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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不是它的對手,它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命境。”唿嚕說。


    命境?聽見唿嚕的說法,我們第一時間升起的居然是懷疑的態度,小白更是張著嘴喊了一句“不可能”。


    我懷疑唿嚕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如果非要說有,那麽唯一的變化就是:唿嚕看我的眼神是傻b,看小白的眼神是傻子。


    “要不要我現在把它放出來,你們試試?”唿嚕抬了抬一條後腿。


    放出來?為啥我總感覺唿嚕的架勢是尿出來?


    大家自然不敢試,唿嚕是我們這裏的絕對的大神,地位無人能夠撼動,所以眾人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潛意識扼殺掉了。


    這個東西是水妖,它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因為我們的境界根本達不到需要出現這麽一個東西來阻攔的程度。而這個東西既然出現了,那麽便一定有著目的,隻是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麽我們卻不得而知,隻是唿嚕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光芒,似乎在喻示著什麽。


    唿嚕一口吞了水妖,這片花香鳥語的地方便算是再無阻攔,唿嚕更是抬著狗腿朝著遠處的湖泊一指:“那座湖心島上有一樣東西,你們去取了,咱們便離開這裏。”


    “你不去?”我問,你丫的都說了,那個水妖是命境,我們根本不是對手,現在你的意思很明顯是不去,如果再出現點什麽幺蛾子,我們豈不是一樣會死的嘎嘣脆。


    唿嚕又是那個眼神。


    握草!老子想啃狗肉了。


    唿嚕的身形直接消失在了我們的麵前,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不去。


    眾人修為恢複,這樣的一座湖泊無法阻擋我們,試探了幾次,在確認應該不會出事之後,我們的速度加快,片刻之後便已經登上了湖心的小島。


    小島不大,大概百米的方圓,島上的東西更是一覽無餘,最中間的位置有幾間茅草的屋子,屋子外邊的柵欄也已經殘破不堪,看起來有點年久失修的感覺。


    房子很破敗,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不是簡單的房子。


    房子代表著人,而在這種陌生的地方,人甚至可以直接代表危險。


    經過試探,最後我們確認,唿嚕真的沒有騙我們。


    推開殘破的木門,房子裏的一切一覽無餘,陽光從屋頂上照射進來,很明亮。看起來應該是三四間茅草屋,如今卻因為失修而導致中間的牆壁都已經腐朽爛掉了,這倒是方便了我們查探這茅草屋裏的情況。


    零散的物件都已經掉在了地上,各種斷掉的木頭堆滿了地麵。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掉在地上,看起來應該是這茅草屋中唯一一件有用的東西了。


    別無長物,我們帶著盒子返迴。


    剛剛上岸,身邊的景物便開始崩塌、消失。


    很快,我們已經出現在一座房間之內,房間看起來是一座大廳,很安靜,沒有人煙。


    眾人的視線慢慢恢複終是確認我們再次迴到的酒店之內,那個拉著臉的夥計正趴在櫃台的後邊打盹兒,聽見我們迴來,夥計抬頭看了我們一眼,身形飄動間已經來到我們麵前。


    手掌再次伸出。


    你大爺?又錢來?


    綰靈心掏出一疊金票扔在夥計手上,夥計嘭的一聲化成一道黑煙消失不見,緊跟著一起消失的還有這座大廳,這座房子,這條街,這個城市。


    最終,我們站在了一處山野之中,周圍是再平常不過的低矮的山丘,黃沙被山風倒卷著踉蹌的朝著遠處奔去。


    很顯然,我們迴到了原來的世界。


    眼前的場景荒涼如昨日,眾人卻有了點恍如隔世的感覺,眼中多少的都有一些慶幸。


    一時間,眾人都是沉默,氣氛有點壓抑。


    這次說話的卻是小柔。


    “大哥,我和妹妹想迴力族一趟。”小柔說。


    “需要我們陪你嗎?”我說。


    “不用,我們迴去也隻是想確認一下你的想法,看看力族裏到底少了什麽。”小柔說。


    “也好,這樣吧,你們迴去,我們最後在水城匯合。”我說,確認了最後匯合的地方。


    小柔點頭,朝著眾人告別,小白依依不舍的看著小七,最後卻也隻能是在小七紅彤彤的帥臉裏和大家告別。


    迴力族的方向顯然是與我們前進的方向相反的,畢竟力族實在是太遠離社會了。


    三天之後,我們進入了“社會”,是一座叫做“旱城”城市,城市人口顯然不多,但是占地卻是極大。名字和城市的情況和貼切,旱城,一座幾乎沒有水的城市,剛剛進入這座城市,便如同置身於一座火爐之內,幹燥的空氣每唿吸一次都有嗓子冒煙的感覺。


    我們扯著衣服領子,讓自己困難的唿吸順暢一些。我們這樣的一群人走在這座城市之中,幾乎在瞬間便被打上了另類的標簽。


    因為,這座城市中的人的皮膚幾乎都是幹燥的暗黃之色,而我們這一群人裏除了我和洪波稍稍黑了一點以外,絕對是個頂個的白皙膚色。而且,這座城市中的每個人,嘴唇幾乎都是幹裂的狀態,顯然是因為水分太少導致的。


    “這個小哥。”我抬手,朝著路邊的一名青年招唿了一聲,青年看了我們一眼,卻是快步離開了。


    怎麽會這樣?眾人麵麵相覷。


    再次攔了兩人,也是一個情況。


    最後,不得已之下,隻能由著猿王出手,把一名老人抓著衣服領子拎了起來。


    “老人家,這城市哪裏有酒樓?”猿王的問話算是比較客氣了,當然這是在他自己看來。畢竟問話的語氣雖然重要,但是方式卻也一樣重要,任何人被抓著衣服領子問話,估計都不會認為算是客氣。


    老人慌亂的朝著城市的西北角指了指,嘴巴哆嗦的已經說不出話來。


    “謝謝。”猿王真的很客氣了,說完謝謝便輕輕的將老人家放在了地上。


    酒樓,這種地方,永遠是打聽消息的好去處,人多,而且雜,隻要支起耳朵,總能夠聽見不少有用的消息,而我們現在需要的消息正是這些,不需要多麽的準確甚至精細,隻需要量,越多越好。


    酒樓很好找,尤其是在這座房屋基本都是低矮的一層建築的城市裏,那座三層的酒樓就像是平坦的草原上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大樹一樣。


    酒樓很怪異,不是我們常見的開門迎客,熙熙攘攘的地方,這座酒樓相比起其他的地方甚至更加蕭條。


    棲雀樓三個金字的招牌上能夠看見清清楚楚的灰塵,就連那金字都已經是模糊不清,最讓人詫異的是,本應該是大門的位置,生生被幾塊木板封了起來,讓人根本無法窺探內部的情況。二層、三層的窗戶也是緊緊的閉著,窗戶上的藤蔓和枯枝看起來早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這一切隻能說明一件事,就是這酒樓已經蕭條到了根本沒有客人的程度。


    隻是怪異的是,四塊堵門的門板卻是光亮如新,顯然是經常有人收拾的緣故。


    沒有辦法,隻能叫門。


    這次倒是不能讓猿王再去了,畢竟,任何人打開門之後映入眼簾的如果是一顆巨大的猴頭的話都不會高興。


    洪波手掌輕輕的叩在門板上,片刻之後,門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門板上打開一道小小的窗戶,一雙眼睛從門板的後邊露出來,眼中沒有任何色彩。


    “你好。”洪波很客氣。


    眼睛朝著外邊掃了一眼,露出了一點的眉毛皺了皺,隨後小窗戶啪嗒一聲關起,門後傳來腳步聲,越來越遠。


    洪波迴頭看向我們的眼光很無奈。


    “猿王,他有點瞧不起你。”我扭頭朝著猿王說。


    “我就說,這些人就是欠揍。”猿王鼻子裏冷哼出聲,邁步朝著門板走了過去。


    鬥大的腳丫子朝著門板蹬了過去,猿王很幹脆。


    下一刻,門板嘭的一聲已經變成了滿地的碎屑,可惜那個洞相對於猿王的身高來說,還是顯的小了一些。


    所以猿王的腳丫子不斷的抬起落下,大手也是不耐煩的揮舞著,片刻之後,那個大洞總算可以容得下猿王通過。


    猿王轉身朝著我們呲牙,展示著他身後的“勞動成果”。


    這樣的人,讓猿王對付簡直太適合了,我在所有人的眼中都看到了舒爽的表情。


    猿王得到這樣的鼓勵,自是興奮異常,身形一轉,已經朝著那個大洞中鑽了過去。


    猿王的腦袋剛剛探入,便猛的一個躲閃,隨後一道明晃晃的亮光貼著猿王的耳朵鑽了出來。


    是劍,劍光雖快,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太慢了,尚不去臉色一沉,剛要出手,卻見猿王的手掌已經撞碎了門板,朝著裏邊掏了出去。


    撤迴來的時候,毛茸茸的大手裏抓著一個人的腦袋,人的腦袋不小,但是抓在猿王的手心裏卻像是手心裏攥了一顆橘子一樣,我真擔心下一刻猿王手掌發力,這顆腦袋會不會像是西瓜那樣嘭的一聲爆開,炸的漫天都是“果汁”。


    還好,猿王還沒有瘋狂到那種見人就殺的程度,所以,這個人顯然是逃得了一條性命,被猿王扔在那裏,瑟瑟發抖,手裏的長劍更是早就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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