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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演?”沈茉莉聲音輕快,“去洗手間了。”


    沈藍飛知道從沈茉莉嘴裏聽不到自己喜歡的話,也不願意和她打嘴炮,便想著要掛斷電話,卻不想沈茉莉再次開口,“姐姐,你不問問為什麽是我接的電話而不是阿演?”沈茉莉自說自話,“哦!你看我這個記性,姐姐可是北城最賢惠的妻子,從來不管阿演外麵的女人。不過沒關係的,畢竟咱們兩個還是姐妹,姐姐不管我卻不能不告訴姐姐。從今天開始我會幫姐姐把阿演身邊的女人清空,隻剩下你和我。”


    “嗬嗬!”沈茉莉冷冷一笑,“姐姐猜猜,最後留在阿演身邊的女人是你還是我?”


    沈藍飛覺得好笑,便輕笑一聲,語氣譏諷,“沈茉莉你可真長臉。”她悠悠的歎一口氣,“勾引自己的姐夫,還挺驕傲的。”她哼笑一聲,“不過也不能怪你,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當年她母親雖然和沈愛國沒有結婚,但是兩個人的關係在北城也是無人不知。王正梅不還是在母親懷她的時候,堂而皇之的介入母親和沈愛國的感情嗎?


    沈藍飛沒有再給沈茉莉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看著眼前已經涼了的飯菜,一股說不清的情緒在胸腔裏徘徊,深吸一口氣將餐盤裏沒怎麽動的菜倒入垃圾箱,轉身離開了餐廳。


    臨下班的時候沈藍飛去了江澤遠的辦公室,聽見門響江澤遠的目光看了過來,對上沈藍飛的目光後,江澤遠略微歉意的說:“藍飛,今晚麻煩你了。”


    沈藍飛壓製住心底的情緒,客氣疏離的說:“這是我的工作。”抬眸看著江澤遠,“江總,咱們現在過去嗎?”


    江澤遠無奈的看著沈藍飛,好半晌才笑了一聲,點了點頭,“嗯。”


    沈藍飛去推辦公桌後麵的輪椅,卻被江澤遠製止了,“藍飛,不用輪椅,你去拿我書櫃前的手杖。”


    沈藍飛目光頓了一下,她從來不知道江澤遠可以用手杖,她還以為.....目光不由的落在江澤遠的腿上。


    仿佛知道沈藍飛心中所想,江澤遠輕揚唇角,“這兩年在美國做康複,腿已經好了很多,隻是不能累。”他笑了一下,“一般出去應酬我都會帶上手杖。”


    沈藍飛身側的手悄然握緊,聽著江澤遠的話隻覺得心口發沉,眼睛酸澀,要不是為了救她,江澤遠的腿也不會是現在這樣。


    終究是她虧欠了江澤遠。


    仿佛有什麽東西壓在胸口,沈藍飛的胸又悶又痛。


    星移給江澤遠專門配了司機,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凱斯大酒店,由於是東道主他們去的比較早,沈藍飛剛安排好菜色,寶儀的徐總便帶著兩男一女到了。


    酒桌上少不了推杯換盞,沈藍飛也被灌了兩杯酒,她酒量本就不好,這兩杯酒下肚,頓時有些心跳加速,腦袋反應也慢了半拍。


    寶儀的徐總再一次舉杯要沈藍飛陪酒時,被江澤遠攔了下去,江澤遠笑的溫潤,“徐總還是我陪您喝吧!我這個助理酒量不好,一會還要趕兩份合同,要是喝多了太耽誤事。”


    江澤遠的話說得不軟不硬,眼神卻十分堅定,徐總與他對視幾秒便知道這個助理和江澤遠關係不淺,商圈裏混的那有幾個傻人,很快徐總就哈哈大笑兩聲,舉起杯說道:“喝酒還是咱們男人喝,小姑娘裝裝樣子就好。”


    一場酒局持續到晚上十點才散,送走了寶儀公司的徐總,沈藍飛看著一臉蒼白額頭冒著冷汗的江澤遠,眉頭緊蹙,“江澤遠,你沒事吧!”


    江澤遠看她,眸色忽然亮了,連語氣都帶著輕快,“藍飛,你叫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江總,他笑著說:“真好聽。”


    沈藍飛一頓,目光落在他發顫的腿上,眸中的擔憂不減,“你的腿......”


    江澤遠朝她招招手,語氣略顯灰敗,“嗯,有點疼。藍飛你能扶我一下嗎?”


    沈藍飛猶豫一下,還是走到江澤遠身邊扶起他的右手,讓他將大部分的力氣都壓在她的身上,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坐上車,江澤遠才問:“送你迴蔣家老宅嗎?”


    聽見江澤遠的話,沈藍飛才想到她晚上應酬的事並沒有告訴蔣演,不過想必他也不一定想知道,要不然怎麽一晚上連個電話都沒有,或者他也沒有迴家,不知道和沈茉莉在哪逍遙快活。


    想到蔣演有可能和沈茉莉發生關係,沈藍飛就覺得胸口躁得慌,這種感覺來的突然,讓沈藍飛異常煩躁,甚至有些惱怒。


    “藍飛。”江澤遠見沈藍飛眉頭緊蹙,以為她害怕迴去晚了沒法交代,忍不住說:“要不然,我去解釋一下。”


    沈藍飛迴神,勉強的笑了一下,“不用。”


    江澤遠去解釋,恐怕會越描越黑。


    兩個人又是一陣無話,沈藍飛坐在副駕駛目光一直落在車窗外,而江澤遠坐在後座目光一直落在沈藍飛的側臉,如果此時沈藍飛迴頭一定能看見江澤遠的目光,那裏沒有溫潤,隻有複雜的審視。


    一直到車開到蔣家老宅,沈藍飛迴頭看向江澤遠,“我先迴去了,”目光落在江澤遠的腿上,忍不住囑咐道:“你也早點迴去休息。”


    江澤遠笑的點了點頭,“嗯,快進去吧!”


    沈藍飛下了車,剛邁一步就聽見江澤遠叫她,“沈藍飛。”


    沈藍飛迴頭,江澤遠打開車門,拄著手杖踉踉蹌蹌的朝沈藍飛走來,沈藍飛嚇了一跳一把扶住江澤遠,江澤遠看著沈藍飛舔了舔幹澀的唇,“藍飛,這幾天和你在一起,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我想起以前我們最愛去的那個花園,裏麵有個秋千每次你心情不好,我就帶你去蕩秋千,我在後麵把你推的高高的,你就大聲的叫。”說道這,江澤遠笑了一下,“下來後,你的心情就會變好。”


    江澤遠看著沈藍飛,“我知道你現在是蔣演的妻子,但是藍飛我不在乎,我可以等。”說著他就向前傾吻了沈藍飛的額頭,沈藍飛一驚想要推開江澤遠又顧忌到他的腿,隻能蹙著眉瞪著江澤遠,“江澤遠.....”


    江澤遠笑著退開一些,“藍飛,做個好夢。”說完轉身上了車。


    滑下車窗,朝沈藍飛擺了擺手,“進去吧!早點休息。”


    直到車子消失,沈藍飛才轉身進了院。


    剛剛江澤遠吻她,她竟然沒有那種久違的歡喜,沒有悸動,可她明明是那樣愛江澤遠。


    停在暗處的車窗劃了下來,蔣演一臉陰沉的看向別墅門口,剛剛在哪裏江澤遠吻了沈藍飛。他嗤笑一聲,沈藍飛和江澤遠竟然敢在蔣家老宅門口做這種事,他們把他蔣演當成什麽?


    深深的吸了一口指間夾著的煙,胸口的憤怒依然沒有消散,一股悲涼在胸腔內冉冉升起,他閉上眼睛,腦海裏再次出現江澤遠吻沈藍飛的畫麵,沈藍飛竟然沒有躲。


    “嗬!”她怎麽會躲,她現在應該高興才對。她想了那麽久的人迴來了,而且......他閉上眼睛,不願意去想沈茉莉的話。可沈茉莉的話卻像風一樣無孔不入的往他心尖上紮。


    “阿演,江澤遠還愛著沈藍飛。”


    “你以為我有那麽大本事請得動大名鼎鼎gavin先生,嗬嗬!他是衝著沈藍飛來的。江澤遠忘了所有的事,就是沒有忘記沈藍飛。”


    “你以為我會說這種謊話,嗬!怎麽可能,我那麽討厭沈藍飛,恨不得希望全世界都跟著我討厭她,要不是江澤遠太愛沈藍飛,我怎麽願意承認。”


    “阿演,放棄吧!沈藍飛根本不愛你,她現在每天都在星移和江澤遠親親熱熱,早就忘了她是蔣太太。”


    蔣演憤怒的胸口仿佛要炸開,扔掉指間的煙,猛地踩著油門往院子裏開,蔣家老宅的院子很大,沈藍飛又有些恍惚所以隻走了三分之一,直到一道刺眼的光射過來,她才轉頭卻看見蔣演的車直直的朝她開了過來,頓時她一驚連忙往旁邊側了側,可是蔣演的車卻轉了方向盤車頭對準了她,腳底猛踩油門,朝她撞了過來。


    一刹那間,沈藍飛血液凝固呆愣的站在那,一動也無法移動,仿佛又迴到了兩年前,迴到她羞憤的跑到馬路上,也是像現在這樣,盯著飛馳而來的車子,卻嚇得不敢動彈,緊接著江澤遠一把將她推開,自己卻躺在了滿是鮮血的地上。


    沈藍飛雙唇顫抖,眼淚瞬間流了下來,視線模糊,腦袋裏不停的迴放那個畫麵,江澤遠倒在地上的畫麵,血,血從江澤遠身上溢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不要,江澤遠。”


    沈藍飛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大腦不受控製的吼了出來。


    蔣演本來隻是想嚇一嚇沈藍飛,紓解一下內心的怒意,可當他聽見沈藍飛在最危急的時候叫了江澤遠的名字,所有的理智一下子就瓦解,腦袋裏隻要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讓這個女人閉嘴。


    他緊緊的閉上眼睛,再睜開時車子離沈藍飛隻有一米的距離,蔣演一個機靈油門立即換車了刹車,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接近著車頭撞向沈藍飛的小腹,沈藍飛一下子倒在地上。


    蔣演額頭溢出了冷汗,他喘著粗氣看著倒在地上的沈藍飛,握著方向盤的手不停的顫抖,他剛剛差點撞死了沈藍飛。


    他想下去看看沈藍飛有沒有傷到,可是身體卻一動也無法移動,他狠狠地閉上眼睛,緩解一下內心的後怕,再睜開時,就對上了沈藍飛清冷的目光。


    沈藍飛剛才腦袋有些混亂,被蔣演這麽一撞到清醒了不少,她舒了口氣坐在地上透過玻璃車窗與蔣演視線相交,他黑亮的眼睛仿佛鍍著一層霧,讓人看不清他真實的情緒。


    沈藍飛喘了口氣,微微恢複了一下情緒,她忍著屁股的疼痛,手支著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轉身一瘸一拐的往院子裏走。


    蔣演坐在車裏,看著沈藍飛一瘸一拐的往院子裏走,剛剛的慌亂頃刻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內心的怒火,她沈藍飛竟然這樣漠視他。


    蔣演緊捏了方向盤,腳下猛地踩上油門朝沈藍飛開了過去,沈藍飛聽見身後汽車疾馳的聲音,卻沒有轉頭也沒有躲避,潛意識裏她覺得蔣演不會真的傷害她,可是這次她想錯了,平時蔣演的確不舍得傷她,可是現在怒火中燒,早就失了幾分理智。


    沈藍飛隻覺得車頭猛地撞到了屁股,來不及穩住身體,直接倒在地上,支在地上的手掌破了皮,溢出絲絲血絲,她轉頭這次看向蔣演的目光不在平靜,而是憤怒,她猩紅著眼怒瞪蔣演,“蔣演,你有病。”


    蔣演坐在車裏,看著沈藍飛憤怒的樣子,嘲弄的勾起唇角,看起來邪惡又可恨。


    隻是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的仿佛得了帕金森,虧著他之前玩過賽車,這個車子的性能又好,要不然他真的不敢想象,剛才會不會傷到沈藍飛。


    沈藍飛覺得自己被蔣演給逗弄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勉強的站起身來,她今天穿的是裙子,現在膝蓋也磕破了皮,疼的要命,但是她不敢往前走,她怕蔣演發瘋真的在院子裏撞死她,警惕的看著蔣演,身體往旁邊移了移。


    蔣演嗤笑一聲,她沈藍飛也怕死。


    兩個人,一個站在院子裏,一個坐在車裏,目光在空氣中刀光劍影,卻沒有人願意先開口說話。


    時間仿佛就這樣靜止了,直到管家出來,“少爺,少奶奶。”


    蔣演冷冷的看了沈藍飛一眼,腳下猛地踩著油門,車子轟隆一聲,擦著沈藍飛的衣角開過。


    “少奶奶。”


    沈藍飛迴神,僵硬的扯動一下唇角,“劉叔。”


    管家走了過來,看了沈藍飛一眼,驚訝的問:“少奶奶這是怎麽了?”


    “沒事,不小心碰了一下。”說完轉身往院子裏走。


    想到剛剛蔣演的惡趣味,沈藍飛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身側的手微微蜷縮。


    剛推開臥室的門,手臂就被人猛地拽住,一用力整個後背就被蔣演摔在門上,沈藍飛痛的悶哼一聲,抬頭惱怒的瞪向蔣演,“你犯什麽病?”


    蔣演一臉陰沉的看著沈藍飛,一隻手捏住沈藍飛的雙手一個反剪將她雙手固定在頭上,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仿佛犀利的刀劍,落在沈藍飛的臉上刮著臉頰生疼,剛剛蔣演在的位置並不能看見江澤遠吻了沈藍飛那裏,隻看見沈藍飛往前走了一步和江澤遠擁在一起,而後江澤遠抬頭吻上了沈藍飛。


    是吻了臉頰還是......


    目光落在沈藍飛紅潤的唇上,蔣演胸腔的憤怒又重了幾分,手下的力度重了,沈藍飛痛的驚叫,“蔣演你有病,你放開我。”


    蔣演早就憤怒的沒有理智,聽見沈藍飛的話,隻覺得沈藍飛不想他的觸碰,以前江澤遠沒有迴來前,沈藍飛雖然不喜歡他,但是每次他們在一起,沈藍飛都很投入,現在江澤遠迴來了,她開始嫌棄他了,不想他的碰觸了,想到這蔣演胸腔的火氣再也壓製不住,他猛地拉起沈藍飛摔在地上,沈藍飛感覺後背一痛,五官瞬間扭曲在一起,下一秒耳邊響起一聲破裂聲,緊接著身上一涼,沈藍飛驚恐的瞪著蔣演,看著滿目猩紅仿佛失了理智的蔣演,沈藍飛有些後怕,“蔣演你要幹什麽?你瘋了?”


    一邊說,一邊拖著疼痛的身體往門的方向跑,卻被蔣演一把拉住緊接著一個公主抱,反手將她仍在床上,沈藍飛想要鎮定卻還是怕的身體顫抖,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蔣演,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她想和他好好說話,可是他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僅有的遮擋被盡數褪去,沈藍飛隻覺得憤怒又惱羞,她瞪著蔣演,雙手不停的掙/紮,“蔣演,你到底怎麽了?”


    男、女之力向來懸殊,沈藍飛很快就被蔣演桎/梏住,他壓住她,一雙猩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讓她不由的顫抖一下,“江澤遠吻你那了?”


    沈藍飛一驚,蔣演剛才看見江澤遠吻她了,她雙唇蠕動,卻說不出話來。


    看著這樣的沈藍飛,蔣演心底最後一點希冀的光也滅了,他竟然還傻的騙自己,剛剛可能是看錯了,江澤遠並沒有吻到沈藍飛。


    想到這,手下的力度重了,牙齒狠狠的咬住沈藍飛的唇,恨不得將沈藍飛吞入月複中。


    沈藍飛痛的驚唿,蔣演卻不管不顧,這次戰役沈藍飛注定是輸家。


    這是一場沒有又欠愛,隻有淩、辱的戰役。


    結束後,蔣演看著躺在床上如破碎布女圭女圭的沈藍飛,突然有些心慌,可是想到沈藍飛對他的背叛,又憤怒的想殺人,他別過臉不去看沈藍飛,站起身朝浴室走了過去。


    聽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沈藍飛閉著眼睛,一串串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以往和蔣演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難受,仿佛自己就是一個玩具,得不到任何憐惜。


    蔣演從浴室出來,一眼也沒有看躺在床上的沈藍飛,而是穿上衣服,出了別墅。


    聽見院子裏傳來的汽車引擎聲,沈藍飛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浴室,從裏到外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可是那種被羞辱的感覺,卻怎麽也洗不掉。


    手掌上的傷口冒出絲絲的血絲,膝蓋疼的站不住,可是都沒有她的心疼。


    蔣演從別墅出來直接迴了蔣氏,讓王浩連夜整理了江澤遠最近簽下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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