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章已修改,合成了一個大章,大家可以重新刷新一下再看)


    ......


    鎮妖關。


    郭嘉一如既往的訓練著聯合軍,不斷磨礪雙方之間的默契。


    戰場可開不得玩笑,那是要死人的。


    所以,所有聯合軍必須緊記自己的職責,當真的踏入戰場時,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岔子。


    戰場不是開玩笑,是會死人的!


    ——


    “收!”


    隨著郭嘉手中軍令旗揮舞著一收,這次的訓練才算是告了一段落。


    站在高台上,看著下方井然有序退場的隊伍,郭嘉默默思索,思索其中的不足之處。


    自郭嘉創出這套聯合軍的軍陣後,他身上所擔任的職位又多了一個。


    滅妖軍參謀兼李繼隆副將。


    而與他同一批的同年兵,則是都成為了他的下屬。


    不知不覺間,郭嘉已經攀上了鎮妖軍的中上層。


    按照他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以後鎮妖軍高層必定有他一席之地!


    他現如今的地位也算是全了當時參軍時的理想。


    還真成了將軍!


    營帳內。


    郭嘉坐在主位。


    以他如今的職位,是有資格擁有屬於自己的營帳。


    而且!還能有自己的親衛。


    “來來來,參軍大人,周某敬你一杯。”


    下方矮桌前,坐著四個人。


    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周瑾川。


    說話間,他站起身端起酒杯,笑容燦爛。


    “行了行了,老周你就別耍寶了,私底下我們兄弟相稱,不論職務。”郭嘉沒好氣地說道。


    周瑾川嘿嘿一笑,也不反駁。


    郭嘉說得沒錯,他就是在耍寶。


    滅妖軍還未正式成軍的時候,郭嘉他們這支小隊裏,周瑾川就充當著嘴替,不僅話多,搞怪也多。


    完全看不出來這家夥是將門之後,和其父——北疆擎天柱的風格截然不同。


    當然,虎父無犬子,周瑾川的本事就算放在全是精銳的滅妖軍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主兒。


    “參軍大人,屬下敬你......”


    說話之人,是一個俊朗的年輕男子,他話還未說完,就被郭嘉打斷。


    “韓兄,你這話說得的,先自罰三杯。”郭嘉佯裝怒道。


    沒錯,營帳內其中一人正是當初在新兵訓練中,被稱唿為韓家天才的韓振淩。


    韓振淩年紀比郭嘉大,為人處世方麵也屬實老道。


    早在沙岩山穀時,韓振淩就記住了郭嘉,迴到鎮妖關後主動與其結交。


    天才自然有天才的傲氣和傲骨,可他的處事實在老道,讓郭嘉生不起一絲厭惡,一來二去他們倆就成了朋友。


    “郭嘉兄,俺敬你一杯。”


    一道厚實的聲音響起。


    畫麵一轉,是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


    麵龐看上去略顯青澀,可身材卻讓人望而生畏。


    “郭嘉兄,俺打小就佩服像你這樣有本事的人,其實最初俺也想學兵道的,可惜俺沒天賦,又被俺爹強迫要求習武。”


    說著,他憨厚一笑,“郭嘉兄,如果俺爹知道我和你這樣的天才是好兄弟的話,肯定能多喝兩壇酒!”


    郭嘉聞言,不禁莞爾。


    說話的這漢子,單是論身材的話,兩個郭嘉都不如他一個。


    他也是新兵訓練時的風雲人物,天生神力的卞霸!


    雖然才僅是第三境,卻能憑借自己的天生神力與第四境的楊宗保打得有來有迴。


    天生神力的加持太恐怖了,楊宗保為此也感慨,這種天賦真的強得可怕!


    每一次二人之間的戰鬥,那幾乎碾壓般的力量壓迫而來,讓楊宗保有種握不住混淩鏨金槍的感覺。


    卞霸,一個天生神力的天才,即便是在武道方麵的天賦,也絲毫不比另外三人弱。


    如果此時有外人在這裏,看著營帳內的五人,得知他們的年齡和本事一定會感慨。


    這就是世人眼中的天才啊!


    很多時候,世人常言努力可以超越一切,可事實的真相卻是令人絕望。


    如果努力真的有用的話,那還要天才做什麽?


    你努力了一生才達成自認為還不錯的成就,在別人那裏,卻僅僅隻是起步。


    正如一句話:有的人終其一生都無法抵達羅馬,而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羅馬。


    有的人花費了大半輩子才終於走到了傳聞中的少年宮,而有的人卻格外疑惑詢問,少年宮又沒有什麽好玩的。


    這就是令人絕望的現實。


    營帳中,單論天賦的話,最恐怖的還屬郭嘉。


    十四歲的年紀,精通兵家四道,且全部邁入了第四境!


    當然,關於自己精通兵家四道這件事情,除了楊宗保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用天才二字來形容郭嘉已經有些不恰當。


    天才隻是見他的門檻。


    饒是大宋建朝幾十載,也難見如郭嘉這般的“鬼才”!


    “明日休息,今晚大家不醉不歸。”郭嘉端著酒杯笑道。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郭嘉愛上了喝酒。


    這種愛好達到了什麽程度,一日不喝,就覺得好像總是差了點什麽。


    漸漸的,郭嘉養成了喝酒的習慣。


    他喜歡那種火辣的感覺!


    特別提一句,郭嘉創的聯合軍軍陣,是他酒後靈光一閃才誕生的。


    酒後才能真正的激發郭嘉的“鬼才”天賦。


    趙彥得知這件事後,甚至給予了他特權,允許他在軍中飲酒,即便第二日不是休息日!


    而且,他還送了郭嘉幾壇自己珍藏的好酒。


    現在他們幾人喝的酒就是趙彥送的酒。


    夜幕如期而至。


    星河璀璨。


    楊宗保他們四人已經喝得差不多,被郭嘉的親衛送了迴去。


    坐在地上,郭嘉仰頭望著璀璨的星河。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忽而站起身,豪氣雲天地開始大聲吟唱起來,一邊唱著還一邊手舞足蹈!


    ‘師父!徒兒當上將軍了!’


    ‘不過,這隻是一個開始!總有一日徒兒一定會聲名遠揚,功成名就!到時候徒兒一定讓您好好的享福!’


    忽然,郭嘉大手一揮,滿腔豪情,仰天長吟:“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鎮南侯實乃大才,真想見見這位上馬安天下,下馬定乾坤的人中豪傑啊!”


    沒錯,郭嘉對鎮南侯辛棄疾有一種特殊的崇拜之情,這完全是得益於當初在王百玄身邊時的日夜熏陶。


    王百玄對這位“詞中之龍”很是推崇。


    如果說在整個大宋,王百玄最想與之對酒當歌的人,除了辛棄疾就是武穆侯嶽飛了。


    這種特殊的“情感”是來自於王百玄的前世。


    曾經隻能從文字去了解他們,現如今卻有機會親眼見見,或許有所不同,可這也算是王百玄的一個心願吧。


    ......


    ......


    在西北邊境。


    郭嘉的小日子其實過得還是挺不錯的。


    平常訓練滅妖軍,該休息時就休息。


    一到休息日,周瑾川就叫上郭嘉他們幾個一起去鎮妖城消費。


    周瑾川是一個念舊的人,去鎮妖城他把原來小隊的隊員們都叫上一起。


    可是,在酒樓吃飯喝酒之時,他們卻顯得有點拘謹和局促。


    特別是在郭嘉麵前,表現得更明顯,隱隱還有幾分恭敬。


    念舊歸念舊,周瑾川也不是沒有眼色的傻蛋。


    一次兩次之後,他便沒有再主動叫上他們。


    一來他們感到局促,喝得不開心,二來則是現場的氣氛都因此而變了味。


    盡管郭嘉也開口,說大家都是朋友,私底下都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可真正相處的時候,卻不盡然。


    身份上的差距讓他們之間多了一道隔閡,這道隔閡看不見,摸不著,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像臧震、方元他們並沒有顯赫的家世,自身的實力也就第二境罷了。


    曾經還能觸碰,還能追趕一下的朋友,還能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好友,突然一夜之間成了自己的上級,而且還手握重權。


    這種落差感會讓人迷茫,甚至產生一絲敬畏。


    更何況是在軍隊這種最注重上下級關係的地方。


    郭嘉變了,臧震他們也變了。


    即便郭嘉真的沒有任何架子,和他們還像曾經那樣一起聊天吃飯,可身份的差距在那裏。


    他們自己都會下意識的產生敬畏心理。


    曾經一句再尋常不過的玩笑話,可能他們都會因此而產生敬畏的心理。


    這便是身份地位所帶來的影響。


    楊宗保就不說了,和郭嘉是老熟人,而且其家世顯赫,乃大宋第一兵道世家。


    周瑾川的初心不變,還能和郭嘉開玩笑,一起吃飯喝酒,也是因為他顯赫的家世帶給他的底氣。


    這種底氣不是他刻意的,而是出生在這種世家,與生俱來的。


    所以他能不變的繼續和郭嘉保持朋友的關係。


    而韓家的天才,韓振淩。


    同為天才,即便他在郭嘉麵前自愧不如,可這並不影響他與郭嘉交朋友,同樣也是其顯赫的家世帶給他的一種無形中的底氣。


    不需要刻意,出生在那種顯赫世家,早已刻入了骨子裏。


    而卞霸,不知道他是意識不到還是怎麽,一臉憨厚,平日和郭嘉說話都顯得很輕鬆。


    他並沒有想那麽多,就單純的想和郭嘉交朋友。


    正是因為身份的變化,導致郭嘉和曾經的隊友越行越遠。


    這便是現實。


    身份不同,接觸的層麵也不同。


    郭嘉可以念舊情幫他們,但這種情況最多一次。


    不是郭嘉不願意,而是他們心裏清楚,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如果真的念及曾經的感情,他們一定不會去主動麻煩郭嘉。


    在郭嘉這邊悠閑的過著小日子時,他絲毫不知自己的師弟已經離開了道觀。


    且漸行漸遠......


    “公達,你想去大漢王朝?”


    項安一聽,不禁有些震驚。


    大漢位於大宋東北方向,二者疆域並未連接在一起。


    有一大片無主之地隔絕。


    就目前他們所處的位置,再按照他們的行進速度,要想抵達大漢邊關,恐怕得花費數年的時間!


    張角沒有一味的趕路,而是走走停停,路上遇到不平之事都會主動出手。


    不管是打家劫舍的匪徒、或者是蠱惑人心的魑魅魍魎、亦或者是害人性命的邪祟。


    隻要被張角遇到,他都義不容辭,不需要別人說,他主動就會幫忙。


    而且,絕大多數情況下,張角都不會收取他人的錢財。


    所有的一切行為都是無私奉獻。


    與他同行的項安,一路走來都把他的所作所為看在眼中。


    越看,項安越佩服張角。


    如果說世界上真的有大無私的人存在,項安一定會說是張角!


    因為張角所做的一切在他看來就是大無私的表現!


    不求錢財,不求他人迴報,幾乎無欲無求,遇到任何事都願意主動幫助。


    上到達官貴人,下到平民百姓。


    在張角眼中都是一視同仁。


    而且,每每路過一些城鎮,看見可憐的乞兒時,張角都會主動施舍一些吃食。


    至於錢財倒是沒有施舍,畢竟曾經張角也是一流浪街頭的乞兒,他很清楚一些事情。


    吃食會進入他們的肚子,但錢財就不一定了,保不準還會因此惹來一頓毒打。


    若是如此,那便不是幫助,而是禍害。


    好心做了壞事。


    曾經淋過雨的張角,想為曾經的自己撐一把傘。


    曾經已是過去式,他們不是張角,也是“張角”。


    麵對項安的震驚,張角點點頭,沉默不語。


    他的心底埋藏著一件事,這件事甚至未對自己師父講過。


    他的記憶深處還有一個老者,老者臨終前讓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告知任何人自己的過去。


    曾經的一切都已煙消雲消,不要再去想,過好自己未來的生活。


    可是,當張角經曆得越來越多後,記憶深處的老者非但沒有隨之模糊,反而越來越清晰。


    隱藏在記憶深處的一幕幕也隨之浮現,像連環畫一樣在無數個深夜浮現、展露。


    甚至一度讓張角亂了心神。


    他現在有本事了,有能力了!


    不管如何,他還是想要去看看,去看看曾經的故土,去弄清楚曾經發生的事情。


    是的,張角從未對王百玄提起過,其實他並不是大宋人,而是大漢人!


    他是從大漢逃離過來的,關於曾經的一切他都深藏在心裏。


    王百玄知曉自己這個徒兒心裏一直藏有事情,他也從未強迫過張角要全盤托出。


    王百玄是一個稱職的師父,至少張角是一直這麽認為。


    “公達,此去大漢旅途遙遠,恐怕得花數年的時間啊!”項安忍不住補充了一句。


    “沒事,且行且看且聽。”張角一笑,“這不也是一種曆練嗎?”


    項安微微一怔,旋即咧嘴一笑,“對!”


    “你說得對!人活一世就得瀟灑,大丈夫豈能隻偏居一隅,當一個無知者。”


    “此行,安願陪公達你一起!”


    “好。”


    張角微微一笑。


    ......


    (兄弟們,過年事情多,親戚朋友難得一聚,還請大家見諒。特別是喝醉了之後碼字,感覺腦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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