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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了,這也僅僅代表一種可能性而已。”


    說到這裏的時候,莫掌門又突然幹笑了兩聲,他之前的有些話,確實是有詳實的證據在手裏的,這些聽眾不清楚他的出身來曆,他自己卻是能相當有底氣地覺得自己所接受的修仙者的培養,畢竟是伏龍嶺之外更廣闊的世界之中的大宗門的,相比於此地,無論是在知識的正統還是準確性上都要強得多,也正因為如此,在麵對這些已經過了不少年頭的信息的時候,他的判斷力是完全超乎尋常人的。


    可到底有些事情並非是自己親身經曆,自然不能說的那麽篤定。


    在他的麵前攤開了一副伏龍嶺的地圖,他的手指在上邊逡巡了片刻,最後還是指在了一個地方。


    “如果確實與老道我的判斷沒差別的話,那麽那個地方應該應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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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陸星遙並不知道此時遠在彌天宗,那位在她看來藏有大秘密的莫掌門,居然難得一見的不是那種萬事不理的狀態,而是與來訪的兩人連帶著秦羅一起解釋著伏龍嶺的來曆,與這銅鏡可能的潛在危險與去處,更是不知道有人即將朝著這邊過來看看情況,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眼前的事情上。


    這前方的龍骨顯然並非是個普通的跳台。


    以這些龍骨的間距來看,其實幾乎隻能容許一人連續不斷地跳躍過去,而顯然此時在這裏的確有三人,當然在上方的一人一獸看來,實際上是給了他們一個二選一的選擇。


    龍骨下方的黑色幽焰與不見底的深淵之中藏著的是什麽東西,誰也說不清,但有一點卻是可以明確的,沒人想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探個究竟。


    不知道為什麽,在看到那機關掉下去昭示著此地禁止用飛的路數,更是在看到那妖狐試探出的龍骨情狀之後,陸星遙最初出現的失態也慢慢壓製了下去,而她這個時候腦子裏想的居然不是怎麽把上麵兩位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的人給怎麽坑一迴,而是莫名其妙的心情相當平靜。


    “他們不曉得合作過去嗎?”


    臨蕭的聲音在她的腦海裏響起。


    這當然是個但凡有腦子的都想得出來的辦法,可若是能給他們鑽這個空子還好說,若是不能,雖然以這兩人的本事說不定就可以在試探出第一塊踩到的龍骨之後就能做出應對返迴來,但在這個返迴來的過程中,又如何不是各憑本事,把對方乘此機會直接打下去豈不是正好留下了一個人的逃生通道。


    上麵的兩位可不像是陸星遙和臨蕭這樣,哪怕認識的時間尚短,這個契約也簽的有那麽點勉強的意思,但到底現在還是個利益共同體,而銅鏡更是以法器的形式存在,完全不存在第二人這樣的情況。


    那一人一妖獸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睛裏都看到了某種算計和防備。


    “不如由我……”


    那紫衣男子才開了口,便看到對麵的妖獸眼睛裏的怒火。這家夥看起來是因為某種異變而變得比一般的妖獸顯得人性化的多,但也到底沒有擺脫獸類的習性本質。要知道以它的實力來說,充其量不過是利用了此地的特殊環境加上本身的手段有些古怪,才顯得有了迫近築基期的實力,可從本質上來說,哪怕外表再是兇悍,也不過是個練氣中期略偏後的小家夥而已。而這樣的實力,在妖獸之中往往也隻有首領有了些指揮同類的能力,卻還難以對人言有像是它這樣的辨別能力。


    在某方麵的突出並不代表著它已經完全跳脫出了那種規則的禁錮。


    好在那紫衣男子見勢不對便停下了話語,讓那前爪已經開始刨地,一副即將與人打起來模樣的妖獸停在了原地。


    “越著急也越沒什麽用,我覺得比起這個紫衣服的家夥的目的性明確,我們所求的也不過是尋求出路而已,原本就是誤打誤撞闖進來的。”


    聽出臨蕭發出了個壓低了聲音的語氣詞的陸星遙又繼續在識海之中說道,“當然你或許因為突然多出的傳承有了點別的想法,老實說我沒有阻攔你的立場,但是可惜你無法獨立於我行動,所以,白搭。”


    最後兩個字相當紮心,不過臨蕭也確實沒什麽辦法來辯駁這個問題。


    這個時候沒有受困於兩側的攻擊,也不像是之前一樣,好像停下就會被後邊的人趕上,而難保因為她的修仙者手段貧乏出現什麽禍事,現在的她突然有了點看客的立場,不過,陸星遙自覺自己還算是個機會主義者,如果能爭一爭,卻也未嚐不可。


    “你總得有個解決辦法吧?”紫衣男子的聲音又從頭頂傳來,“你可別有什麽你先過去的幻想,我們兩個立場相同,你既然不想讓我過去,那你也別想著自己有什麽獨自過去的可能。”


    從臨蕭那個近乎轉播的視角看去,那妖獸盯著對方的眼睛盯了片刻,確定了他所說的話也並不作假的,這裏不比方才他們落下的位置,在那裏估摸著還是那個妖獸所知曉底細的地方,也正因為如此它才能激發出那個困陣。


    可在這裏,從它剛才的試探已經表明了,這裏對它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深入之所,若是想要過去,確實也必須擺脫陣營上的對立性。


    它的眼珠子轉了轉,而後這小家夥往後退了半步,表示自己沒有突破的意思,又抬了抬爪子,指了指前方,從它的這個表現看,恐怕是有些憑靠的手段可以使出來的,而那個紫衣男子從袖籠之間不知道何時取出了一張白紙,當然也沒人會傻到真覺得那就是一張白紙,他那手指翻折之間,白紙被折疊成了一隻仿佛迴旋鏢一般的東西,隨著靈氣付諸於其上,仿佛也給它鍍上了一層顏色,竟是當真從白紙轉向了金屬。


    那妖獸雖不知道這東西具體的用處,卻也知道這擺明了是人家亮出來的手段。


    可底牌是一迴事,能不能落實卻又是另一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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