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昏睡著沒反應。


    羽川皺了下眉頭,“媳婦,你不吃藥,燒退不了,會燒成傻子的。乖,張嘴吃藥……”


    蕭熤山也凝起濃黑的眉毛,“媳婦睡得太死了,怕是自己喝不了。”


    “那要麽……”蕭羽川琢磨了一下,“用喂給媳婦渡藥得了?”


    “行,藥碗遞給我。”蕭熤山說得理所當然。


    “你都抱著媳婦,哪騰得出手?還是我來吧。媳婦嘴裏的味兒估計都能熏死你。親媳婦這苦差事,我來做就行了。”羽川說著含了口藥對著蘇輕月親了過去。


    蕭熤山扶著蘇輕月往後一倒,讓她躺迴炕上,鐵臂隔開他湊過來的身子,“既然是苦差,就不用你為難了。”


    蕭羽川被二哥這麽一推搡,嘴裏的藥就不小心自個咽嗆了進去。


    蕭熤山迴過身搶過三弟手裏的藥碗,猛一大口把藥碗裏的藥全含了,對準蘇輕月的唇親了上去。


    昨兒摟著她睡,她身上臭哄哄的,嘴裏的味兒也很臭,原想著以嘴給她渡藥不會好受的。可他說不清為什麽,不想三弟親她。


    即便她嘴臭,他也不會嫌的。


    在他的嘴湊上她唇的一刹那,他仿佛被電了一下。


    媳婦的唇瓣好柔軟,讓他想狠狠蹂-躪。


    他以舌頭頂開她的牙關發現她的牙齒很整齊,讓嘴裏的藥渡進她口裏。


    原本以為的嘴臭不但沒有,她的嘴裏反而有一種潤潤的、像甘泉一樣的甜滋味兒。


    藥味很苦,他卻覺得媳婦嘴裏的甜美蓋過了那苦味。


    蘇輕月在昏睡中被迫吞著苦藥,無意識地想把苦藥咧出來,卻又被什麽軟滑的東東堵住一樣,隻能往下咽。


    “二哥,你!”蕭羽川見二哥用嘴給媳婦喂藥,氣得五髒六腑疼,想一把拉開他,又見碗裏已經沒藥了,全在二哥嘴裏。


    這一副藥可是四百個銅板。家裏一共九百四十八個銅板,已花了八百個了,隻餘一百四十八個銅板,可買不起多一副藥了。


    剛才他嗆了一口,還不知浪費了多少銅板呢,再不讓二哥喂,媳婦沒藥吃,燒退不了的話,搞不好真得燒成傻子。


    相比媳婦成傻子,那還是便宜二哥算了。


    拳頭握得死緊,鼻子裏的氣一噴一噴的。


    死命強忍著心裏的火燥。


    見二哥含了藥鼓鼓的腮幫子扁了下去,就知道他喂完了藥了,可二哥藥都喂完了,還沒從媳婦嘴上退開的意思,他一把從後方拽起蕭熤山的胳膊,“二哥,你喂完了沒有!”


    蕭熤山總算戀戀不舍地從蘇輕月唇上退開,心道媳婦的唇真是比蜜糖還甜。


    看二哥那好像著迷的表情,蕭羽川酸溜溜地說,“怎麽?親媳婦親上癮了,媳婦的嘴沒熏著你?”


    他突然想到方才還沒發現媳婦發燒的時候,他的臉離媳婦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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