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薑灸調笑的時候,苗星璐不知道什麽時候迴到教室,她轉頭看向我…


    她的眼神,很危險。


    我的直覺竟然告訴我,苗星璐很危險!


    對了!


    之前在周賢家附近,不是見過苗星璐嗎?


    難道跟苗星璐有關。


    看來…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對薑灸挑眉笑道:“敢不敢打個賭,我現在叫苗星璐出去,她肯定會沒有理由的跟我出去,你信不信?”


    “喲?沈哥今天這麽自信?賭啥?”薑灸陰陽怪氣道。


    “賭…一個星期的午飯?”我挑眉道。


    跟薑灸一拍即合,我起身朝著麵無表情的苗星璐走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苗星璐跟同班同學已經熟絡了很多,跟女同學都有說有笑的。


    隻不過從來沒見過她跟男生說話。


    我清清嗓子,走到苗星璐麵前道,“苗星璐,跟我出來一下。”


    我嘴角上揚!


    果不其然!


    我被拒絕了。


    無奈迴到座位,鄙夷的看著薑灸小人得誌的樣子,心裏甚是委屈。


    這苗星璐難道上次並沒有在周賢家附近見到我嗎?


    那她今天一直轉頭,難道真是看上薑灸這小子了?


    正當薑灸拍著我肩膀,一臉嬉笑想要我將這個星期飯錢交出來的時候,他那嬉笑的表情瞬間凝固,臉色變得鐵青。


    苗星璐走到我麵前,淡淡道,“我跟你走,並且要去個沒人的地方。”


    此時…整個教室安靜得就算落下一根針,都能夠聽見。


    我呆住,這苗星璐就不能講究一下說話的方式方法嗎,都把薑灸這小夥都給嚇傻了。


    “行,走吧。”我靜下來,淡定說道。


    就這樣,我們在同學們的眾目睽睽之下,淡定的走出了教室。


    在我們前腳剛邁出教室門,後腳教室裏就傳來了震天般的響聲。


    唉…這就是青春期的誤會嗎?


    真讓人頭大。


    跟苗星璐相約來到學校比較僻靜的小樹林,我看著她,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麽開口。


    “你叫我有事?”苗星璐皺眉。


    “額,我想要問問,周五晚上你在哪?”我單刀直入。


    “這跟你好像沒什麽關係吧。”苗星璐皺眉,轉身欲走。


    見到即將要聊不下去,我隻能開口道:“我知道你是苗疆的人,那晚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


    苗星璐聽到我的話,不由得站定。


    她緩緩轉頭,紅唇微張:“如果我說跟我沒關係,你信嗎?”


    說完,苗星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快步迴到教室,不再跟我糾纏。


    我皺著眉,看來調查有新的方向了。


    苗星璐…苗疆…蠱術?


    如果那飛天頭顱是蠱術呢?


    沒錯!


    我得迴趟家,再看看那本記載著蠱術的書!


    隨即,我跟在苗星璐屁股後麵迴到教室。


    薑灸此刻宛如帶上了痛苦麵具,甚至雙手都開始搖起來。


    見我坐下,便委屈道:“我們不是朋友了!”


    我的額頭上布滿了黑線,無奈開口道,“請你一個星期午飯行了吧。”


    “成交!”薑灸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抓著我的手就握了起來。


    我內心無數草泥馬崩騰,這薑灸…真是太特麽講究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正想迴家翻閱古籍呢,但又遇攔路虎。


    何娟特意放學堵在教室,把我給堵住,帶到辦公室去了。


    高檔的貴族學校,每個老師都配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並且還能夠看向學校每日打點的綠化,陶冶情操。


    這辦公室,真是享受啊。


    當個老師著實不錯。


    隻不過現在被老師訓,就有點難受了。


    在何娟的一頓說教後,她便開口問道:“你一天到晚怎麽總是沒有精神?晚上當賊去了嗎?”


    我嘴角抽搐,想要給何娟說我當巡捕去了,但始終沒有說出口。


    正當何娟想要繼續對我說教的時候,她臉色一變,突然用雙手捂住太陽穴,表情痛苦。


    這?


    這是咋了?


    “何老師,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去叫校醫啊?”我急忙說道。


    何娟無力的擺擺手,咬著一口潔白的銀牙道,“沒事,已經習慣了,平日都會像這樣痛一痛。”


    “那何老師看過醫生吧?醫生怎麽說?”我皺眉道,何娟的表情可不像是隻有稍微的疼痛。


    並且這種常年的頭疼,很可能不正常,難道是何娟腦子裏長瘤子了?


    呸呸呸!


    我一有這個想法,就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如果何娟腦子裏長瘤,並且長年累月的疼痛,怎麽還可以給我們授課。


    “doctor啊。”何娟道。


    我愣住了,何娟突然打趣,我一時之間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何娟見我呆住,猛的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以為你問我英文題呢…原來是問給我看病的醫生怎麽說我這個病情啊。”


    我差點在何娟麵前翻白眼,原來何娟不是在跟我玩梗…


    “這些年我拍過很多片,去過很多醫院,他們都沒有找到確切的病情,索性我去年就沒管它了,反正每天都要如同寒風吹腦子一樣痛幾下。”何娟苦笑一聲,她的表情越來越放鬆,看來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已經逐漸消失了。


    我眉頭微皺,這症狀有些奇怪啊…


    並且,我很熟。


    記得當初師父…段正軒讓我接手的第一個事件,便是像何娟這種情況。


    “何老師,你小時候有在類似墳地,或者是亂葬崗之類的地方長期待過嗎?”我問道。


    何娟搖了搖頭。


    我抿了抿嘴,如果不是深入了解,我就不會知道何娟老師到底是不是我以為的那種情況。


    “老師,我能給你按摩下頭嗎?我爹曾經讓我學過一種手法,專門治像您這樣的疑難頭疼。”我坦誠笑道。


    “真的?”何娟皺皺眉,下意識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那肯定啊,老師您試試就知道了。”我笑道。


    何娟不知是出於對我的信任,還是頭依舊很痛,所以她沒有防備的對我點了點頭。


    我走到何娟身後用雙手的食指指腹,輕柔的按壓何娟的太陽穴與百會穴。


    冷!


    極端刺骨的寒冷順著我的指尖,進入到我的身體內!


    這是一種錯覺…但何娟的體內,有讓我心驚膽顫的東西!


    “舒服…”何娟眉頭舒展,整個人放鬆的躺在躺椅上。


    而她這麽一趟,在何娟身後的我,感覺到了一一種讓人流鼻血的感覺。


    何老師的身材,真是太讓我這種血氣方剛的男,咳咳,再看就是傷害身體啊!


    何娟無意識的將雙腿伸長,左腳搭上右腳,包裹著大腿的黑絲擠壓,更是讓人心火燥熱。


    我急忙閉眼,成熟身體的傷害太高!


    我還是太脆了,受不了啊!


    按著按著,何娟就發出了輕微的唿嚕聲,睡著了…


    的確,有我的道力進入到何娟的身體內中和她的疼痛,她總算有機會放鬆,好好享受個安穩覺了。


    我躡手躡腳的出了辦公室,外麵的天即將昏暗下來。


    快步走迴家,我的心中思緒翻湧,雖有幾分迴味何娟發梢上傳來的香味,但更多是我在猜下何娟體內到底藏著什麽東西…


    竟然能夠讓我如此心驚…


    那股寒意,甚至讓我感覺自己身處在北極冰川的深處…


    看來得多去給何娟按摩幾次,才能夠知道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麽恐怖的東西。


    “小哥迴來了?”小布見了我,隨即便給我打個招唿,整個人都沉浸到記載著道術的古籍之中。


    慣例打個招唿,我便到自己的房間裏翻出一本記載著蠱術的書。


    “我有把握,那飛天頭顱就是蠱術…”我專心致誌的翻看著這本蠱術書籍。


    窗外的天空漸漸已經深得讓人伸手看不見五指。


    而我鬼使神差的偏頭往窗外一看…透過光的窗戶,照亮了一顆騰空的人頭!


    “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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