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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作者抑鬱了,還是白夜鹹魚,時間恍恍惚惚就到了年中。


    颶風靈樞的研發終於取得了不錯的進展。颶風靈樞的核心已經徹底完成,雖然還無法實現颶風化靈氣鎧甲,但風能的穩定輸出已經不成問題,足以在在戰鬥中發揮作用。


    白夜把玩著新安裝的控風配件,氣流在他指間、掌心、手臂、脖頸、周身穿梭自由流暢。


    他的嘴角有些微微翹起,準備去找簡炫耀一下。


    簡來到授課的小樹林時,白夜正百無聊賴地倚在一刻樹旁,一片樹葉在他手指間穿梭舞動。


    “早……”簡感覺眼前的場景有種莫名的既視感。


    “早。”白夜也隨意的跟簡打招唿,而之間的樹葉紛飛不停。


    “……”簡已經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


    “是不是很有趣。”說著白夜手中的樹葉開始加速。


    一陣狂風吹過兩人周邊的樹木轟然散架……簡目瞪口呆。


    “怎麽樣?”白夜很滿意簡的表情,有點小愉悅。


    簡真的被白夜的操作驚到了,剛開始他還沒注意,但樹散架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樹早就被切成塊了,顯然是白夜之前用利器切割好的。所以才會被風吹散。


    這深井冰,為了裝個逼煞費苦心啊……


    看著白夜那嘚瑟的樣子,簡一臉尷尬,受不了了,“逗比看拳。”


    簡嘴上這麽說,但畢竟是熱身,沒出力,隻是隨意的試探著白夜的水準。


    白夜不慌,風能隨著意念調動起來,伸手變得極為靈動,變化莫測。拳腳時而急迅、時而沉重,身體輕盈入葉,打不飛捉不住。


    “呃,花裏胡哨,沒什麽用。”簡感覺白夜的新招式沒什麽意思。隻靠武技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現在還有拿出精力來控製風能,得不償失。


    白夜沒在乎簡的調侃,努力將自己調整到極限狀態,然後逐漸收手。


    熱身結束,白夜喘了口氣,“當然不隻有這點作用,隻不過其他的用法對修煉武技沒什麽幫助,所以沒用。”


    簡不滿的教訓道,“練武就好好練武,分心其他隻會讓你的武道停滯不前。”


    白夜又何嚐不知,但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苦笑著,“以武入道遙遙無期,我不敢把希望都賭在這上麵,至少要準備些應急的底牌。”


    白夜已經站到了以武入道的門檻上,可以說,如果他是純武者的話大概早就以武入道了。但他是靠靈樞在戰鬥,靈樞對自身的局限比一般武者的武術武決還要大。


    如今世上已經有了不少入道的純武者,理論上講非純武者也能以武入道,但真正能達成的還從未聽說過。


    白夜自信能夠做到,但具體什麽時候能做到就很難說了。要迅速積蓄力量,為未來不可預知的危險做準備,他就不得不從多方麵下手。


    “搞不懂你那莫名其妙的危機感是哪裏來的。”簡聳聳肩,攤攤手。


    一直生活在校園的簡從不知道“危機”是個什麽概念。就是上次經曆了化神的襲擊,也全然不在乎,立即拋在腦後了。


    白夜沒法解釋。兩人開始接下來的環節,很快白夜被揍得倒地不起。


    兩人躺在地上聞著青青草香,曬著溫柔陽光,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湘湘姐和沫耶姐又開始逼我出去了,唉。”想起這個,一向囂張的簡也唉聲歎氣起來。


    沫耶和宇文瀟湘覺得簡不該一直悶在學院裏,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有生之年應該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風光。


    “出去轉轉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吧,何必跟她們較勁呢?”在白夜看來被宇文瀟湘和沫耶那兩個家夥嘮叨,還不如出去痛快。


    “我寧可被他們嘮叨……”簡很無奈,“感覺我的生活已經很幸福了,出去萬一遇到不好的事怎麽辦,何必自討苦吃?”


    白夜沉默著沒有接話。確實,簡在這座美好的校園裏,過著童話般的生活。如此一生有何不可,這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出去幹什麽,感受世界的痛苦嗎?


    “過段時間就是分院的交流會了,這次是東臨分院到和域的暨川分院去。我準備湊這個熱鬧。”白夜突然說起。


    “哦,祝你好運。”簡隨口附和,並不走心。


    白夜再次陷入沉默,沒有繼續說什麽。


    白夜其實很想說服簡跟他一起去。他不知道此行會遇到怎樣的事件,如果簡能跟他一起去,他可以放心很多。而一向黑心的白夜,此時卻無法為了自己的私心,打擾簡的童話般生活。


    直到離開東臨到達暨川,請求簡陪他一起去的話也沒能說出口。


    。


    與白夜離開東臨去往暨川的時間差不多,另有一個人,也踏上了他的征途。


    東洲最東側的大裂穀底,一個少年正在奮力攀爬。詭異的獵獵疾風不斷地劃過他的身體,衣物已經成了碎布,鮮血如紅綢一般流淌下去。換做一般人早就死了。而少年被烈風撕開的傷口卻在急速的愈合,絲毫不比割裂的速度慢。


    終於少年爬出了裂穀,翻上了懸崖。黝黑的皮膚上,傷口已經愈合,但還是血跡斑斑,有些嚇人。


    這人便是六年前墜崖的王陸。


    “無憂師傅算的也太準了吧,煉體圓滿,第一極限,差一絲也爬不上來。”


    找了條小河,洗淨身子,換上件青袍,朝思暮想的村子呀,終於能迴去了。


    他滿懷著著期待歸去,心裏還害怕看到父母老去的樣子,害怕那個村子已經變得陌生。


    可笑他最終見到的卻連陌生都算不上,斷壁殘垣、滿目塵沙,挖下去找到的竟是腐臭白骨。


    如他這般愚笨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悲傷的情緒,隻能哭隻能喊。都不知道該想些什麽,做些什麽。


    有些麻木了,憑著一點模糊的理智起身。


    他選了處陽光好的地方,揮手開了個大坑。


    他把村民們的屍骨一具具挖出來,根本辨不出自己的父母,便一視同仁擺放到坑中。


    他把近百具屍骨放好,再揮手將坑掩埋起來。


    他從山上取來塊巨石,拿手掌削平,嵌入土中。


    他用手指在巨石上寫下所有他還記得的名字。有不認識的字都塗了個圈。


    最終,他背對著墓碑離開,走向外麵的世界。


    曾經他不知道自己獲得的力量有什麽意義,現在他知道了,他要讓傷害他的人感受到和他一樣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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