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把手機扔了,剛剛再次睡著。


    討人厭的鈴聲再次響起。


    夏央蒙著頭,妄圖當鴕鳥。


    可電話那頭的人很是執著。好像如果夏央不接,他就能打到天荒地老一樣。


    夏央拿起手機一看,還是鬱遲。


    氣死了!!!


    但是表哥的電話如果不接,後果不堪設想。


    “又要幹嘛?”


    “表弟,表弟啊,你究竟在哪裏?你是不是出事了?”鬱遲的聲音都帶著些顫抖。


    他在夏央家所有的臥室都找遍了,都沒找到他小表弟的身影。


    一瞬間一萬種想法在他腦海裏劃過。


    最可能的就是表弟被人綁架了!


    “我在睡覺!睡覺還能在哪裏?當然是臥室!”夏央沒好氣的說。


    “我現在就在你臥室!你床上沒有人啊?你別嚇我……”


    夏央這才真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陌生的環境,呆怔了一瞬:“額……我在對麵。你來對麵吧。我讓人給你開門。”


    “啥?”鬱遲腦袋一時有些短路。


    對麵?什麽鬼?哪個對麵?


    鬱遲滿腦袋問號的走出了夏央的院子,正好遇見徐徹過來。


    “徐特助?你怎麽在這?”


    “鬱總好。您來找小夏少爺?”


    “嗯。你怎麽知道。還有,你怎麽來這裏?”鬱遲看著徐徹正準備走進對麵的院子。


    等等,對麵?


    “這裏住的莫不是?”


    徐徹十分禮貌的點頭:“是的,這裏是我們傅總的房產。”


    “我cao!我小表弟!”鬱遲推開門口的徐徹,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倒也不用他費心找人。


    他心心念念的小表弟正在客廳的沙發上蜷著,身上還頂著一床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張臉。


    夏央還在閉目養神。掛了鬱遲的電話之後,他就拖著被子來了客廳。


    一是在別人的臥室裏接待客人,著實不禮貌。


    再者,他真心不想讓別的人進到傅修宴的臥室裏去。


    “小表弟!”鬱遲進了門就開始高聲喊。


    嚇得夏央一個激靈。


    “你怎麽了?是不是姓傅的那個混蛋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替你報仇。”


    要替弟弟報仇的鬱遲,開始對夏央動手動腳,一把扯開他身上的被子,圍著夏央轉著圈的查看他有沒有哪裏受傷。


    夏央把被子重新扯:“你邏輯不對。我在這裏,受欺負的隻會是傅修宴。”


    雖然按照小表弟的脾氣,這話是沒錯。但是這種事……他可以這麽論嗎?


    不過,小表弟看起來確實還不錯。


    鬱遲經過了剛剛本能的擔心之後。八卦之心又開始油然而生。


    “所以說,傅修宴,已經被你欺負了嗎?”


    夏央沒搭理他。


    進來之後,在不遠處默默喝水的徐徹,一下噴了。


    最淡定的就是聽到動靜從書房出來的傅修宴。


    他旁若無人的來到客廳。


    鬱遲看到他開始,整個人都有點坐立難安。


    沒辦法,他也不想的。隻是這個人的氣場太強,每次見他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壓迫感。


    傅修宴摸了摸夏央的額頭,還好,正常的。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聲音溫柔的讓鬱遲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夏央搖頭。


    傅修宴放心了,這才分了眼神給鬱遲:“鬱總好,不知道鬱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啊……傅總客氣,我是來找阿央的。”


    “嗯,那你們聊。”傅修宴起身,準備把空間留給這對兄弟。


    “等等!”鬱遲突然阻止。


    傅修宴不明所以:“鬱總,這是還有事?”


    鬱遲偷偷給自己打了氣:沒關係,為了小表弟,你可以的!


    “敢問傅總,剛剛為什麽要探阿央的額頭?還問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不要怪他多想,這倆人相處的狀態,再加上剛剛那番動作,太奇怪了!


    傅修宴莫名:“我擔心他發燒。”


    鬱遲恨鐵不成鋼的剜了夏央一眼。真是不爭氣!他雖然知道,夏央對傅修宴的心思,本就不單純,就是為了這個,才接近傅修宴的。小表弟高興,想做什麽,他都支持,更何況隻是睡個男人罷了?


    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就有種自己精心灌養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心情,說不出的憋屈。


    夏央被他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的。


    “你白我一眼做什麽?”


    傅修宴因為夏央這句話,周身的溫度又下降了幾度。


    鬱遲不想和這個白癡表弟交流。頂著“冷空氣”的壓力對傅修宴正色道:“既然你們都到這一步了。還麻煩傅總給我一個承諾。”


    “這一步?”夏央問。


    “承諾?”


    “對!承諾。我們阿央年紀還小,感情的事,他還很懵懂。但是也很純真。雖然他可能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樣子。但是我了解他,他既然和你已經發生這樣的關係,就說明他心底裏已經認定了你。傅總是個經曆豐富的成年人了。應該做不出來那種吃過了抹嘴就走的事吧?”


    夏央更懵了:“什麽關係?”


    傅修宴懂了。看來鬱遲誤會了。不過這是他的機會。


    傅修宴握住夏央的手,阻止他繼續問下去。


    “鬱總多慮了。我隻求夏夏不會對我始亂終棄?”


    傅修宴這句話是看著夏央說的。鬱遲也看著夏央。隻是鬱遲不明白,這麽普通的一句話,他那小表弟,怎麽就紅了臉?


    傅修宴對夏央的反應很是滿意,寵溺的笑了笑。


    然後十分認真的對鬱遲道:“鬱總和我合作,應該也是調查過我的。我家裏的祖訓,一生隻一妻,所違祖訓,無權繼承家業。已經延續了數百年,我本人,自然更是。我妻隻會是夏夏。鬱總擔心的那種事,絕不會發生。”


    鬱遲原本隻想要個他會和夏央認真交往的承諾,不成想得到的是這麽鄭重的迴應。十分震驚。


    “傅總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我也是關心則亂,按理說這事我不應該多嘴,隻是阿央單純,不懂得許多,長兄如父,我不得不為他多考慮,也希望傅總不要計較……”


    “怎麽會?表哥。夏夏有您這樣關心他的哥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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