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曦曦是天使，她會原諒你，但我不會!
自研藥品被抓，我果斷改行搞科研 作者：小葫蘆不係小糊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到了病房前。
淩霄突然清醒過來，右手硬生生強忍著咣當一聲重重推開房門的衝動。
而是變得極為輕柔，輕輕地推開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弱小的身軀，躺在病床上沉睡的模樣。
“曦曦。”
淩霄走到床邊跪下，拉著曦曦的小手，淚流滿麵。
看著女兒那慘白的臉色，淩霄心如刀絞，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是爸爸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曦曦……對不起。”
悲傷如同寒冬的雪花，冰封身體，隻剩下刺骨的寒冷。
淩霄就這樣發出無聲的嚎啕大哭。
不知道過去多久。
看著病床上的曦曦身體輕輕抽搐了下，淩霄連忙抹掉眼淚，直勾勾看著女兒。
幾秒後。
曦曦緩緩睜開眼眸。
“粑粑，麻麻好了沒有啊？”
曦曦看著淩霄，輕輕的問道。
全身麻醉雖然減輕了骨髓抽取的疼痛，但曦曦實在太小了，身子骨太弱了。
一股無法言語的刺痛傳來。
曦曦跟著痛的咿呀哭了起來。
“粑粑……好疼啊……”
曦曦虛弱的呢喃，仿佛折翼的天使，眼眸裏沒有一絲生機和色彩。
“曦曦，爸爸在這裏陪著你。”
淩霄強忍淚水，連忙喊來醫生。
而後注射一些止痛藥物，稍微緩解了番疼痛和情緒後，曦曦眨了眨眼睛，掃了眼四周。
“粑粑，我們在哪裏啊？”
曦曦弱弱的詢問。
“我們在醫院……”
淩霄不知道說什麽了，這會麵對曦曦，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
“那麻麻呢？”
曦曦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噘嘴，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畢竟她以前答應過爸爸的。
有什麽事都要和爸爸說。
但她剛剛，也和麻麻有了小秘密。
爸爸對不起。
曦曦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小丫頭這會內心充滿了慚愧，覺得很對不起爸爸。
看著女兒那乖巧懂事的模樣，淩霄再也繃不住情緒，一把將曦曦抱在懷裏，嚎啕大哭：“曦曦，你是個天使！”
“上蒼一定會保佑你，讓你好好的。”
“麻麻……沒事了。”
“在曦曦的勇敢幫助下，麻麻沒事了。”
淩霄強忍著內心崩潰的情緒說道。
“是嘛，太好了！”
曦曦頓時發出快樂的歡唿聲，卻又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嘶一聲哭了起來。
“粑粑……真的好疼啊。”
“曦曦要堅強，曦曦不哭！”
“嘻嘻，曦曦好開心啊，曦曦幫到媽媽了！”
說著說著，小丫頭隻感覺一股困意襲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曦曦，我的女兒。”
淩霄輕輕在女兒額頭親了一下，淚流滿麵；“曦曦，爸爸愛你。”
“爸爸現在還沒有能力為你討迴公道，但是你放心，那些傷害你的人，爸爸一定會讓他們在不久後付出代價！”
淩霄在心底重重發誓。
……
五天後。
一間安靜的病房裏，曦曦正在病床上，看著動畫片。
“曦曦吃個蘋果。”
淩霄給曦曦遞了個蘋果過去，看到女兒歡快的啃咬起來，淩霄稍微鬆了口氣。
“目前看來，曦曦的病在進行骨髓捐贈移植手術後，受到了一定影響，但慢慢的也在恢複中。”
“幸好，上蒼保佑啊。”
他呢喃一聲，突然站起身，朝曦曦說道：“曦曦乖乖的看會電視哈，爸爸出去辦件事。”
“嗯。”
曦曦懂事的點頭。
走出曦曦的病房，淩霄緩緩閉上眼眸，臉上浮現複雜的表情。
最終。
他毅然決然朝著電梯走去，沒一會，搭乘電梯來到醫院九樓，vip病區。
在門口幾名保鏢的冷漠注視下。
淩霄緩緩說道：“我想見趙曼一麵。”
“淩先生，請迴去吧，趙總不想見你。”
秘書聞訊走了出來，淡然的說道。
“她不見我，我是不會走的。”
淩霄堅定說道。
見他態度堅決，秘書歎了口氣：“好吧，我和趙總再請示一下。”
幾分鍾後，對方走了出來，平靜道：“淩先生，請進。”
低調中透著典雅奢華的病房，到處都彰顯著金錢的味道。
哪怕是在醫院。
有錢人和窮人唿吸的空氣，都是不一樣的。
深吸一口氣，淩霄站在了病床前。
就見趙曼靠在床榻，穿著不同於尋常病人的病服，哪怕如今還在術後恢複期，高傲如天鵝的她，還是讓人在她臉上畫上了輕輕的淡妝。
看到淩霄的刹那。
趙曼先是流露些許羞愧，但很快，所有慚愧和自責被心底一個聲音所替代。
“趙曼，你沒有錯，你也隻是為了活下去而已！”
“是曦曦自己也願意的，她是你的女兒，就當是償還了這份生育之恩！”
“頂多，後麵在曦曦的病情上，多花點心思，盡量讓她多活一段時間。”
想到這。
趙曼為自己的卑劣行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但麵對淩霄，終究還是有幾分不自然。
而淩霄。
亦是直勾勾盯著她，眼眸裏時而露出怨恨，時而流露厭惡，時而又露出可憐的意味。
這讓趙曼無法忍受，咬牙低聲道：“淩霄，我知道你在心底罵我。”
“罵我是個畜生，不配當曦曦的母親。”
“但你又懂的什麽？”
“我也隻是想活下去而已，有什麽罪過？”
“就好像曦曦一樣，如果現在全世界有一種特效藥，需要你做一些違心的事才能獲得，我不信你不會這樣做！”
“曦曦是我的女兒，我承認，利用了她，我不配當一個母親。”
“以後我會好好報答曦曦，但也僅此而已。”
說著抬起清冷的眼眸，沉聲道：“如果你想讓我覺得慚愧，那麽我很幹脆的告訴你，我不會！”
“又或者你要報警，去告我，也都無所謂！”
許久。
淩霄悲悵的苦澀大笑起來。
他眼眸充滿了無盡的悲傷，還有憤怒。
“我原以為，你看到我的一刻，會……會說一聲對不起，哪怕它無法彌補什麽，但起碼，還證明你是個人！”
胸腔劇烈起伏，顯示著淩霄此時的激動情緒。
“趙曼，我打心眼裏，憎恨你，鄙夷你！”
“這件事，我不會罷休的！”
說著，淩霄露出悲傷的表情：“曦曦長大後，或者病好後，我會將你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告訴曦曦。”
“雖然我知道，善良的曦曦，一定會原諒你這個母親！”
“是不是聽起來可笑？你那卑劣自私的手段，傷害了曦曦，但曦曦卻會不假思索的選擇原諒你。”
“因為……你是曦曦的親生母親！”
“是她在這個世上的親人，哪怕你在壞，人性在惡劣，曦曦也會原諒你！”
淩霄哭著說道：“因為……曦曦就是這麽善良啊！”
“曦曦是個折翼的天使，她會原諒你，但我不會！”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淩霄渾身都在顫抖，臉色蒼白無比。
“俗話說，生而不養，斷指可還！”
“曦曦給你捐贈了骨髓，救了你一命，你的生育之恩，曦曦已經親手還了！”
淩霄用盡所有力氣，一字一頓。
“從今以後，你和曦曦，和我，再無關係！”
說完。
淩霄頭也不迴的離去。
留下趙曼，怔然半躺在病床上。
許久。
趙曼發出歇斯底裏的一聲咆哮。
“曦曦是我的女兒，是她欠我的，我也隻是想活下去而已，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
當天。
確認曦曦身體沒有其他問題後，淩霄給曦曦辦了出院手續。
至於追究趙曼的責任，淩霄在深思一番後，頹然無比。
對方精心謀劃了這一切，而且趙曼還打著曦曦生母的身份，哪怕是報警了，恐怕也無濟於事。
這一刻，淩霄告訴自己。
你要像一條毒蛇一樣，隱忍，積蓄力量，以便在未來某個合適的機會，如閃電般躥出來，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迴到了闊別許久的小家。
雖然房子是租的，還很破。
但這裏承載了曦曦和淩霄所有生活上的快樂和甜蜜。
“爸爸，我想吃你做的洋芋粑粑了。”
曦曦咯咯笑著說道。
“嗯。”
摸了摸孩子的腦袋，淩霄擦掉眼淚，露出了鬥誌昂揚的笑容。
“爸爸去給你做！”
給曦曦炸了一碗洋芋粑粑，看著女兒滿意開心的表情，淩霄露出了微笑。
“曦曦乖，吃完飯後，畫一會畫，如果困了就睡一覺，知道嗎？”
“嗯。”
曦曦點點頭。
沒有說什麽。
聰明的她，從這幾天父親的反應裏，似乎探查到了什麽。
等爸爸走到隔壁的房間後。
曦曦拿起桌上的畫冊。
“雖然媽媽走了，但沒關係……”
曦曦癡癡一笑，在畫板上，輕輕畫起一道輪廓。
“因為，曦曦還有粑粑啊！”
……
另一邊。
出租屋隔壁房間，研究室裏。
此時房間裏的景象，赫然煥然一新，變化巨大。
就見各種精密的醫療試驗儀器井井有條的擺放在各處。
屋子中央。
淩霄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精芒閃爍的記錄著什麽。
“漸凍症是一種多因素的疾病，目前主流醫療科研體係認為，鐵及其相關蛋白在病理中具有關鍵作用。”
“大腦各區域的鐵積累與漸凍症患者神經元的損傷有關，鐵蛋白水平升高，通常會在漸凍症患者身上觀察到。”
“因此，降低患者的鐵蛋白，是抑製漸凍症患者病情發展的一個手段。”
“所以目前，我可以通過藥物製劑，研究一種降低als患者鐵蛋白水平下降，轉鐵蛋白水平相應增加的藥物。”
“另外就是……”
淩霄雙眸閃爍精芒，通過這幾個月內學習的相關醫學知識，涉及神經元，骨科，大腦等等領域，在大腦裏，逐漸形成了一個初步的研究方案。
淩霄突然清醒過來，右手硬生生強忍著咣當一聲重重推開房門的衝動。
而是變得極為輕柔，輕輕地推開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弱小的身軀，躺在病床上沉睡的模樣。
“曦曦。”
淩霄走到床邊跪下，拉著曦曦的小手，淚流滿麵。
看著女兒那慘白的臉色，淩霄心如刀絞，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是爸爸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曦曦……對不起。”
悲傷如同寒冬的雪花，冰封身體，隻剩下刺骨的寒冷。
淩霄就這樣發出無聲的嚎啕大哭。
不知道過去多久。
看著病床上的曦曦身體輕輕抽搐了下，淩霄連忙抹掉眼淚，直勾勾看著女兒。
幾秒後。
曦曦緩緩睜開眼眸。
“粑粑，麻麻好了沒有啊？”
曦曦看著淩霄，輕輕的問道。
全身麻醉雖然減輕了骨髓抽取的疼痛，但曦曦實在太小了，身子骨太弱了。
一股無法言語的刺痛傳來。
曦曦跟著痛的咿呀哭了起來。
“粑粑……好疼啊……”
曦曦虛弱的呢喃，仿佛折翼的天使，眼眸裏沒有一絲生機和色彩。
“曦曦，爸爸在這裏陪著你。”
淩霄強忍淚水，連忙喊來醫生。
而後注射一些止痛藥物，稍微緩解了番疼痛和情緒後，曦曦眨了眨眼睛，掃了眼四周。
“粑粑，我們在哪裏啊？”
曦曦弱弱的詢問。
“我們在醫院……”
淩霄不知道說什麽了，這會麵對曦曦，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
“那麻麻呢？”
曦曦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噘嘴，露出了心虛的表情。
畢竟她以前答應過爸爸的。
有什麽事都要和爸爸說。
但她剛剛，也和麻麻有了小秘密。
爸爸對不起。
曦曦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小丫頭這會內心充滿了慚愧，覺得很對不起爸爸。
看著女兒那乖巧懂事的模樣，淩霄再也繃不住情緒，一把將曦曦抱在懷裏，嚎啕大哭：“曦曦，你是個天使！”
“上蒼一定會保佑你，讓你好好的。”
“麻麻……沒事了。”
“在曦曦的勇敢幫助下，麻麻沒事了。”
淩霄強忍著內心崩潰的情緒說道。
“是嘛，太好了！”
曦曦頓時發出快樂的歡唿聲，卻又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嘶一聲哭了起來。
“粑粑……真的好疼啊。”
“曦曦要堅強，曦曦不哭！”
“嘻嘻，曦曦好開心啊，曦曦幫到媽媽了！”
說著說著，小丫頭隻感覺一股困意襲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曦曦，我的女兒。”
淩霄輕輕在女兒額頭親了一下，淚流滿麵；“曦曦，爸爸愛你。”
“爸爸現在還沒有能力為你討迴公道，但是你放心，那些傷害你的人，爸爸一定會讓他們在不久後付出代價！”
淩霄在心底重重發誓。
……
五天後。
一間安靜的病房裏，曦曦正在病床上，看著動畫片。
“曦曦吃個蘋果。”
淩霄給曦曦遞了個蘋果過去，看到女兒歡快的啃咬起來，淩霄稍微鬆了口氣。
“目前看來，曦曦的病在進行骨髓捐贈移植手術後，受到了一定影響，但慢慢的也在恢複中。”
“幸好，上蒼保佑啊。”
他呢喃一聲，突然站起身，朝曦曦說道：“曦曦乖乖的看會電視哈，爸爸出去辦件事。”
“嗯。”
曦曦懂事的點頭。
走出曦曦的病房，淩霄緩緩閉上眼眸，臉上浮現複雜的表情。
最終。
他毅然決然朝著電梯走去，沒一會，搭乘電梯來到醫院九樓，vip病區。
在門口幾名保鏢的冷漠注視下。
淩霄緩緩說道：“我想見趙曼一麵。”
“淩先生，請迴去吧，趙總不想見你。”
秘書聞訊走了出來，淡然的說道。
“她不見我，我是不會走的。”
淩霄堅定說道。
見他態度堅決，秘書歎了口氣：“好吧，我和趙總再請示一下。”
幾分鍾後，對方走了出來，平靜道：“淩先生，請進。”
低調中透著典雅奢華的病房，到處都彰顯著金錢的味道。
哪怕是在醫院。
有錢人和窮人唿吸的空氣，都是不一樣的。
深吸一口氣，淩霄站在了病床前。
就見趙曼靠在床榻，穿著不同於尋常病人的病服，哪怕如今還在術後恢複期，高傲如天鵝的她，還是讓人在她臉上畫上了輕輕的淡妝。
看到淩霄的刹那。
趙曼先是流露些許羞愧，但很快，所有慚愧和自責被心底一個聲音所替代。
“趙曼，你沒有錯，你也隻是為了活下去而已！”
“是曦曦自己也願意的，她是你的女兒，就當是償還了這份生育之恩！”
“頂多，後麵在曦曦的病情上，多花點心思，盡量讓她多活一段時間。”
想到這。
趙曼為自己的卑劣行為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但麵對淩霄，終究還是有幾分不自然。
而淩霄。
亦是直勾勾盯著她，眼眸裏時而露出怨恨，時而流露厭惡，時而又露出可憐的意味。
這讓趙曼無法忍受，咬牙低聲道：“淩霄，我知道你在心底罵我。”
“罵我是個畜生，不配當曦曦的母親。”
“但你又懂的什麽？”
“我也隻是想活下去而已，有什麽罪過？”
“就好像曦曦一樣，如果現在全世界有一種特效藥，需要你做一些違心的事才能獲得，我不信你不會這樣做！”
“曦曦是我的女兒，我承認，利用了她，我不配當一個母親。”
“以後我會好好報答曦曦，但也僅此而已。”
說著抬起清冷的眼眸，沉聲道：“如果你想讓我覺得慚愧，那麽我很幹脆的告訴你，我不會！”
“又或者你要報警，去告我，也都無所謂！”
許久。
淩霄悲悵的苦澀大笑起來。
他眼眸充滿了無盡的悲傷，還有憤怒。
“我原以為，你看到我的一刻，會……會說一聲對不起，哪怕它無法彌補什麽，但起碼，還證明你是個人！”
胸腔劇烈起伏，顯示著淩霄此時的激動情緒。
“趙曼，我打心眼裏，憎恨你，鄙夷你！”
“這件事，我不會罷休的！”
說著，淩霄露出悲傷的表情：“曦曦長大後，或者病好後，我會將你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告訴曦曦。”
“雖然我知道，善良的曦曦，一定會原諒你這個母親！”
“是不是聽起來可笑？你那卑劣自私的手段，傷害了曦曦，但曦曦卻會不假思索的選擇原諒你。”
“因為……你是曦曦的親生母親！”
“是她在這個世上的親人，哪怕你在壞，人性在惡劣，曦曦也會原諒你！”
淩霄哭著說道：“因為……曦曦就是這麽善良啊！”
“曦曦是個折翼的天使，她會原諒你，但我不會！”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淩霄渾身都在顫抖，臉色蒼白無比。
“俗話說，生而不養，斷指可還！”
“曦曦給你捐贈了骨髓，救了你一命，你的生育之恩，曦曦已經親手還了！”
淩霄用盡所有力氣，一字一頓。
“從今以後，你和曦曦，和我，再無關係！”
說完。
淩霄頭也不迴的離去。
留下趙曼，怔然半躺在病床上。
許久。
趙曼發出歇斯底裏的一聲咆哮。
“曦曦是我的女兒，是她欠我的，我也隻是想活下去而已，我沒有錯，我沒有錯！”
……
當天。
確認曦曦身體沒有其他問題後，淩霄給曦曦辦了出院手續。
至於追究趙曼的責任，淩霄在深思一番後，頹然無比。
對方精心謀劃了這一切，而且趙曼還打著曦曦生母的身份，哪怕是報警了，恐怕也無濟於事。
這一刻，淩霄告訴自己。
你要像一條毒蛇一樣，隱忍，積蓄力量，以便在未來某個合適的機會，如閃電般躥出來，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迴到了闊別許久的小家。
雖然房子是租的，還很破。
但這裏承載了曦曦和淩霄所有生活上的快樂和甜蜜。
“爸爸，我想吃你做的洋芋粑粑了。”
曦曦咯咯笑著說道。
“嗯。”
摸了摸孩子的腦袋，淩霄擦掉眼淚，露出了鬥誌昂揚的笑容。
“爸爸去給你做！”
給曦曦炸了一碗洋芋粑粑，看著女兒滿意開心的表情，淩霄露出了微笑。
“曦曦乖，吃完飯後，畫一會畫，如果困了就睡一覺，知道嗎？”
“嗯。”
曦曦點點頭。
沒有說什麽。
聰明的她，從這幾天父親的反應裏，似乎探查到了什麽。
等爸爸走到隔壁的房間後。
曦曦拿起桌上的畫冊。
“雖然媽媽走了，但沒關係……”
曦曦癡癡一笑，在畫板上，輕輕畫起一道輪廓。
“因為，曦曦還有粑粑啊！”
……
另一邊。
出租屋隔壁房間，研究室裏。
此時房間裏的景象，赫然煥然一新，變化巨大。
就見各種精密的醫療試驗儀器井井有條的擺放在各處。
屋子中央。
淩霄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精芒閃爍的記錄著什麽。
“漸凍症是一種多因素的疾病，目前主流醫療科研體係認為，鐵及其相關蛋白在病理中具有關鍵作用。”
“大腦各區域的鐵積累與漸凍症患者神經元的損傷有關，鐵蛋白水平升高，通常會在漸凍症患者身上觀察到。”
“因此，降低患者的鐵蛋白，是抑製漸凍症患者病情發展的一個手段。”
“所以目前，我可以通過藥物製劑，研究一種降低als患者鐵蛋白水平下降，轉鐵蛋白水平相應增加的藥物。”
“另外就是……”
淩霄雙眸閃爍精芒，通過這幾個月內學習的相關醫學知識，涉及神經元，骨科，大腦等等領域，在大腦裏，逐漸形成了一個初步的研究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