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狡黠地看向藍知微,眨巴著靈動的雙睛,就聽錦天說:“呀,這誰的手啊!這麽好看!


    一個看著就優雅氣質,一個看著就嬌俏年輕,簡直是我看到過的最好看的兩隻手,莫不是娘倆吧?


    這兩款鐲子戴在二位手腕上,簡直是錦上添花。”


    花如魚和藍知微全都忍不住笑出來,不約而同的笑罵:“狡詐!”


    錦奶奶笑著說:“走了,走了,看下一樣東西去。”


    就這樣,一群人從一樓逛到三樓,從吃的買到穿的,最後停留在家電那裏,藍知微說:


    “七七,天天,媽有一張電視機票,能買一台十二寸的電視機。


    媽給你們買了,等著你們迴去的時候就帶著,七七在家無聊也可以消磨時間。”


    服務員聽到藍知微這麽說,一臉羨慕的看向花如魚。


    就聽錦天和花如魚幾乎同時說:“好啊。”“不要。”


    錦天看向花如魚,說:“七七,你一個人在家有個電視,也能更好的消磨時間。”


    藍芝微也說:“對啊,媽這票要是不用,也是放著,不是浪費嘛!”


    藍姥姥和錦奶奶同時也勸著。


    服務員看傻子的眼神看向她,她對著她就翻了一個白眼,把幾個人拉到一旁,小聲地說:


    “奶奶,姥姥,媽,你們想想,天哥就是一個小團長,我們秋天剛被舉報調查完。


    好不容易才自證清白,還是低調些的好,不然又會平白惹的很多麻煩的。


    這年頭誰知道又惹得誰的嫉妒,你們說是不是?”


    錦天無辜地摸著鼻子,心想:他一個邊境作戰團的團長,也是統領三千人馬隊伍的人,沒那麽拿不出手吧?


    怎麽到他媳婦嘴裏,說的好像他就是一個小排長似的,那麽沒有存在感和威嚴嗎?


    還需要顧及這顧及那?


    再說,他的身份家世,相信,在他們部隊高層那裏,已經不是什麽秘密,有台電視機,應該不算什麽的。


    他剛想說話,就聽藍知微焦急的詢問:“你們被調查?什麽時候的事情?怎麽沒有人和我說?”


    花如魚心道一聲,壞了,忘了媽不知道的事情了,怎麽辦?


    她求救似的看向錦天。


    就聽錦天散漫隨意地說:“媽,沒事兒,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倆毫發無傷,當時就拿出證據反擊迴去了,還讓告我們的人公開道歉。”


    錦奶奶也說:“是啊,知微,沒有什麽事兒,就沒有和你說,就連我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藍知微看向藍姥姥,藍姥姥笑著點了點頭,心裏默念,善意的謊言,不怪,不怪。


    藍知微看幾個人都這麽說,心裏還是不是滋味。


    這些年兒子十五歲就考上軍校,去當兵,年紀輕輕就是團長,能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能一點傷不受嗎?


    可是,她一次兒子受傷的消息都沒有收到,也沒聽兒子提起過。


    問,就隻是曾經受點皮肉傷,連住院都沒有過。她怎麽會相信呢?


    尤其他所在的部隊,對麵的大熊總是時不時的就來邊境挑釁。


    大作戰沒有,可是,她相信,小股作戰一定是有的,甚至會有人員犧牲。


    兒子和家裏的人都怕她擔心,有意隱瞞下來,她也裝作兒子運氣好,一直不曾受傷。


    她壓下心裏的諸多猜測,隻看著錦天,問:“兒子,真的,沒騙媽?”


    錦天笑著點頭,還是那副隨意姿態,充滿無奈的說:“媽,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


    藍知微在心裏默念一句:很多。


    可麵上卻是說:“好吧,以後還是要照顧好自己,尤其是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還有七七呢。”


    錦天耍寶似的說:“知道,知道,謹記母親教誨。”


    “噗呲!”幾個人一下子笑開,氣氛一瞬間輕鬆下來。


    藍知微還是看著花如魚和錦天,不死心的問一句:“真不買啊?我的同事找我換,我都沒有換。”


    錦天連忙附和:“換,換,媽你迴去就換,換了咱們買別的,最好是華僑卷,好去華僑商店買東西。”


    藍知微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你們有看上的東西?”


    花如魚湊近藍知微,小聲嘀咕:“有啊,媽,我聽說那裏的古董和首飾都很好看,我想要。”


    錦天也湊到她身邊,小聲地說:“媽,我想給七七買一輛斜梁的女士自行車,這種隻有華僑商店裏有,這車,我買不來,就靠您了。


    要不,咱們去手表櫃台,看看手表?”


    藍知微點頭,抿唇笑著,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此刻很滿足。


    兒子和兒媳婦對她是有需求的,與其說是她花錢滿足他們,不如說是她花錢讓他們滿足自己。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她覺得,她和兒子、兒媳婦還是那麽的親近的,從來不曾因為地域的距離而生疏過。


    她還年輕,還被孩子們需要著,她要好好的才行。


    錦天得意的給花如魚打眼色,無聲的問,你天哥厲害吧?


    花如魚悄眯眯的豎起大拇指。


    幾個人轉戰手表櫃台,兩個有意落後幾步,走在三個人後麵,錦天小聲地問:“說,為什麽不讓買電視機?”


    花如偷笑,小聲地說:“還是天哥你懂我。”


    錦天說:“少拍馬屁,說原因。”


    花如魚看了前麵一眼,小聲地說:“天哥,我問你,家裏有了電視機,那家屬院裏,會不會有人好奇要來家裏看?”


    錦天讚同的點頭。


    花如魚說:“那樣,家裏是不是從早到晚,隻要電視上有節目播放,家裏就會來人?”


    錦天又點了點頭。


    花如魚接著說:“這樣一來,家裏肯定消停不了吧?從你的戰友同誌,到家屬軍嫂,再到流鼻涕的小孩,是不是什麽人都有?”


    錦天再次點頭。


    花如魚問:“你們說我是攆是不攆?攆也不是也,不攆也不是。這不是花錢自找麻煩嘛!


    我可不願意。


    我就喜歡家裏安安靜靜的,一個人想幹嘛就幹嘛,不喜歡家裏總有太多鄰居出入。


    而且還會很髒,我也受不了。”


    錦天聽花如魚這麽一說,感覺自己也不願意。


    下班後,非但完全沒有和媳婦獨處的時間,就是吃點好東西,都沒有辦法背著人。


    不行,堅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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