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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對視一會,到底是沈藍飛先破了功,倒不是她妥協了,而是她不高興了,沈藍飛一句話沒說,轉身往餐廳走,在餐廳桌子上找到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蔣演一直盯著沈藍飛,見沈藍飛拿起電話,不知道沈藍飛要打給誰,蔣演十分好奇所以並沒有阻止,而是較有興致的看著沈藍飛。


    半分鍾後手機接通,沈藍飛波瀾不驚的說:“王浩,我是沈藍飛,蔣演喝多了在天潤,麻煩你過來......”


    沈藍飛的話還沒等說完,蔣演就一個箭步衝上去搶了手機,沈藍飛抬頭怒瞪蔣演,蔣演拿著手機說了一句,“不許來。”


    電話掛斷。


    沈藍飛看著眼前嘚瑟的蔣演,有種想罵人的衝動。


    蔣演笑嘻嘻的看著沈藍飛,語氣帶著一絲撒嬌的說;“太晚了,你就留我一晚上好不好?”


    沈藍飛不為所動,看臉上的表情,還是想讓蔣演離開。


    蔣演再接再厲,繼續裝可憐博同情,“你看都這麽晚了,我一個人迴去多不安全啊!”


    沈藍飛挑了下眉,眼睛裏清楚的寫著,你確定不安全的是你?


    蔣演忽略沈藍飛的目光,不負眾望的撒嬌,“你看我長得這麽帥氣,萬一讓哪個好色的女人盯上了,她劫色不劫財怎麽辦?”


    沈藍飛突然破功笑出聲來,倒不是因為蔣演,而是沈藍飛想到了方小穀。


    方小穀就是一個色女,整天挖空心思的想著怎麽占戴一凡便宜。


    蔣演看見沈藍飛笑了,更加有恃無恐,也不在裝弱小博可憐了,直接給自己找了位置,他不動聲色的靠近沈藍飛,碰了碰沈藍飛的肩說:“我現在已經和孟初解除婚約了。”


    沈藍飛斜眼看了蔣演一眼。


    所以呢?


    蔣演說:“爺爺說,誰要是懷了我的孩子,就認誰當孫媳婦。”


    沈藍飛依舊斜眼看蔣演,三分挑釁七分不屑,好像在說,你看我像稀罕的樣子嗎?


    蔣演眨了眨眼睛,想用美貌讓沈藍飛就範。


    其實蔣演睫毛濃密纖長,這幅模樣還是很勾人的。


    隻是沈藍飛定力好,不像方小穀見了美色就什麽都忘了。


    蔣演戲精上身,“這麽好機會,別人我都不給,便宜你了,不過你可要對我負責。”


    沈藍飛知道蔣演今晚是攆不走了,賞了他一個大白眼,聲音冷淡的說:“你今晚住沈藍航的房間。”


    蔣演不幹,立即反駁道:“我睡不了別人的房間。”


    沈藍飛知道蔣演有潔癖,開口說道:“所有的東西,都是新換的。”


    沈藍航的東西都帶走了,現在沈藍航屋子裏擺著東西,都是沈藍飛後填的,她不喜歡一個屋子裏空空蕩蕩的感覺,看著特別淒涼。


    說完,沈藍飛也沒管蔣演轉身上了樓,進屋的同時,把門也給鎖上了。


    看著鎖上的門,沈藍飛忍不住勾唇淺笑。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和蔣演,還能像現在這樣輕鬆的相處,恍然間好像有點不真實,卻又異常的溫暖,暖的她想要抓住時間,留住這難得的一刻。


    蔣演看著沈藍飛離開,知道自己今晚留宿已成定局,忍不住唇角上揚上揚再上揚,


    他洋洋得意的坐迴沙發上,腦袋裏想著怎麽溜進沈藍飛的房間。


    幾分鍾後蔣演出現在沈藍飛的房間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的擰動,兩秒後原本洋溢著笑容的臉突然間有些僵硬,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像似難以置信又像是不可思議,蔣演又用力擰動一下,這次他確定了,沈藍飛從裏麵把門鎖上了。


    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有些生氣又有些想笑,蔣演站在門口,沉默幾秒,伸手敲了門,“沈藍飛,你開一下門。”


    蔣演等了幾秒,裏麵沒有動靜。


    蔣演又敲門,“你開一下門,我有點事要和你說。”


    還是沒有動靜。


    蔣演不信邪,耳朵貼在門上,“你再不開門,我就......”總不能說把門卸了吧!蔣演思索幾秒,“你再不開門,我就拿備用鑰匙了。”


    豎起耳朵貼在門上,幾秒後蔣演隱約聽見水流聲,想到沈藍飛可能在洗澡,蔣演渾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顧不得其它,轉身去儲物間裏找備用鑰匙。


    半個小時後,沈藍飛從浴室出來,坐在化妝鏡前往臉上抹東西。


    同一時間,蔣演懊惱的躺在床上,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腦袋想著卻是如果他去敲門,沈藍飛會不會給他開,恐怕不會開,沈藍飛連備用鑰匙都拿走了,怎麽會給他開門。


    想到沈藍飛如此防著他,蔣演直接給氣笑了。


    翌日,蔣演從房間出來,就看見在餐廳擺放碗筷的沈藍飛,聽見動靜,沈藍飛抬頭看了過去,見蔣演穿戴整齊,而且衣服還不是昨天那套,眼底不由的多了抹懷疑和不解。


    蔣演自然知道沈藍飛在懷疑什麽,但是他並不打算告訴沈藍飛,而是轉移話題道:“早上吃什麽?”


    沈藍飛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直接開口問道:“衣服哪來的?”


    蔣演摸了摸鼻子,口齒不清的說;“王浩送過來的。”


    沈藍飛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將一碗麵條放在他麵前,蔣演眉頭微蹙,語氣有絲抱怨,“昨晚吃麵條,今天早上還吃麵條。”


    沈藍飛拿著筷子的手一頓,眼皮一掀,問道:“不想吃?”


    蔣演立即拿起筷子,挑了一大口放進嘴裏,用行動表誠心道:“沒有,好吃。”


    沈藍飛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安靜的吃著麵條。


    吃過飯,沈藍飛去廚房收拾,蔣演無聊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看郵件,見沈藍飛出來,他收起手機,笑著問沈藍飛,“要上班?”


    沈藍飛點了點頭,路過蔣演的時候,說:“你也走吧!”


    不是疑問句。


    這是要趕人。


    蔣演摸了摸鼻子,隨著沈藍飛走向門口,沈藍飛穿上外套,拿起包出了門,蔣演緊隨其後,關上門,站在院子裏沈藍飛看著蔣演問:“王浩來接你吧!”


    蔣演搖頭,沈藍飛眉頭微蹙,剛要問他怎麽走,就聽見蔣演說:“你送我上班。”


    沈藍飛連賞他一個白眼的力氣都沒有,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而後坐進了駕駛室,當然幾乎是同一時間,蔣演也坐了進來,動作快的好像怕慢一點,沈藍飛就會開車離去,徒留他一個人站在院子裏。


    啟動車子,沈藍飛駛向蔣氏,路上蔣演問:“你什麽時候下班?”


    沈藍飛十分警惕,側頭問道:“幹嘛?”


    蔣演一臉委屈,“就是問問。”


    沈藍飛白了他一眼,沒有迴答。


    蔣演昨天沒有睡好,此時有些昏昏欲睡,車子開到一半,他的眼皮一沉,唿吸逐漸沉穩。


    沈藍飛從後視鏡看著蔣演,他五官立體精致,著實是好看。想到昨晚蔣演難得的撒嬌,唇角不由的勾了起來。


    其實她很感謝蔣演,要不是昨晚蔣演鬧那麽一會,恐怕她又要失眠了。


    想到昨晚宴會上出現的王正梅,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的收緊,王正梅怎麽會出現在宴會上?


    昨晚是潔雅50年店慶,請的不是商場上的合作夥伴,就是北城有頭有臉的人,王正梅是打著什麽旗號進去的?


    還有王正梅說,沈茉莉死了。


    沈茉莉怎麽會死,她不是去美國了嗎?


    沈藍飛有太多的疑問,以至於她差點追了尾,還好她反應過快一腳刹車下去的同時轉了方向盤。


    蔣演被顛簸一下,幽幽轉醒,一臉茫然的問;“怎麽了?”


    沈藍飛雖然餘驚未退,卻還是鎮定的說;“沒事。”


    蔣演揉了揉眼睛,坐直身體往外看了一眼,熟悉的景色已經到了蔣氏附近。


    沈藍飛將車子停在蔣氏附近的路邊,側頭看著蔣演說;“到了。”


    蔣演不動,隻是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沈藍飛,沈藍飛被他看的心猿意馬,隻能用不耐煩來掩飾心底的異樣,蔣演微微向前,沈藍飛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一下,卻在下一秒被蔣演扣住了後腦,緊接著蔣演唇落了下來。


    這個吻不亞於昨天的吻,炙熱又動情,沈藍飛想要閃躲,蔣演卻一把扣住她的腰,力度大的像是要把她的腰折斷。


    沈藍飛被灼熱的男性氣息籠罩,很快就沉/迷進去,直到蔣演的吻順著她的唇角移到耳後,沈藍飛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蔣演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要去放椅背,沈藍飛一個激靈立馬清醒過來,她抓著蔣演要放椅背的大手,搖著頭說:“不行。”


    這裏是繁華的大街,而且就在蔣氏門口,她的車子又不像蔣演的那麽好,隻能從裏麵看見外麵,外麵看不見裏麵,她的隻要貼近,裏麵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蔣演是瘋了嗎?


    蔣演貼著沈藍飛,灼熱的唿吸噴在沈藍飛的臉上,沈藍飛與蔣演離得很近,近到輕易就能看見蔣演眼底熊熊燃起的欲/望。


    沈藍飛一手抓住蔣演要放椅背的大手,一手抵在蔣演胸口,故意板著臉問:“蔣演,你要幹什麽?”


    蔣演唿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我想你了。”


    沈藍飛緊抿唇瓣,幾秒後惱怒的說:“你瘋了?”


    這裏是繁華的街道,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有人過來。


    蔣演雙眼刺紅的看著沈藍飛,眼底分明帶著幾分委屈,兩個人僵持一會,到底是蔣演於心不忍,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沈藍飛身上起來,怨念的看著沈藍飛,語氣也是帶著委屈,“今天晚上我還要住天潤。”


    沈藍飛整理一下衣服,正襟危坐的說;“不行。”


    蔣演聞言作勢要往沈藍飛身上撲,沈藍飛反應極快,兩隻手伸向蔣演的方向,已經做好了防禦姿勢。


    蔣演沒有動,滿眼幽怨的看著沈藍飛,沈藍飛被他看著心煩氣躁卻又無能為力,隻能做一隻紙老虎,色厲內荏道:“下去。”


    蔣演耍賴,“你要不讓我去,我就不下車。”


    沈藍飛瞪著蔣演,蔣演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死皮賴臉樣子。


    這一刻,沈藍飛真想棄車而去,然而到底是忍了下來,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蔣演唇角一列,笑的有些欠揍,“我晚上不想吃麵條了。”


    沈藍飛咬牙忍了,“好。”


    蔣演說;“你下班來接我。”


    沈藍飛咻的側頭,瞪向蔣演,“愛去不去。”


    蔣演有些委屈的看了沈藍飛一眼,“那你給我一把鑰匙。”


    沈藍飛覺得頭大,語氣不善的說:“我來接你。”


    蔣演心底高興的差點跳起來,身體往前一頃,在沈藍飛的臉頰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沈藍飛嫌棄的抽出一張紙,當著蔣演的麵,擦掉了臉上不存在的口水。


    蔣演得到想要的結果,自然不會在鬧沈藍飛,他看著沈藍飛收起臉上的玩笑,寬慰道:“你別擔心,我已經讓秦宇幫忙查王正梅的下落。”


    沈藍飛心底微動,說不感動是假,她微微垂眸,淡聲的說;“謝謝!”


    蔣演一直盯著她,好像怎麽都看不夠,“別跟我說謝,我會生氣的。”


    沈藍飛臉頰有些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蔣演撩紅了臉,隻能用催促蔣演下車來掩飾自己真實的情緒,“快下車。”


    蔣演輕笑出聲,看了沈藍飛一眼,轉身下了車。


    沈藍飛重重的唿了一口氣,啟動車子駛向航飛。


    路上,沈藍飛心情莫名得好,不止是好,是非常的好。


    明明什麽也沒有發生,沈藍飛卻好心情的仿佛中了五百萬。


    連接到孟奇的電話,都少了幾分以往的煩躁和防備。


    孟奇隔著電話,都感覺出來沈藍飛心情不錯,不由的勾起唇角問道:“心情很好?”


    沈藍飛臉上的笑意一僵,她不願意和孟奇接觸,更不願意和他閑聊,抿了抿唇,不情願的“嗯”了一聲。


    想到昨天宴會上,沈藍飛和蔣演一同離開,孟奇不由的問:“因為蔣演?”


    沈藍飛立即豎起防備,答非所問道:“孟先生有事嗎?”


    孟奇苦笑一聲,“你不用對我這麽防備。我怕你因為昨天的事不開心......”頓了一下,又說道:“看來是我多慮了。”


    麵對孟奇反常的認真,沈藍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蹙眉不語。


    孟奇等了幾秒,沒有聽見沈藍飛說話,兀自笑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沈藍飛清冷的說;“不勞孟先生掛念。”


    孟奇自嘲的笑聲傳了過來,低聲的說:“你忙吧!”


    掛了電話,孟奇轉頭餘光瞥見一抹身影,唇角不由的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諷笑。


    蔣演迴到公司就接到秦宇的電話,“喂!沒打攪到你吧!”


    玩味戲謔的聲音。


    蔣演心情好,不跟秦宇計較,開口問道:“查出來了嗎?”


    秦宇故意逗蔣演,“你說的是哪個?”


    蔣演眼皮一掀,“你說不說?”


    瞧瞧,瞧瞧,他從昨天就沒睡好覺,一晚上給蔣演跑腿,不求他蔣大少爺一句感謝的話,總不至於開口就威脅。


    此時的秦宇,完全忘了自己剛才故意賣關子的調侃。


    忍著翻白眼的衝動,秦宇還是老實的迴道:“昨天王正梅一出宴會人就沒了,我派人找了一晚上,北城能住人的地方都翻了個遍,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至於她是跟誰進來的,也是一樁無頭冤案,邀請函裏王正梅是打著華遠總裁的名義進的宴會,我問過華遠,華遠說不認識王正梅,昨天除了他們副總代替華遠參加,在沒有派人過來。畢竟是華遠,我也不好細查。”


    蔣演冷嗤一聲,不滿十分明顯,“什麽也沒查到,你還好意思問我,問哪個?”


    秦宇被蔣演一噎,半晌後才說:“我以為你更想知道那個外國男人的來曆。”


    蔣演眼底一閃而過的煩躁,聲音卻是鎮定自若甚至還帶著一絲漫不經心,“那個外國男人什麽來曆?”


    有了剛才的教訓,秦宇也不賣關子了,直接說道:“那個外國男人叫艾倫,是美國人。”


    蔣演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就這些?”


    秦宇被氣笑了,“你急什麽?我還沒說完呢!這個艾倫和嚴律深關係不一般。”


    蔣演掀眉問:“怎麽個不一般?”


    秦宇說:“資料顯示他們兩個是同學,從學校出來後,也一直有聯係,關係很好的那種。這個艾倫很厲害,據說背靠zk組織,嚴律深能在美國那麽快撅起,都是因為有艾倫在後麵給他做靠山。”


    zk組織,美國最大的勢力組織。


    蔣演沉默一會,才開口道:“那他昨天幫沈藍飛,是因為嚴律深?”


    秦宇點頭,“除了這個理由我想不到別的。”


    蔣演沉默一會,不放心的開口道:“盯著點這個艾倫。”


    秦宇說:“放心,我一直派人看著呢!”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但應該用處不大。”


    艾倫是zk組織的人,反偵察能力不弱,甚至可以說比專業的偵查科的人都強。


    蔣演也知道,之所以派人盯著艾倫,並不是真想打探什麽,隻是想看看這個人是敵是友。


    如果是友,那麽還好說,如果是敵麻煩一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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