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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黑褲的一群人展開身形瞬間衝入院落之中,衝擊途中便是各自默契的分開了陣型,朝著不同的房間出去。


    如果我們現在依然在院落中,如果我們的實力平平,那麽我相信,我們絕對是集體暴斃。


    “走吧。”我轉身朝著身邊的人打著手勢。


    沁芯和綰靈心還要看,已經被我和青衣一人一個抓著跳下了城牆。


    黑衣人自然不可能找到我們的蹤影,而我們現在已經在城市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為什麽不繼續看了?”沁芯正在吼青衣。


    “該看的已經看完了,繼續看的話有危險了。”青衣說。


    正如青衣所說,我們該看的已經看見了,其實主要的還是讓洪波看的。至於為什麽看則是因為我們一是為了打消洪波心裏的最後一絲疑慮,二是確定我們麵對的人是什麽樣的人。對於七殺劍宗,我們了解的太少了。


    擊殺我們的人實力全部達到了魂境,帶頭之人甚至實力已經達到了命境,雖然隻是剛剛達到的命境一重,但是,要知道,這裏隻是一個中型的城市而已,由此也能夠看出七殺劍宗的實力和勢力。很顯然這個中型的城市應該是屬於七殺劍宗的勢力,能夠掌握中型城市的門派,絕對不會是一個好惹的門派了,也許不會有流雲派那樣強大,但是他們的勢力波及的範圍卻是要絕對的超過流雲派,畢竟,流雲派是屬於那種不出世的大派,他們雖然有實力,但是勢力卻絕對沒有七殺劍宗的勢力大。


    “我們現在怎麽做?”青衣看著我,嘴角扯著笑,好像並不是在等我的意見,而是在等我的答案。


    “你說咱們宰了這群暗殺我們的人,七殺劍宗會什麽心情?”我沒有迴答,卻是在反問著青衣。


    “肯定很上火。”


    “那就宰了他們。”我最後拍板。


    “幹啥去連這個勞什子城主也一起宰了?就在這裏,我一箭射過去一定能夠要了瓜慫的命。”劉結巴瞪眼睛看著我們。


    “結巴,你的思想境界需要提高。”我翻著白眼看著結巴。


    “咋?”


    “城主對於咱們來說,就算是實力再高,也差不多就是一個平民而已,殺他們沒意思。咱們是高手,不應該和這些平民攪合在一起,有損我們的身份。”我拍著結巴同誌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嗯,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結巴表情嚴肅,鄭重點頭。


    有道理你妹呀,老子要是說的慢一點,你丫的一箭已經射出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青衣去費腦子,我們準備打架。


    打架這種事情,再簡單不過了,大家各憑實力活著,實力不濟的人便死,尤其是我們如今的狀態,七殺劍宗既然選擇了通緝我們,那麽我們與七殺劍宗的關係便是水火不容。


    六月的債還的快,隻是剛剛天亮的時候,尚不去已經躥迴了我們身邊,並且告訴我們,七殺劍宗的人準備出城了,而且,出城的方向正好就是我們的方向。


    厲害。我朝著身邊的青衣比著大拇指,青衣臉上表情一副風輕雲淡,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再配上這決勝千裏之外的意境,把沁芯迷了,就差投懷送抱了,主要是時機不對。我也很肯定青衣,瑪德,越來越有神棍的氣質了,這麽下去絕對和我們見過的黃樹郎,也就是青衣的師父一個德行,要是再給青衣搞一個大幡出來,天橋上一蹲,就這賣相,說是鐵口神算東方先生,一點不過。


    一隊人馬疾馳而來,身上的黑衣早已經換了下去,一身灰白色長袍,背背長劍,胯下駿馬高有三米,鐵蹄生風。


    於是,我吊兒郎當的站了出去,大道中間歪歪斜斜一站,一身萬事不夠、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與青衣比起來,是另一番的風味,我屬於流氓、地痞類型,我要是站天橋上,所有人都會繞著我走,就怕多看我一眼,我一板磚就飛過來。


    帶頭之人自然便是之前那名黑衣人,至於麵貌我們沒有看清,但是氣質卻是不會有錯的,修煉之人嘛,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獨特的氣質那種東西如果不是刻意去改變,是絕對掩飾不了的。


    戰馬朝著我狂奔而來。


    我雙手叉腰,氣沉丹田,右手緩緩抬起,雙眼微眯的看著戰馬衝進,麵不改色間,雙唇輕啟,一聲暴喝:“此山是我開,此樹……”


    嗚……


    一根長鞭帶著風雷之勢已經朝著我狠狠的卷了過來,直接把我頗有一股“氣斷山河”的氣勢的一句話狠狠的憋了迴去。


    七殺劍宗果然沒什麽好鳥。


    不看別的,就看這一句話不說,劈頭就是一鞭子就知道了。視人命如草芥,這種大派氣質在他們的身上展現的幾乎是淋漓盡致。


    畫外音:你丫怎麽不看看你那架勢,站到路中間,撒潑的臭老娘們一樣,指著人家就來那麽一句“行話”,換成是誰也得一鞭子掄過來,或者是直接騎馬撞死你。


    這些我直接選擇了忽略,反正既然對上了,我認為我都是對的。


    身形一矮之間,身後已經一聲怒吼響起。


    猿王兩米多高的身形瞬間便衝了過來,嘭的一聲撈住了鞭稍,雙腳更是在地上狠狠的一跺,直接朝著三米高的戰馬還有黑衣人衝了過去。


    握草!這氣勢,牛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遇見了綠巨人浩克了呢,隻是一會我還是要和猿王談談,打架的時候還是應該注意一下身後的隊友的,你這麽一出弄出來,氣勢絕對拿捏的死死的,但是身後的人可是遭殃了,因為這個時候我眼前瞬間就是一片的塵土飛揚,拍了我一個滿身滿臉。


    等我從塵土之中鑽出來的時候,猿王已經和帶頭之人戰在了一處,戰馬也已經倒在路邊,眼見著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要死狀態。


    而這個時候,青衣他們也已經衝了過來,越過我的時候,隻有小七問了一句:“大哥,沒事吧?”


    “沒事。”我迴答,再抬頭的時候,小七已經再次如同一隻刺蝟一樣的炸開。


    這是我第一次這麽近的距離看小七戰鬥,不得不說,這孩子這麽多年了,沒什麽進步。除了殺人更痛快、下手更黑、實力更高以外,依然是那一副陽光、呆萌的大男孩形象,如果非要說有變化的話,那隻能是這家夥現在一旦打架,身上便自動有那麽一層紅暈出現,尤其是在雙眼之中,距離的近了,甚至能夠聞見一絲血腥的殺氣味道。


    戰鬥很快便結束了大半,畢竟,雙方的實力擺在那裏,唯一一個命境的高手正在和猿王打的不可開交,剩下的手下,又哪裏是我們這些人的對手,雞蛋殼子擦屁股一樣,嘁哩喀喳之間已經被青衣他們料理了一個清清楚楚,如今都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猿王的確是憋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帶頭之人現在雖然和猿王一個境界,而且明顯還掌握了很多高深的功法,可惜,就是這樣的實力,依然是被猿王在壓著打。沒辦法,一個想活命,一個不要命,兩者之間孰強孰弱,其實早就已經分出來了。


    帶頭之人手中一把長劍舞動,真的有點劍氣動四方的架勢,可惜,碰見猿王這麽一個混子,真的是沒有辦法。


    我們這邊的情形他自然看的清楚,奈何自己現在也是有苦難言,麵前這個莽漢已經壓製的自己捉襟見肘了,更別提救援這麽複雜的事情了。


    帶頭之人手中長劍突然光芒爆閃,猿王幾乎本能的後退了幾步,而我們的眼中也是一團光芒瞬間爆發,刺的我們也是瞬間便是暴盲。


    尼瑪,這是扔了閃光彈了嗎?


    不好!


    身邊有暴喝聲響起,是尚不去。


    下一刻,尚不去身形已經爆射而出,直衝我們麵前的光團之中。


    哈哈哈哈……


    光團中突然爆發出一聲狂笑。


    緊接著便是一句“晚了”,似乎在喻示著我們接下來要經曆的事情。


    嘭的一聲在光團中響起,光團瞬間啞火,眼前也是再次恢複了清明。


    猿王的胸前插著一支長劍,長劍齊柄沒入猿王胸前,整個劍身明晃晃的亮在猿王身後,而猿王的手掌正掐著帶頭之人的脖子,隻要手上用一點力氣,帶頭之人現在絕對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帶頭之人眼中全是驚恐,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莽漢居然會莽到如此的程度,居然拚著受重傷也要給自己來上這麽一下,要知道,自己的一眼是絕對會要了人的性命的。


    隻可惜,他還是賭錯了,他不了解猿王的瘋狂。所以,現在他隻能是全身綿軟的掛在猿王的手裏,變成了一條鹹魚,也即將迎來自己任人宰割的命運。


    眾人靠近,隻見尚不去已經衝到猿王身前,一拳已經狠狠的揮出,嘭的一聲轟在帶頭之人的胸腹之間。


    啊……哦……噗……


    三聲連貫的響起。尚不去的力道掌握的很好,隻是我們卻有點發懵,即使是就站在近前的猿王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傻缺不知道疼嗎?這時候還有時間疑惑呢?那血流出來的應該快到一斤了吧?我看著猿王瞬間便已經染紅的後背,由衷的感歎著,這身高,這體型,起碼四百斤,嗯,沒事,我大概計算了一下,按照百分之八算,猿王起碼有三十二斤血,流出來一斤兩斤的,毛毛雨。


    隨著帶頭之人的聲音響起,帶頭之人嘴巴一張,最後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和鮮血一起噴出的還有一個藥丸一樣的東西。


    青衣示意猿王放下帶頭之人,隨後手指點出,帶頭之人已經軟踏踏的倒在地上。


    青衣轉身,已經走到鮮血的位置,皺眉看了一下,伸出兩根手指,已經在黏糊糊的鮮血中捏起了那枚藥丸。


    這麽短的時間,那藥丸顯然還沒有融化,也就是說,那藥丸還沒有起作用。


    青衣在帶頭之人的身上擦了擦藥丸,隨後手掌一翻,藥丸已經消失,顯然,已經被青衣收進了納戒之中。


    我擦!青衣,你丫的怎麽這麽惡心。


    我很惡心,身邊的綰靈心和沁芯也是在努力的搓著自己的胳膊,我甚至能夠清晰的看見兩女的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沁芯更是直接,搓完了雞皮疙瘩之後,直接便是爆出一句怒吼:青衣,從今以後,不許碰老娘。


    從今以後……啥?


    我的臉上瞬間便是爬滿了八卦的神采,朝著綰靈心看過去,丫頭很明顯也是聽出來了沁芯話裏的意思,此時已經同樣一臉八卦的朝著沁心撲了過去。


    你丫真是悶騷,我看著身前的青衣,這個家夥的身形明顯也是有一個微微的趔趄,隻是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怕了沁芯那一嗓子,還是怕了沁芯話裏的含義。


    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放過。


    來到青衣身邊,微微的撞了一下青衣的肩膀。


    “上壘了?”


    “滾!”


    青衣的臉紅的像一個猴屁股,當然,不是猿王那種猴。


    肯定上壘了,我猜測,但是十分肯定。萬萬沒想到,看著正人君子、仙風道骨的一個人,背地裏居然也是一個這麽齷齪的家夥。


    下一秒我就哭了,他媽的,就老子還是處,我還在這叭叭的埋汰人家的,我自己還是個生瓜蛋、子呢。


    到了現在,我們自然已經清楚尚不去為什麽會暴喝一聲不好了,自然是因為這藥丸,再一想,尚不去還有著破妄那變態的功法之後也就明白了。


    不過,我們依然在好奇尚不去為什麽那麽快反應過來這家夥要嗑藥的。


    尚不去迴答:直覺。


    草!


    等於沒說,直覺這東西,大家都知道,可以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不過,話說迴來,猿王可是第一個控製住帶頭之人,尚不去有破妄這種功法在,能夠看清楚帶頭之人的動作,猿王可是沒有這功法。


    猿王的解釋讓我們一群人目瞪口呆,猿王根本沒有看見這個家夥到底是不是在嗑藥,隻是覺得這個家夥說那麽一句話的時候絕對是要出幺蛾子,所以,猿王直接衝了進去,硬生生的挨上一劍,最後愣是一把掐住了帶頭之人命運的咽喉,讓這家夥本來已經準備咽下去的藥丸生生的被卡在了咽喉上。


    你牛逼。我們都在朝猿王豎大拇指,果然是猴,猴瘋猴瘋的。


    “怎麽不弄死他?嗑藥的都不是好東西。”猿王瞪著地上軟踏踏死魚一樣的帶頭之人,甕聲甕氣的說著。


    草!


    猿王,你他媽的說誰呢?我瞪著猿王,如果沒有綰靈心拚命的拽著我的肩膀,我一定會手刃了王八蛋,到現在為止,這個隊伍裏,嗑藥的就我自己,當然,刮骨刀這東西也可藥差不多,隻是存在的形式不一樣而已。


    王八蛋,讓他在流一會血。


    過了片刻,一眾人已經收拾妥當。


    我們沒有讓人家跪在地上,接受我們審判的特殊癖好,所以,現在的人都是躺在地上,這樣起碼他們之間會舒服一些,當然,修為還是要控製一下的,我們還沒有那麽大的實力,敢視他們如螻蟻。


    還不待我們準備問話,劉結巴已經第一個躥了出來。


    “你們都是七殺劍宗的人?”問話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


    哼!冷哼聲響起。意料之中。


    嘭!一名手下的腦袋直接被劉結巴射成了一灘血水,鮮血更是噴的身邊的另一人滿頭滿臉滿身。


    握草!這問話,很有技術含量。我渾身打著冷戰看著劉結巴,腦袋裏不由的開始考慮一件事,這家夥之前到底是幹什麽的?應該不會是像他說的那麽簡單,天煞孤星的命,各種克人克門派那麽簡單吧?


    “說。”劉結巴橫移一步,已經站在全身是血的手下麵前。


    這名手下顯然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身材消瘦,看起來根本沒有半點兇相的人會這麽幹脆,直接秒了自己的同門師兄弟,所以,他現在嚇的還在渾身發抖,牙關打顫。


    所以,嘭的一聲,這個貨的腦袋又被暴了。


    青衣轉身看我,手上卻是有著隱晦的動作,不用看了,王八蛋絕對是在用拘靈,這個家夥就是個發死人財的家夥,他哪裏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而且,拘靈之後,其實一樣能夠得到消息,而且絕對比劉結巴審訊來的簡單,而且全麵。隻是這東西一般很少用在活人的身上,畢竟那樣的行為的確是很殘忍,我們可以殺了他們,但是折磨他們,青衣也是做不到。


    青衣看我的眼神中有驚訝,和我一樣。


    我攤攤手,我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


    青衣明顯是看懂了我眼中的意思,轉身過去,這次確實抱起了肩膀,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麻了個棒槌,瓜慫,耽誤老子的時間,磨磨唧唧,你娃子就沒個幹脆點的嗖。”結巴搖頭晃腦的嘟囔著,卻不知道,他這一口的不地道四川話,眼前這些人又有哪個能聽的懂,而且,這一箭一爆頭的陣勢,屬實也是嚇壞了他們。


    第三個人,依然是吞吞吐吐、結結巴巴,沒辦法,這種時候,沒有人能流暢自如的迴答出來,除非那個人是一個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人。


    第三個人再次死於爆頭。


    “問我吧,隻要我知道,放過他們。”帶頭之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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