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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娘的倒不如直接走到山頂上蹲著的惡狗臉上再來一箭,那樣把握應該更大一些。


    眾人看著劉結巴手指的方向,都是一臉的無奈,因為那裏好死不死的正好是惡狗最多的地方,而且看那明顯比其他的惡狗高出了一截的一群惡狗,顯然那裏是最難突破的地方。


    而且,看這漫山遍野的惡狗,眾人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一個疑問,這麽整整齊齊,渾然不像之前的群狗無首的樣子,甚至現在眼前這漫山遍野的惡狗居然非常的有組織有紀律,這他娘的,絕對有問題,而且很大。


    “走吧。”青衣說,隨後邁步走出,眾人也是隨後跟上。


    沒辦法,眼前的山正好攔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但是起碼是我們選擇的,所以,我們必須翻過這座山。所以,我們必須搞定眼前的這群狗,而且明顯是一群高級了一些的狗,嗯……電子狗。


    我們動了,山頂上也是傳出一聲狗叫,聲音高亢、嘹亮,滿滿的威嚴。


    裝b,眾人心中幾乎同時冒出了這個詞語。


    狗叫聲響起,本來山上密密麻麻的群狗也是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戰鬥開始,不一樣的感覺瞬間便是傳來。


    對比起之前的戰鬥,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些狗的攻擊更有章法,渾然不像之前那樣的一群沒頭蒼蠅一樣,山唿海嘯的衝上來,一頓亂咬,沒準還會一口啃在自己的同伴的屁股上。


    小七的飛劍飛起,貼著地麵撲向了衝來的群狗。


    群狗的確是有智商的,或者說是山頂上的那隻大狗有智商,一聲狗叫響起,本來狂奔而來的群狗突然高高躍起,而小七的飛劍就那樣貼著狗爪子鑽了過去,第一次沒有輕鬆的斬殺掉惡狗。


    小七的眼中也是出現了一絲詫異的光芒,光芒一閃而逝,卻緊接著便被興奮的光芒所代替,顯然,對於眼前惡狗的變化,小七倒是來了興趣。


    手指輕輕一勾,那原本依然朝著前方飛行的飛劍突然頓在了空中,然後劍身一震,飛劍瞬間倒轉了身形,朝著我們的方向倒飛而來。


    轉眼之間,一條空蕩蕩的血路便是出現在群狗的中間,像是被人生生的用長刀劈出了一條裂縫一樣。而這個時候,山頂之上的狗叫聲方才響起。


    指揮,永遠都根本不變化,這是一個千古不變的道理。


    隻可惜,這個道理,山頂上的大狗似乎根本不明白,暴怒的再次吼了一聲。被斬開的裂縫瞬間填補完全,惡狗速度不減的朝著我們繼續衝來。


    猿王的吼聲響起,暴躁無比,似乎將原本應該發泄在劉結巴身上的怒氣全部都撒在了麵前的惡狗身上。


    轟的一聲炸響,猿王高大的身形已經衝出,轉眼之間已經衝到了狗群麵前,拳頭沒有絲毫猶豫,直直的朝著麵前的狗頭上砸了下去。


    而就在猿王的拳頭抬起的時候,猿王的後背之上,突然一道光芒亮起,一把飛劍已經貼著猿王的後背滑到了地麵之上,隨後便是貼著地麵,狠狠的劃向了兩側。原來是小七不知道什麽時候偷偷的把飛劍貼在了猿王的身後,直到猿王衝入了狗群之後才操縱著自己的飛劍暴起。


    這孩子,學壞了,一定是青衣教的。我看向青衣的方向,這個貨果然正在一臉欣慰的點頭,顯然是非常滿意小七的操作。


    飛劍不求斬殺群狗,卻是齊刷刷的斬了狂奔中的群狗的一隻狗爪子,準確的如同進行過緊密的計算一樣。


    狗群本來是在狂奔,而被小七弄了這麽一手之後,瞬間便是從狂奔變成了狂滾,撲通撲通的聲音不斷響起,狗群翻滾著朝著我們“衝”來。


    隻可惜,這種前進方式最終也是無法按照原定計劃衝到我們的麵前,衝到半路的時候已經因為太多的惡狗倒地而停了下來,甚至因為踩踏,有一些惡狗已經生生的被同伴踩成了一攤黏糊、腥臭的血肉。


    上頂之上的惡狗不斷的狂吼著,似乎是正在努力的挽救著亂成了一團的隊伍,可惜,就在隊伍剛剛要再次重新成型的瞬間,猿王的身子卻是高高躍起,轟的一聲已經砸入了狗群之中,而即將成型的隊伍在這一砸之下,再次變的混亂。


    “傻狗。”青衣搖頭苦笑。


    的確,到了現在,眾人也是看出了問題,這些狗一直在努力的保持的陣型,然後衝鋒,卻在中間突然發生變化之後忘記了去攻擊它們身邊的敵人。隻求陣型完整,卻不求傷敵,典型的舍本逐末的行為。


    我現在非常懷疑,山頂上的那隻大狗是不是有嚴重的強迫症?


    狗群有這麽一個患有嚴重強迫症的狗頭領,結果可想而知,再加上本身這些惡狗的境界也遠遠低於我們,所以,通過這裏也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在劉結巴天狼弓一閃之後,一切都是安靜了下去。


    山頂上的惡狗頭領身體轟然倒地,周圍的惡狗也是瞬間安靜了下去,片刻之後,狗群忽然開始騷動,然後便是一團混亂,目標當然還是我們,隻是還沒有攻擊到我們,自己倒是先把身邊的惡狗踩死了一半。


    眾人隻能搖頭,智商這個東西,永遠都是硬傷。


    順利通過眼前的小山,身後滿地的惡狗屍體終是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插曲,絲毫沒有影響我們繼續前進。


    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小山的山頂,一身赤紅的衣裳,麵色中有著些許的陰冷,身邊是一名年輕女子,女子胸前飄著一個赤紅色的光球,光球正在緩緩的轉動著,而隨著光球的轉動,那些已經死亡的惡狗屍體突是顫抖一下,隨後便是一縷血氣脫離了屍體,朝著女子麵前的光球匯聚而去,隨後惡狗的屍體便如同被強酸不斷的腐蝕一樣,快速的消融了下去,轉眼之間已經隻剩下一地的青灰,中間合著一些零零星星的碎骨和混亂的毛發。


    山峰上的男子看著眼前的一切,再看一眼女人胸前的光球,嘴角扯出一絲嗜血的笑容,眼神定定的看著遠方,那方向正是我們離開的方向。


    “不錯,也許再過一些時間,這血珠便是成了,可惜,這些惡狗,還是太弱了。”男子看著轉眼之間已經是一片灰地的小山,卻是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隨後男子手指點出,一道氣勁打在女子胸前,女子瞬間呆滯,腦袋揚起,嘴巴大大的張開,而那安靜漂浮在身前的血珠快速的縮小,隨後嗖的一聲已經沒入了女子的嘴裏。


    男子再次一道氣勁彈出,女子恢複了行動,眼神看向男子,目光中的冰冷像是萬年不化的玄冰一樣。


    “不用這麽看著我,我隻是用你的血靈之體來收集這些東西的血氣而已,放心,隻要你配合我完成了任務,我自然會放你離開。”男人看著女子冰冷的目光,臉上扯開一絲冰冷的笑容,輕輕的說了一聲。


    哼!


    冷哼聲從女子的口中傳出,女子再次瞪了男人一眼之後,卻是轉過去身形,不再看他,仿佛多看男人一眼,便會少活一分一樣。


    女子轉身,後背之上卻是光溜溜的一片。


    男人盯著女子後背,女子後背之上此時一團血色正在凝聚,片刻之後,濃濃的血色終是停了下來,而此時,那本來如同一團液體的血色卻是變成了兩隻暗紅的翅膀,晶瑩剔透的如同是兩塊血玉雕琢而成,翅膀不大,隻有巴掌大小,正在女子的後背之上緩緩的扇動著。


    翅膀成型,男人的手掌抬起,如同著魔一樣的伸了過去,卻不是摸向那詭異、美麗的翅膀,而是女人光溜溜的脊背。


    翅膀扇動,一股血煞之氣突然從翅膀之中鑽出,如同欲擇人而噬的惡鬼一樣,張嘴狠狠的咬向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瞬間驚醒,眼神之中有恐懼升起,隻是那恐懼卻是一閃即逝,隨之升起的便是憤怒,幾乎無邊的憤怒,瞬間便是令男人的雙眼變成了赤紅的顏色。


    目光不停的在女人的後背上遊走著,肩膀、後背、腰際、臀部,最後終是在盈盈一握的小腿之上收了迴來,帶著不舍和貪婪。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麵前。男人恨恨的想著。


    男人也是冷哼了一聲,隨後手掌伸出,抓向女人的肩膀,身形一閃之間,已經消失在了山頭之上。


    男人便是黃四,那個一直遊走於各種戰場之間的黃四。


    男人剛剛消失,一道身影卻是出現在了山頭之下。


    人影很蒼老,臉上的褶子幾乎能夠夾死蒼蠅,一頭灰白的長發雜亂無章,與下巴上的胡子倒是交相輝映。一身的衣衫雖然也是破破爛爛,但是卻是將老人的身體好好的包裹了起來,甚至就連雙手之上也是過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老人佝僂著身子,眼神似乎有些迷茫的掃過眼前的小山,隨後佝僂的後背努力的揚起來一些,臉龐隨著後背的動作也是略微揚起,輕紗後邊的鼻子似乎是輕輕的抽動了幾下,隨後便是眉頭微皺,再過片刻之後,卻是舒展開來,眼中昏黃的顏色也是消失不見,精光更是在雙眼之中不停的閃爍。


    老人坐了下去,輕輕的把手中的拐杖插在身邊,看似沒有任何的力量,那拐杖卻是直接插入了土中尺餘的深度。


    印訣在老人的手中,片刻之後,一道詭異、滄桑的氣息突然從老人的周身炸開,像是無數道觸手一樣,瞬間便是籠罩了整座小山。


    片刻之後,老人長籲一聲,筆直的後背再次佝僂了下去,非常艱難的站直了身體,伸手從旁邊拉出拐杖,拐杖輕點地麵,老人已經緩慢的朝著遠處走去,動作緩慢,但是拐杖每點在地麵一次,老人的身體便是如同瞬間移動一樣,已經出現在了百米之外。偶爾有風刮過,老人臉上的麵紗也是被吹起了衣角,麵紗之後的麵龐虛幻的如同夏天夜晚的星河,不真實的好像下一刻就會消散一樣。


    這些事情我們自然是無法知道的,或許也有知道的,比如我們的大神唿嚕和白綾,可惜,兩位大神即使是知道,也絕對不會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大神的風範嘛。爾等皆是凡人,凡人的事情,自然便是有凡人去處理的好。


    夜晚永遠是惡狗嶺裏最兇險的時間,不單單是因為惡狗嶺上的惡狗晚上出沒的更加頻繁,還因為每到了晚上,惡狗嶺之中那些境界更高的惡狗也是開始出現,瘋狂的吞噬地府中晚上越發凝重的陰氣。而一旦遇見那樣的惡狗,那麽不好意思,隻能認命,而且,這一類的惡狗境界最少都是魂境六重以上的,甚至能夠達到命境。這些自然還不是最致命的,更加致命的是,而惡狗一旦達到了這樣的程度,那麽便是代表著它們已經擁有了智慧,就像沒有化形的猿王一樣。


    而我們麵前,此時正站著這樣的兩隻惡狗。


    在地府灰白的天色之下,惡狗雙眼被夜色籠罩的赤紅之色更是明顯,如同兩滴鮮血。


    惡狗的眼神瘋狂、嗜血的看著我們,從它們的眼神之中,我們都是看到了非常明確的目的,便是吃了我們。


    不過,幸運的是,這種境界的惡狗,如果沒有它們的主動召喚,它們的身邊一片空間是不會有其他的惡狗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威勢吧。


    惡狗衝上,躍起,兩女尖叫著已經躲入我和青衣的身後。


    女人絕對是一個虛偽的品種,這個時候她們會害怕,甚至是尖叫出聲,但是在白天的時候,我們麵對的同樣是惡狗,卻沒見她們有這樣的神情,甚至她們擊殺的惡狗也未必比我們少上很多。而這隻是在惡狗嶺中談論惡狗而已,在地府之中,兩女也是殺出了一片的赫赫威名,那可是赤裸裸的用生命堆成的,而且是人命,那個時候,怎麽沒見過她們害怕、尖叫呢?


    吐槽兩女的時候,我的動作也沒有停下,身形一晃,我已經帶著綰靈心閃迴了隊伍的後邊,身形剛剛停下,青衣的身形也是落在了身邊,後背自然也是跟著一個沁芯,此時兩女正一臉興奮的看著隊伍的前方。


    因為猿王已經衝了上去,一起衝上去的還有洪波。小七和劉結巴則是站在我們的麵前,一臉戒備的看著四周。


    吼聲瞬間便是在戰場之中響起,猿王如同蠻牛一樣的衝向了對麵真正的比蠻牛還要高大很多的惡狗。


    轟!


    沉悶的響聲響起,戰場之中瞬間便是漫天煙塵。


    待到煙塵散盡之後,我們也總算是看到了場中的情形。


    猿王手中抓著兩隻惡狗的前爪,惡狗人立而起,此時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的猿王,長大的狗嘴裏稀裏嘩啦的淌著口水,而此時那腥臭的口水正大顆的落下,滴滴答答的落了猿王滿臉都是。


    哦……


    我聽見身後有幹嘔的聲音傳來,轉頭的時候,看見兩女的臉上都是帶著菜色,蒼白的如同懷孕不停孕吐的孕婦一樣。


    “的確很惡心。”我說。


    青衣點頭,表情認真而嚴肅。


    所以,所以我們很期待洪波那邊的狀況。


    洪波那邊要比猿王這邊消停的多,似乎也是因為洪波有了猿王這個前車之鑒的關係。惡狗撲上,洪波的身形一矮,已經鑽入了惡狗的身體下方,同時,手中的盾牌已經高高的舉了起來。


    握草!經典動作,鐵板橋加止戈盾剖腹探查術!


    我突然想起人間的時候看的電影,很多電影之中都有這樣的橋段,高手臨危不亂,勇闖戰爭,縱身馬腹之下,手中長刀舉起,直接把對手的戰馬一分為二,真正的做到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的祖訓。


    我們都在期待著下一幕,兩女自然是期待著洪波利落的斬殺惡狗,我期待著洪波盾牌破開惡狗的肚子之後,那些花花綠綠的腸子潑洪波一身,我帶著希翼的眼神轉頭,在青衣的目光中也是看到了一樣的希翼。


    唉,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


    可惜,我們期待的沒有發生,止戈盾的確是順利的切上了惡狗的肚子,而且,也順利的切開了惡狗的肚子,可惜,一人一狗身形一錯之後,洪波的造型還沒有擺好,身後的惡狗已經轉身再次撲上。


    “這惡狗……”青衣的眼中精光一閃,聲音響起,卻是隻說了一半。


    “怎麽?”我看向青衣,此時這個貨正眉頭微皺的看著那撲向洪波的惡狗。


    “這狗也會滌魂功法嗎?”青衣說。


    握草!


    靈心,你別拉著我,我要宰了這個王八蛋,然後鞭屍,鞭完了再奸,奸完了再問問他,這狗到底會不會滌魂功法!


    “應該不會吧?畢竟滌魂功法應該挺難的吧,狗學起來,應該有一些難度的。”青衣的聲音還沒有消散,沁芯的聲音卻是再度揚起。


    靈心,我可以手刃了他們夫妻二人嗎?


    “任意學的時候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的。”


    這次我不會再喊綰靈心了,因為現在說話的就是綰靈心這個臭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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