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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多天的時間,對於修煉來說,非常短,對於地府這個生命極其悠長的地方來說,也是短的如同一瞬,但是對於七殺劍宗來說,卻是不短了,所以,我們會麵臨什麽,我們心裏非常清楚。


    如今二三十人的隊伍被團滅,七殺劍宗這樣門派如果沒有點什麽樣的手段獲悉他們的門人死掉,我是絕對不相信的。而且自己的門人弟子也一定會留下一些他們特有的線索來記錄他們的行蹤,所以,如果七殺劍宗想要找到我們,也不會是什麽難事,依照青衣的計算,這個時間怕是不會超過十天,也就是說,留給我們的時間最多還有十天的時間。


    既然知道了這個情況,那麽我們倒是放心下來,畢竟,十天的時間,除非是那些高來高去的神級高手親自來抓我們,不然的話,僅憑兩條腿趕路,就算是命境九重,也是絕對到不了這埋骨山脈,而到了埋骨山脈再想找到我們則是更難。


    “這次遺跡有什麽收獲?”既然沒事,我自然便是關心起了收成的問題,雙眼放光的看著眾人,像是看著接了滿滿的穗的莊稼農民大爺。


    “這。”洪波出聲,手掌一番,又是一麵盾牌出現在了手掌之中。


    盾牌簡單的令人發指,看厚度,薄薄的一層,樣子也是粗糙無比,邊緣甚至有破損的地方,就像是拿著一塊破鐵皮隨便的切割出一個毛糙的形狀。盾牌的顏色是青灰色,表麵甚至有一點油膩膩的感覺,觸手之後卻是有點溫熱,這一點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最主要的是,這盾牌實在是有點太小了,感覺有一米的直徑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拿著這種盾牌衝鋒的話,那和送死簡直沒有區別。


    “就這?”我看著盾牌,鼻子裏哼出的聲音都滿是嫌棄。


    一句話,把對麵坐著的小山一樣的擒龍猿急的一臉的猴急樣,不對,它就是猴。


    擒龍猿吱吱叫的比劃著,可惜,手語這玩意,地府還是沒有普及,畢竟地府這地方的聾啞人太少了,先天沒有,全是後天的。還有就是擒龍猿那手語比劃的,不比女人的心思好猜。


    擒龍猿紅著一張猴臉,急的已經上躥下跳,可惜,這就像結巴朗讀詩歌一樣,當然,不是我們的結巴,如果我們的結巴讀,十分鍾的詩歌能讀成三十秒。


    擒龍猿是很有智慧的兇獸,急了半天沒有結果,看我的樣子依然是一臉茫然,突然一把抓出,它身邊的洪波就像一隻小雞子一樣的被提了起來。因為氣憤,擒龍猿一時情急,然後直接把洪波摜在了地上,一聲悶響帶著塵土飛揚。


    “這是龍鱗,逆鱗。”洪波說。


    我能看見擒龍猿終於是出了一口長氣,鼻子裏哼出一聲冷哼。


    龍鱗,逆鱗,握草!聽名字就知道很牛逼。


    洪波介紹完之後,我才知道這盾牌的變態。


    這東西應該是擒龍猿的祖先留下來的,具體的時間當然是早就已經不知道了,我們麵前的擒龍猿甚至已經忘記了有這麽一個盾牌的存在,而根據擒龍猿艱難的迴憶以及艱難的手語表達,最終洪波幾人得知,這龍鱗是遠古巨龍的逆鱗,而能夠得到這逆鱗,也是擒龍猿的祖先斬殺了一隻遠古的孽龍之後得到的,而為了斬殺那孽龍,擒龍猿的祖先也是被重傷了丹田,境界不停跌落,最終尋遍地府也未能修複破損的丹田,終是跌落到了普通人的程度,最後熬不過地府的漫長時間,最終含笑而逝。而這也正是擒龍猿這個名字的由來。


    如果我能夠弄死一條孽龍,然後把它的逆鱗摳下來,別說丹田受損,最終含笑而逝了,就是老子當場暴斃我都願意,絕對的傳說。


    了解了逆鱗的由來之後,我不由的也對這片逆鱗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在洪波百般不願之下搶來了逆鱗。


    入手的一瞬間,我差一點被這逆鱗直接拽倒在地上,而逆鱗鋒利的邊緣更是直接插進了腳下的土地之中。


    握草!很牛逼的東西呀,不說別的,就是這分量有已經讓我感到震撼了,畢竟,這麽薄薄的一片紙一樣的龍鱗,居然能夠有這樣的分量,那可想而知這東西的材質了。


    逆鱗上居然有一個把手,在內側,龍鱗的表麵有著一點輕微的弧度,就像正常的魚鱗一樣。


    這個是什麽意思?龍鱗我能理解,但是這個把手是什麽意思,現在看見這個把手,我能夠想到的就是:這東西現在的狀態顯然就是一個盾牌。


    我看向洪波,洪波迫不及待的把他的“盾牌”搶了迴去。


    青衣在旁邊笑著解釋了一下:“現在這逆鱗已經是洪波的了,是一個盾牌。”青衣微微停頓了一下,最後又是特別強調了一句:“是洪波的命器。”


    握草!這是直接吃的死死的了,連別人插手的機會都沒有了。這是典型的走自己的路,同時也讓別人無路可走的行為。對於這種卑劣行徑,我表達了一根中指的無恥。


    當然,都是玩笑,洪波拿到這龍鱗再合適不過了,剛好,這個家夥的止戈盾牌也正好被符劍那個家夥毀了,如今


    又是得到了這一個東西,正好替換下來。


    洪波把玩著手裏的龍鱗,看那眼神,有點像是在撫摸著自己的女朋友光溜溜的脊背的樣子。


    草!惡心!同時我也在考慮,是不是應該給這個貨找一個女朋友了。


    盾牌最終被洪波命名為“止戈”,因為這種種的巧合,所以幹脆便是延續了上一個盾牌的名字,不過在我看來,很明顯,這個貨沒什麽文化,也懶得起其他的名字。


    止戈盾,真正的止戈盾就此誕生,後世傳頌:一鱗起,萬盾消。而也是自此,洪波也是真正的走上了雙修狂暴、防禦戰士的道路。


    “還有嗎?”帶著期待的眼光,我看向青衣。


    “還有?”


    “遺跡呀,就這麽一個玩意?”我眉頭微皺的看著青衣。


    擒龍猿又跳腳了。


    瑪德,忘了這個貨了。


    “你還想要啥?”青衣斜著眼睛問著我,眼光在我的身上上下的掃著。


    你這個眼神是什麽意思?我可是沒說遺跡裏一定會出現一個美女啊。


    遺跡的收獲差不多就是這些了,但是相對於這些來說,這次為了取得遺跡而發生的戰鬥帶給我們的收獲才是巨大的,當然,獲得主要收獲的還是我。


    至於洪波,很直接,境界提升了一個層次,除了猿王以為,現在是我們的隊伍中最高的一個,達到了魂境九重。而這樣的變化,除了讓大家羨慕以外,最難受的無疑就是劉結巴同誌了,因為唯一一個他能夠逼平的人,現在的狀態明顯是自己已經打不過了,當然,這裏指的是切磋,如果玩命的話,結巴還是要勝出一籌的,畢竟他手裏的天狼弓真的不是吃素的,即使是洪波已經把止戈做成了自己的命器,但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命器在仙器天狼弓麵前,是真的不夠看,非常的不夠看的。而這一點,劉結巴知道,所以,劉結巴也在猶豫是不是要把自己手中的天狼弓搞成自己的命器,可惜,隻一句話就已經讓他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有了等級的裝備是沒有辦法轉化成命器的。”青衣說。


    草!劉結巴狠狠的把一截枯枝甩進麵前的火堆中,嘴裏狠狠的罵了一句。


    眾人在拍腦袋,這絕對是地府中出現的第一次嫌棄仙器的情況,如果沒有太大的變化的,很可能也將是最後一次。


    而我,本書的絕對主角,在這一次的戰鬥中的收獲絕對是最大的。


    滌魂成功跨入七重,碎山也是緊隨其後跨入七重,而我的實力也是成功的跨入了魂境七重,再次拉近了與青衣等人之間的差距,分身、木靈、火靈三個小家夥在我的實力增長之後,也是有了不同程度的增長,單看現在,我自己釋放出的火焰已經弄夠把青衣搞出來的一塊鐵燒的通紅了,如果讓火靈釋放出來的話,估計這一下,別說鐵了,鐵渣子估計都剩不下了。


    還有的一個重要變化便是我的功法雷行了,之前雷行隻是籠罩了我的雙腳和雙手,但是現在已經徹底的籠罩了我的四肢,每當雷行發動,我整個人在黑夜中就像是四根燈管一樣的到處亂竄,速度更是讓劉結巴的光箭都要望塵莫及,隻有在我的屁股後邊吃土的命了。


    當然,這些隻是表麵上的,非常明確的表現,至於內在的,那就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了,比如我現在對於靈氣的感知更加的敏銳,甚至方圓千裏之內的靈氣有一點的波動我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


    總之呢,這一次的戰鬥,我賺的盆滿缽滿,洪波拿到了新的止戈盾牌,隊伍的整體配合也是再次有了新的提升。這些,無疑都是讓人高興的。


    唯一不高興的時候便是來自於刮骨刀了。


    “刮骨刀你不能再用了。”青衣說。


    “為啥?”千年壽命,作為擁有者主角光環的我來說,毛毛雨了。


    “再用的話,我隻有兩個結果,一是被反噬而死,二是走火入魔。”


    “沒有好好活著的可能?”我問,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絕對沒有。”青衣說,隨即眼光看向了尚不去。


    “的確是,為了控製人們無限的使用刮骨刀,所以,刮骨刀上有這樣的限製,同一人一旦使用了兩次之後,再使用,雖然同樣能夠得到強大的實力提升,但是結果必定是任何人都無法承受的。”尚不去說。


    你倆大爺!為啥不早說,我瞪著二人。如果他們兩個早點說的話,我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使用刮骨刀的,留到自己打到了神境之後再用多少,刮骨刀一出,直接神境的大高手秒一片,就是想想都覺得爽的想尿尿。


    二人看了我一眼,沒有解釋。但是意思卻是很明顯,當時的情況,如果不用刮骨刀,我們最終絕對會失敗,而在七殺劍宗的手裏失敗的話,結果可想而知,要麽是死,要麽是生不如死。


    休息了一個晚上,大家也在不斷的熟悉著自己的實力變化,當然,主要還是我和洪波。


    因為第二天的時候,我們倆幾乎都是瞪著一對比兔子眼還紅的雙眼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得離開了。繼續耽擱下去,隻會留給七殺劍宗更多的機會。


    我們準備離開,而我們唯一擔心的擒龍猿最終卻是給了我們一個意外。


    兇獸這種存在,幾乎百分之百存在著領地意識,而一旦他們選擇了自己的領地之後,能夠讓它們放棄領地的可能性幾乎是無限接近於零。幾乎便是代表著還存在不同的可能,而擒龍猿恰恰就是這種存在。


    聽說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擒龍猿居然一百個高興,而且還在催促著我們趕快離開,而它自己更是早早的一拳就毀了自己居住的洞穴,就等著我們大家一起出發呢。


    擒龍猿當然不會隨著我們一起離開,它和我們一起走也無非就是順路,然後找一個適合自己的棲身之地。


    對於一個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兇獸,我們在表示了足夠的敬意之後,隻能苦笑。


    太奇葩了,一邊趕路,我一邊眼光在擒龍猿的身上掃視著,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和我有關的任何人或者動物,甚至是一些器物都會不自覺的被感染上奇葩的氣息。


    最終,擒龍猿選擇了一處地方留了下來,這裏是埋骨山脈那些高階兇獸與低階兇獸的分水嶺,跨過去,便是高階兇獸的底盤,而那裏會出現的,最少也已經是命境六重以上的存在了。所以,擒龍猿在這裏,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當然,得有足夠的運氣讓自己在命境六重之前活下來。


    最終,眾人和擒龍猿成了朋友,在擁抱了擒龍猿的手腕之後,我們大家離開,繼續趕路。


    而這一趕路,便又是十多天的時間,期間自然不可能一路順風順水,在擊殺了數支命境的兇獸以及上千隻魂境但是確是群居的兇獸之後,我們再次站在了天塹的邊緣,而這一處,距離我們進入埋骨山脈之地,距離起碼在萬米以上,即使是神境的高手也不可能找到我們。


    天塹跨過,我們意氣風發的站在了天塹的邊緣。


    誰說進入埋骨山脈幾乎便是有去無迴的,我們這不是出來了,而且,大家的實力在有了提升的同時,還有了不小的收獲。我覺得單單是這個事,已經足夠我們吹上一段時間了。


    “傳說中的應該是埋骨山脈的腹地。”青衣一盆冷水兜頭潑了下來,甚至還是在我沒有任何的表現的時候。


    我現在非常懷疑青衣這個王八蛋一定有著一些什麽手段,用在了我的身上,而具體的目的肯定就是偷窺我的思想。


    王八蛋!偷窺狂!不是好人!


    而在我們剛剛出來不足一天的時間,綰靈心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手掌一翻,無塵鏡已經出現在了手中。


    這樣的情況是第一次發生,所以,絕對有事。


    綰靈心啟動無塵鏡,劍蘭掌門的臉出現在無塵鏡中,懷裏還趴著一個幾百歲的孩子,綰靈心的妹妹,綰靈意。


    片刻的溝通之後,眾人的目光都在看著我。


    草!


    我狠狠的朝著地麵上跺去,腳下傳出一聲悶響,堅硬的地麵上瞬間便是滿滿的裂紋,如同蜘蛛網一樣,朝著周圍擴散出去。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話絕對是前人經過無數次的經驗教訓之後總結出來,太踏馬的對了。


    劍蘭掌門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好一壞。


    劍蘭掌門這樣的高手自然不會玩什麽先聽好的還是先聽壞的的把戲,而是直接把這兩個消息摜在了我們的頭上,兩個消息如同炸彈一樣的丟在我的頭上,隻可惜一個冰彈,一個是燃燒彈,一瞬間,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我再次舒爽、憤怒的呻吟出聲。


    好消息:之前被三山派擄走,隨後便是神秘消失的三生葉有了消息。


    壞消息:三生葉被三山派獻給了七殺劍宗,而這一次,七殺劍宗之所以放出三生葉是因為他們組織了一場“青年聯誼會”,目的是為了廣收門徒,同時檢驗自己門派中人的成色,而三生葉則是作為獎品中的一項出現的。而這次獎品的投放則是非常的詭異,七殺劍宗選擇了一處名字叫做:斷魂崖的地方作為此次比賽的場地,而這一次的比賽規則更是簡單的令人發指。獎品就在這片區域裏,區域是封閉的,一年時間,最終能夠走出這片區域的將成為七殺劍宗的弟子,而如果是七殺劍宗自己的弟子最終離開這片區域,那麽將會直接提升一個層次,也就是外內變成內門,內門變成重要,重要變成核心。


    “我覺得這次七殺劍宗組織的活動應該是有所圖謀,至於是什麽,流雲派現在也沒有得到消息。”劍蘭掌門的聲音從無塵鏡裏傳出來。


    “青衣,你有什麽意見?”臨了,劍蘭掌門居然話鋒一轉,直接點名問起了青衣。


    “掌門。”青衣苦笑,但是依然是對著無塵鏡中的劍蘭掌門輕施一禮,隨後眼中光芒一閃,臉上已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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