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賞太陽吧。”她站起身,往院外走。


    “你去哪?”他跟著起身。


    “與你無關。”


    “這是我的地盤,怎麽就與我無關?”他口氣強硬了起來。這個死女人,就那麽不待見他!


    “若非你下毒害我,我早走了。”她臉色隱怒。


    他一副畜生無害的嘴臉,“你不也捅了我一劍?扯平了。”


    “你說話算數。”她忽然微眯起眼。


    他懂她的意思是一個月後交出千結草與她所中之毒的解藥,“我一個大男人,說話自然算話。”


    她像聽到了什麽笑話,“哈哈,你也算個男人?”


    “你……”他被她刺傷了尊嚴。


    她就喜歡看他受傷,看他難過,“怎麽,實話還聽不得?”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他猛地一把拉過她,她也沒掙紮地直接撞向了他的胸膛。


    “唔……”他受了重傷的傷口被她撞了一下,痛得他悶哼了一聲,“你謀殺親夫!”


    魏青衣在一旁看得愣了。穀主是腦子鏽了?自稱是蘇行雲的丈夫?男人與男人豈能成親,會被天下人唾罵的。


    李木知道蘇行雲是穀主的前妻,倒沒什麽特殊的表情。


    蘇輕月冷冷地瞪著蕭羽川,“嘴巴放幹淨點,我跟你早八百年前就沒幹係了!”


    “那是你一廂情願,有問過我同意嗎?”一提起當年,他就氣得內髒疼,他何時準她寫和離書的?


    還有蕭崇煥夫妻,他明明沒有簽下和離書,居然趁他昏迷時捉著他的手按了手印,這筆帳,他會討迴來的!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無謂狡辯。”她也不再多言,人已出了院落。


    他急急忙忙追上去,走了幾步,痛口的傷傳來一陣劇痛,低首一看,胸前一大片血漬,還沒愈合的傷口滲血了。


    “穀主,您的傷勢加重了,屬下馬上讓楊大夫過來。”李木焦急地前去傳喚大夫。


    蕭羽川看著蘇輕月出院門的背影,聽到他傷情加重,她居然腳步都沒停一下。


    一顆心頓時拔涼了起來。


    這個女人,就那麽不在乎他?


    “穀主,奴婢先扶您坐下。”院中侍候的下人隻剩魏青衣,她連忙自告奮勇地摻扶起蕭羽川。


    他快站不穩了,便由她摻著,坐到了先前的坐椅上。


    大夫楊安在李木的帶領下匆匆走來。


    蕭羽川坐在椅子上,任由下屬楊安幫他換藥。


    原本,他是想讓媳婦醫治的,看情形,她巴不得他死了,又哪會治?


    他若固執不上藥,那便隻會使身體垮了,還是靠近不了她。


    他要盡快好起來,才能粘著她。


    “穀主,您這般重的傷勢,不要隨意走動,應該躺在床上好好養傷……”楊安喋喋不休地交待著,手上不停地為他的傷處換藥。


    魏青衣也在一旁進言,“穀主,奴婢相信蘇公子心裏是有您的。您可得早點好起來。奴婢萬分心疼您的傷……”


    見蕭羽川掃過來的眼神,她連忙改口,“奴婢是說,奴婢與整個毒王穀的人都萬分心疼您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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