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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林嘉兩字一出口，陳芷忻並沒想象中那般受刺激，甚至呆滯了會兒，兩眼看著天花板：“你是說那個男生叫林嘉？”
林嘉雖然沒有和她談過戀愛，但從前兩個人的心中是互相喜歡過的，青春年少時萌出的感情不容易被磨滅，夏衍不確定等會兒她會不會想起來，如果想起來，她可能會很痛苦，也很可能想知道現在的林嘉去哪兒了。
夏衍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凝重的隻“嗯”了一聲，然後認真的目光不曾從她臉上移開過。
陳芷忻鼓了鼓腮幫，本來以為隻要說出名字，自己就能將夢裏男孩的名字聯係在一塊兒，可事實證明，找迴記憶很困難。
她遺憾道：“想不起什麽，就連夢裏的印象都沒有……”
聽見這話，夏衍的眉頭鬆開了，她沒有記起，或許夢裏的男孩不是林嘉。
“咱們不想了，等著明天讓嚴律再看看。”撫了撫她的腦袋，夏衍打算和她迴房間了。
“不過……”她駐足，迴頭拉住夏衍的手，“你不打算和我說說林嘉嗎？我有點兒想知道。”
夏衍一愣，是一個自己十分不喜歡的話題，他問：“你確定要我詳細的說一個情敵的故事？”
見他變臉很快，陳芷忻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心口：“就是八卦才想知道啊，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我……”夏衍張了張嘴，別過臉去，“不知道。”
“哎呀，和你開玩笑的啊……不想說就不說唄……”她揮了揮手，越過夏衍先走了。
夏衍追了幾步，想說自己也不是不願意說之類的解釋，但陳芷忻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手還是剛剛碰到門把的。
“怎麽了？”夏衍問。
然而，剛問出口她便像瞬間失去了力氣似的往地上倒，夏衍眼疾手快接住她，發現她和催眠那會兒一樣，閉眼不動了。
“芷忻？”夏衍晃了晃她的身子，內心也跟著焦灼起來，好端端的突然又昏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催眠的後遺症，還是嚴律在她身上動了什麽手腳，夏衍馬上給白懌打電話，要的把嚴律立刻帶過來。
剛撥通電話，陳芷忻忽然支吾了一聲，又像要醒過來似的，伸手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動了……”
夏衍一愣，已經把手機給甩遠了，輕輕的拍她的臉：“芷忻，醒醒！”
她又是支吾幾聲，皺緊了眉頭，然後狠狠推開他的手，語氣跟著變得強烈：“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以後你的事情不需要和我解釋，我也沒時間聽，我很忙！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不好嗎？”
說完，她還留下了兩行淚，夏衍一驚一嚇的：“芷忻？你怎麽了？快醒醒好嗎？”
“不好！”她迴了一句，眼淚流的更兇，“你現在和我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你已經愛上別人了！我為什麽要接受一個毀約又背叛的人？你走吧！”
愛上別人？
她在說什麽？
夏衍怔怔的看著閉著眼情緒激動的她，試圖迴道：“我沒有愛上別人，芷忻，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別把我當傻瓜好嗎？我親眼所見，大家也都看見了！你還真眼說瞎話呢？”她聽起來確確實實在和他對話，手又是一揮，直接甩了夏衍胸膛上。
“芷忻……”
“別叫我！”
她幹脆打斷，嘴唇顫抖，最終眼淚像是止不住的洪水，滔滔不絕的流下來。
夏衍捉住她的手攥在掌心，很用力，同時能感受到她想要抽出來，“芷忻……”夏衍確定了自己的心，沒有背叛，沒有說謊，更沒有愛上別人，他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和臉頰，接著吻住她的唇.瓣吮.吸。
“你……別這樣！”她掙紮了幾下，發現掙脫不了也便慢慢妥協了。
也是這份妥協令她安靜下來，夏衍的吻更深.入，仿佛要將她體內的空氣全部吸走，陳芷忻唔唔了兩聲，大概是腦袋缺氧，眼睛漸漸的睜開了。
夏衍意識到她醒了過來連忙放開她，而後捧著她的臉詢問：“芷忻，看看我，認識我嗎？”
她喘著氣，用極其微弱的嗓音叫了一聲：“夏老師……”
“是我。”夏衍眉眼含笑，將她拉進懷裏緊緊抱住，“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我……睡著了嗎？”她下巴抵在他的肩頭，一臉疑惑。
“你不記得了？”夏衍迴頭看看她，“你剛才在房門口暈倒了，還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暈倒？”她抓了抓腦袋，搖搖頭，“我說了什麽？”
看來她真的是什麽也不記得，夏衍歎了口氣：“你像是在吵架。”
陳芷忻聽完夏衍簡略的迴顧，她“啊”了一聲，摸摸自己的臉頰，還濕答答的：“我倒是記得自己有些難受。”
“那麽連為什麽難受也不知道嗎？”夏衍其實很在意她夢裏和誰吵架。
她還是搖頭，然後打了個哈欠：“能不能睡覺啊？我一點都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了，好累。”
夏衍閉了嘴，送她進房間後並沒馬上離開，陳芷忻出奇的沒有趕走他，或許是因為太困了，她躺下沒幾分鍾便唿吸均勻起來。
夏衍卻是毫無困意，無論是有關她的夢境，還是她剛才說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都能為此想一個晚上。
尤其是守著她這樣寧靜的晚上。
第二天陳芷忻醒來的晚，夏衍迴醫院的時間也晚，照例做完檢查後，他們要去嚴律那邊。
車上，白懌把幾頁紙從前往後遞給了夏衍：“夏總，這是昨晚嚴律寫的後續治療方案，你如果覺得沒有問題，那一會兒我就把記錄本還給他。”
“他果然沒那麽幹脆。”夏衍接過紙，輕聲哼了哼。
“是的，要嚴律多說幾個字是天底下最難的事情了吧！”白懌感歎了一聲。
“沒關係，我改變主意了，記錄本先放著吧，等他把太太完全治好，再還給他不遲。”
嚴律不愛多話，身為醫生，更不愛助人，或許從前和今日不能比了，他有了研究，自然不會對別人感興趣。
夏衍低頭看手中的紙，陳芷忻也湊了上來：“嚴律寫了什麽？能給我看看嗎？”
“看吧。”夏衍往她身邊靠攏一些，將紙放在中間。
不過也沒多少，隻不過他喜歡一頁寫一項而已，陳芷忻拿起第一頁看了看：“一是催眠看效果，二是……”她低頭看第二頁，“繼續催眠？”
夏衍過來瞄了眼，隨手拿起第三頁：“也是催眠。”
“他到底要多少催眠？”陳芷忻不解，胡亂繼續往下翻，後麵幾張同樣的方案，她一頭霧水。
翻到最後，一共六張，除去前麵五張，最後一張終於不一樣了，寫著“視情況服藥”。
夏衍摸著下巴沉思，以嚴律從前的為人，倒是正直，隻是退休後沉迷於研究品，恐怕性情大變了很多，但應該不會做出不利的事情。
“暫且聽他的。”夏衍把六頁紙收好放進口袋裏。
陳芷忻讚同：“千辛萬苦把嚴醫生找來，當然隻能聽他的好好治療。”
話這樣說沒錯，同時他們在好奇的是嚴律的催眠，真的有這麽神奇嗎？
兩人圍著催眠的話題聊了一路，抬頭的時候已是到了公寓了，白懌下來打開車門，陳芷忻被夏衍牽著手下車，兩人繼而往屋子裏走。
今天的公寓一樣安靜，嚴律也同樣在房間裏專心做研究。
夏衍敲了敲門，知道嚴律不會迴答便推門而入了，開門見山道：“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催眠在作祟，我的太太後來又暈倒了一次，而且做了夢。”
嚴律並沒停止手中的研究，對夏衍的話和昨天一樣置若罔聞。
“夏老師……”陳芷忻拉了拉夏衍的手，抬頭輕聲說，“我們要不要等會兒啊？嚴醫生在研究……”
“不用，他就這樣。”
“是嗎？”陳芷忻半信半疑，畢竟昨天沒和夏衍一塊兒上來。
夏衍點點頭，鬆開她的手朝嚴律走了過去，“喂”一聲後這迴是搶走了嚴律的顯微鏡：“問你話呢，再當沒聽見我就把這玩意兒砸了。”
“夏老師！”陳芷忻一著急，以為他真要砸呢，撲上去抓住了他的手，“別這樣啊……”
被搶走顯微鏡的嚴律已是怒目盯著夏衍了，再聽見這樣一說，急的眼睛都紅了，顫著唇.瓣擠出兩個字：“不行！”
夏衍沒還給他，摸摸陳芷忻的手讓她別緊張，又問嚴律：“那你說，我太太到底是怎麽了？”
隻有恐嚇的辦法最有效了，嚴律就吃這一套，他怒氣沒減：“正常。”
才兩個字怎麽聽都聽不爽，夏衍從口袋裏摸出治療方案的紙，翻過來拍在桌上：“給我寫清楚。”
嚴律沒猶豫，接過紙刷刷幾下寫完了。
同樣很簡潔：催眠後的暈倒次數不定，每一次的夢境是為下一次治療做輔助作用。
既然如此，夏衍就放心了，不過不等於放過嚴律，他晃晃顯微鏡，依舊威脅：“今天繼續替我太太治療，否則這玩意兒沒了。”
“不行！”嚴律的分貝比剛剛大，憤怒繼增，眼神在兩人中間打轉，而後一屁.股坐下，並指了指臨近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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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林嘉兩字一出口，陳芷忻並沒想象中那般受刺激，甚至呆滯了會兒，兩眼看著天花板：“你是說那個男生叫林嘉？”
林嘉雖然沒有和她談過戀愛，但從前兩個人的心中是互相喜歡過的，青春年少時萌出的感情不容易被磨滅，夏衍不確定等會兒她會不會想起來，如果想起來，她可能會很痛苦，也很可能想知道現在的林嘉去哪兒了。
夏衍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凝重的隻“嗯”了一聲，然後認真的目光不曾從她臉上移開過。
陳芷忻鼓了鼓腮幫，本來以為隻要說出名字，自己就能將夢裏男孩的名字聯係在一塊兒，可事實證明，找迴記憶很困難。
她遺憾道：“想不起什麽，就連夢裏的印象都沒有……”
聽見這話，夏衍的眉頭鬆開了，她沒有記起，或許夢裏的男孩不是林嘉。
“咱們不想了，等著明天讓嚴律再看看。”撫了撫她的腦袋，夏衍打算和她迴房間了。
“不過……”她駐足，迴頭拉住夏衍的手，“你不打算和我說說林嘉嗎？我有點兒想知道。”
夏衍一愣，是一個自己十分不喜歡的話題，他問：“你確定要我詳細的說一個情敵的故事？”
見他變臉很快，陳芷忻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心口：“就是八卦才想知道啊，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我……”夏衍張了張嘴，別過臉去，“不知道。”
“哎呀，和你開玩笑的啊……不想說就不說唄……”她揮了揮手，越過夏衍先走了。
夏衍追了幾步，想說自己也不是不願意說之類的解釋，但陳芷忻走到房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手還是剛剛碰到門把的。
“怎麽了？”夏衍問。
然而，剛問出口她便像瞬間失去了力氣似的往地上倒，夏衍眼疾手快接住她，發現她和催眠那會兒一樣，閉眼不動了。
“芷忻？”夏衍晃了晃她的身子，內心也跟著焦灼起來，好端端的突然又昏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催眠的後遺症，還是嚴律在她身上動了什麽手腳，夏衍馬上給白懌打電話，要的把嚴律立刻帶過來。
剛撥通電話，陳芷忻忽然支吾了一聲，又像要醒過來似的，伸手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動了……”
夏衍一愣，已經把手機給甩遠了，輕輕的拍她的臉：“芷忻，醒醒！”
她又是支吾幾聲，皺緊了眉頭，然後狠狠推開他的手，語氣跟著變得強烈：“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以後你的事情不需要和我解釋，我也沒時間聽，我很忙！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不好嗎？”
說完，她還留下了兩行淚，夏衍一驚一嚇的：“芷忻？你怎麽了？快醒醒好嗎？”
“不好！”她迴了一句，眼淚流的更兇，“你現在和我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你已經愛上別人了！我為什麽要接受一個毀約又背叛的人？你走吧！”
愛上別人？
她在說什麽？
夏衍怔怔的看著閉著眼情緒激動的她，試圖迴道：“我沒有愛上別人，芷忻，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別把我當傻瓜好嗎？我親眼所見，大家也都看見了！你還真眼說瞎話呢？”她聽起來確確實實在和他對話，手又是一揮，直接甩了夏衍胸膛上。
“芷忻……”
“別叫我！”
她幹脆打斷，嘴唇顫抖，最終眼淚像是止不住的洪水，滔滔不絕的流下來。
夏衍捉住她的手攥在掌心，很用力，同時能感受到她想要抽出來，“芷忻……”夏衍確定了自己的心，沒有背叛，沒有說謊，更沒有愛上別人，他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和臉頰，接著吻住她的唇.瓣吮.吸。
“你……別這樣！”她掙紮了幾下，發現掙脫不了也便慢慢妥協了。
也是這份妥協令她安靜下來，夏衍的吻更深.入，仿佛要將她體內的空氣全部吸走，陳芷忻唔唔了兩聲，大概是腦袋缺氧，眼睛漸漸的睜開了。
夏衍意識到她醒了過來連忙放開她，而後捧著她的臉詢問：“芷忻，看看我，認識我嗎？”
她喘著氣，用極其微弱的嗓音叫了一聲：“夏老師……”
“是我。”夏衍眉眼含笑，將她拉進懷裏緊緊抱住，“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我……睡著了嗎？”她下巴抵在他的肩頭，一臉疑惑。
“你不記得了？”夏衍迴頭看看她，“你剛才在房門口暈倒了，還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
“暈倒？”她抓了抓腦袋，搖搖頭，“我說了什麽？”
看來她真的是什麽也不記得，夏衍歎了口氣：“你像是在吵架。”
陳芷忻聽完夏衍簡略的迴顧，她“啊”了一聲，摸摸自己的臉頰，還濕答答的：“我倒是記得自己有些難受。”
“那麽連為什麽難受也不知道嗎？”夏衍其實很在意她夢裏和誰吵架。
她還是搖頭，然後打了個哈欠：“能不能睡覺啊？我一點都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了，好累。”
夏衍閉了嘴，送她進房間後並沒馬上離開，陳芷忻出奇的沒有趕走他，或許是因為太困了，她躺下沒幾分鍾便唿吸均勻起來。
夏衍卻是毫無困意，無論是有關她的夢境，還是她剛才說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都能為此想一個晚上。
尤其是守著她這樣寧靜的晚上。
第二天陳芷忻醒來的晚，夏衍迴醫院的時間也晚，照例做完檢查後，他們要去嚴律那邊。
車上，白懌把幾頁紙從前往後遞給了夏衍：“夏總，這是昨晚嚴律寫的後續治療方案，你如果覺得沒有問題，那一會兒我就把記錄本還給他。”
“他果然沒那麽幹脆。”夏衍接過紙，輕聲哼了哼。
“是的，要嚴律多說幾個字是天底下最難的事情了吧！”白懌感歎了一聲。
“沒關係，我改變主意了，記錄本先放著吧，等他把太太完全治好，再還給他不遲。”
嚴律不愛多話，身為醫生，更不愛助人，或許從前和今日不能比了，他有了研究，自然不會對別人感興趣。
夏衍低頭看手中的紙，陳芷忻也湊了上來：“嚴律寫了什麽？能給我看看嗎？”
“看吧。”夏衍往她身邊靠攏一些，將紙放在中間。
不過也沒多少，隻不過他喜歡一頁寫一項而已，陳芷忻拿起第一頁看了看：“一是催眠看效果，二是……”她低頭看第二頁，“繼續催眠？”
夏衍過來瞄了眼，隨手拿起第三頁：“也是催眠。”
“他到底要多少催眠？”陳芷忻不解，胡亂繼續往下翻，後麵幾張同樣的方案，她一頭霧水。
翻到最後，一共六張，除去前麵五張，最後一張終於不一樣了，寫著“視情況服藥”。
夏衍摸著下巴沉思，以嚴律從前的為人，倒是正直，隻是退休後沉迷於研究品，恐怕性情大變了很多，但應該不會做出不利的事情。
“暫且聽他的。”夏衍把六頁紙收好放進口袋裏。
陳芷忻讚同：“千辛萬苦把嚴醫生找來，當然隻能聽他的好好治療。”
話這樣說沒錯，同時他們在好奇的是嚴律的催眠，真的有這麽神奇嗎？
兩人圍著催眠的話題聊了一路，抬頭的時候已是到了公寓了，白懌下來打開車門，陳芷忻被夏衍牽著手下車，兩人繼而往屋子裏走。
今天的公寓一樣安靜，嚴律也同樣在房間裏專心做研究。
夏衍敲了敲門，知道嚴律不會迴答便推門而入了，開門見山道：“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催眠在作祟，我的太太後來又暈倒了一次，而且做了夢。”
嚴律並沒停止手中的研究，對夏衍的話和昨天一樣置若罔聞。
“夏老師……”陳芷忻拉了拉夏衍的手，抬頭輕聲說，“我們要不要等會兒啊？嚴醫生在研究……”
“不用，他就這樣。”
“是嗎？”陳芷忻半信半疑，畢竟昨天沒和夏衍一塊兒上來。
夏衍點點頭，鬆開她的手朝嚴律走了過去，“喂”一聲後這迴是搶走了嚴律的顯微鏡：“問你話呢，再當沒聽見我就把這玩意兒砸了。”
“夏老師！”陳芷忻一著急，以為他真要砸呢，撲上去抓住了他的手，“別這樣啊……”
被搶走顯微鏡的嚴律已是怒目盯著夏衍了，再聽見這樣一說，急的眼睛都紅了，顫著唇.瓣擠出兩個字：“不行！”
夏衍沒還給他，摸摸陳芷忻的手讓她別緊張，又問嚴律：“那你說，我太太到底是怎麽了？”
隻有恐嚇的辦法最有效了，嚴律就吃這一套，他怒氣沒減：“正常。”
才兩個字怎麽聽都聽不爽，夏衍從口袋裏摸出治療方案的紙，翻過來拍在桌上：“給我寫清楚。”
嚴律沒猶豫，接過紙刷刷幾下寫完了。
同樣很簡潔：催眠後的暈倒次數不定，每一次的夢境是為下一次治療做輔助作用。
既然如此，夏衍就放心了，不過不等於放過嚴律，他晃晃顯微鏡，依舊威脅：“今天繼續替我太太治療，否則這玩意兒沒了。”
“不行！”嚴律的分貝比剛剛大，憤怒繼增，眼神在兩人中間打轉，而後一屁.股坐下，並指了指臨近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