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媳婦兒,有大喜事啦!”何雨柱一踏進家門就扯開嗓子嚷嚷。


    正在屋裏看著雨水寫作業的王建君嚇了一跳,心裏直犯嘀咕,這是咋了?不過還是開口問道:“啥喜事啊?你們廠要漲工資啦,還是你要升職啦?”


    何雨柱得意地嘿嘿一笑,“都不是,你猜猜我在門口碰見誰了?”


    王建君眼珠一轉,“難不成是肖家人來啦?”


    何雨柱一拍大腿,“還是我媳婦兒聰明,一猜就中。”


    王建君眼睛一亮,“快講講,到底咋迴事?”


    雨水也趕緊把作業收起來,跑過來湊熱鬧,其實她作業早就寫完了,誰讓自己嫂子是老師呢,非得給她多講點。


    何雨柱也不囉嗦,把從肖家大哥那裏聽到的消息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當然,有雨水在,何雨柱還是說得挺含蓄的,畢竟這都上初中了。


    王建君聽完後樂開了花,“這可真是天意啊,這事兒也太巧了,要不是閆解成去找石小紅的時候正好碰上,還不知道啥時候能知道呢。


    也好也好,這樣肖璿可算脫離苦海了,希望她以後能找個好人家。”


    何雨柱連連點頭,然後說:“好啦,我去做飯。


    對了,你可別去閆家看熱鬧啊,這事大家還不知道呢,你要是去了,說不定就露餡了!”


    王建君笑嘻嘻地說:“哎呀!你還信不過我呀。走,咱倆一起做飯去。”


    跟何家的輕鬆氛圍不一樣,閆家現在的氣氛有點凝重。


    肖大哥跟何雨柱嘮完嗑,就到了閆家。


    閆大媽瞅見肖大哥來了,心裏頭咯噔一下,不過很快就琢磨過來了,自己兒子這兩天心情不咋地,八成是沒去找肖璿,這肖大哥估計是來興師問罪的。


    閆大媽自知理虧,趕忙滿臉堆笑地迎上去,“喲嗬!肖俊來啦,快屋裏請。


    哎呀,解成這兩天工作上不太順,忙得腳丫子朝天,一下班就累得跟那啥似的,這不一直沒去找肖璿,你可多擔待點兒啊!”


    肖大哥聽了,心裏頭冷笑不已,不過嘴上還是挺客氣的,“嬸子,我今天來不是為這事兒,不過多少也有點關係。


    閆叔沒在家嗎?這事兒最好他在,我把情況說清楚。”


    閆大媽也有點懵,不過看這架勢不太好對付,“老閆去釣魚了,還得等一會兒才能迴來。


    要不你先屋裏坐會兒,稍微等一等。”


    進了屋,閆大媽給肖大哥倒了杯水,轉身就奔閆解成屋裏去了。


    “解成,你快起來,肖璿他大哥來了。估計是來問罪的,你說你這孩子也是,肖璿不來找你,你就不能主動點兒去找人家。


    出去好好說話,石小紅都走了,你再把這麽好的姑娘給弄丟了,以後可就沒這麽好的事兒了。”


    閆解成正氣鼓鼓地生悶氣呢,才不想出去呢,一扯被子把自己的腦袋給蒙住了,壓根兒就不聽閆大媽的話。


    閆大媽拽了拽被子,閆解成還是沒動靜,氣得閆大媽直跺腳,“你這孩子,真是白養你這麽大了。”


    然後閆大媽換了張笑臉出來了,“哎喲!解成太累了,這不,都睡著了,肖璿大哥你別往心裏去啊!”


    肖大哥心裏頭暗暗發笑,“沒事兒嬸子,這事兒他也做不了主,還是等我叔迴來再說吧!”


    閆大媽嘻嘻一笑,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估摸時間差不多了,“哎呀呀!我這肚子突然有點鬧騰,得去趟茅房!”


    話一說完,閆大媽就出了門,她心裏估摸閆阜貴這時候差不多要迴家了,得趕緊去通風報信,給他打個預防針。


    肖大哥自然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不過也沒去攔著,反正今天這事兒已經是鐵板釘釘了。


    閆大媽在四合院門口沒站多大一會兒,就瞅見閆阜貴樂顛顛地迴來了。


    閆阜貴今天收獲頗豐,心情那叫一個美,看到自家媳婦在門口等自己,心裏就“咯噔”一下。


    閆阜貴下了車子,趕忙問:“你咋出來了,是有啥事兒不?”


    閆大媽一把拉住閆阜貴,“是肖璿大哥來了,一進門就拉著個臉,八成是解成一直沒去找肖璿,人家找上門來了。


    我讓解成出來,他死乞白賴地不出來,可把我愁壞了!”


    閆阜貴鼻子裏哼了一聲,“我看解成就是皮癢了,揍一頓就老實了。走,我迴去跟人家好好說道說道。”


    閆大媽翻了個白眼,閆解成那五大三粗的身板,閆阜貴可揍不動他。


    “哎,我跟人家說的是解成最近工作忙,你可別露餡啊!”


    閆阜貴應了一聲,就大步流星地往家裏走去。


    一到家門口,閆阜貴立馬換上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喲嗬!肖賢侄,你咋有空來啦?正好我今天釣了條大魚,等會兒讓你嬸子給燉了,咱爺倆好好喝幾杯。”


    肖大哥擺了擺手,笑著說:“叔,你就別忙活了,我今天可是帶著任務來的,就不在你這兒吃飯了!你先坐,我把事情跟您說清楚。”


    閆阜貴心裏“咯噔”一下,感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好好好,咱們不著急,慢慢說。”


    肖大哥開門見山:“叔、嬸子,我今天來就為了一件事,咱們兩家這親戚怕是做不成。之前送的禮我們也不要了,隻希望以後閆解成別再來糾纏我妹妹。”


    說完,肖大哥就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閆阜貴哪能讓他走啊,好不容易有個條件好的看上他家閆解成,怎麽能說分就分了呢。


    閆阜貴趕緊拉住肖大哥,賠笑道:“肖賢侄,這裏麵肯定有啥誤會,是不是解成這孩子惹肖璿不高興啦?我這就把他叫出來,讓他給你賠個不是,你消消氣。”


    說著,閆阜貴給閆大媽使了個眼色,閆大媽心領神會,立刻拉住肖大哥,“就是就是,肖俊啊,這裏麵肯定有誤會,你先坐會兒,等解成出來好好解釋解釋。”


    肖大哥“嗬嗬”一笑,心裏暗暗想著,這家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正好等閆解成出來,好好揍他一頓,先收點利息。


    閆阜貴氣唿唿地衝進閆解成的屋裏,一把拉起閆解成就往外走,邊走邊說:“你這臭小子,咋把肖璿給惹毛了?你最好給肖俊解釋清楚,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閆解成不情不願地被拉了出來,肖大哥一看到閆解成那副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拳。


    這一拳把閆解成打懵了,不過他很快就迴過神來,心想:我可不能白白挨打啊,正準備還手呢。


    這時候閆阜貴和閆大媽可坐不住啦,雖說對閆解成那是氣不打一處來,但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哪能眼睜睜看著孩子挨打呀。


    閆阜貴一個箭步衝上去,攔住了肖大哥,閆大媽也趕緊攔住了閆解成。


    閆阜貴趕忙說道:“肖賢侄啊,就算解成有啥做得不對的地方,你這出手也忒重了些。消消氣,消消氣哈。”


    肖大哥哈哈一笑,“閆解成,你可真行啊。


    中午才跟我們一家子一塊兒吃了飯,下午就跑去西直門了。


    真當大家都是傻瓜呀,你可真能耐,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直接就跟人家睡到一塊兒去了。


    你說我揍你揍得冤不冤!”


    閆阜貴聽了這話,眼睛一瞪閆解成,隨後又立刻笑眯眯地對肖大哥說:“肖賢侄,這肯定是有啥誤會,這裏頭肯定有誤會。


    肯定是有哪個愛亂傳話的,你是不知道啊,之前我和那個許……”


    閆解成聽了心裏也是咯噔一下,難道自己和石小紅的事兒被發現了?接著又想起石小紅莫名其妙地不見了,這會不會跟肖家有關係呢?


    肖大哥可沒等閆阜貴把話說完,就打斷道:“閆解成,你敢做不敢當啊?你忘了你當時有多瘋狂了?石小紅還在你上頭……”


    閆解成聽肖大哥這麽一說,就陷入了迴憶,閆阜貴一看這情形,心裏暗叫不好,看來這事兒是假不了了。


    還沒等閆阜貴想出個說辭來,閆解成突然就變得兇神惡煞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們把小紅給弄走的?


    肯定是你們,肯定是你們,不然小紅為啥會走。”


    話一說完,閆解成就掙脫了閆大媽的手,然後照著肖俊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肖俊被閆解成這麽一問,剛想開口解釋呢,哪知道閆解成的拳頭“嗖”地一下就飛過來了,這速度快得,肖俊想躲都來不及,隻能趕緊往後退。


    可閆阜貴就在旁邊呢,肖俊哪能退得出去啊,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肖俊的鼻子上,鼻血“唰”地就流了下來。


    肖俊一下子就清醒了,本來還想著聽妹妹的話,給閆家留點麵子呢,現在哪還顧得上這些啊。


    閆阜貴一看肖俊流鼻血了,心裏“咯噔”一下,完了完了,這下把人得罪慘了啊。


    就在閆阜貴發愣的這一瞬間,肖俊用力掙脫了閆阜貴的阻攔,靈活地躲開了閆解成的下一拳,同時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肖俊作為一名在機械廠辛勤工作多年的員工,那身板可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


    就在閆解成氣勢洶洶地揮出拳頭之際,隻見肖俊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敏捷地避開了這來勢洶洶的一擊。


    緊接著,他順勢使出一招精妙絕倫的鐵山靠,整個人猶如一座移動的山嶽一般,猛地撞向閆解成的胸口。


    閆解成剛才那一拳可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此刻想要收招躲閃已然是來不及了。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他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向後倒飛出去好幾米遠,最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然而此時的閆解成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完全喪失了理智。


    他哪裏還顧得上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滿心滿眼隻有一個念頭:眼前這個叫肖俊的家夥,就是導致石小紅離自己而去的罪魁禍首!


    想到此處,閆解成口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其聲音之大,仿佛要將整個房頂都給掀翻似的。


    然後,他如同一頭發狂的兇猛野獸般,張牙舞爪地朝著肖俊猛撲過去。


    而另一邊的肖俊,則趁著閆解成倒地的間隙,迅速轉身朝著院子裏飛奔而去。不過,他這麽做可不是因為害怕閆解成。


    一是在閆家院子太小了,施展不開拳腳,影響自己的發揮。


    二是萬一閆家人一起上,自己肯定打不過啊,要是碰到何雨柱,說不定何雨柱還能幫自己一把呢。


    三是,把事情鬧大了,丟人的也是閆家,自己也能跟妹妹有個交代,不是自己不小心,是閆家人把事情鬧大的。


    閆阜貴本想上前阻攔,可瞅見閆解成那雙眼通紅的模樣,活脫脫一副要拚命的架勢,他心裏也有點犯怵,生怕被誤傷。


    閆解成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般,緊緊跟隨著肖俊衝了出來。他麵目猙獰,嘴裏還不斷發出低沉的咆哮聲,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似乎想要立刻將肖俊撲倒在地並狠狠地撕咬一番。


    此時周圍的空間變得寬敞起來,肖俊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閃電般迅速飛起一腳,直直地朝著閆解成的下身猛踹過去。


    閆解成心中一驚,暗叫不好,連忙伸出雙臂交叉於身前,試圖擋住肖俊這淩厲的一擊。


    “砰!”一聲悶響傳來,肖俊的腳重重地踢在了閆解成的手臂上。巨大的衝擊力使得閆解成向後退了幾步,但他並沒有放棄,反而借著肖俊收腿的瞬間,順勢伸手去抓肖俊的腿。


    然而,閆解成隻顧著防禦下方的攻擊,卻完全忽略了上方的危險。就在他全神貫注地盯著肖俊的腿部時,肖俊瞅準時機,猛地揮出一拳。由於此刻肖俊隻有單腿著地,身體重心不穩,所以這一拳的力道並不是特別大。


    但即便如此,這一拳還是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閆解成的鼻子。盡管力量有限,但鼻子可是人體極為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哪怕隻是輕輕一碰也會讓人疼痛難忍。更何況肖俊這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閆解成的鼻子上呢?


    閆解成立刻感到一股鑽心的劇痛襲來,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按照肖俊以往與人打鬥的經驗來看,遭受這樣一記重擊之後,對手通常都會因為疼痛而暫時失去繼續進攻的能力,自然也就無暇再去抓自己的腿了。


    此刻的閆解成已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雙眼通紅得像是要噴出火來,哪裏還會在意身上那些因打鬥而產生的疼痛?隻見他猛地伸出手去,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了肖俊的腿。


    肖俊心中不禁“咯噔”一響,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暗唿糟糕。還未等他做出反應,閆解成便使出全身力氣狠狠一拽。隻聽“噗通”一聲悶響,肖俊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倒地後的兩人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他們如同兩條糾纏在一起的麻花,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展開了激烈的扭打。一時間,拳來腳往,互不相讓。


    就在這時,周圍的鄰居們紛紛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原本大家隻是隱隱約約聽到閆家傳來一陣嘈雜聲,但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是閆解成和他的大舅哥肖俊動起了手。


    眾人圍攏在四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閆大媽站在不遠處,看著眼前混亂不堪的場景,急得直跺腳。她想要上前將兩人拉開,卻又擔心自己受到誤傷,隻能扯著嗓子高聲喊道:“你們別打啦!別打啦!”


    然而,她那焦急的唿喊聲在此時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與此同時,閆阜貴正身處楊文江家中。他心急如焚地抓著楊文江的胳膊,就往院子裏走,邊走邊解釋,“楊幹事,我們家解成和肖俊打起來了,快去幫忙!”


    而另一邊,何雨柱一家人剛剛擺好碗筷,正準備吃完飯。


    忽然間,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許大茂那略帶興奮的叫喊聲:“柱子,閆阜貴他家打起來啦!快去看看熱鬧呀!”


    許大茂和閆家向來不對付,見有熱鬧可看,那自然是興高采烈,巴不得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趕忙叫人去看熱鬧。


    何雨柱一聽許大茂在外麵叫,麻溜地就去開門了。


    門一打開,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閆解成和他大舅子幹起來啦,快去瞧個熱鬧。”


    話一說完,許大茂就屁顛屁顛地跑向後院,看樣子是要去叫其他人了。


    何雨柱朝院子裏喊:“媳婦,我去瞅瞅。”


    然後就撒丫子跑向前院,他對肖俊印象還不錯,能幫上忙就幫一把唄!


    王建君聽到後飯也顧不上吃了,拽著雨水就往前院跑,去看那熱鬧。


    何雨柱剛到前院,楊文江就瞅見他了,“何師傅你來的真巧,咱倆趕緊把他們扯開!”


    何雨柱應了一聲,馬上上前搭把手。


    費了好一番勁,好不容易才把兩人扯開,主要是閆解成這小子太狠了,直接上口咬,咬住了肖俊的耳朵。


    何雨柱一個大巴掌唿在閆解成臉上,把他打得暈頭轉向的,這才讓他鬆了嘴。


    看到兩人分開了,楊文江和劉海中都鬆了一口氣。


    劉海中這時候站出來問閆阜貴,“老閆,這是咋迴事啊?這可是你親家,咋還打起來了?”


    閆阜貴一臉苦相,“二大爺,就是一點小誤會,我們迴家解決就好啦。”


    劉海中歎了口氣,“買賣不成情意在,就算做不成親戚,也不能下狠手啊!


    這以後讓別人咋看咱們院子。”


    閆阜貴趕忙點頭:“二大爺說得對…”


    閆解成正被許大茂幾人押著呢,這時候一掙紮,“呸,劉海中,你特碼在這裏裝什麽大瓣蒜。


    我們自己家的事哪裏用得著你們插手,快把我放開,我要弄死他。”


    劉海中聽後冷哼一聲,衝正和許大茂押著閆解成的楊文江說:“楊幹事,我看這事不是這麽簡單的,咱們還是開大會處理吧!”


    肖俊這時候笑嘻嘻地說:“我覺著吧,得開個大會,這事兒啊,完全就是閆解成的錯。他還在這兒咋咋唿唿的,就該讓他受點懲罰。”


    閆阜貴心裏著急啊,這事兒要是鬧大了,他們家可又要出名了。可大多數人都同意,他也沒辦法啊。


    沒過多久,中院的人就都聚齊了。閆解成被繩子綁得結結實實的,不綁可不行,這家夥跟瘋了似的,一鬆手就要打人。


    肖大哥站在人群裏,把這次來的目的講得明明白白的,然後又把自己看到閆解成和石小紅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我就說了這麽一嘴,閆解成就跟發了瘋似的,非說是我們把石小紅逼走的。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倒先怪起我們來了。”


    大家聽完,都齊刷刷地看向閆解成和易中海,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是同道中人。


    同時也為閆解成感到惋惜,這麽個大小夥子,咋就迷上石小紅了呢。


    易中海被大家看得臉都紅了,“這事兒跟我可沒關係啊,我可沒跟石小紅聯係過。”


    閆解成掙紮著大喊:“我和小紅那可是真愛,要不是閆阜貴拿小紅威脅我,我才不會和肖璿在一起呢。”


    肖大哥聽了,臉色變得很難看,“閆解成,你看不上我們家璿子,我們家還看不上你呢。


    我們肖家可沒那麽卑鄙。我們家都不同意你和璿子在一起,更不可能去破壞你和石小紅。


    我們還巴不得你和石小紅在一起呢,這樣正好放過我們家璿子。”


    閆解成發泄一通後,漸漸迴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衝動了,便乖乖地站在那兒,不吭聲也不掙紮了。


    劉海中吃夠了瓜,才發現事情竟然是這樣的,心想閆解成這下可難找媳婦咯,他瞅了一眼垂頭喪氣的閆阜貴,心裏不禁覺得好笑。


    楊文江瞧了瞧那幸災樂禍的劉海中,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行了,事情的緣由大家都清楚了。閆阜貴,你說說這事兒該怎麽解決?”


    閆阜貴自然是老老實實地低頭認錯,給肖俊賠付了醫藥費。


    肖俊在何雨柱家擦了點藥,吃過飯後就被何雨柱送迴家了。


    肖家人早就等得心急如焚,一見到肖大哥這副模樣迴來,立刻圍上前詢問是怎麽迴事。


    肖大哥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又對肖璿說:“璿子,對不起啊,哥也沒料到事情會鬧得這麽大。”


    肖璿一把抱住肖大哥,“哥,都是我不好,害得你這樣。我以後再也不喜歡閆解成了,咱們一家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就好。”


    肖大哥被肖璿這麽一抱,疼得直咧嘴,不過聽到肖璿的這番話,還是強忍著疼痛笑了起來。


    肖父肖母也都鬆了一口氣,這樣的結局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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