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扭捏地說道:“快到前麵去,別讓人看到了。”


    “這個給你。”


    陸雲深遞給蘇寶兒一塊令牌。


    蘇寶兒看了看,令牌上麵有麒麟紋,中間刻著一個暗字,應該是陸雲深調用暗部用的,這是他籌謀多年的成果,卻毫不遲疑交到她手裏,心意可見。


    “你不怕我帶你東西跑了?”蘇寶兒挑挑眉。


    陸雲深緩緩說道:“從你撩撥我的那一刻,你這輩子都別想逃。”


    就是逃,也得帶上他。


    陸雲深是尿遁來的,玩笑兩句後交代了聯係暗部的方法就又匆匆趕迴了前院。


    蘇寶兒則迴到自己的院子認真琢磨起怎麽建立情報組織。


    她想得出神,二哈哼唧幾次都沒引來她的注意,它幹脆四爪並用,爬到蘇寶兒腿上又抓又撓。


    蘇寶兒拍拍它肥嘟嘟的屁股:“在想正事呢,別打擾我。”


    “切,當我憨嗎?一看就是想男人想出神了。”


    “腦子裏都裝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蘇寶兒懶得理它,真的變成狗後它的智商退化不少,再長長就真能拆家了。


    “跟我還裝,你都激動得跳牆了。”二哈給她一個鄙視的眼神。


    蘇寶兒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來,剛剛陸雲深來她為什麽不從大門走,而要跳牆呢?


    好像真的反應過度了。


    心虛的蘇寶兒果斷拎著二哈的後頸皮塞進狗窩。


    二狗立即給二哈洗了個口水澡,二哈吱哇亂叫,可母愛太沉重,它拒絕不了。


    蘇家吃過飯後,離王帶著半數聘禮返迴,雖然證明了蘇家不是貪心短視,但操作過於中規中矩,沒太多好說的,但有一人爆出個大消息。


    “我聽說蘇家幾代就盼來這一個女娃子,我聽說嫁妝值這個數。”那人豎起一根手指。


    “一萬兩?”


    旁邊人猜測。


    蘇家有大片土地,為一個女兒出這麽多算可以了,就是和離王的聘禮比還是顯得寒酸了點。


    “是十萬,裏頭有全套的酸枝木家具,得上萬兩銀子!”


    “十萬兩?還用上酸枝木了?這怕是把家底掏空了吧。”


    “那是人家想得明白,離王舒坦了,還能少了蘇家的好處?”


    “有道理,離王雖然地位尷尬,但比平頭小百姓好多了,他手指縫裏隨便漏點就夠蘇家吃幾輩子了。”


    混子人群中的秦子恆勾勾嘴角,他有的是辦法整蘇家。


    家具與別的東西不同,別的東西往紅木箱裏一放,外人看不見是什麽,也看不出數量,但家具隻能用紅布蓋著,可蓋得再嚴實也有露出來的地方,好壞旁人一看便知。


    而且做家具耗時長,酸枝木又難得,就算秦王出麵也別想在短時間趕製出來。


    這次蘇家有得丟臉了。


    再加上嫌貧愛富不守婦道的名聲,蘇寶兒這輩子都別想在皇家立足。


    另一邊,陸雲深剛到王府,福公公就傳來口諭。


    “王爺,陛下請您即刻進宮,有要事相商。”


    陸雲深眼神微冷,趕著在他大喜之日添堵,看來那位是一點父子之情都不想顧了。


    這樣也好,省得到兵戎相接的那日又拿感情說事。


    “容本王換身衣服。”


    “陛下已經等候多時,您得快些。”福公公提醒道。


    其實作為旁觀者,他很心疼離王。


    雖然出生顯赫,卻半點家庭的溫情都沒感受到,反而從小長在陰謀算計中。


    陸雲深動作從容,因為他從出生就不被歡迎,不會因為快慢影響。


    半個時辰後陸雲深到了議政殿,他抱拳下拜:“見過父皇。”


    “朕聽說你今日下聘場麵盛大,你可知如此會助長攀比奢靡之風?如此勞民傷財,你心裏可還有天下百姓?”慶豐帝劈頭蓋臉一陣指責,


    陸雲深緩緩說道:“兒臣仰慕父皇,踩著您的腳印前行。”


    他的父皇為了心愛的女人冷落發妻親子,幾乎將天下珍寶都搜羅到鳳儀宮。


    跟他比起來,他的一點小動作算什麽?


    “放肆!”慶豐帝將茶盞重重地放到桌上,“你眼裏還有沒有朕?還是你真想反了?”


    “父皇願意這般誤解,兒臣無話可說。”


    陸雲深並不辯解。


    福公公忙打圓場:“陛下因為國庫空虛心情煩躁,王爺勿怪,再就是皇子提親的皆有規格,您這般作為著實讓陛下為難。”


    “皇子的規格是十二抬聘禮?”陸雲深目光灼灼。


    慶豐帝攥起拳頭,十二抬聘禮,是打誰臉呢?


    “兒臣今早也是這樣的心情,可事情不宜再拖,隻好讓人開了庫房,用母後當年的嫁妝充做聘禮,不過兒臣頭迴娶親,沒拿捏好分寸,兒臣願意領罰。”


    “你說得輕巧!”慶豐帝慍怒道。


    陸雲深的聘禮豐厚,尤其是頭禮,後麵幾個皇子照著準備一份,得花多少人力物力?


    “兒臣母後早逝,尚有留存幫扶,幾位弟弟母族強盛,豈有坐視不理之禮?”


    這話很有道理,慶豐帝的火氣少了許多。


    “看在你快成親的份兒上朕不與你計較,迴去好生準備婚禮,別丟了皇家的臉麵!”


    打發走陸雲深後,慶豐帝對福公公說道:“你傳朕旨意,禮部尚書和侍郎革職查辦!”


    按照祖製皇子聘禮是三十六抬,他們貪墨得隻剩十二抬,實在太貪得無厭!


    後宮,蔣皇後才得到消息。


    她失手剪掉長得正好的花枝兒,幹脆放下剪刀,不再侍弄花草。


    其實她本不愛花花草草,是皇上喜歡這樣的女人,她就裝作喜歡,本以為時間長了就成了習慣,實際上終究是偽裝。


    “他是防著本宮呢,可區區一個商女有什麽值得本宮防的?說到底陸家男兒都是一個德行。”


    蔣皇後麵露譏諷。


    離王娶個無權無勢的妻子她求之不得,她是瘋了才會從中作梗。


    說到陸家男兒癡情,蔣皇後突然想到了陸雲稷。


    自從和蔣若雲交底之後,陸雲稷三天兩頭往她那兒跑,連政事都不上心了,可別壞了她辛苦爭取來的婚事才好。


    “去把雲稷找來。”


    “是。”寶琴立即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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