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僅知道,還十分擅長解蠱。”我一臉自信的說道。


    “你知道怎麽解蠱術?”那男人激動的直接起身越過身側曉嬌姐的位置,坐到了我的身旁。


    我立即後退一步,臉上掛起客氣而又疏離的笑容道:“當然,不管什麽蠱術,對我來說都是手到擒來。”表麵上我自己是一副高高掛起的樣子,其實在此刻我的內心正在想著,也不知道這麽吹牛逼會不會閃到舌頭,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應該先打點草稿的。


    “那法師,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也遇到了很棘手的巫術。”方成說完,還不待我開口,便突然迴身對曉嬌姐道:“快,拿錢來,為法師添些辛苦錢。”


    “不必,不必,如果將你的蠱術解除,你日後再迴來給我買些好吃的就好。”我打著哈哈轉移道。


    險些說漏了嘴,將好吃的說成了供品。


    “那,隻好委屈法師了。”


    “你先把你的手伸出來,我先替你把把脈。”說完便等著方成將手腕遞出來。


    不料,方成卻突然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法師,你為什麽要號脈?不是應該先吃些黃豆或者拿根銀針來含著嗎?”方成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我有些尷尬,真是職業病了,差點忘了,這是在解蠱術。趕緊想了個解決辦法道:“我順便看看你的身體是否有什麽實病,一並為你出個法子解決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辛苦法師了。”方成一聽,連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道。


    “嗯,你將手伸出來吧。”


    這下,方成沒有沒有任何猶豫的將手腕伸到了我的麵前。我用右手的拇指搭住他的陰陽兩脈,用靈力探入。


    這時,我在神識中趕緊問道那個仍舊老神在在的老頭兒:“現在怎麽辦?你要怎麽才能知道他中的是何巫蠱之術啊?”


    那老頭兒不緊不慢的道:“隻要可以接觸到他的身體,我便可以知道他中的是什麽蠱,中的是什麽巫術,現在我就可以借助你的力量,來感應他的真實情況。”


    鬧了半天,剛剛我沒說錯話,原來真的要碰到他才可以啊。


    片刻之後,見到那個老頭兒點了點頭,我便收迴了手,我發現這個人的腿部還是有些隱疾的。


    隻不過,是因為有人用巫蠱術加重了他的隱疾,所以才會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能夠被腿部的疼痛活活的折騰昏迷。


    收迴手後,便聽到那老頭兒在神識中對我說道:“這是中了邪蟲蠱,此蠱蟲入體,會使生人的身體產生極大的痛苦,而且這個蠱蟲會在遊走於人的全身之後,根據這個人身上最虛弱的地方來發作蠱毒。”


    “那要怎麽來解蠱呢?”我在神識中對那老頭兒問道。


    “而且,這個人的身上,除了蠱蟲,還有很厲害的巫神術,下巫術的人會在背後控製這個人的意識,他的秉性,脾氣,想法,思維,會逐漸變得和下此降頭之人對他的命令達到一致。”


    我將自己聽到的這些轉述給麵前的兩人聽,見方成聽的直點頭,卻又突然皺眉道:“不對啊,法師,你還沒有試過我中的是什麽蠱,就看出來了?你是怎麽做到的?剛剛你不就是摸了一下我的脈嗎?”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曉嬌姐從一臉的欣喜變成了一臉的緊張。


    悄悄對著她使了個眼神,示意她不用著急,看我怎麽編:“這是因為我的解蠱方法與常人不同,門派不同,我的方法便是觀,摸,看,便可將你所中的巫蠱之術一一辨明。”


    “嗷,原來是這樣啊。法師,請問我所中的巫蠱之術,有何方法可解?”方成十分相信我所說的話,雖然沒有太大的水分,但是也不能就告訴他,我隻要能夠接觸到他的一小塊兒皮膚,便可以將他的症狀盡數掌握吧?即使真的是這樣,我都覺得很扯!


    “方法其實不難,隻是需要用你心中最愛之人的食指指尖血,滴入到一杯白酒中。然後,將此符,用火燃盡,將符灰放入白酒中,每日塗抹於疼痛之處,共重複三日,便可以恢複正常。”說著,我便將自己剛剛在堂口那邊一道拿來的黃紙擺在了茶幾上,在上麵畫上一秋老頭兒教給我的符咒。


    畫好後,將符紙折好交給麵前已經迫不及待接過去的方成。


    “原來是這樣,今日若不是遇到法師,我可能就要命喪此歹毒之人的毒手了!好在法師願意出手相助,我也算是能夠撿迴一條性命了。”方成激動的上前拍著我的肩膀,那力道,我覺得自己的肩膀好像有點脫臼。


    我急忙起身走到曉嬌姐的身邊,對她說道:“放心吧,這次迴去,不出幾日,他便可痊愈了。”


    “落凡,謝謝你。”曉嬌姐對我迴以一個十分感謝的眼神。


    “客氣什麽,都是老朋友了,你平時對我也夠好的了。”我迴她道。


    趁著方成還在高興的反複查看著那道黃符,我對曉嬌姐道:“你出來一下,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將她從屋子裏麵拉了出來,她不禁疑惑的道:“什麽事啊?”


    “我記得你的生辰是七月初九未時,這個方成,我剛剛摸他的脈的時候,我看到他的命格和你並不是很合,你們的姻緣好似並不是很長遠。”我認真的對她說道。


    “你瞎說什麽?肯定,肯定是你看錯了,他就是這段時間被巫蠱術折磨的有些脾氣不大穩定,平時對我還是很好的,不會的。”曉嬌姐猶豫了一下,眼神躲閃的說道。


    看到她這樣,我便直接了當的對她說道:“你的那幾位仙家有迴來看過你吧,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吧。”我用的是篤定的語氣,相信她已經明白了我的用意。不用我多說,她也應當明白自己即將要經曆的是什麽樣的轉變。


    “這個男人有很強的疑心,控製欲,他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傷害,你若是能夠早些清醒,便及時止損。”可若是讓繼續沉浸在這段沒有結果的感情當中,最後受到傷害的,隻有你自己。後麵的這種情況,我沒有說出口。


    自己的朋友,自己還是清楚的,是個典型的戀愛腦。一旦陷入到一段感情當中去,不論是什麽刀山火海,隻要是自己能夠做到的,可能都願意去為對方闖一闖。


    “總之,你自己想清楚。”說完,便轉身開門走進屋內,留下她一人在門外陷入內心的掙紮。


    將兩人送走後,我剛要轉身迴屋,便聽到院外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請問,這裏是馬家嗎?”


    我迴頭看向門外出聲的方向,門外站著一個瘦瘦高高的女人,看著大約三十幾歲。


    女人穿著一身白裙,頭發散落在肩頭,因為過於消瘦的身體,所以麵相有些刻薄的樣子。


    我開口道:“你找誰?”


    “我是來找這家會看事的人。”那女子的聲音也有些詭異。


    我覺得自己可能又要看到什麽詭異邪靈來增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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