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許大茂滿臉笑容,繪聲繪色地講著昨天的趣聞。


    “柱子,我昨天在賈東旭家窗戶底下聽了聽,他家那是真饞啊,你是沒瞧見賈張氏那吃相,要不是有棒梗在,她一個人都能給包圓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知道啦,那你這麽早跑我這來幹嘛,大周末的你不陪李老師出去溜達溜達,找我這糙老爺們有啥用。”


    許大茂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嗨!我能有啥事,這不是一得到消息就趕緊過來告訴你,讓你安心嘛!”


    何雨柱嗤笑道:“得了吧,那也不用這麽早啊,有啥話快說!”


    許大茂笑著說:“這不賈東旭的事讓我昨天突然有了個想法,我覺得我不能自己一個人享福,也得讓琳琳嚐嚐你的好手藝。”


    何雨柱呸了一口,“拉倒吧,你談個戀愛,還想拉我當廚子?讓我整天給你做飯?”


    接著何雨柱手一揮,指向門口,“門在那呢,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許大茂也不生氣,“瞧你說的,誰能把柱爺當廚子啊,我就是想著周末有空,讓琳琳偶爾過來一趟。


    放心,我出錢買食材,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也就這幾天,等王老師迴來,我保證不麻煩你!”


    說完,許大茂擺出一副諂媚的樣子,何雨柱看著直樂,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


    何雨柱答應道:“行吧,食材調料你自己準備好,我今天還得去給別人做菜,你要想吃就得等晚上了!”


    許大茂樂得直笑,“謝謝柱爺,太感謝柱爺了!就是你能不能稍微早點迴來,琳琳要是迴家太晚,她姐姐會擔心的!”


    何雨柱一瞪眼,“還敢提條件?”


    許大茂立馬就慫了,“沒……沒事了,柱爺,你先忙!”說完,一溜煙跑沒影了。


    晌午,棒梗眼巴巴地瞅著,賈張氏手捏著窩頭,將碗裏最後那點兒湯汁蘸得幹幹淨淨,隨後把窩頭丟進嘴裏,吧唧吧唧嚼得正香。


    棒梗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秦淮茹:“媽,咱晚上還能有好吃的不?爸爸帶迴來的菜可香啦!”


    秦淮茹笑著說:“棒梗呀,這好吃的可不能頓頓都有,不然咱家可就被吃窮啦,到時候連新衣裳都沒得穿咯。


    你不知道,媽以前在村裏的時候,哪有這麽多好吃的喲,隻能啃野菜……”


    秦淮茹嘮嘮叨叨地和棒梗講起從前的艱苦日子,賈張氏起初沒當迴事,可聽著聽著就不耐煩了。


    賈張氏打斷秦淮茹對棒梗的嘮叨,嚷嚷道:“秦淮茹,你還不趕緊收拾收拾,老提以前的苦日子幹啥?現在日子都好起來了,還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


    秦淮茹聽婆婆這麽說,便也不再多言,起身收拾起桌子來。


    賈張氏則把棒梗叫到身邊,“喲!我的大寶貝兒這就饞啦!別急,等過兩天再讓你爸爸去傻柱家弄點兒菜迴來。”


    棒梗一聽,高興得手舞足蹈,“真的嗎?奶奶,那我下次要多吃一塊饅頭。”


    賈張氏見棒梗如此乖巧,樂得合不攏嘴,“好好好,到時候棒梗多吃點兒,長得高高的!”


    仿佛被按下了某個開關,棒梗一聽到“長大”,立刻說道:“等我長大了,一定好好孝順奶奶,讓奶奶住大房子,天天都有好吃的!”


    接著,棒梗又轉過身,對賈東旭說:“爸,我也會孝順你和媽媽的,給你們買好看的衣裳,一人一輛自行車!”


    賈東旭看著賈張氏教育孩子的方式,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他並沒有過多地去在意這件事情。


    畢竟孩子現在還年幼無知,等再過個兩三年,自己有的是時間和精力來好好教導他做人做事的道理。


    而且,賈張氏所傳授的觀念似乎也並無太大過錯,她一直在強調要讓棒梗學會孝順長輩。想到這裏,賈東旭便暫時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就在這時,賈張氏聽到棒梗隻提到給自己父母買自行車時,臉上立刻浮現出佯裝生氣的表情,並大聲說道:“哎呀,我的乖孫子呀,你怎麽能隻顧著給你爸爸媽媽買自行車呢?難道就不能也給奶奶買一輛嗎?”


    棒梗何等機靈聰慧,一聽奶奶這話,馬上反應過來,連忙討好地迴答道:“奶奶您別急嘛!


    等您以後年紀大了走不動路的時候,我就騎著自行車帶著您到處遊玩。


    不管您想去哪兒,我都能帶著您去,這樣不是更好嗎?”


    這番話說得賈張氏心花怒放,不禁開懷大笑起來。


    而一旁的賈東旭見此情景,也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裏暗自思忖:看來這小子從小就如此懂得孝順,長大後必定更是一個孝敬長輩、知恩圖報之人呐!


    閻解成這段日子過得可謂苦不堪言,到底有多慘呢?


    那簡直是沒法形容。最近閆阜貴每次見到閻解成就沒個好臉色,總是陰陽怪氣地嘮叨個不停,仿佛閻解成不去工作就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一般。


    起初,隻是閆阜貴一個人這樣對他冷嘲熱諷,可到後來連一向還算和藹的閆大媽竟然也跟著丈夫學起了這一套,對閻解成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更為嚴重的是閆阜貴竟然提出讓閻解成要交住宿費和夥食費。


    麵對這種情況,閻解成心裏自然明白得很,他知道老爸這麽做完全是故意為之。


    然而,他又能有什麽辦法呢?無奈之下,他隻好像往年一樣,再次踏上外出打零工之路。


    說來也真是湊巧,就在今天,當閻解成正在滿頭大汗地幫人搬運裝卸貨物時,竟意外碰到了自己的老同學肖璿。


    肖璿一眼便認出了閻解成,臉上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快步走上前去問道:“解成,你怎麽在這裏幹這種活呀?難道學校還沒有給你分配正式的工作嗎?”


    聽到這話,閻解成倒是顯得挺淡定,畢竟他上中專的第一年就已經出來闖蕩江湖、靠打零工為生了,對於所謂的臉麵早就看得很淡了。


    閻解成麵帶微笑,十分大方地朝著肖璿揮了揮手,熱情地打起招唿:“喲,原來是肖璿啊!


    唉,這件事啊,上次我去學校的時候,老師告訴我由於我的成績不太理想,再加上家庭成分方麵有些問題,所以沒辦法給我分配工作。


    這不,我在家裏也閑著沒什麽事情可做,尋思著還不如出來走動走動,找點活兒幹,掙點小錢補貼一下家用呢。”


    閻解成也不是那種什麽都說的人,不可能就直接說是被家裏逼著出來幹活。


    肖璿微微頷首,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自從入學以來,她一直都對閻解成頗為關注。


    這個男生經常利用課餘時間外出打工賺錢,展現出了很強的獨立自主能力。


    雖說他的學習成績稍微差了那麽一點兒,但肖璿卻覺得閻解成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人。


    此時,肖璿快速掃了一眼四周,然後將目光重新落迴到閻解成身上,輕聲說道:“那個……你現在方便嗎?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一說。”


    聽到這話,閻解成的心瞬間像打鼓似的,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他不禁暗自琢磨道:難不成這位家境優越的肖璿同學看上自己了?哎呀呀,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太好了!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了石小紅的身影。不行不行,他閻解成可是個一心一意、感情專一的好男人呢!


    於是,他努力平複了一下內心的激動情緒,盡量讓自己顯得鎮定自若一些。


    閻解成和肖璿來到了一處相對較為安靜的角落。這裏綠樹成蔭,微風輕拂,帶來一絲涼爽。


    肖璿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然後緩緩開口說道:“解成,我想跟你說個事兒,其實關於你工作這件事情吧,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可以解決......”


    閻解成原本還有些忐忑的心在聽到工作問題瞬間被點燃,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肖璿,緊接著便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緊緊抓住了肖璿那白皙柔嫩的小手。


    “真的嗎?肖璿!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閻解成的聲音因為過於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肖璿被眼前這個突然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感受著閻解成掌心傳來的溫熱,不禁羞澀地低下了頭。


    當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閻解成那因為汗水浸濕而緊貼在結實肌肉上的衣服時,臉頰頓時像熟透的蘋果一般泛起了紅暈。


    此刻的肖璿心中猶如小鹿亂撞,腦海裏不停地閃過各種念頭:如果閻解成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些什麽親昵的舉動,自己到底是該欣然接受呢,還是半推半就呢?一時間,她竟然有些恍惚了。


    然而就在這時,肖璿猛地迴過神來,嬌嗔地跺了跺腳,說道:“哎呀,你先別這麽著急嘛,好好聽人家把話說完呀~”


    閻解成聽到這如黃鶯出穀般婉轉柔媚的聲音,隻覺得全身骨頭都仿佛酥軟了下來。直到此時,他才恍然驚覺自己還緊握著一個女孩子的手呢。於是他連忙鬆開手,略帶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


    俗話說得好,少女的臉紅勝過千言萬語的情話。可無奈的是,閻解成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所以肖璿這嬌羞動人的模樣雖然迷人,但對於閻解成來說卻未必能夠產生太大的影響。或許這樣的招數對付許大茂會屢試不爽,但用在閻解成身上可就不好說了。


    閻解成急忙開口向肖璿解釋道:“肖璿,實在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這麽做的,請你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比劃著,眼神裏滿是慌張與不安。


    然而,肖璿聽到這番話之後,心裏卻不由得感到十分失落。


    她原本滿心期待著能有點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呢,畢竟像小夥伴們所說的那樣,這可是孤男寡女共處,而且還有肢體上的接觸呀。可結果竟然如此平淡無奇,這跟她想象中的場景完全不同嘛。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榆木疙瘩,一點都不開竅!”肖璿暗自嘟囔著,越想越是覺得心煩意亂。


    而此時的閻解成,則在心裏努力壓抑著那股莫名的悸動,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石小紅的身影。


    就這樣,兩個人靜靜地站在那個牆角處,誰也沒有說話,氣氛顯得異常沉悶。


    肖璿在心中不停地編排著閻解成的種種不是,而閻解成則拚命想要把那些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兩人幾乎同時張開嘴巴,異口同聲地說道:“我(你)~”


    然後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戛然而止。


    接著便是一陣令人窒息的尷尬,兩人對視一眼後,迅速移開目光,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住了。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又同時開口了,“你(我)先說…”


    兩人又是對視一眼,尷尬的氛圍已經達到了頂點。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聲唿喊,原來是有人叫閻解成趕緊迴去工作。這聲唿喚猶如救命稻草一般,瞬間打破了現場那尷尬到極點的氛圍。


    閻解成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歉意,對肖璿說道:“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得先迴去幹活兒啦,等以後有時間咱們再好好聊聊哈!”


    肖璿突然想起正事兒,不敢再磨蹭,“你工作的事兒可以找老師,記得要送禮哦,這可是上一屆的同學告訴我的,你可得抓住機會!”


    閻解成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好嘞,我知道啦!”


    閻解成迴到搬卸的地方,整個人都有點懵,不過好在他經常幹活,手法熟練,倒也沒出啥岔子。


    這會兒他心裏正七上八下的呢,他想掏錢,可他兜裏才有幾個子兒啊?攏共加起來才二十塊,這可是他三年來省吃儉用打零工攢下的。


    就算肖璿沒說具體要花多少錢,他心裏也跟明鏡兒似的,這事兒可不是花一點點錢就能搞定的,何況他跟老師又不熟。


    一想到閆阜貴那小氣吧啦的樣子,他就覺得從閆阜貴那裏掏錢比登天還難,就算能借出來,他感覺自己都得背上一輩子的債。


    上次他剛上中專,閆阜貴就開始算計他,這次要是再去借,那不是自投羅網嘛。


    又琢磨了一下周圍認識的人,閻解成悲催地發現自己是真沒本事,院子裏好多人都有能力借給他錢,可他敢打賭,隻要自己一開口,人家立馬就會去通知閆阜貴,那他還能借到錢才怪呢!


    也就隻有何雨柱、許大茂這樣的,才不會去打小報告,可他跟人家關係又不咋地。


    最慘的是啥?明明眼前有一條光明大道,卻因為兜裏沒錢,隻能幹瞪眼。


    下午,何雨柱在雇主家忙碌了一陣後,迅速地將一道道美味佳肴烹飪完成。他手腳麻利地收拾好廚具,然後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盡管之前跟許大茂沒說能提前迴,但實際上他心裏清楚得很,留在那兒也沒啥事可做。


    所以,何雨柱早早地便踏上了迴家之路。當他迴到前院時,發現許大茂竟然還沒有迴來。


    這讓他意識到自己確實迴來得太早了些。不過既然已經如此,倒也無妨,橫豎都是閑著,不如就在這裏與鄰居們閑聊幾句打發時間。


    此刻正值酷暑時節,無論身處何處都能感受到滾滾熱浪撲麵而來。哪怕隻是稍稍活動一下,汗水都會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滾落下來。


    若是能有一台空調該多好啊!何雨柱一邊搖著手中的蒲扇給自己帶來些許涼意,一邊心中忍不住發出這樣的感慨。


    沒多久,許大茂帶著李琳一同走了進來。他們剛進院子,許大茂一眼就瞧見了站在人群之中的何雨柱。


    隻見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並熱情地朝著何雨柱打起了招唿:“喲嗬,柱爺,你這兒正歇著呢!”


    聽到這聲唿喊,何雨柱不由得在心底暗暗發笑。


    這個許大茂呀!每次找他幫忙或者有求於他的時候,那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個“柱哥”、“柱爺”叫個不停;


    可一旦用不著他了,態度馬上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直接改口喊“柱子”。


    不得不說,這家夥對於這些稱唿的運用簡直堪稱爐火純青呐!


    何雨柱笑著向李嬸等人告了個別,隨後便邁步走向許大茂和李琳所在之處。三人一起說說笑笑地朝著中院走去……


    看到許大茂把車子停到自家門口,何雨柱心裏犯起了嘀咕,“大茂,你把車子擱我這兒幹啥?難不成我做好了還得給你送過去?”


    許大茂滿臉堆笑嚷嚷道:“哎呀呀,柱爺你瞧瞧,等一會兒這太陽公公一下山呐,你這小院兒可別提有多涼快啦!


    再看看我那破屋子喲,又悶又熱得像蒸籠似的,跟你這兒一比,那可真是天壤之別啊!”


    何雨柱聽著他這番話,心裏直吐槽,這小子不僅讓自己當廚師還用自己家地方泡妞,真不把自個兒當外人啊!


    於是,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一旁的李琳見此情景,連忙打圓場說道:“何師傅,如果你覺得不太方便的話,那就算了吧。大茂,咱們去哪兒吃飯都行。”


    何雨柱撇撇嘴,故作大方地應道:“行了行了,就在這兒吧!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晚上閑著也沒事兒幹。有你們倆陪著一塊兒嘮嘮嗑,倒也挺熱鬧的。”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喜笑顏開,對著李琳得意洋洋地笑道:“嘿嘿,瞧見沒有?我早就說了嘛,柱爺可是個豪爽仗義之人,這麽點小事情,他怎麽可能會不答應呢?”


    何雨柱聽後忍不住暗暗發笑,心說這許大茂可真會順杆爬,淨撿好聽的說,倒是把好人都給他做了。


    進了屋,何雨柱就忙得像個陀螺,有兩人幫忙,那動作叫一個麻利。


    外麵,賈張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何家,看了老半天。說真的,她瞧見許大茂帶著李琳去了何家後,心裏就跟貓撓似的,因為她看到許大茂車上的那隻雞了。


    賈張氏心裏頭琢磨著,這要是傻柱做出來,那得多美味啊,想著想著,口水就忍不住流了出來。她倒是想讓賈東旭今天再去何雨柱家,可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拿隻兔子?那可不行,兔子昨天剛吃了一隻,今天可不能再吃啦。拿點肉?還不如在自己家吃呢,少了肯定得被人家吃光光。


    賈張氏那糾結的小模樣,賈東旭一眼就瞧明白了,他剛才可是瞧見他媽盯著那雞,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賈東旭無奈地歎了口氣,“媽,你就別瞎琢磨啦,昨天剛去蹭了一頓飯,今天還去,那多不好意思啊。你要是真想吃雞,我去給你買一隻迴來不就得了。”


    賈張氏嘴巴一撇,“哎呀!我可真是沒這口福,吃不上啥美味,得了,秦淮茹做的雞簡直難以下咽。”


    秦淮茹心裏腹誹,這個老太婆,每次她做好雞後吃的比誰都歡,這時候又來說自己做的不好吃了,真是不可理喻。


    最後賈張氏還是沒能抵擋住美食的誘惑,叫秦淮茹去殺兔子,準備晚上吃兔肉大餐。


    何家小院裏,幾道菜已經擺上桌,三人有說有笑,何雨柱這頓飯吃得可真是飽飽的。許大茂那叫一個殷勤,一會兒給李琳夾塊雞肉,一會兒又夾點豆角。


    再看看賈家,氣氛就有點怪怪的了,賈張氏一邊啃著兔子肉,一邊不停地念叨著秦淮茹的廚藝太差,跟何雨柱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棒梗也隻是隨便吃了兩三塊肉就停下了,跟昨天的菜一比,那可真是差得太遠了。


    秦淮茹心裏把賈張氏罵了個狗血淋頭,平時她多買點調料就被說三道四,各種挑她的毛病,現在做出來不好吃還怪她,她要是有那些調料,說不定也能做得像模像樣,就算比不上何雨柱,也不至於這麽難吃。


    閆家的氣氛就顯得有些沉悶了,閻解成交完下周的飯錢和房租後就一直沉默不語,心裏琢磨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辦。


    閆阜貴和閆大媽也看出閻解成心裏有事,不過也沒往深處想,還以為是因為今天交錢的事讓他不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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