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小鬼懂什麽!”聽到我嘲笑的話語,胡忠力有些氣急敗壞,不過他突然像是又想到了什麽,便收斂了氣急的表情。


    又恢複了最開始那副淡淡的口吻,對我開口道:“雖然你說的對,我們的道行是相差不少。但是你好像忘了,我手中現在還有你這張王牌呢。”


    “隻要有你在手,我就不信,到時他還能反抗,你就等著看你最崇拜的師父,是怎麽一步一步的被我從族長的那個位置拉下來的吧!”


    “你要做什麽!師父那麽厲害,才不會被你這種小菜鳥給威脅呢!”雖然此時,我還在強裝鎮定,但是我的心中已滿是焦急,不知道他要對師父做些什麽。


    雖然師父的實力不需要我替他擔心,但是難免不會有什麽意外發生,如果真的被他用來威脅師父,對師父造成了什麽影響,那我真的要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麽你的神識被我引來狐族,而你的師父卻到現在還不知道。還有你剛剛應該也在神識中一直與你師父感應了吧?你師父沒有任何迴應,那是因為你的師父已經聽不到你的聲音了!哈哈哈哈哈——”胡忠力泄憤般的說著。


    “你對我做了什麽壞事,為什麽會這樣?”看著他陰險的嘴臉,突然心裏更加的沒底了。不過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自己也清楚,以師父的道行來說,他不可能做出什麽手腳而不被發現。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你很聰明嘛!沒錯,你的師父,如你所說,強大的可怕。我當然不可能對他動什麽手腳。所以,我就趁他不在狐族的時候,偷偷的竊取了他的法器鎮魂鈴。”


    “他此次迴狐族處理事務,正是尋找鎮魂鈴。我利用他迴狐族路上的空隙,迴到馬府,避開了胡忠言的視線,今夜在你的房間設下結界。讓你就像一直睡著了一樣,躺在那裏。”


    “尋常人是看不出什麽的,而你師父那樣法力高深的人,也要在百米之內才可以發現端倪。而在你的神識被我用鎮魂鈴引來青丘之後,我便以鎮魂鈴為引,在你的神識打下一道符。使你的神識無法探出外界,靈力無法散出。”


    “你真卑鄙,有本事把我放出來,我來跟你單挑啊!來啊!誰怕誰啊!用這種手段算什麽本事?”聽明白了他的話,我簡直氣的發抖。


    沒有迴答我的話,胡忠力隻是最後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一陣霧氣飄過,他的身影也隨之不見。


    見他離開,知道多費口舌無用。此時,自己急的隻想出去。師父不要被這個小人暗算才好!師父,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用手拚命的砸向那道結界,結果那結界就好像是銅牆鐵壁一般,沒有動搖分毫。我連忙後退幾步,助跑一下,用肩膀撞向那道結界,哐!——依舊沒有撼動這道結界。繼續試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急的我隻能在這滿是桃木的洞穴中轉圈。過了片刻,我停了下來,向著房間的另一端走去,在牆壁上敲敲打打,想著看看這洞穴中還有沒有別的出口。


    另一邊,靈狐族長胡忠靈率領一眾兵馬,站在族內的天壇上俯瞰著下麵的族人。一一望去,沒有發現鎮魂鈴的蹤跡。


    正想著問下身後剛剛趕迴來的右護法胡忠言,落凡在家中一切可還安好。還有左護法胡忠力去了哪裏,身居護法要職,擅離職守要重罰。


    誰知剛剛側過頭的他,突然聽到了百米外的一片葉子被利器刮落的聲音。立馬偏過頭,躲過了向自己的心門處,射來的一道暗箭。


    見一擊沒有得手,胡忠力在暗處立馬調整好手上的冥玄弩,繼續連放三箭。


    這邊在第一箭射出的同時,族長胡忠靈便被右護法胡忠言與一眾手下兵馬護在了身後。胡忠言見那三隻弩箭分外眼熟,立刻變換自己手中的銀冰扇化作十三支扇葉飛鏢抵擋。


    銀冰扇葉鏢對上了冥玄弩箭,兩件法器對撞,擦除火花。


    胡忠言的銀冰扇葉鏢擊落了胡忠力手中的冥玄弩箭,同時有一支扇葉鏢劃過了胡忠力的臉頰旁,留下了一道血痕。


    胡忠力自暗處使出靈力,飛了出來。與胡忠言對打起來,不使用法器,直接以靈力相抗衡。


    但是,很明顯,胡忠力的道行應是在胡忠言之上。胡忠言很快便處於一直防守閃躲的狀態。數十招過後,眼看胡忠言就要接受胡忠力直擊胸腔的一掌。


    一道淺藍色的身影自族長胡忠靈的身後飛了上去,與胡忠力對上這一掌,雙方實力不相上下,紛紛後退數步。


    胡忠言的氣息略有些急促,旁邊的藍衣男子在身後扶著他,詢問他是否沒事?


    胡忠言沒有迴答男子的話,而是往前一步,對著那邊已然恢複了狀態的胡忠力道:“左護法如此行為,所謂何事?竟敢當眾行刺我族族長,這可是重罪!不管因為什麽,我勸你還是趕快棄械投降吧!”


    胡忠力聽完,便立刻不屑的大笑起來。等到笑夠了,便狂妄的開口道:“自然因為是心中不滿這族長之位許久,今日我就要把他胡忠靈從族長之位上麵拉下來!由我來接任這個族長之位!”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今日,我就要做這青丘靈狐之主。”


    聽了他的話,胡忠言不可置信道:“什麽?你竟然要反?還是不要說此狂妄之言了,就憑你?自古不論豪傑,都應量力而行才是。”


    “哼!廢話少說,你打得過我再說!”


    而自始自終,族長胡忠靈大人都是在一旁不語觀看。沒有說話,就任他們一直纏鬥。


    雙手負於身後,佇立於祭祀天台上方。看著那邊自己的左護法與右護法和另一位族中的青年護衛,再一次使出靈力大戰。沒有絲毫擔憂,此刻,他的內心隻牽掛著一件事。


    不久,就在右護法胡中言與法力與他相差沒有多少的胡文青,共同使出全部靈力向胡忠力擊出一掌的時候。


    祭祀天台上,有一白衣少年來到族長胡忠靈的身後,附耳說出了幾句話。可以看到,就在那白衣少年退下的時候,一向神情冷淡的族長大人,麵露慍色。


    那邊胡忠力左肩受到剛剛那全力一擊後,連連後退數步。左肩疼痛難忍,但是他的意念支撐著他。


    就在幾個唿吸之間,他勉強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正欲再迎上對方的時候,身旁朝自己襲來了一道十分強勁的力量。


    那白光一下子打中了自己的心脈,喉間無法抑製的腥甜從口中噴湧而出。一下子便沒了力量,自懸空掉落到了地麵上,支撐不住的單膝跪了下去。


    轉過頭看向剛剛出手的方向,族長胡忠靈一副好似漫不經心的樣子,收迴了自己的右手。


    “胡忠力,你最好給我好好的交代清楚。我的小徒兒,你把她的神識,帶去了什麽地方!否則,我定叫你今日有來無迴,灰飛煙滅!”胡忠靈的聲音,在瞬間便猶如寒冬的冰水般響徹在族內眾人的耳中。


    此刻所有人皆知,族長,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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