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五點多發生的事，張鶴川覺得跟做夢一樣，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讓兩人以後的相處變得尷尬一些。
不過他大概率覺得應該不會，畢竟衛曉雪是一個落落大方的女生，她應該是不會在意這件事的，如果她不是很在意的話，那張鶴川肯定也就無所謂了。
再說了，這件事本來也就不是什麽特別尷尬的事，不就是上廁所的時候湊巧碰到了嘛，兩人也還穿著褲衩呢，又不是啥也沒穿……
這天上午十點左右，張鶴川正在公司裏忙事情呢，胡四爺突然打來了電話。
“鶴川啊，現在忙不忙啊。”接聽電話，那頭傳來胡四爺的詢問聲。
“嗯，挺忙的。”張鶴川一聽胡四爺這話就知道，他應該是想跟自己見麵聊點什麽，一方麵他不想跟胡四爺見麵，另一方麵他公司也確實很忙，所以他才這樣說的。
他希望胡四爺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要難為他。
可顯然胡四爺並不在乎他的意願：“先把手頭的事放一放，我有點事想找你聊聊。”
“剛剛放了清明節，我迴家花費了兩三天，公司裏有一堆的事等著我忙呢，實在是走不開啊，不然你有啥事就在電話裏說吧，我聽著就是了。”張鶴川委婉的拒絕道。
“唉！”胡四爺歎了口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現在你小子翅膀硬了，跟你見個麵都不給我麵子了是吧？不然我現在去你公司，在你們公司聊也行啊。”
人話都這樣說了，張鶴川自然是不太好拒絕了。
“胡爺你看你說的這什麽話啊，我就算是翅膀在硬，那在你麵前我也是個晚輩，而且你之前幫助過我那麽多，我哪裏敢不給你麵子啊，你說吧，在哪裏見，我這就趕過去。”
“我在家裏等著你。”
半小時後，在胡家別墅裏，張鶴川見到了胡四爺。
跟之前相比，胡四爺現在看起來很憔悴，像是突然間就老了十歲一樣，看樣子他最近心力憔悴，覺肯定都沒睡好。
“胡爺找我是因為琪琪的事吧？”張鶴川問。
胡四爺笑了笑，用那種很欣賞的目光看著張鶴川：“就說你小子聰明呢，什麽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沒錯，確實是因為琪琪的事。”
端起茶喝了一口後，他繼續說：“上次那事之後，我跟琪琪就一直沒見麵了，我也試圖找到她，偷偷的躲在遠處看看她就好，可是她似乎猜到了我會這樣，托人給我帶了個口信，說是我要是敢偷偷的背地裏看她監視她，她就立馬走到馬路上讓車撞死，就因為這話，我愣是忍著思念之痛，不敢做一丁點的事，可是這麽一直不見她，我心裏也想的厲害啊。”
聽著胡四爺這話，張鶴川心裏忍不住諷刺：
這你怪誰呢？還不是你自己作的，現在怕胡雅琪鬧自殺撞車去呢，當初你讓我們兩在山上發生了那事，就不怕胡雅琪事後鬧自殺麽？
“胡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再去打擾她了，你當初選擇做那件事的時候，你就應該會想到後果，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認你這個爺爺了，你肯定也做好了這個打算了吧？那既然這樣，你又何必現在去糾結呢。”
“唉！”胡四爺深深歎了口氣：“當初我是做好準備了的，但沒想到真的麵臨這種思念之苦的時候，我也沒定力了，你是不知道，這人啊，越是到了年紀大的時候，就越是放不下這份牽掛。”
“那你叫我來，是想讓我幫你什麽忙呢。”張鶴川問。
“我知道，那件事之後，你一直給她安排在一家酒店住是吧？你能不能在那個酒店裏安裝一些監控什麽的，多錄一些胡雅琪的視頻，迴頭拿視頻給我看看我就知足了。”
張鶴川有些無語，堂堂一代梟雄胡四爺，現在看自己的親孫女，居然還要用這種“卑劣”的法子。
“這事情對你來說也不是難事吧，你跟酒店的老總說一聲，我想事情會很容易辦成的，反而我去辦的話，有點麻煩啊。”張鶴川想委婉的推辭掉。
這種事對他也沒什麽好處，反而迴頭胡雅琪知道，肯定會生他的氣，到時候他們兩的關係也要出問題了。
“對我來說確實是不難，但我怕琪琪知道是我做的後做出什麽傻事啊，而你跟她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就算是她發現是你做的，我想也不會怎麽樣的。”
“我跟她的關係也不如之前了，畢竟我們兩發生了那種事，沒有一個女生不在意這個的吧？”
“我之前也確實是這樣想的，但事情發生後，她好像並不是很恨你，而且還願意住你安排的酒店，說明她心裏還是依賴你的，我想，你們兩的關係跟以前相比，表麵上看著疏遠了，但實質性是升華了，已經不單純的是朋友關係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胡四爺居然還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來，這說明他對自己的這一場“策劃”，結果還是挺滿意的。
雖說他跟孫女的關係鬧崩了，可能永遠沒有修複的可能了，可他的目的達到了，張鶴川跟孫女的關係升華了，孫女貌似也對他產生了一些別的情感。
這樣一來，一旦自己哪天遇到不測不在了，有張鶴川在，孫女就會沒有後顧之憂了。
對於胡四爺的這番話，張鶴川其實也是挺讚成的，因為他也發覺了，自己跟胡雅琪的關係已經不單單是朋友關係了，多了一些曖昧。
笑了笑，張鶴川說道：“那就算是我跟她的關係升華了，那我要是偷偷按監控偷拍她的話，她知道了肯定也不高興吧，萬一要是知道我把視頻還拿給你了，估計我跟她的關係也直接惡化了，到時候你策劃的這一切可就全泡湯了啊。”
“她知道你安監控後，你可以說是擔心她的安危，怕她想不開之類的，我想她會理解你的，隻要你不說這些視頻是拿給我了，那她永遠不可能知道，我相信你辦事是很靠譜的。”
說著，胡四爺又歎了口氣，繼續補充：“你有所不知，我最近情況不妙，風聲也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裏，現在省裏很多人巴不得躲著我呢，生怕惹火上身，如果我去找酒店辦這事，酒店老總不一定願意幫忙，就算是幫了忙，我想他為了自保，可能會把這消息透漏給趙康或者楊成鳳，到時候事情才麻煩呢，所以你出手的話是最合適了。”
“可是我跟酒店的老總也不認識啊，這個忙我該怎麽幫啊？”
“我想你有辦法的，實在不行你就把監控安在她房間裏也好。”
“房間裏？那……那豈不是有很多關於琪琪的隱私要被拍到啊，到時候這些視頻怎麽好給你發啊。”
“你把關於她隱私的視頻剪掉就行，剩下的發給我。”
“那她的隱私同樣也被我看到了啊，這樣好像也不是太合適吧？”
“沒事，你看到沒事，反正你們兩都已經那啥了，隻要這視頻不被別人看到就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鶴川尋思著自己再推脫的話似乎有點顯得不近人情了，反正這樣做也不是為了害人，而是讓胡四爺心裏的牽掛少一些，張鶴川尋思做就做吧。
“那行吧，我這兩天湊空去安排下。”
“嗯。”
隨後，張鶴川又跟胡四爺聊了很久，聊到後麵的時候，他還想問胡四爺現在麵臨的麻煩都是些什麽麻煩，但他又轉念一想，無非就是命案那些，這些事他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如果跟胡四爺聊開了，他知道的多了反而對他不利，於是沒聊多久便離開了。
至於胡雅琪這件事該怎麽去處理，還真的頗有些頭疼。
“在幹嘛呢。”從這裏離開後，張鶴川給胡雅琪發了條短信。
“剛起床，打算去吃午飯呢。”
“我正好也沒吃呢，能不能蹭頓飯吃啊？”
“好啊，你在哪？”
“我在外麵忙點事情，估計二十分鍾左右去你的酒店，你在那先等著我。”
“好，等你！”
十分鍾後，張鶴川開車到了胡雅琪所在的酒店，打從進酒店開始，往樓上走的全程中，他都在四下觀察，看看哪裏是監控的死角，哪裏比較容易下手。
等走到了胡雅琪所在的樓層後，剛好碰到了掃地阿姨。
“哎呀，張鶴川是吧！”掃地阿姨一看到張鶴川，立馬熱情的湊上來打招唿：“之前你來酒店的時候我就感覺你特別麵熟，總覺得在哪裏看到過你，後來迴去跟別人聊天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你不就是電視台那個大學生創業的典範嘛，海裏撈火鍋店就是你開的，對不對？”
張鶴川有些哭笑不得：“阿姨您好，是我開的。”
“哎呀，真是很榮幸啊，我這見到活的大名人了！”說著，阿姨還指了指胡雅琪的房間：“這房間裏的小姑娘，是你小對象吧？人長得真漂亮，也挺有禮貌的，我每天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人家都要提前給我收拾好。”
張鶴川也不知道該怎麽接這話，因為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現在跟胡雅琪是什麽關係。
“阿姨，我還有點事，我先進去了啊，迴頭有空了咱們好好聊聊。”
“等下，阿姨其實有個事想問問你，我自己的私事。”阿姨急忙拽住張鶴川的胳膊，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麽事？”
“阿姨家裏有個女兒，之前在大飯店裏麵當過大堂經理，後來因為跟主管起了矛盾不在那幹了，我聽說你們火鍋店的店長工資挺高的，想讓我女兒去你們店裏試試，你看能不能給她個機會試試啊？”
張鶴川有些無語，心想自己跟阿姨也沒打過交道，人就直接這樣求他辦事，這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阿姨也知道，這樣直接攔住你問你這個事有些唐突了，不過我女兒是真的能力很強，你可以試試的，不要她的工資也可以，如果試用了覺得沒問題的話再用，你看可以不？”阿姨的眼神裏滿是懇求。
張鶴川正要拒絕呢，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需要在酒店裏麵偷偷的裝監控，如果沒有酒店內部人員幫忙的話，這件事可能有點難辦，此時這個阿姨要求自己辦事，自己幹嘛不跟她做個交易呢？
想到這，他笑著說道：“那阿姨跟我留個電話吧，迴頭叫你女兒去店裏找我，我跟她聊聊，如果她真向你說的那樣在大飯店裏麵當過大堂經理，有這方麵的經驗的話，我覺得她是沒問題的。”
“好好好！”阿姨別提多高興了：“之前我還想著你這人不好說話，跟你說這事你會罵我呢，現在看來你的脾氣是真的不錯啊，怪不得你能做成事呢。”
“阿姨過獎了。”張鶴川掏出手機，跟阿姨互留了電話，完事敲了敲胡雅琪的門。
胡雅琪很快將門打開，讓張鶴川進去。
關上門後，胡雅琪指了指門外，小聲說道：“這阿姨怎麽這麽逗啊，跟你剛見麵就托你給她家裏人安排工作啊，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不過他大概率覺得應該不會，畢竟衛曉雪是一個落落大方的女生，她應該是不會在意這件事的，如果她不是很在意的話，那張鶴川肯定也就無所謂了。
再說了，這件事本來也就不是什麽特別尷尬的事，不就是上廁所的時候湊巧碰到了嘛，兩人也還穿著褲衩呢，又不是啥也沒穿……
這天上午十點左右，張鶴川正在公司裏忙事情呢，胡四爺突然打來了電話。
“鶴川啊，現在忙不忙啊。”接聽電話，那頭傳來胡四爺的詢問聲。
“嗯，挺忙的。”張鶴川一聽胡四爺這話就知道，他應該是想跟自己見麵聊點什麽，一方麵他不想跟胡四爺見麵，另一方麵他公司也確實很忙，所以他才這樣說的。
他希望胡四爺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要難為他。
可顯然胡四爺並不在乎他的意願：“先把手頭的事放一放，我有點事想找你聊聊。”
“剛剛放了清明節，我迴家花費了兩三天，公司裏有一堆的事等著我忙呢，實在是走不開啊，不然你有啥事就在電話裏說吧，我聽著就是了。”張鶴川委婉的拒絕道。
“唉！”胡四爺歎了口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現在你小子翅膀硬了，跟你見個麵都不給我麵子了是吧？不然我現在去你公司，在你們公司聊也行啊。”
人話都這樣說了，張鶴川自然是不太好拒絕了。
“胡爺你看你說的這什麽話啊，我就算是翅膀在硬，那在你麵前我也是個晚輩，而且你之前幫助過我那麽多，我哪裏敢不給你麵子啊，你說吧，在哪裏見，我這就趕過去。”
“我在家裏等著你。”
半小時後，在胡家別墅裏，張鶴川見到了胡四爺。
跟之前相比，胡四爺現在看起來很憔悴，像是突然間就老了十歲一樣，看樣子他最近心力憔悴，覺肯定都沒睡好。
“胡爺找我是因為琪琪的事吧？”張鶴川問。
胡四爺笑了笑，用那種很欣賞的目光看著張鶴川：“就說你小子聰明呢，什麽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沒錯，確實是因為琪琪的事。”
端起茶喝了一口後，他繼續說：“上次那事之後，我跟琪琪就一直沒見麵了，我也試圖找到她，偷偷的躲在遠處看看她就好，可是她似乎猜到了我會這樣，托人給我帶了個口信，說是我要是敢偷偷的背地裏看她監視她，她就立馬走到馬路上讓車撞死，就因為這話，我愣是忍著思念之痛，不敢做一丁點的事，可是這麽一直不見她，我心裏也想的厲害啊。”
聽著胡四爺這話，張鶴川心裏忍不住諷刺：
這你怪誰呢？還不是你自己作的，現在怕胡雅琪鬧自殺撞車去呢，當初你讓我們兩在山上發生了那事，就不怕胡雅琪事後鬧自殺麽？
“胡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再去打擾她了，你當初選擇做那件事的時候，你就應該會想到後果，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認你這個爺爺了，你肯定也做好了這個打算了吧？那既然這樣，你又何必現在去糾結呢。”
“唉！”胡四爺深深歎了口氣：“當初我是做好準備了的，但沒想到真的麵臨這種思念之苦的時候，我也沒定力了，你是不知道，這人啊，越是到了年紀大的時候，就越是放不下這份牽掛。”
“那你叫我來，是想讓我幫你什麽忙呢。”張鶴川問。
“我知道，那件事之後，你一直給她安排在一家酒店住是吧？你能不能在那個酒店裏安裝一些監控什麽的，多錄一些胡雅琪的視頻，迴頭拿視頻給我看看我就知足了。”
張鶴川有些無語，堂堂一代梟雄胡四爺，現在看自己的親孫女，居然還要用這種“卑劣”的法子。
“這事情對你來說也不是難事吧，你跟酒店的老總說一聲，我想事情會很容易辦成的，反而我去辦的話，有點麻煩啊。”張鶴川想委婉的推辭掉。
這種事對他也沒什麽好處，反而迴頭胡雅琪知道，肯定會生他的氣，到時候他們兩的關係也要出問題了。
“對我來說確實是不難，但我怕琪琪知道是我做的後做出什麽傻事啊，而你跟她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就算是她發現是你做的，我想也不會怎麽樣的。”
“我跟她的關係也不如之前了，畢竟我們兩發生了那種事，沒有一個女生不在意這個的吧？”
“我之前也確實是這樣想的，但事情發生後，她好像並不是很恨你，而且還願意住你安排的酒店，說明她心裏還是依賴你的，我想，你們兩的關係跟以前相比，表麵上看著疏遠了，但實質性是升華了，已經不單純的是朋友關係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胡四爺居然還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來，這說明他對自己的這一場“策劃”，結果還是挺滿意的。
雖說他跟孫女的關係鬧崩了，可能永遠沒有修複的可能了，可他的目的達到了，張鶴川跟孫女的關係升華了，孫女貌似也對他產生了一些別的情感。
這樣一來，一旦自己哪天遇到不測不在了，有張鶴川在，孫女就會沒有後顧之憂了。
對於胡四爺的這番話，張鶴川其實也是挺讚成的，因為他也發覺了，自己跟胡雅琪的關係已經不單單是朋友關係了，多了一些曖昧。
笑了笑，張鶴川說道：“那就算是我跟她的關係升華了，那我要是偷偷按監控偷拍她的話，她知道了肯定也不高興吧，萬一要是知道我把視頻還拿給你了，估計我跟她的關係也直接惡化了，到時候你策劃的這一切可就全泡湯了啊。”
“她知道你安監控後，你可以說是擔心她的安危，怕她想不開之類的，我想她會理解你的，隻要你不說這些視頻是拿給我了，那她永遠不可能知道，我相信你辦事是很靠譜的。”
說著，胡四爺又歎了口氣，繼續補充：“你有所不知，我最近情況不妙，風聲也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裏，現在省裏很多人巴不得躲著我呢，生怕惹火上身，如果我去找酒店辦這事，酒店老總不一定願意幫忙，就算是幫了忙，我想他為了自保，可能會把這消息透漏給趙康或者楊成鳳，到時候事情才麻煩呢，所以你出手的話是最合適了。”
“可是我跟酒店的老總也不認識啊，這個忙我該怎麽幫啊？”
“我想你有辦法的，實在不行你就把監控安在她房間裏也好。”
“房間裏？那……那豈不是有很多關於琪琪的隱私要被拍到啊，到時候這些視頻怎麽好給你發啊。”
“你把關於她隱私的視頻剪掉就行，剩下的發給我。”
“那她的隱私同樣也被我看到了啊，這樣好像也不是太合適吧？”
“沒事，你看到沒事，反正你們兩都已經那啥了，隻要這視頻不被別人看到就行。”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鶴川尋思著自己再推脫的話似乎有點顯得不近人情了，反正這樣做也不是為了害人，而是讓胡四爺心裏的牽掛少一些，張鶴川尋思做就做吧。
“那行吧，我這兩天湊空去安排下。”
“嗯。”
隨後，張鶴川又跟胡四爺聊了很久，聊到後麵的時候，他還想問胡四爺現在麵臨的麻煩都是些什麽麻煩，但他又轉念一想，無非就是命案那些，這些事他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如果跟胡四爺聊開了，他知道的多了反而對他不利，於是沒聊多久便離開了。
至於胡雅琪這件事該怎麽去處理，還真的頗有些頭疼。
“在幹嘛呢。”從這裏離開後，張鶴川給胡雅琪發了條短信。
“剛起床，打算去吃午飯呢。”
“我正好也沒吃呢，能不能蹭頓飯吃啊？”
“好啊，你在哪？”
“我在外麵忙點事情，估計二十分鍾左右去你的酒店，你在那先等著我。”
“好，等你！”
十分鍾後，張鶴川開車到了胡雅琪所在的酒店，打從進酒店開始，往樓上走的全程中，他都在四下觀察，看看哪裏是監控的死角，哪裏比較容易下手。
等走到了胡雅琪所在的樓層後，剛好碰到了掃地阿姨。
“哎呀，張鶴川是吧！”掃地阿姨一看到張鶴川，立馬熱情的湊上來打招唿：“之前你來酒店的時候我就感覺你特別麵熟，總覺得在哪裏看到過你，後來迴去跟別人聊天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你不就是電視台那個大學生創業的典範嘛，海裏撈火鍋店就是你開的，對不對？”
張鶴川有些哭笑不得：“阿姨您好，是我開的。”
“哎呀，真是很榮幸啊，我這見到活的大名人了！”說著，阿姨還指了指胡雅琪的房間：“這房間裏的小姑娘，是你小對象吧？人長得真漂亮，也挺有禮貌的，我每天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人家都要提前給我收拾好。”
張鶴川也不知道該怎麽接這話，因為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現在跟胡雅琪是什麽關係。
“阿姨，我還有點事，我先進去了啊，迴頭有空了咱們好好聊聊。”
“等下，阿姨其實有個事想問問你，我自己的私事。”阿姨急忙拽住張鶴川的胳膊，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麽事？”
“阿姨家裏有個女兒，之前在大飯店裏麵當過大堂經理，後來因為跟主管起了矛盾不在那幹了，我聽說你們火鍋店的店長工資挺高的，想讓我女兒去你們店裏試試，你看能不能給她個機會試試啊？”
張鶴川有些無語，心想自己跟阿姨也沒打過交道，人就直接這樣求他辦事，這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阿姨也知道，這樣直接攔住你問你這個事有些唐突了，不過我女兒是真的能力很強，你可以試試的，不要她的工資也可以，如果試用了覺得沒問題的話再用，你看可以不？”阿姨的眼神裏滿是懇求。
張鶴川正要拒絕呢，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需要在酒店裏麵偷偷的裝監控，如果沒有酒店內部人員幫忙的話，這件事可能有點難辦，此時這個阿姨要求自己辦事，自己幹嘛不跟她做個交易呢？
想到這，他笑著說道：“那阿姨跟我留個電話吧，迴頭叫你女兒去店裏找我，我跟她聊聊，如果她真向你說的那樣在大飯店裏麵當過大堂經理，有這方麵的經驗的話，我覺得她是沒問題的。”
“好好好！”阿姨別提多高興了：“之前我還想著你這人不好說話，跟你說這事你會罵我呢，現在看來你的脾氣是真的不錯啊，怪不得你能做成事呢。”
“阿姨過獎了。”張鶴川掏出手機，跟阿姨互留了電話，完事敲了敲胡雅琪的門。
胡雅琪很快將門打開，讓張鶴川進去。
關上門後，胡雅琪指了指門外，小聲說道：“這阿姨怎麽這麽逗啊，跟你剛見麵就托你給她家裏人安排工作啊，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