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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嶺川!你是不是瘋了!”林娜表情猙獰的衝著秦嶺川遠去的背影咆哮。


    今天可是她的26歲生日宴會,所有的朋友都在現場,還有不少媒體的記者,可秦嶺川竟然在這種場合為了季小西把她丟在這裏,把她的臉麵往哪兒放?!


    林娜陰沉著臉,憤怒的提起裙擺,快步離開了宴會廳。


    兩位主角都已經走了,剩下的人自然也就三三兩兩的離開了。一場豪華奢靡的生日宴會,就這樣不歡而散。


    秦嶺川離開宴會後,匆匆趕去了城西警局。警察局長吳飛是他的朋友,眼下是最值得信賴的幫手。


    與此同時,夜氏集團的信息部,正在全體戒備的調取城郊高速公路今天所有的監控錄像。


    “找到這輛夏利車的蹤跡了麽。”夜宸笙一臉陰鬱,緊緊盯著正在快進的監控畫麵。


    陸河艱難的開口,“夜少,這輛夏利車是大眾款,今天中午到傍晚的時間段,我們統計至少有7輛和照片中車況外形相似的夏利車從這個高速路口經過。”


    七輛車,意味著調查的方向一時間混亂一團。如何在這七輛車中確定季小西在哪輛車上,成了擺在麵前最重要的問題。


    “夜少,我們現在已經在逐步排查這七輛車的行進軌跡,爭取盡快確定。”


    “等一下,這輛車前後車牌不一致,先查這輛車。”夜宸笙目光銳利,眾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發現一輛車在中途更換了車牌。


    這輛換牌車成了目前為止最大的嫌疑車輛,眾人燃起了希望,把全部資源都用在了調查這輛車上。


    “夜少,現在已經把範圍縮小到附近的一個未開發的山區了。”經過幾個小時的鏖戰,陸河氣喘籲籲的向夜宸笙匯報。


    夜宸笙眸光瞬間亮了起來,“馬上出發,地毯式搜索。”


    此時誰也不敢說累,夜氏集團旗下的保安公司全員出動,全副武裝的向山區進發。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季小西睜著眼睛迎來了日出後的第一縷陽光。


    嘩啦啦。


    張生解開了門上的大鎖,一臉疲憊的帶著早餐走了進來。


    “吃早飯吧。”


    季小西抬眸,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著張生。張生頭發油膩膩的,整張臉的顏色是暗沉的麻醬色,唯有眼下的皮膚隱隱發青。


    看來張生第一次做壞人,整晚也沒能入眠。


    “麻煩把我的手解開,不然怎麽吃飯。”季小西乖巧的抬起手,一副人畜無害的老實模樣。


    張生撇了季小西一眼,悶頭解開了繩子,把碗筷往她麵前一推。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房間內隻剩下碗筷碰撞的聲音。很快,桌上的飯菜就見了底,季小西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手拿出來。”季小西才剛放下筷子,張生就同時起身來到了她麵前。


    季小西忽然仰起頭,濕漉漉的眼睛微微皺著,表情糾結的捂著肚子,“張醫生……我肚子好疼……”


    “你怎麽了,我看看。”張生眉頭一皺,向前靠近了幾步,想要給季小西檢查一下。


    他剛走上前,季小西就急忙擺手,“不用……我不是生病了……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


    張生臉色一變,他綁架季小西是腦袋一熱下的決定,根本沒有考慮那麽多。


    “張醫生,你有衛生棉嗎……”季小西捂著肚子明知故問道。


    張生一個大男人,怎麽可能會有衛生棉這種東西。


    “沒有,你暫時忍忍吧。”張生板著臉,抓起季小西的手捆了起來。


    季小西眸光一轉,壓低了聲音小聲哀求,“張醫生,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買幾包。我還不知道要在山裏呆多久,身上的衣服也隻有這一套,總不能每天鮮血奔騰吧。”


    做醫生的人多少都會有些潔癖,就算她能忍受,張生也決不能容忍和一個冒著血腥氣的女人共處一室。


    “你都已經把我的手腳捆上了,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季小西目光懇切,努力的雙手伸到了張生麵前。


    張生猶豫了下,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季小西,“你最好不要耍花招,這附近都是山路,山裏什麽東西都有,你一個女孩子跑出去,想活著出去可就難了。”


    “我這兩天多老實……張醫生,麻煩你快點去吧,大姨媽來了真的擋不住。”季小西哼哼唧唧的靠在椅背上。用餘光瞄著張生離開了,瞬間坐直了身體。


    果然,男人都是單線思考的動物。她磨著張生出去買衛生棉,他就把收拾碗筷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聽著張生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季小西立刻撅起身子,連人帶椅子磨蹭到了桌旁,奮力用下巴把張生遺落的瓷碗碰到了地上。


    砰。


    瓷碗應聲碎成了一地碎片。


    季小西喜出望外,用力伸長手臂想要撿起鋒利的碎片,可張生臨走前把她的手腕綁在了椅背上,無論她怎麽努力都始終和碎片隔著一臂的距離。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季小西咬咬牙,奮力傾斜身體,連人帶椅子重重的側身摔在了地上。


    房間的地麵是一層粗糙的水泥,季小西半天身子瞬間就疼的失去了知覺,不過她總算是摸到了一塊碎瓷片。


    季小西快速的握緊了瓷片,用了幾分鍾才把手腕上的繩索割斷,等她雙手能夠自由活動的時候,手腕上已經被瓷片割出了大大小小好幾個傷口。


    現在的情勢也顧不上處理手上的傷口,季小西急忙把身上剩下的繩索也都切斷了,快步跑到了房間唯一的窗戶旁。


    昨天晚上她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這扇窗子年久失修,木質窗框早就已經搖搖欲墜。季小西拿起旁邊的椅子,奮力把窗玻璃砸了個粉碎,纖細的身子從窗戶的破洞中鑽了出去。


    好在這間房子是個土平房,季小西跳窗後隻是腳麻了一下,還能勉強跌跌撞撞的向外跑。此時她也沒有心思分辨東南西北,隻是隨便找了個看上去道路平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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