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華容道夫妻倆就收到部隊的調查通知。下午下班,兩個人都是臉色臭臭的迴到家裏。


    柳曼雲對著華容道說:“容道,你今天被調查問話了嗎?”


    華容道點了點頭,一副不欲多言的樣子。


    劉曼雲憤憤道:“這個錦天,太過分了,報警也就算了,我以為他也就是拿拿架子,過兩天也就消停了,沒想到還鬧到部隊去。


    那個小丫頭也是,長的瘦不拉幾,一看就是沒有福氣的樣子,自己暈倒的,咱們碰都沒有碰她,愣是能賴上咱們倆。


    這在醫院住著,還不出來了,這是想幹嘛?”


    華容道臉色陰沉,冷冷的說:“小丫頭能有什麽主意,這都是錦家的意思,就是為了和大眾表明立場,和咱們華家劃清界限的。


    讓外界知道咱們家和他們家絕無可能做親家,也讓咱們家絕了靠近他們家的意思,更別借他們家的勢力行事。”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


    “你去收拾兩瓶罐頭糕點什麽的,咱們倆去醫院,看病人去。”最後幾個字說的,一字一頓,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


    柳曼雲嘟囔:“不去華家?和兩個小輩子的,有什麽好說的?還有一個泥腿子,鄉巴佬。”


    華容道忍著不耐煩,解釋:“做給外人看的。迴來再去華家。”


    “哦。”柳曼雲這才起來收拾禮品。


    兩個人到醫院時,正好趕上花如魚在吃飯。


    柳曼雲看到花如魚的飯菜,忍不住在心裏咒罵:一個農村來的丫頭片子,還裝上矜貴,也配吃大米飯,喝參茶,吃燕窩,還是上好的血燕!


    華容道掃了一眼花如魚的飯菜,卻是看不出情緒地對著錦天說:“錦天啊,吃飯呢?你媳婦好點了嗎?”


    錦天冷硬地說:“還行,沒有不懂分寸的人,在她麵前說著難聽的話,就沒暈。


    不過,心髒不穩定,大夫說還得住幾天,不能生氣不能上火,要靜養。”


    華容道有些訕訕地說:“那就多住幾天,好好養著。那我們夫妻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放下東西,就往外走。


    錦天也沒起身相送,就看著他們走出病房。花如魚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好奇地問:“天哥,他們倆來幹嘛?”


    錦天不在意的說:“誰知道呢?管他們呢!”


    等人走的遠了,花如魚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捶著被子,說:


    “天哥,那個華容道都熊貓眼了,他是怎麽好意思,和沒事兒人一樣,在外行走的?”


    錦天聽了花如魚的話,若有所思,眼裏嗤笑,老狐狸,怕你不成?


    華容道夫妻倆走出住院部,柳曼雲才把滿腔的不滿說出來:“太過分了!太沒有禮貌了!


    再怎麽說,咱們倆也是長輩,不主動站起來打招唿也就算了,進去了連個凳子都不讓坐一下,兩個人,一個坐的比一個穩當。


    咱們倆出門,那個錦天也沒起身送一下,得虧沒做咱們家的女婿,不然,就這副樣子,氣也能把我氣個半死。”


    華容道陰沉著臉,說:“別說了,那個錦天從小就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誰不知道?


    咱們要不是看上他的軍事發展,能考慮把孫女嫁給他?


    一開始就不是看上他的性格,你費那麽多話幹嘛?我本來就心煩,不想聽你再囉嗦。”


    柳曼雲消了聲息,小心地問著:“那咱們倆現在還去華家嗎?”


    華容道胸有成竹地說:“去,現在就去。搞定老的,小的自然就消停。”


    程時鳶聽到王嬸說華容道夫妻來訪時,心裏閃過一絲了然,說:“讓他們進來吧!都是一個大院住著,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華容道夫妻進來時,隻看到錦奶奶,沒有看到錦爺爺,華容道貌似不經意的問:“錦首長不在家啊?”


    錦奶奶沒多想,迴道:“去部隊了,你找他?”


    華容道和氣的說:“沒有,沒有,和程姐姐說也是一樣的。”


    三個人落座,華容道說:“我們夫妻今天來,是給首長和您賠不是的。


    那天我們倆說了些不合時宜的話,沒想到您的孫媳婦那麽不經事兒,就直接暈過去。


    咱們都是多年的老革命同誌,一起經曆過很多風雨,沒必要看因為一個小輩,就把關係弄僵,程姐姐,你說,是不是?”


    程奶奶搖了搖頭,否定道:“華參謀長,這不是你和我或者你和我們家老錦的事情,那樣怎麽都好說。


    這是你和我們家孫子、孫媳婦的事情,我們家長輩不做晚輩的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沒法同意你的提議。”


    華容道聽了錦奶奶的話,一下子笑容僵在臉上,到嘴的話就那樣生生地咽迴去。


    柳曼雲開口:“程姐姐,怎麽會呢?誰家有事情了,不是長輩拿主意,還能讓小輩自己做主,這不是笑話嗎?


    小輩的思想不成熟,考慮事情不全麵,總是會顧頭不顧尾,你說,是不是?”


    錦奶奶滿臉不讚同的搖了搖頭,說:“曼雲啊,你這種護犢子的心情我理解,卻不讚同。


    孩子不從小鍛煉獨自處理事情的能力,長大了,能力就能一下子就有了?那顯然不現實。


    再說,我們家錦天二十六,七七也有十八,都是成年人。


    不說我們家錦天從小就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就是七七,從今年春天父母相繼離世,家裏的事情可都是她自己處理的。


    那時候,她還沒有人可以依靠呢,不也處理了。所以,我們家不做小輩的主。


    誰的事情,你們就找誰去解決,我們老的,堅決不參與。”


    華容道心裏憤恨,你們不參與,錦正南那個莽夫來把我不由分說地揍一頓,還專門打臉?


    他有些艱難的開口,說:“程姐姐,這本來就是一件小事情,何必把事情鬧得這麽僵持呢?


    這樣,不論是對你們家,還是對我們家,都是沒有什麽好處的,不是嗎?”


    錦奶奶一副惋惜的表情看著華容道,說:“華參謀長,你們夫妻倆,至今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在哪裏。


    所以,我覺得,咱們今天說再多的話,也解決不了問題。


    多說無益,我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奉陪了,請迴吧。”


    錦奶奶起身送客,華容道夫妻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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