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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苗落在大樹之上,火光如同煙花一樣瞬間炸開,隻是短短的一息之間,高達十數丈的大樹瞬間便是隻剩下一蓬飛灰,洋洋灑灑的落下,而那些飛灰在落在地麵上之後,自然便是朝著四周飛揚而去,其他的樹木在遇見這些飛灰的時候,卻是瞬間再次被點燃,這反應如同傳染一樣,不斷的朝著周圍擴散,隻是瞬間便是把鬱鬱蔥蔥的森林愣是燒出來一片灰白的空地。


    我靠!這麽生猛的嗎?我瞪著眼前的那一片空地,砸吧著嘴,感覺好像有點問題,但是因為火靈這做法實在是震撼,導致我的腦袋有點發直,一時之間根本轉不過彎來。


    所幸,我這邊雖然沒有反應過來,身邊卻是有了動靜。


    一個悶聲悶響、蒼老的聲音響起:“別讓小火燒了,再燒下去,沒找到猴子呢,我就先被火化了。”聲音很陌生,轉身的時候發現是身邊的一棵樹發出來的,而且,這顆樹木此時正非常人性化的“瞪”著我。至於怎麽人性化呢?我給大家形容一下:兩根粗大的樹枝彎曲迴來,插在樹幹上,樹幹彎曲,樹冠此時正低頭看著我,兩根樹根也從地裏冒了出來,此時正在地上胡亂的拍打著,像是孩子生氣的時候不斷跺著地麵的腳丫子。


    錯不了了,肯定是木靈這家夥幹的,這樹一定是被木靈上身了。


    “哎!哎!哎!小火,小火,停……停……停……別燒了。”我趕緊扯著嗓子喊,因為隻是這一會的工夫,我發現那邊灰白的地麵已經擴大到了方圓數百米的樣子,平整的地麵,巨大的範圍,都能建幾棟林間住宅樓了。踏馬的,這場景絕對不能讓某些房地產開發商看見。


    火靈幾步竄了迴來,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看我,眼睛裏有非常明顯的怒氣。


    我的錯。我必須承認錯誤,是我的決策出現了問題。


    “哪個,小火呀,等下再燒,當然了,是指如果需要的話昂。”我低眉順眼的看向小火,這小姑奶奶,我也是惹不起,哪天要是不開心了,直接給我在丹田裏來個大爆發,一把火燒了我的丹田,我估計我的結果也逃不出火化這兩個字,所以,我一樣也得小心謹慎的伺候著。


    命苦之人天下多的是,但是像我這樣命苦的主角,我相信,一定不會有太多了,太他娘的苦了,而且卑微,這哪是一個主角該有的樣子,我在考慮,把自己切了,誰喜歡做主角誰做吧,老子受不了這窩囊氣了。


    我低三下四的語氣看來是感動了火靈,火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一身化成一道流光,衝入了我的丹田之內,進去之間空間中還留著一聲冷哼。


    這丫頭火氣怎麽這麽大?五行相生相克不對了嗎?


    我想著,扭頭轉向了狗子,有現成的大神在這裏,不諮詢屬實是浪費了。


    “你也不看看,這裏有半點火靈氣嗎?你讓她在這裏呆著,她能高興了才怪。”唿嚕看著我,又是那個熟悉的眼神,眼神中又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老子要好好學習,老子要翻身農奴把歌唱,老子要做新社會的主人翁。我發誓,現在我就要把這句話當成是我的座右銘,並為其貢獻青春和力量。


    半晌之後,木靈,土靈相繼歸來,可惜猿王的毛都沒有看見一根。


    怎麽會這樣?我扭頭看向身邊的“大神”,該狗哥出麵了吧?


    狗呢?握草!我記得剛剛還在這裏的,怎麽一轉眼就沒了?被狗販子套走了嗎?沒看見商務車過來呀。


    瑪德,有事第一個跑的果然是它,你對得起你的評價嗎?什麽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孩子成長過程中最好的伴侶,我呸!你隻適合被端上桌子,然後扔進煮開的銅鍋裏。


    當然,這裏隻是指我們的大神,我怕愛狗人士放狗咬我。


    木靈也是皺著眉頭站在那裏,顯然,他也有點納悶,自己明明已經查探完了整片森林,隻要猿王還在這片森林裏,那麽他一定是可以感知到的。


    “猿王可能不在這片森林裏了。”木靈說。


    啥?不在了?他明明是進來這裏撒尿的呀,我有點不敢相信,眾人的表情也是差不多,大家對於這樣的變化顯然都有一些措手不及。


    正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土靈突然怯生生的從洪波的身後轉了出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洪波笑著,伸手在土靈的腦袋上揉了一下,土靈似乎有了點勇氣,稍稍踏前一步,低聲說:“我覺得有一個地方有點可疑,那裏怪怪的。”土靈聲音幾乎快要聽不見了。


    “怎麽可能?我應該都查探到了,我怎麽沒有發現這樣的地方?”木靈不幹了,直接竄到了土靈的身邊,瞪著眼睛盯著土靈,兩隻手插在他那個肥嘟嘟的肚子上。


    得了,土靈本來就靦腆,現在又被這木靈這麽一鬧,更是直接嗖的一聲竄迴了洪波的身後,手腳並用的瞬間就爬到了洪波的後背上去,饒是洪波怎麽哄騙,都在那裏拚命的搖頭不下來了。


    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腳,隻一腳,木靈已經被我狠狠的射了出去,瑪德,小兔崽子,管不了小火,我還收拾不了你了?木靈的身子慘叫著飛了出去,轉眼之間已經沒入了身後濃密的樹林之中。


    “石頭,幫幫忙,能不能帶我們去你說的地方呀?”我走到洪波的身後,“溫柔”的對著土靈說著。


    石頭猴子一樣的在洪波身上靈活的轉了半圈,跑到洪波胸前去了,抓著洪波的衣襟,在洪波的肩頭上露出兩個大眼睛,一臉戒備的看著我。


    你這麽看我幹啥?老子臉上刺著兇神惡煞四個字呢?還是老子獠牙都長到了嘴唇外了?


    腰間疼痛陡然升起,不用迴頭也知道是誰幹的。


    迴頭看去,綰靈心滿臉怒氣的看著我,甚至眼眶裏還有著霧氣。


    咋了?怎麽這德性?


    “木靈和土靈他倆要是受一點的傷,我絕對饒不了你。”綰靈心掐在我腰間的手指正在努力的旋轉著,所以,我隨著旋轉跳躍,閉著眼,然後一邊抽著冷氣。


    我知道錯了,但是,木靈嚇著人家土靈了,作為他的“父親”,我覺得我當堂教子的做法是沒有錯的,隻是方式可能稍微的有一點過激。


    這個時候,不是狡辯的時候,大局為重,所以,我理智的選擇了承認錯誤,並作出深刻檢討。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我真是整不了這個女人,這娘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法嫻熟的如同吃飯喝水,更別提她還有一些極其暴力的手段了。


    效果還是很顯著的,女人在溝通這方麵,的確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所以,在綰靈心簡單的幾句話之後,土靈已經竄到了她的懷裏,臉上帶著笑容,笑嗬嗬的看著綰靈心。


    親和力很重要,我絕對,要給這些兄弟一人搞一個女人。


    我看向小七,這家夥有小白了,可以先放一放。看向尚不去,尚不去腦袋差一點轉成一百八十度,差一點把自己直接擰死。然後我看向洪波,洪波一臉憨憨的笑容,也是個木頭。我看向結巴,結巴眼中全是興奮的光芒。


    “我可以,我可以,老大。”結巴顯然讀懂了我眼中的意思,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直響。


    你可以你大爺,你倒是有可以的地方,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但是你這嘴,老子不管你那怕是,我怕我把人家姑娘推進了火坑裏。


    木靈一瘸一拐的走迴來的時候,土靈已經和綰靈心建立了極其深厚的感情,此時正在拉著綰靈心的手,在地上來迴的蹦躂著,居然是在做著極其幼稚的蕩秋千的遊戲。


    木靈一臉的幽怨,眼神中更是有濃濃的委屈,所以,我又被綰靈心狠狠的“暴力”了一頓,包括瞪眼、訓斥、拳打腳踢,反正就是心理上、肉體上,再次遭受了一遍全方位無死角的打擊。


    片刻之後,綰靈心一手一個孩子,三個人絕對的有說有笑,一起做起了幼稚的遊戲。


    女人的親和力太恐怖了。我看著綰靈心朝著我挑起的眉毛,心裏真的有點發寒,禍水,太禍水了,太善變了。


    剩下的事情自然便是順理成章了,綰靈心充滿著誘惑的聲音響起,土靈如同比賽一樣的,拉起綰靈心就跑,好像生怕綰靈心的忙自己幫的不夠好一樣。


    在眾人心領神會並且滿懷著保重的眼神中,我,帶領著大家,緊跟著綰靈心和土靈的步伐前進。


    大約行進了半天的時間,我們麵前出現一塊空地,空地中間也是一片的鬱鬱蔥蔥,之所以說那裏是空地,是因為那裏沒有高大的樹木,但是野草和野花卻一樣的鋪滿了地麵。


    “這裏,我進不去。”土靈指了指眼前平整的一塊空地說。


    綰靈心蹲下身子,對著土靈說了一句什麽,土靈轉身笑嗬嗬的跑過去找洪波了,木靈當然也迴到了我的身邊,本來“幽怨”的眼神已經消失不見,我甚至在小王八蛋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


    老子一定是被耍了。瑪德,敢耍你爹,等老子忙完了,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你。我朝著木靈看去,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威脅。


    木靈扭頭,權當沒看見。完了,估計這個也要被帶壞,估計又是一個管不了的孩子,這要是迴到人間,我會不會成為變形計的年度總冠軍?


    眼前的地麵平整異常,沒有半點的高低起伏,雖然土靈說他進不去,但是那一眼就能夠看光的樣子,又哪裏是能夠藏人的樣子,猿王那體格如果放在眼前的這片小小的空地上,應該不會比一座假山更不顯眼。


    本著旅遊四字真言“來都來了”的原則,我們決定探索這片“未知”的區域。


    依照慣例,遠程職業先上,所以,小七的飛劍衝了過去,可惜,當的一聲脆響之後,小七的飛劍就那樣憑空被攔了下來,至於為什麽,不知道。


    尚不去手持長劍無生刺了出去,長劍彎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也是被憑空卡在了那裏。


    綰靈心、結巴,大家都試了一遍,結果都是一樣。


    怎麽會這樣?


    我出去,拳定天下轟出,嗖的一聲,我鑽了進去。


    我咋進來的?雖然我進來了,但是我依然是徹底的懵了。


    轉過身,看向身後的眾人,眾人就在我眼前,抬腳,一步跨出,我又出來了。


    “我有變化嗎?”我看著眾人問。


    “沒有。”


    不對呀,不應該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看我幾分像從前嗎?


    滾!


    眾人吼,催促我繼續試。


    再試,結果還是一樣,我又進去了,我又出來了,我又進去了。


    不對,再進去之後,我本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原則,嚐試著發動拳定天下,卻是發現,自己根本用不出一點的修為,再試,雷行也不行。


    我出來了,眉頭緊皺。


    怎麽樣?眾人眼神詢問。


    “裏邊用不了功法,應該是用不了修為的。”我說。


    眾人慘號,又來這一套,有沒有點新花樣了。


    “你們等我一下。”我說,隨後邁步再次進入了空地之內,轉了一圈。


    又發現,空地中間有一塊地方的草木並不算太茂盛,給人的感覺像是那裏曾經被翻動過一樣,所以,那裏的草木明顯的比其他的地方矮了一截。


    蹲下身子,身後摸過去,地麵卻是一樣,濕漉漉的,與其他的地方一樣。


    手掌想要收迴,卻發現,已經撤不迴來了。下一刻,我的手掌開始朝著腳下的地麵中插了進去,那感覺就像是沙漠中的流沙陷坑一樣,正在一點一點的吞噬我。


    很快,手肘已經沒入了腳下的地麵,然後是肩膀,然後是腦袋,片刻之後,我以一個非常優雅的倒栽蔥姿勢被腳下的土地徹底的吞沒。


    眼前徹底的黑了,但是沒有憋氣的感覺,唿吸還是很順暢的,而且,我很清楚,現在我是睜著眼睛的,但是我的眼前卻隻有黑暗,沒有任何的一點雜色。


    身體好像是在不斷的移動著,隻是那種感覺確實異常的不清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朝著哪個方向移動,上下左右的方向感在這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些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在身體徹底被吞噬的瞬間,我居然感覺不到了時間,那種感覺非常詭異,無助?無知?無邊無際?很複雜的感覺。


    不知道到底經過了多少的時間,我的眼前再次亮了起來,因為突然出現的光亮,我努力的閉起了眼睛,光亮透過眼皮,我能夠感覺到灰暗的顏色。


    慢慢的適應了片刻,我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灰暗的光芒,無論是哪裏,就連腳下也是一樣。光芒也不知道源自於哪裏,就那樣鋪天蓋地的把我吞噬了進去。


    可以移動,我嚐試著移動一下腳步,但是卻依然不知道自己移動的方向到底是什麽,依然沒有任何的方向。


    功法和修為已經恢複了,但是在這麽一片灰暗的世界中,我根本不知道這些恢複了之後,還有什麽用處。


    雷行被發動到了極致,但是我卻如同靜止一樣,無論我怎麽用力的奔跑,周圍卻永遠是一成不變的暗灰色。當然,拳定天下也已經進行了嚐試,可惜結果也沒有任何的不同。


    時間似乎是靜止的,我能夠做的似乎是隻有等待。


    身邊總算有了變化,一道人影開始浮現,慢慢的,如同由光匯聚而成一樣。


    人影變的清晰,是小七,小七顯然也是有著和我一樣的遭遇,緊緊的閉著眼睛,直到很長的時間之後,才慢慢睜開。


    “大哥。”看見我,小七驚喜的叫了一聲。


    隨後,人影開始快速的出現,片刻的時間之後,人員到齊,大家全部都出現在了這片詭異的空間之內。


    “怎麽樣?”等到大家適應了這裏的環境之後,我開口。


    “這裏應該是隻有本人才能進入。”尚不去略微的沉吟了一下說。


    我不懂,所以,尚不去繼續解釋。


    經過解釋,我總算明白了尚不去的意思。


    之前的空地中,似乎是能夠阻隔一切的東西,除了肉身。他們最後把兵器放入了納戒,並且不用修為去觸摸眼前的屏障的時候,便是輕鬆的進來了。至於進來之後的一切變化,則是與我一樣。


    “這裏好像沒有盡頭,功法可以使用,應該也可以,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用處……”我慢慢的向大家解釋著,片刻之後,大家嚐試完畢,結果果然一樣。


    所以,我們現在麵臨著同一個問題。


    怎麽辦?


    幹耗?


    眾人都是沒了任何的主意,在這裏,好像除了幹耗,等待奇跡的發生以外,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時間應該是在不斷推進的,因為我們開始覺得累了。


    眾人終是盤膝坐下,甚至本能的開始修煉。


    修煉幾乎剛剛開始,眾人閉起的眼睛便是突然睜開,互相之間望去,大家的表情出奇的一致,幾乎都是驚訝。


    沒有說話,眾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後,便是再次快速的進入了修煉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眾人相繼修煉完畢,睜開了眼睛,眼中全是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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