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想了想,並沒有迴家屬院,而是轉身走向軍區。


    張棟梁聽了她的話,找來紙筆,花如魚快速地描繪出兩個人的樣子,還在旁邊寫下身高體重備注,然後走出軍區。


    她沒和張棟梁說的是,她聽出她們的口音是京都口音,雖然說話看似和氣,可是身上那種高高在上的審視人的氣質,想叫人忽視都難。


    她走在迴家屬院的路上,莫名就想到,她爸爸那對不靠譜的親生父母。


    她揮散掉腦海裏那發散的思維,心裏嗤笑,怎麽就想起他們來?她和他們連見都沒有見過。


    她走在家屬院裏,發現一路都是靜悄悄的,就連路旁樹蔭下納涼閑聊的家屬也不見一個。


    直到迴到家裏,路上都是隻有幾個匆忙路過的家屬,閑玩的小孩子都不見一個。


    她也沒太在意,開始打水擦洗家具,打掃衛生。


    直到休息時間,張棟梁送來他和錦天幫她駝迴來的土豆和地瓜,她問:


    “張同誌,我迴家屬院,怎麽感覺,這整個家屬院的氣氛都不太對呢?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張棟梁說:“沒有什麽,最近就是在查整個軍區的貪腐不良事件,整頓軍紀。


    有些人被抓進去,有些人在審核當中,搞的一些人心思不寧,家屬也小心翼翼的。


    這和我們團長沒關係,你也不用擔心。不過,說話還是要注意些,省的被一些有心人利用。”


    花如魚點了點頭。


    晚上,睡覺前,她照例檢查一遍屋子裏麵的所有門窗,確定全都關的嚴嚴實實,而且還鎖緊的,才迴到床上。


    半夜,細碎微小的開門聲驚醒她。


    她順著聲音看去,隱約看見一個匕首正在一點點的滑動門栓,然後,“嗒”地一下,門栓被打開,門被輕輕的推開。


    她連忙微眯著眼睛,放慢了唿吸,攥緊手裏的電棍。


    昏暗朦朧的夜色裏,看出來那是個男人,他微彎著腰,腳步放輕放慢地走到屋子裏,花如魚趕忙閉上眼睛。


    他來到花如魚麵前,站定,就那樣盯著她看著,人也一動不動的。


    花如魚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無限拉長,時間過得漫長無比。


    突然,就聽他低聲嗤笑著說:“裝的還挺像那麽迴事兒的,不過,你的唿吸頻率出賣了你。


    放心,我隻拿些錢票,拿到手後,我就走,前提是你得安靜。”


    男人話落,還大膽地把電燈打開,然後又惡趣味地看一眼床上的花如魚,見她一動不動的,仿佛對她的識趣很滿意。


    花如魚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家裏其它屋子他都已經翻找過?


    家裏可是一點錢票都沒有,他找也白找。


    他是什麽人?能隻身潛進家屬院,絕不是善類。


    可是她的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裝死到底,腦海裏迅速閃過很多對策,又一一被她否決。


    她腦海裏掃描著空間的武器,在看到一把麻醉手槍後,她心裏有個初步的想法。


    那麻醉針是冰劑的,在打入人體後會迅速融化被吸收,大概五秒後在人體產生麻醉效果。


    她在空間裏完成裝置和扣動扳機,然後一把麻醉手槍出現在她的手心裏,另外一隻手裏的電棍換成一個鐵錘子。


    就在男人轉身走向櫃子之際,她快速的伸出手,打出手裏的麻醉槍,槍口直指對方的心髒位置。


    男人察覺到異常,迴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花如魚,邁開腿抬起手就要抓住她。


    還沒等他抓住她,就見她光腳跳下床,朝他過來。


    花如魚手裏拿著一個錘子,朝著他的麵門惡狠狠地砸過去。


    幾息時間,麻醉藥效發作,男人隻來的及僵硬的把頭往後仰一下,花如魚的錘子已經落下。


    男人清晰的聽到幾聲骨頭碎裂的聲音,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嘴被錘子砸中,滿嘴滿臉的血合著掉落的牙齒,撲簌簌往地上掉去,他卻是無知無覺不知道疼一般。


    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現狀,發現自己一動不能動。


    他睜大雙眼,眼睜睜的看著花如魚朝他落下第二錘子,人也嘭地一聲摔倒在地上,隨後地上散落一些合著血的牙齒,他已經人事不知。


    花如魚打開燈,對著他後背發射麻醉針的地方,又是重重一錘子砸下,她聽到哢嚓的聲音,才滿意的拿著錘子出門。


    打開門,眼神驚恐,手腳慌亂地跑到和菜花嫂子家的院牆邊上,聲嘶力竭地喊著:“郝團長,救命!郝團長!救命……”


    郝團長睡夢中被叫醒,一個鯉魚打挺,下地穿鞋出了屋子,就看到花如魚站在兩家的院牆邊求救。


    他一個跳躍,跳過院牆,來到花如魚麵前,問:“什麽情況?”


    花如魚顫抖的說:“家裏來了一個賊,在東屋。”


    郝團長衝進屋子裏。


    同時,菜花嫂子也拖拉著鞋子出了屋子,站到院牆邊上,看著花如魚,關心的問:“七七,怎麽迴事?”


    “有賊。”花如魚聲音裏滿是驚恐和害怕。


    這時候,附近幾家的燈都亮起來,陸續有人從屋子裏走出來。


    有人打著手電筒來到花如魚家門前,花如魚走過去,打開大門。


    他們順著手電筒的光亮,看到花如魚時,都是一愣。


    她披頭散發,赤著腳走在路上,身上穿著一件無袖的連衣裙,裙子上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手裏拿著一把沾滿血的錘子,她滿臉驚恐害怕,臉色白得嚇人,這畫麵怎麽看怎麽違和驚悚。


    花如魚打開門,男人們往屋子裏走,女人們沒敢上前,隻站在大門口詢問:“花同誌,你沒事吧?”


    花如魚搖了搖頭。


    此時,郝團長已經拎著昏迷不醒的男人走出來,後麵跟著剛進去的幾個男人,他們的臉上的神色如出一轍的一致,全都是一言難盡的樣子。


    他


    郝團長對著花如魚說:“賊人已經昏迷過去,現在我把他送去了保衛科。你要是害怕,讓我們家菜花先陪著你。”


    菜花嫂子看了一眼自家男人手裏提著的男人,忙應聲道:“對對,我陪你啊,七七。”聲音裏滿是小心翼翼和討好。


    花如魚對著菜花嫂子咧嘴笑了笑,自認溫和的說:“不用了,嫂子,我不在東屋睡就是。”


    可,在這黑夜裏,幾個嫂子打著手電筒,看著她這個笑,感覺比鬼笑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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