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那古老而莊重的家族府邸裏,每一塊磚石都仿佛承載著歲月的記憶,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一場至關重要的祭祀儀式,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即將在這個家族中掀起波瀾,拉開它神秘的帷幕。


    溫暖的陽光像是被天空之神眷顧,洋洋灑灑地落在府邸那雕梁畫棟之上。


    那一道道金色的光線,像是給這原本就氣勢恢宏的建築披上了一件璀璨的聖衣,為這即將到來的盛大場麵,蒙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神聖光輝。


    光影在精美的木雕花紋間穿梭、嬉戲,仿佛連它們都被這莊嚴的氛圍所感染,迫不及待地要參與其中。


    家族成員們就像歸巢的鳥兒,從府邸的四麵八方匆匆趕來。


    他們有的身著華麗莊重的錦袍,衣擺隨風飄動,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眼神中透著對儀式的敬重;


    有的則是精心打扮的女眷,綾羅綢緞在身,環佩叮當,腳步輕盈又急切。


    眾人齊聚在那寬闊得如同廣場一般的庭院之中,這裏就像是家族的心髒,此刻正因為成員們的匯聚而有力地跳動著。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肅穆的神情,低聲的交談聲在空氣中交織,如同為這場祭祀奏響的前奏曲。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蘇淺悅就已經起身,開始為這重要的祭祀精心準備了。


    她靜靜地站在自己那溫馨又雅致的閨房裏,四周的幔帳輕輕垂落,像是守護著少女的秘密。


    她的麵前,是一麵雕花銅鏡,那精美的花紋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傳說。


    鏡子裏映出她嬌俏的麵容和略顯緊張的神情。


    她微微歪著頭,仔細打量著自己的裝扮,一會兒輕撫一下發間的珠翠,一會兒又拉一拉裙擺。


    她心裏就像有隻小鹿在亂撞,不停地想著:“這次祭祀可不同以往啊。


    我在這個家族裏的地位本就有些微妙,那些個七大姑八大姨,一個個眼睛都跟老鷹似的,還有那些堂兄堂弟,肯定也都在暗暗盯著我呢。


    我隻要有一丁點兒差錯,他們肯定會在背後嚼舌根。


    我可得小心再小心,每一個小動作都不能馬虎,可不能讓他們抓到把柄。”


    她輕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又繼續審視起自己來。


    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迴想起之前那幾次家族聚會的場景,每一個畫麵都還曆曆在目,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那次在花園中的聚會,她不過是在向長輩行禮時,起身稍微急了些,就被那些好事者看在眼裏。


    還有那次在大堂中的宴會,她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酒,那本是再小不過的失誤,可卻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還有堂兄堂弟們,像是找到了什麽了不得的談資,閑言碎語就像一群討厭的蒼蠅似的,“嗡嗡嗡” 地在她耳邊響個不停。


    那些話語就像一根根尖銳的針,直直地刺進她的心裏,讓她難受了好幾天。


    “哼,這次我可不能再讓他們有機會說三道四了。”


    蘇淺悅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眉頭微微皺起,帶著一股倔強。


    她暗暗攥緊了拳頭,手心裏都沁出了汗,那小小的拳頭仿佛蘊含著她所有的不甘和決心,她要用行動堵住那些人的嘴。


    於是,蘇淺悅像是一位即將踏上戰場的戰士,開始全神貫注地反複練習每一個禮儀動作。


    她先是輕吸一口氣,微微下蹲,就像一隻優雅的蝴蝶輕輕落在花朵上。


    她雙手交疊放在身前,那雙手白皙修長,在衣擺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柔美。


    她嘴裏小聲念叨著:“下蹲的時候,膝蓋不能彎太狠,不然就太難看了,手的位置也得剛剛好,可不能出一點兒差錯。”


    她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的雙手和膝蓋,不放過任何一絲瑕疵。


    接著,她緩緩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如鬆。


    隨後,她又開始練習起走路的姿勢。


    她一步一步地走著,每一步都像是經過精心測量一般。


    她的腳步輕盈得就像一片羽毛,又端莊得如同宮廷中的女王。


    “腳步不能太大,會顯得魯莽;也不能太小,不然就小家子氣了,要像風拂過平靜的湖麵那樣優雅,隻留下淡淡的漣漪。”


    她在心裏默默地提醒自己。


    每一個動作,她都如同雕琢一件稀世珍寶般,力求完美。


    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沿著臉頰緩緩滑落,就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可她絲毫不在意,那明亮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疲憊,反而越發堅定,仿佛在那眼神深處,燃燒著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支撐著她向著目標前行。


    (2)


    在那莊嚴肅穆的家族府邸深處,莊重肅穆的祭祀儀式在一片仿佛能凝結成實質的莊嚴氛圍中緩緩拉開了帷幕。


    庭院之中,香煙嫋嫋升騰而起,那一縷縷纖細的煙絲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悠悠地繚繞在眾人周圍。


    它們像是一群靈動的精靈,輕盈地穿梭在人們的發絲、衣角之間,仿佛帶著來自神秘世界的低語,為這古老而傳承已久的儀式,悄無聲息地增添了幾分如夢似幻般的神秘色彩。


    站在人群之中的蘇淺悅,微微仰起頭,望著那繚繞的香煙,深吸了一口氣。


    那帶著淡淡檀香氣息的空氣緩緩灌入她的胸腔,她在心裏默默對自己說:“蘇淺悅呀,可千萬要穩住,這次可不能出岔子呀,一定要讓那些小瞧我的人看看我的厲害。”


    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試圖壓下那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心。


    隨後,她像是換了一個人般,眼神瞬間變得專注而堅定,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儀式的每一個環節當中。


    她的目光緊緊追隨著祭祀的每一個步驟,耳朵仔細聆聽著每一句祝禱詞,仿佛此時此刻,這世間唯有這祭祀儀式最為重要,其他的一切都被她拋諸腦後了。


    蘇淺悅的眼神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緊緊地、死死地盯著前方,那目光裏透著一股子專注勁兒,仿佛要把眼前的空氣都盯出個洞來。


    她的心裏呀,就像有個小和尚在不停地念經似的,一直默默念叨著那些個早已爛熟於心的禮儀步驟:“先抬手至胸前,微微躬身,再緩緩屈膝……”


    每一個細節,她都在心裏反複過了好幾遍,就盼著能順順利利地完成這祭祀儀式,好讓那些等著看笑話的人都閉了嘴。


    可誰能想到呢,就在這節骨眼兒上,那個向來就把她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總是看她不順眼的嫡女蘇婉瑤卻開始不安分地作妖了。


    蘇婉瑤站在一旁,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那眼神就像藏了毒的利箭,直勾勾地朝著蘇淺悅射了過來,仿佛在說:“哼,蘇淺悅,我可不會讓你就這麽順順當當的,等著瞧吧,有你好看的!”


    蘇淺悅正神情莊重地行著禮呢,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透著那份小心翼翼與虔誠,心裏還在默默祈禱著這儀式可千萬要順順利利的呀。


    可就在這當口,蘇婉瑤像是瞅準了時機一般,突然就抬高了聲音,那聲音猛地衝出來,簡直就像一把無比尖銳的刀呀,“唰” 的一下,就狠狠地劃破了這原本寂靜得如同深夜湖水般的儀式現場。


    隻聽她扯著嗓子喊:“蘇淺悅,你行禮姿勢怎麽如此不標準?”


    那音量大得呀,簡直離譜到家了。


    要知道,這會兒周圍安靜得要命,大家都屏著唿吸,全神貫注地沉浸在這莊嚴的儀式氛圍裏呢,就隻能聽到那輕輕的唿吸聲。


    而蘇婉瑤這一嗓子,就像是在這靜謐的夜裏突然炸響的驚雷,又或者是平靜湖麵上猛地投進的一塊大石頭,在這安靜的環境裏顯得格外刺耳,刺得蘇淺悅的心猛地一揪,也讓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地把目光投了過來。


    眾人就仿佛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士兵,聽到了蘇婉瑤那如同吹響進攻號角般了不得的信號,“唰” 的一下,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蘇淺悅。


    那一雙雙眼睛呀,就像是一盞盞探照燈,瞬間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蘇淺悅隻感覺那些目光好似一道道熾熱的火焰,“唿唿” 地燒過來,一下子就燒得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紅得就像熟透了的蘋果,那熱度仿佛能把她整個人都給點燃了。


    她的心裏 “咯噔” 一下,就像是有隻小兔子在裏麵猛地跳了起來,把她的心撞得七上八下的。


    她的腦子裏瞬間一片混亂,各種念頭亂糟糟地湧了上來:“怎麽會這樣啊?我明明在自己房裏反反複複練了那麽多次,每一個動作都摳得仔仔細細的,怎麽還是出了差錯呀?


    都怪我,都怪我太笨了,怎麽就不能再小心點呢?這下好了,在這麽重要的儀式上出醜,肯定又要被那些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了。”


    她越想越懊惱,忍不住緊咬著下唇,那粉嫩的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淺淺的印子。


    她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懊惱,就像是明亮的星星突然黯淡了一下,那眼神裏滿是對自己的責怪和無奈。


    可就在蘇淺悅滿心懊惱的當口,她突然一轉念,腦海中像是劃過一道閃電,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她憤憤地在心裏想道:“哼,這個蘇婉瑤,肯定是故意的呀!她平日裏就看我不順眼,老是處處針對我。


    現在可好,非要挑在這麽重要的祭祀儀式的時候來使壞,不就是見不得我好嘛,就想著法子要讓我難堪,在這麽多人麵前出醜,真是太過分了啦!”


    蘇淺悅越想越氣,隻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底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直往腦門衝。


    她的手在那寬大的袖籠之中不自覺地就握緊成了拳頭,緊緊的,緊緊的,仿佛要把所有的氣憤都通過這雙手給宣泄出去。


    那指甲呀,也因為用力過度,深深地嵌進了肉裏,換做平時,這肯定得疼得她 “嘶” 地叫出聲來。


    可這會兒她滿心都是委屈和氣憤,哪裏還顧得上這點疼痛呀,隻想著要怎麽才能出了這口惡氣,讓蘇婉瑤也嚐嚐被人算計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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