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炎潤差點變成參宿七這件事………)


    “這這裏什麽地方?”一隻四不相緩慢爬起身,骨頭還發出嘎吱嘎吱聲音,他名叫霄晨。隻見他眼神迷茫,腦袋左右轉動,試圖弄清楚身處何方(有獸焉:天祥瑞子)


    “四不相?不……你不是他!”黑色貔貅搖搖腦袋,看著周圍突然看到了霄晨,先是一愣,隨即歎息說了一句。可緊接著,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眉頭緊皺,按道理來說,四不相的氣息是祥瑞,而麵前這位“四不相”身上卻散發著仇恨、痛苦等負麵情緒,全然不是那股熟悉的祥瑞之感。他立刻大喝一聲,雙手快速揮動,身後的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絕仙劍瞬間閃現,一一插在地上,擺出誅仙劍陣,那隻黑色的貔貅名叫弑灸(有獸對比:這個貔貅強的不像話!)


    “等等,頭痛,前麵的是……四不相……那隻貔貅……等等!你們在幹什麽?!”一隻金色貔貅臀部圖案為一個金色星星,它瞬間變大,一個箭步衝到霄晨身前,將霄晨護在身後,此貔貅便是百解。百解眼睛瞪得大大的,警惕地看著弑灸。(有獸焉:百計皆解)


    霄晨看著百解,眼珠微微轉動,心裏似乎在盤算著些什麽。弑灸的誅仙劍陣開始散發紅光,可突然間,一個聲音如洪鍾般響起,直接把劍陣給震得趴倒在地。


    “你們這在做什麽?”一隻十尾長毛貓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來,她名叫夢晨。她眼神中帶著疑惑與警惕,看著麵前混亂的場景(有獸焉:原初第九晨。


    “誰呀!” 弑灸見到自己的誅仙四劍被打破,頓時怒火中燒,眼睛死死盯著夢晨,大聲吼道。


    “?一隻……十尾長尾貓?”百解頭上滿是問號,一臉茫然地嘀咕著。


    不知道是不是敵人,先靜觀其變……但是這位的實力明顯在在場各位之上……霄晨在心裏默默想著,眼神愈發深邃。


    我為什麽看不見他們三個的信息?夢晨看著麵前的兩隻貔貅,一隻麒麟,心中暗自思忖,眉頭微微皺起。


    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悠悠響起:“來了呀哎,就四位呀”一隻四不相突兀地出現在他們旁邊。這突然出現的一幕讓他們四個瞬間戒備起來,弑灸的誅仙四劍直接在他旁邊飛速旋轉,霄晨被仇恨痛苦的負麵情緒包裹,這些痛苦情緒化為黑氣環繞在他周圍,百解周圍出現代表時間法則的金色時表,周圍還有無數淡藍色結晶的空間法則,裏麵有著代表白色的因果法則,夢晨則是運用了自己虛空靈獸的力量,環繞著無數法則,包括虛空。


    “哇哇哇,打來打去可不是很好……”那四不相睜開眼睛,露出血紅色的瞳孔,他輕輕打個響指,誅仙四劍和天上飛的那些技能氣息,甚至是夢晨的絕對性法則領域也瞬間消失不見。其他三位滿臉疑惑,唯獨夢晨滿臉恐懼,看著麵前的塵。因為剛剛塵剛出現的時候,夢晨使用過真實之眼探查,結果探查的卻是一串雜亂無章的亂碼,她甚至還看到了這亂碼的圖案,像是一個微笑。此刻,她看向塵,塵剛好也看著她,而且似乎塵旁邊出現了隻有塵和夢晨能看見的字幕:


    *我知道你在看我偷窺者!


    “你!” 弑灸沒把話說完,隻覺眼前一花,他們就都坐在了一個沙發上。


    “安靜點,今天呃,隻能算了,不告訴你們,反正是就是給你們看看辟邪而已……”塵漫不經心地說著,隨後,麵前出現一個屏幕。當塵說出辟邪的時候,他們四個的表情各有不同。百解微微歪著頭,眼神中滿是疑惑,思考著為什麽麵前強大的存在會提及辟邪;弑灸則是滿臉警惕地看著塵,畢竟他可不知道對麵這位要對自己弟弟幹什麽;夢晨聽到辟邪,眼中閃過一絲花癡,但又覺得辟邪應該挺正常的吧,畢竟是夫妻;霄晨的表情最為特別,他眼裏充滿了仇恨、痛苦、憤怒,死死盯著前方,他最恨辟邪!然而,因為有塵的概念層次的層級壓製,他剛一怒火湧起,身上的力量閃現一下就消失了,隻是一閃一閃地掙紮著。


    “另一個時間線的我,我知道你發生什麽事,我知道你很仇恨辟邪,但你先別急著仇恨,你認識的辟邪,隻不過是臨門一腳而已,而且就算你認識他,你也打不過這個辟邪”塵漫不經心地說著,而他說的過去的我則是讓在場四位全體震驚,因為他們沒想到,或者說有猜測過塵原本是四不相,結果,猜對了!


    剛想再問一些問題,就聽到了塵轉移話題:“好了,不說了,該看一看嗯,另一個時間線的辟邪了”麵前的屏幕開始出現畫麵……


    (中間內容想看第22章,這裏就不水了,除了後麵的人物簡介)霄晨瞪大了雙眼,眼中原本充斥的仇恨此刻仿佛又添了幾分濃烈,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身體因激動而微微顫抖著,腦海中不斷迴想著畫麵裏辟邪所經曆的那些痛苦與絕望,心底對辟邪的恨意竟有了一絲動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同為遭受命運折磨之人的共鳴,又有對其瘋狂複仇之舉的震撼。


    百解一臉凝重,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滿是同情與惋惜,他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感慨命運竟如此弄人,能將一個曾經英勇理智的神獸逼迫到這般瘋狂複仇、最終消散的境地,看向屏幕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哀傷,默默為辟邪的悲慘遭遇而傷懷。


    夢晨早已淚流滿麵,她用手捂著嘴,試圖壓抑住自己的抽泣聲,那十尾都似乎沒了往日的靈動,微微耷拉著。她為辟邪所經曆的生離死別感到痛心,也對其走向極端的複仇之路感到無奈,眼神中滿是不忍,心裏暗暗希望這隻是一場噩夢,而非真實發生過的殘酷過往。


    弑灸則是滿臉的肅穆,眼神中透著震驚與憤怒,憤怒於那些殘忍神明的所作所為,震驚於辟邪在絕望之下做出的種種瘋狂舉動。他緊咬著牙關,暗暗發誓,若有機會,定要讓那些該為此負責的神明付出代價,雙拳攥得緊緊的,關節都泛出了白色,身上的氣息也因情緒波動而變得有些不穩定起來。


    但畫麵中顯示出精神錯亂的貔貅,他的瞳孔不斷劇烈顫抖,大口地深唿吸著,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與恐懼,呆呆地看著湖麵,口中不停呢喃著:“這是第327次……這是第327次……”隻見他的毛發淩亂地散落在身上,原本威風凜凜的模樣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狼狽不堪的神情,身體也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與折磨,那曾經象征著祥瑞與威嚴的氣場,此刻也被混亂與癲狂所取代。


    霄晨凝視著畫麵中精神錯亂的貔貅,眉頭微皺,眼中的仇恨之火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澆滅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他下意識地向前傾了傾身子,仿佛想要透過屏幕看穿這一切背後的真相(因為塵強行旅遊概念,改變他的思想,讓他思想變得動搖一些,必須讓他們做一波過山車!)


    百解麵露不忍,輕輕搖了搖頭,眼神裏滿是同情與關切。他的爪子不自覺地在地上劃動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尾巴也不再像往常那般靈動地擺動,而是有氣無力地耷拉著。


    夢晨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怎麽會變成這樣……”她的十尾緊緊環繞著自己,像是在給自己尋找一絲安慰。


    弑灸則是猛地轉過頭,望向塵,急切地問道:“辟邪,他怎麽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身體微微前傾,等待著塵的迴答。塵隻是微微笑了一句:“等會你就明白。”弑灸不滿地哼了一聲,又轉過頭去,死死盯著屏幕,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指節泛白,內心的緊張和對答案的渴望愈發強烈。


    畫麵中,辟邪的身影顯得格外淒慘與錯亂。他的爪子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與他的意誌對抗,每一次顫動都伴隨著他內心深處的掙紮與痛苦。緩緩地,他將爪子朝著天祿伸去,那動作慢得如同電影裏的慢鏡頭,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對不起,對不起……”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幾不可聞,卻偏偏被天祿敏銳地捕捉到。


    天祿原本安靜地待著,聽到辟邪的呢喃後,緩緩撐起身子,他那純真無邪的眼睛裏滿是疑惑,望著辟邪輕聲問道:“辟邪怎麽了?”辟邪卻隻是呆呆地盯著前方,一言不發,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突然,他像是被惡魔附身,猛地發力,鋒利的爪子徑直刺穿了天祿的毛發與胸口。


    天祿的雙眼瞬間瞪得極大,滿滿的震驚寫在臉上,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被貫穿的身體,又緩緩將目光移到辟邪身上,嘴唇顫抖著,艱難地呢喃:“為什麽……辟邪……我……我沒有做錯什麽呀……為什麽……”他的聲音裏帶著哭腔,充滿了無助與不解,然而四周一片死寂,沒有任何生物來迴應他這絕望的唿喊。


    辟邪像是從一場噩夢中驚醒,卻又陷入了另一場更可怕的噩夢。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爪子上沾染的天祿的鮮血,那殷紅的顏色刺得他的眼睛生疼。他的兩隻爪子像是失去了控製,緊緊捂著自己的臉,開始崩潰地哭泣起來,哭聲越來越大,逐漸轉為發狂的大吼。他的情緒如同洶湧的海嘯,徹底決堤,每一聲吼叫都伴隨著全身劇烈的顫抖,雙手也越發用力地抓著自己的臉,尖銳的爪子在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痕,他卻渾然不知,隻是沉浸在親手殺死弟弟的巨大痛苦與自責之中。


    弑灸目睹這一幕,嘴巴大張,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百解則是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身體微微蜷縮,尾巴也在身後不安地擺動著,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夢晨早已泣不成聲,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滑落,她的十尾也跟著劇烈顫抖,像是在分擔主人的痛苦與悲傷。


    霄晨看著畫麵中的辟邪,原本眼中剛剛浮現的一絲憐憫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充滿厭惡的冷笑,自言自語道:“果然辟邪還是沒有變,還是那個肮髒的偽君子樣子……”說罷,他的拳頭緊握,關節處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衝進畫麵與辟邪決一死戰。


    畫麵中的辟邪,那癲狂的大笑突兀地打破了之前的悲痛氛圍,令人毛骨悚然。笑聲在寂靜的空間裏迴蕩,帶著無盡的扭曲與瘋狂。


    塵在一旁平靜地開口解釋:“這時的辟邪已經獲得了一股力量,他經曆 327 次的時候,終於得出一個門道 exp……”百解和夢晨聽到“exp”這個詞,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而驚恐,仿佛這個詞中蘊含著某種能吞噬一切的黑暗力量,她們不安地對視一眼,身子都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霄晨強忍著滿心的殺意,眉頭緊皺,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咬著牙問道:“exp 是什麽?”塵依舊耐心地迴答:“exp 是痛苦值,當你造成的痛苦越多,你就越強。”聽聞此言,霄晨的拳頭捏得更緊了,指節泛白,心中對辟邪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他冷哼一聲:“如此邪惡的力量,也隻有他會去追尋。”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憎恨,仿佛辟邪已經徹底淪為了黑暗的奴仆,而他自己則站在正義的高地,對其進行著無情的審判


    弑灸、霄晨、百解與夢晨繼續緊盯著畫麵,眉頭緊皺,神色凝重。隻見畫麵中的辟邪每屠戮一隻神獸後,竟施展出一種詭異法術將其殘魂保留。他的雙眼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那模樣顯然已深陷對 exp 的癡迷無法自拔。


    塵看著他們震驚的模樣,緩緩解釋道:“這 exp 就如同毒品一般,一旦沾染上,便會被其深深迷惑。世間生靈,誰又能真正抵禦對強大力量的渴望呢?”


    弑灸聽聞,氣得渾身發抖,怒吼道:“這簡直是荒謬絕倫!為了力量不擇手段,違背倫常,他已徹底淪為惡魔!”他的雙爪在空中憤怒地揮舞,似在宣泄著內心的憤懣。


    霄晨則滿臉厭惡,啐了一口:“哼!我就知道他本性難移,這等邪惡之事也隻有他做得出來,遲早會遭天譴!”他抱臂胸前,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百解麵露不忍與擔憂,搖了搖頭:“如此行徑,定會打破天地間的平衡,引發無盡災禍,這可如何是好?”他的尾巴不安地擺動著,焦慮之情溢於言表。


    夢晨早已泣不成聲,哽咽著說:“怎麽會變成這樣?這股力量太可怕了,它把辟邪變成了一個殺人狂魔。”她的十尾緊緊環繞著自己,仿佛這樣就能抵禦那撲麵而來的恐懼與絕望。


    但是最終辟邪還是走向了覆滅。而迴溯往昔,在那第 328 次輪迴,當時辟邪還在蛋裏的時候,竟眼神一橫,在懵懂混沌之中就直接把自己的弟弟天祿掐死。這驚世駭俗、違背倫常的一幕,讓知曉真相的眾人皆受到了巨大衝擊。


    作為其他世界天祿辟邪哥哥的弑灸,目睹這一切,隻覺五雷轟頂,內心深處一直堅守的某種信念與情感瞬間崩塌。他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與痛苦,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喉嚨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半晌才發出一聲悲憤到極點的怒吼:“不——!這怎麽可能!”吼聲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哀傷,他的雙爪在空中瘋狂地抓撓著,仿佛想要撕裂這殘忍的命運。


    霄晨也被驚得呆立當場,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原本的仇恨此刻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震驚所衝淡。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愣愣地看著畫麵,腦海中一片空白,心中五味雜陳。


    夢晨則是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會發出一絲聲響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寂靜。她的眼睛瞪得極大,眼裏充滿了震驚與恐懼,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身體也因害怕而微微蜷縮起來。


    百解實在不忍再看這痛心的場麵,緩緩地轉過頭去,閉上了眼睛。她的尾巴無力地垂落在地上,整個身體都散發著一種悲傷與絕望的氣息,嘴裏喃喃自語著:“為何會如此,為何……”


    隨著那一次次死亡的數字,屠殺棄的繼續,辟邪對這種殘忍之事竟越發得心應手。在那第 240 多次、250 多次乃至 290 多次的血腥曆程中,他的心仿佛被黑暗徹底侵蝕。當他再次麵對自己的弟弟天祿時,曾經或許還殘留的一絲猶豫與愧疚早已蕩然無存,他的眼神冷漠而空洞,就那樣毫無波瀾地掐死了天祿,仿佛隻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內心毫無心理負擔。


    而後,他又將罪惡之手伸向了麒麟一族。隻見他一腳把始麒麟和玉麒麟的腦袋踢到一邊,那動作隨意而又殘忍,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轉而看向麵前幼小的四不相,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陰森地說道:“來呀,快吃呀,快吃你爹兩樣肉,你才能活下來呀……來呀……”那話語如同邪惡的詛咒,緊緊纏繞在四不相那幼小而脆弱的心靈上。


    四不相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嚇得渾身顫抖,拚命地搖頭表示抗拒。辟邪見狀,冷哼一聲,施展心靈控製之術,四不相的身體瞬間不再受自己支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那可怕的“食物”。它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小小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卻無能為力。當被迫吃完後,身體控製權恢複的那一刻,四不相隻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痛苦地不斷嘔吐起來,那模樣可憐至極。


    而旁邊的辟邪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盡的冷漠與殘酷。片刻後,他緩緩抬起手,帶著強大的力量,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把四不相拍死。四不相那弱小的身軀像一片落葉般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隨後便沒了動靜。


    目睹這一幕幕慘絕人寰的景象,霄晨的雙眼瞬間布滿血絲,那仇恨的怒火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吞噬。他憤怒到了極點,身體劇烈顫抖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脖子上青筋暴起,怒吼道:“辟邪!你這惡貫滿盈的雜種!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以解心頭之恨!”吼聲如雷,震得周圍的空間都嗡嗡作響,他周身散發著濃烈的恨意,那氣勢仿佛要衝破天際。


    弑灸則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眼神空洞而絕望,緩緩轉過頭去,不再看向那畫麵。他的身體微微佝僂著,仿佛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鬥誌,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裏,心中原本對辟邪的信任與期待已徹底崩塌,隻剩下無盡的失望與悲哀。


    夢晨同樣滿臉的絕望,她緩緩放下捂住眼睛的雙手,眼神呆滯地望著前方,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她的十尾無力地垂落在地,曾經靈動的光芒也消失不見,整個人仿佛被抽離了靈魂,隻剩下一副失魂落魄的軀殼。


    百解緊閉雙眼,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為這些逝去的生命超度。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塵,眼中還帶著一絲僥幸與期待,問道:“辟邪,他真的會變成這樣子嗎?”塵抿了一口手中的西瓜汁,看著百解輕鬆地笑了起來。他的笑容與在場其他人截然不同,歡快愉悅,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平常的鬧劇。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或許是他早已見慣了這種悲劇,又或許,他本就是這黑暗背後的推動者。他輕鬆地說:“你覺得當一個生物經曆這麽多次,想要擺脫循環,但在無數次獲得 exp 這個毒品後,走上了不歸路,徹底成為 exp 和 lv 的踐行者,還能有迴頭的可能嗎?”


    百解聽聞塵的話,眉頭皺得更緊,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難道就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他嗎?這世間的平衡不能被如此輕易打破。”


    塵放下手中的西瓜汁,雙手抱在胸前,聳了聳肩:“阻止?談何容易。一旦陷入這 exp 的深淵,他的心智已被欲望掌控,除非有一股更強大的力量能夠壓製他,並且重塑他的靈魂,否則,他隻會在這條罪惡之路上越走越遠。”


    夢晨這時緩緩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不甘:“那為何會有這樣的循環?為何會存在這可怕的 exp 力量?”


    塵微微歪著頭,看了夢晨一眼:“這循環或許是天地間一種奇特的考驗,亦或是命運的捉弄。而 exp 力量,它本就隱匿於世間萬物的情感與經曆之中,隻是大多數生物都難以觸及,而辟邪,卻在他的瘋狂與痛苦中誤打誤撞找到了開啟它的鑰匙。”


    這時霄晨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疑惑與不甘,追問道:“那你所說的 lv 又是什麽?”塵微微抬起頭,眼神平靜地迴答:“lv 乃是暴力指數的縮寫。簡單來說,你對別人施加的傷害與痛苦越多,所積累的暴力值便越高,自身也就會隨之變得更強。然而,這看似誘人的力量增長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當 lv 不斷攀升,強大的力量會逐漸侵蝕你的內心,讓你越發難以掌控自己,進而偏離原本的本性,陷入無盡的瘋狂與邪惡之中,就如同如今的辟邪一般,被這股力量操控,一步步走向深淵,難以自拔。”


    但他們四個還想去問的時候,塵打了個響指,他們四個瞬間不動


    “真是無語,終於演完了,睡覺咯……”塵扭腰,隨後他來了個房間,剛好0在上麵躺著,塵想也不想直接撲到0的懷裏,0也是察覺到了,因為他基本上都醒著,所以說0輕輕笑了笑,把塵摟得緊緊的,塵也是靠在0的毛上睡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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