣的陣法,卻沒有想辦法破除這些陣法,而是選擇在陣法之外發動了攻擊。


    攻擊雖然沒有擊中我,但是那攻擊的力量卻也足夠讓我們震撼,要知道,這山峰之上的巨石可是萬年時間堆積沉澱的,早已經生出了石心,而這人卻依然能夠用毛發粗細的東西貫穿了這些巨石,這等力量,可想而知。


    還有一點便是因為我,隻是在遭到攻擊的瞬間,我的身形便已經撲出,而且我還發動了雷行功法,但是這樣的速度,卻依然是連這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可見這人的速度也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而更主要的是這人的心性,一擊不中便是遠遁,地道的暗殺手法。


    我考慮的問題,青衣顯然也在考慮。


    青衣皺著眉頭瞄著遠方,嘴裏低聲的嘀咕著:“這個人……”


    “怎麽?”青衣明顯有話要說。


    “這個人很快,雖然他不在,但是我卻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我卻是一時之間無法無法想起。”青衣繼續皺著眉頭想著。


    “感覺這個人是一個殺手,而且速度很快,手段、心性也是冷酷,境界應該也是不低。”我說著我的感覺,我希望能夠幫到青衣,可惜,看青衣那緊縮的眉頭,顯然我的感覺並沒有幫到他什麽。


    一夜時間就這麽過去,那名詭異的人也沒有再出現,眾人也是下山。


    經過昨晚的偷襲事件之後,眾人的心思也是緊張,一個一個的都繃緊了神經,畢竟這麽一把懸在眾人頭上的刀,饒是我們再心大,也是不得不多加防範的。


    因為無時無刻的都在戒備,所以我們趕路的速度並不快,甚至連來時一半的速度都不到。


    又是夜晚,而這一夜,如同之前的一夜一樣,我再次被那攻擊驚醒,腦袋邊上依然是那個細小的孔洞。同樣的,我們也沒有見到此人的人影。


    第二天,還是一樣,這一次我們特意的安排劉結巴同誌找了一個地方隱蔽了起來,隻可惜,就算是劉結巴的身形隱蔽的極好,卻也是沒有發現此人的身影。


    第三天還是一樣。


    第四天


    第五天


    眾人精神疲憊的如同剛剛跑完了一個負重五公裏的武裝越野,而這個時候,眾人的臉上也是出現了擔憂之色。


    因為緊張,而且是長達五天時間的緊張,所以,我們現在的精神已經處於一個極度疲勞的狀態,眾人能夠保持如今的狀態,全是憑著一股子狠勁在支持著,當然,那狠勁自然便是來自於這個不斷的騷擾了我們五天的人。


    第六天,白天正在迷迷糊糊趕路的我們,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隨後便是虛弱的感覺從身上升起,眾人幾乎全部都是不由自主的趔趄了一下,而也就是在這下趔趄的同時,一道破風聲緊跟著便是在耳邊響起。很熟悉。


    這一次躲不過了,我很清楚的知道。


    努力的偏了一下頭,疼痛瞬間從臉頰上升起,一道溫熱的液體也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伴隨著血液的流出,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在我的嘴邊升起,本來有些迷糊的神經也是瞬間清醒了過來。


    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而這種黑暗,也是瞬間升起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青衣現在一定已經明白了自己之前的熟悉感到底是來自於哪裏。


    沒錯,是陣法,就是陣法的熟悉感。


    眼前的黑暗轉瞬即逝,顯然,青衣已經用自己的陣法破除了我們所中的陣法。


    眼前恢複清明,眾人的狀態也是再次清晰的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有點慶幸,眾人的狀態不錯,隻是都是滿臉驚訝,甚至有點驚魂未定,而眾人的目光此時卻是正在齊刷刷的盯著我。


    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手掌之上全是紫黑色的血液,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沒想到,這人不單單是一個有著極其冷酷的心性的殺手,還是一個陣師,而且,還是一個會用毒的修煉者。這種種的素質摻雜在一起,已經讓我們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頭。


    很難纏,甚至是我們所遇見的情況中最難纏的一個。


    這種一擊不中便是遠飆千裏的做法的確是讓我們頭疼,而更主要的是,這人還擁有著我們所不及的速度。


    眉頭皺起,下一刻,我已經仰天栽倒,身子沉重的扔在地麵上,濺起的黃沙如同一蓬沙雨一樣,紛紛揚揚的落了我滿臉都是。綰靈心是距離我最近的,在我栽倒的瞬間已經衝到了我的身邊。


    此時綰靈心眼中的我,雙眉緊皺,臉色蒼白,臉上也全是一片痛苦之色,細小的傷口處依然在泊泊的冒著紫黑色的惡臭血液。


    眾人瞬間已經衝至我的身邊,青衣已經俯下身子查看我的傷勢,小七等人則是紅著雙眼麵色猙獰的全神戒備。


    而此時的我,卻是在靈台之中一臉鬱悶的看著眼前的眾人。


    沒辦法,要演戲,便是要演一個全本,不能讓任何看出一點的貓膩,甚至就連青衣也是不行。


    可惜,我知道我自己是在演戲,眾人卻是不知,甚至就連青衣也是在一臉焦急的看著我,仔細的查探著我臉上的傷勢。很明顯,我是因為中毒,可惜,這毒顯然也是在青衣的認知範疇以外的。


    綰靈心也是手掌印訣掐動,一抹光芒在指尖亮起,隨後便是點在我臉上的傷口附近,可惜,臉上流淌而出的鮮血隻是變紅了片刻,在幾息之後再次變成了紫黑的顏色。


    “你丫出的餿主意最好好用。”我瞪著滌魂,老貨此時正在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導演的一幕。


    “不演這麽一下的話,你們都得交代在這裏,你以為這偷襲你的人是一般人嗎?”滌魂說。


    “咋?”王八蛋這種明明知道,卻絕對不會提前哪怕一秒說出來的性格真是讓人討厭,每次都是事後諸葛亮,頗有點不把我玩的翹了辮子不甘心的架勢。


    “這是一個陣師。”滌魂說。


    我在等滌魂的下文,可惜,說了這麽一句之後,滌魂便是沒了動靜。


    握草!繼續呀!我瞪滌魂。


    滌魂不張嘴。


    “完了?”我問。


    “完了。”


    “就一個陣師就完了?”


    “昂。”滌魂迴答的理所應當。


    “草,那他那麽快的速度,還有我這中的毒是咋迴事?”


    “誰告訴你陣師就不能當殺手了?誰告訴你陣師就不能用毒了?誰告訴你陣師就不能跑的快了?”滌魂看著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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