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領著王父和王母興高采烈地來到了澡堂子。


    經過一路漫長的火車之旅,他們渾身都髒兮兮的,疲憊不堪,能舒舒服服地泡個澡,那簡直是太爽啦!


    洗完澡出來,王父王母就高高興興地迴家準備休息一會兒。


    要知道,這年頭坐火車可真是不容易啊!車廂裏又吵又鬧,空氣還渾濁不堪,那硬座更是硬得要命,坐得屁股都疼。


    在車上想睡個安穩覺都難,還得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的東西,就怕被那些不老實的人給偷走。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感覺整個人都快累癱了。


    等王父王母躺下休息後,何雨柱就帶著王建君樂顛顛地出門去菜市場買菜。他心裏想著,一定要露一手,做一桌美味佳肴,好好顯擺顯擺!


    時間轉眼來到下午,閆阜貴成為家裏第一個下班歸來的人。當閆大媽告訴他喝到假酒把眼睛喝瞎的時候,閆阜貴頓時火冒三丈,氣得差點跳起來。


    然而,當聽到何雨柱的對象竟然是王建君時,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怪異,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一般。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喃喃自語道:“我是喝假酒,不但眼睛喝瞎了,連腦子也壞掉啦?”


    原來,之前閆阜貴就察覺到何雨柱頻繁往學校跑有些不太對勁,但當時隻以為可能是與妹妹雨水有關。


    萬萬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是跑去追求學校裏的老師——王建君去了!此刻迴想起來,閆阜貴不禁連連搖頭歎息,當時怎麽沒看出來呢!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閆阜貴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他驚訝地發現這兩個人竟然沒有媒人!


    要知道,按照傳統習俗,結婚擺酒席等事宜都少不了媒人在中間穿梭往來、傳遞消息呢。


    閆阜貴心中暗自思忖著:“嘿,這不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嗎?”


    於是乎,他決定挺身而出,自告奮勇地充當起何雨柱和王建君二人的媒人角色。


    一來嘛,他與何雨柱同住一個院子,曾經還擔任過院裏的三大爺,跟何雨柱那可謂是相當熟悉了,而且從輩分上講,他也算得上是何雨柱的長輩;


    二來呢,他在學校裏跟王建君也是相識的,雖說算不上特別熟稔,但畢竟同為語文老師,同在一個教研組工作,總歸是能夠搭上幾句話的。


    閆阜貴越琢磨越是覺得這個主意妙不可言,心裏頭恨不得立刻就衝到何雨柱家裏去表明心意。


    然而,轉念一想,他又猶豫了起來。今天可是王建君父母初次登門拜訪的日子,如果自己這會兒貿然前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適。


    換作其他人倒還好說,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或許還能勉強應付過去,可麵對王建君這樣的人物,他著實沒那個膽量去糊弄人家。


    萬一不小心惹惱了她,說不定在學校裏給自己穿小鞋、使絆子呢,到時候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咯!想到這裏,閆阜貴隻好暫時打消了即刻前往何家的念頭。


    而且呀,那易中海之前老是想著怎麽去算計何雨柱呢!


    誰知道今天突然就傳來這麽個消息,也不曉得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搞出什麽名堂來。


    想到這兒,閆阜貴就決定先按兵不動,看看情況再說。


    就這麽琢磨著,閆阜貴就把自己精心養的那些花兒一盆盆搬到屋外去了。


    其實吧,現在這個時候真不太適合把這些嬌嫩的花兒放外麵,但是閆阜貴心裏有自己的小算盤——他特別想親眼看到易中海知道消息後的樣子,為了這個,就算花兒可能會受點傷也無所謂啦。


    再瞅瞅何家這邊,這時候的何雨柱已經把妹妹雨水向王父和王母仔仔細細地介紹了一通。而看著眼前這位熱情得不得了的王母,雨水心裏原本吊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慢慢落下來了。


    今天上課的時候,雨水老是魂不守舍、經常開小差,不為別的,就是擔心這頭一迴見麵的王父王母不好相處。


    現在看到王母這麽和藹可親,雨水那顆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是能稍微踏實了。前院,果不其然,就跟閆阜貴心裏想的一樣,易中海和賈東旭先迴來啦。


    閆阜貴趕緊迎上去打招唿:“喲嗬,老易、東旭,你們迴來啦!”


    賈東旭也挺有禮貌地迴應著,易中海則是點了點頭,“老閆,今兒個沒出去釣魚啊,在擺弄花呢!”


    閆阜貴樂嗬著說:“好些日子沒讓它們見見陽光了,我這不把它們拿出來曬曬嘛。”


    易中海抬頭瞅了瞅天,心說這不是扯呢嘛,太陽都快下山了,還曬個啥勁兒?估摸著是在說何雨柱對象家裏的事兒吧,畢竟是從農村來的,指不定今天會有啥熱鬧看呢。


    沒等易中海多尋思,閆阜貴就開口了,“老易,你知道不,柱子對象家裏人今天來咯!”


    易中海嘴角一撇,這誰能不知道啊,昨天楊文江不就說了嘛。他就是不明白為啥會來這麽早,難不成是離四九城挺遠的?


    易中海嘿嘿一笑,“這事兒楊幹事昨天不是講過了嘛,難道今天有啥變化不成?”


    閆阜貴笑嘻嘻地說:“嘿!你還真神了嘿,這都能猜到!”


    易中海心裏挺好奇的,看著閆阜貴這想說又不說的樣子,覺得怪好笑的,他不說自己就不會去問別人啦?這院子裏這麽多人,總不可能就閆阜貴一個人知道吧!


    易中海輕咳了一聲,“老閆,沒啥事兒我可就先迴咯,你接著照看你的花吧!”


    閆阜貴哪能讓易中海就這麽走了呀,趕緊拉住易中海的手,笑嘻嘻地說:“老易,你可不知道,柱子的對象竟然是王建君呢。


    而且這次來的,就是王建君的爸媽喲!”


    “啥?”易中海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驚得叫出聲來,手也不自覺地緊緊捏住閆阜貴的手,就怕自己聽錯了。


    閆阜貴被捏得直喊疼,“老易,你輕點,我手都要被你捏斷啦!柱子的對象就是王建君嘛。”


    得到閆阜貴的再三確認,易中海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變了又變,好像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


    賈東旭也有點吃驚,不過很快就拋到腦後了,院子裏有個美女,看著也挺養眼的嘛。


    再說了,柱子和誰結婚跟他也沒啥關係,能找個城裏的老師當媳婦,以後的日子肯定差不了。


    閆阜貴看著易中海的臉色變來變去,心裏那叫一個高興,他就知道易中海這人沒那麽老實,肯定心裏還在盤算著什麽。


    不過,這都和他沒關係,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吧。


    易中海也不吭聲了,陰沉著臉迴家去了。


    賈東旭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裏犯嘀咕,他師父咋老是跟何雨柱過不去呢。


    沒孩子的時候還好說,這有了孩子還這樣,真是讓人費解。


    賈東旭哪裏知道,易中海給他洗腦,聾老太太也給易中海洗腦呢。


    易大媽看到易中海臉色不太好地迴來,啥也沒說,估計是知道柱子對象的事了。


    易中海琢磨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去了聾老太太家,這事兒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他感覺自己被何雨柱給耍了。


    閆阜貴還在前院等人呢,跟劉海中說了這事後,劉海中驚訝得合不攏嘴,“沒想到柱子這麽能耐,等會兒我得去看看。”


    劉海中倒是沒多想,他覺得自己作為院子裏的二大爺,人來了,怎麽著也得過去瞅瞅。


    聽閆阜貴的意思,這王父王母不是村裏人,他過去看看,也能顯示出四合院的和諧氛圍不是。


    當閆阜貴跟楊文江說起這事的時候,閆阜貴發現楊文江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果然不出所料,楊文江早就知道了。


    易中海在聾老太太家待了老半天,出來的時候,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晚飯後,雨水正纏著王父王母聊長春那邊好玩的事呢。


    這時候,楊文江和劉海中登門拜訪來了,其實劉海中本來想早點過來,說不定還能蹭頓飯。可楊文江不同意,給他講了一通大道理。


    劉海中一聽,覺得確實不太合適,於是就和楊文江吃完飯才過來。


    何雨柱笑嘻嘻地把兩人迎進屋,“楊幹事、二大爺,快請進,你們咋不早點來呢,這都吃完飯啦。”


    楊文江樂嗬嗬地說:“你嶽父嶽母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我們第一天不好去打擾,就是過來看看有啥需要幫忙的。


    等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吃飯也不遲。”


    何雨柱趕忙給雙方互相引薦,王父王母也都挺熱情。


    劉海中一聽王父是公交車司機,那是相當驚訝,這可不比自己差啊,再看人家客客氣氣的,他覺得楊文江說得真對。


    劉海中也沒端什麽架子,很客氣地說在院子裏有啥事都可以找他,要是他不在就找他媳婦,也就是院子裏的二大媽。


    楊文江也表示,在院子裏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臨走的時候,楊文江單獨跟何雨柱說:“柱子,咱們院子的情況你也清楚,把賈張氏那些人的事都跟你嶽父嶽母講清楚,可別鬧得不愉快。”


    何雨柱連連點頭,“好嘞,楊幹事!”


    何雨柱剛迴屋,王父就樂嗬地說:“柱子,你們院子裏這大爺還挺熱心腸的,看著挺不錯呢!”


    王建君聽了直撇嘴,“爸,您可別信他。要不是有楊文江在,我跟您說,這二大爺劉海中……”


    何雨柱一聽,得,沒自己啥事了,就在旁邊給王建君查漏補缺。


    王母聽王建君說了和賈張氏吵架的事,用手指戳了戳王建君,“你從我這兒學的都用在這個賈張氏身上啦,你不是說在學校的事嘛!”


    王建君撒著嬌說:“媽,學校裏也有啊,這不是活學活用嘛。”


    王母又對何雨柱說:“柱子,我們家就這麽一個寶貝閨女,你可不能讓她受了委屈。”


    何雨柱拍著胸脯,笑嘻嘻地保證:“嬸子,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我肯定不會讓君君受半點兒委屈的,要是她受了欺負,您和我叔盡管過來打我,我絕對不還手!”


    聽到何雨柱這麽說,王父王母相視一笑,心領神會。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兩個年輕人啦,王建君還要迴宿舍呢,可不能耽誤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算是清閑下來了,有王父王母幫忙操持著,家裏的事根本不用他操心。


    還得是老輩子啊,很多地方他都不知道該咋整,王父王母卻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周四下午,何雨柱一下班,就被閆阜貴給攔住了。何雨柱眉頭一挑,心裏犯嘀咕,要知道因為許大茂那事兒,他可是一直沒搭理閆阜貴呢。


    閆阜貴滿臉堆笑,說道:“柱子,你這馬上就要結婚啦,恭喜恭喜啊!”


    何雨柱可不想跟他囉嗦,直截了當地說:“閆老師,你有啥事兒就直說吧,你也知道我過兩天就要結婚了,事兒多著呢,可沒功夫跟你閑聊。”


    閆阜貴還是笑著說:“我就是尋思著,你們倆這也沒個媒人啊,俗話說得好,天上沒雲不下雨,地上沒媒不結婚。


    我跟你還有王老師都挺熟的,我來給你當這個媒人,你看咋樣?”


    何雨柱笑了笑,說:“閆老師,我們倆有媒人啊,張晨老師不就是我們的媒人嘛,要不是她,我們倆還走不到一塊兒呢!”


    其實這媒人應該算霍老師,可人家都不在了,還咋當媒人呢?


    和王建君一商量,就讓張晨當媒人了。至於王文林,他那一手好字,不讓他當記賬的,那不是浪費了嘛。


    閆阜貴被何雨柱這話給噎住了,過了會兒,他又說:“張晨老師合適,挺合適的。不過這記賬的……”


    何雨柱笑眯眯地看著閆阜貴,說:“老王說他要過來記賬呢!”


    閆阜貴一聽王文林要來,勉強笑著說,“王文林老師要來記賬啊,那敢情好啊!”


    閆阜貴可不敢有絲毫怠慢,這群人他是一個都不敢招惹,誰讓王文林和校長關係鐵呢,一直幫著學校處理各種事務,自己要是敢亂來,估計一上班就得被王文林給收拾了。


    閆阜貴原本興致勃勃,最後卻隻能垂頭喪氣地迴去。


    周五晚上,許大茂興高采烈地提著兩個暖瓶找上門來。


    “柱子,你準備得咋樣啦?明天就要結婚啦,可別緊張哦!


    看,這是我給你和王老師的新婚賀禮。咋樣?夠意思吧!”


    何雨柱眉開眼笑地接過暖瓶,“大茂,真夠義氣!明天還得靠你幫忙呢,就麻煩你啦!”


    許大茂大手一揮,“別跟我客氣,咱都是哥們兒。等我結婚,你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何雨柱笑著說:“咋的?聽你這意思,你也快了?”


    許大茂得意地揚了揚頭,“差不多啦,不過得等明年呢,我這年齡還不到嘛!


    等我到了年齡,立馬就結婚,肯定比你快!”


    何雨柱笑著說:“是,那是相當快了。大茂你可是我們院最快的男人!”


    許大茂聽何雨柱這麽一誇,更是得意忘形了,“行啦,不打擾你了。我也得早點睡,明天早點起。”


    次日天剛蒙蒙亮,何雨柱就一骨碌爬了起來,麻溜地洗漱完畢,然後打開衣櫃,挑出那件早就準備好的衣服。


    這衣服那叫一個合身,麵料也是一等一的好,何雨柱往身上一穿,嘿,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


    接著,他樂顛顛地跑到院子裏,一眼就瞧見一輛紮著大紅花的自行車停在那兒。


    這自行車可是二大爺專門給他準備的呢!


    本來何雨柱還想騎王建君的車,結果二大爺說那是陪嫁的,不太妥當,最後還是讓何雨柱騎上了他的車。


    不一會兒,許大茂他們幾個好哥們兒也都騎著自行車到了。一個個喜笑顏開的,互相打了個招唿,這一夥人就熱熱鬧鬧地朝著學校宿舍奔去了。


    一路上,微風輕拂著臉龐,帶來絲絲涼爽;道路兩旁綠樹成蔭,鳥兒歡快地歌唱著,仿佛也在為何雨柱祝福。


    當他們來到學校宿舍,新娘子早已打扮得漂漂亮亮,等了好一會兒啦。


    你瞧,王建君穿著漂亮衣服,那模樣,簡直跟仙女下凡一樣美。大家簇擁著新娘坐上自行車後座,然後一路嘻嘻哈哈地往迴走。


    快到家的時候,遠遠就瞧見王文林在那兒急得直跺腳。


    一看到迎親的隊伍迴來,他馬上樂開了花,手忙腳亂地揮手讓人趕緊放鞭炮。


    隻聽“劈裏啪啦”一陣響,爆竹聲震得人耳朵都快聾啦。緊接著,新娘跨過火盆,這可是意味著以後的日子紅紅火火、順順當當呢。


    走完這一連串充滿傳統味道的儀式,大家終於能坐下來喘口氣,一起分享這份新婚的快樂和幸福。


    就在楊文江剛要張嘴說兩句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大家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原來是李懷德和李雨澤一塊兒來啦。


    何雨柱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倆,趕緊連跑帶顛地迎了上去。他心裏還納悶呢,自己不就是給這二位傳了個話嘛,沒想到他倆還真都來了。


    何雨柱熱情地招唿著:“喲嗬,兩位主任,你們咋來啦!快快快,裏邊請,上座上座!


    這會子啊,菜馬上就好啦,今兒個你們可得多喝點兒哦!”


    李懷德也是喜笑顏開,應道:“哈哈,何師傅,先道聲喜啦!


    今天這麽大喜的日子,不多喝點兒哪成啊?


    而且呀,我可不隻是代表我自己哦,我可是帶著廠裏滿滿的祝福來的呢!


    祝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早生貴子哦!”


    一旁的李雨澤也趕忙插話:“就是就是,柱子,你特意叫我來,我能不來嗎?


    在這兒,祝你和新娘子甜甜蜜蜜、長長久久!”


    何雨柱聽了,笑得更開心了,一個勁兒地點頭道謝:“謝謝謝謝,兩位領導太夠意思啦!來來來,快坐下吧!”


    現場不僅有一對新人幸福洋溢的模樣,還有兩位領導在呢,他們的出現好像給整個場麵帶來了一絲活潑與歡快。


    在場的大家都很輕鬆愉快,沒人會故意搗亂找事,畢竟在這麽喜慶的日子裏,要是有人敢鬧事,那肯定會結下大仇的。


    這時候,院子裏的情況有點特別。


    大部分男人們都沒有特別積極地參加婚禮,倒不是他們對新人祝福不夠,而是因為何雨柱選的這個婚期太特別啦,大家還得上班呢。


    不過,男人們的缺席可沒影響到女人們的熱情。


    就連平時就愛湊熱鬧的賈張氏,這會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特別想過去看看是咋迴事。


    她雖然收到了楊文江警告的眼神,但也沒敢出什麽幺蛾子,畢竟還有兩位領導在呢。


    閆阜貴沒參加,王建君結婚把王文林和張晨都叫走了,學校校長怎麽可能輕易放閆阜貴走呢?


    易中海心情不太好,這會兒正在廠裏上班呢,就沒參加何雨柱的婚禮。


    但是呢,劉海中卻是樂開了花,正和李懷德他們幾個圍坐在一起,盡情地享受著這場盛宴帶來的快樂時光。大家有吃有喝,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李懷德今兒個可真是吃得美美的呀!這樣高水準的酒席可不多見,他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幾杯。酒足飯飽之後,他已經有點兒暈乎乎的了,最後還是得靠李雨澤扶著,一塊兒迴廠裏去咯。


    忙活了一整天,何雨柱總算是能歇會兒啦。他和王建君吃完晚飯,就開始準備睡覺覺。


    何雨柱眼睛瞪得大大的,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眼睜睜看著王建君端著一盆熱水,慢悠悠地朝他走過來。


    “君君,你別鬧啊,我自己可以洗的,真的不用麻煩你!”何雨柱連忙擺手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慌失措。


    然而,王建君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嬌嗔道:“怎麽啦?難道我給你洗腳你還不樂意嗎?”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水盆放在地上,挽起袖子準備動手。


    何雨柱見狀,趕緊伸手去抓王建君的手,焦急地說道:“哎呀,君君,你這雙手可是用來握筆寫字的呀,哪能幹這種粗活呢?還是讓我來吧!”


    話剛說完,他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原來王建君趁其不備,用力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哼,叫你囉嗦!快點把腳伸過來,本姑娘今兒個非要伺候你不可!”王建君雙手叉腰,故作生氣地說道。


    何雨柱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下可真是拗不過她了。於是,他慢慢地脫下鞋襪,小心翼翼地將雙腳伸進了溫熱的水中。


    王建君輕輕地捧起何雨柱的一隻腳,仔細地清洗起來。她先是用毛巾蘸濕水,輕輕擦拭著腳掌和腳趾間的縫隙,然後又打上香皂,揉搓出許多細膩的泡沫。


    就在這時,王建君突然皺起眉頭,嘟囔道:“臭男人這句話果然沒錯,瞧瞧你這雙臭腳丫子!”


    何雨柱一聽,頓時滿臉黑線,抗議道:“喂喂喂,什麽臭腳丫子啊?我每天都有洗腳好不好!再說了,男人有點味道不是很正常嘛!”


    王建君抬頭白了他一眼,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愛幹淨。不過就算再幹淨,也比不上我們女孩子香哦!”說完,她調皮地朝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假裝惡狠狠地威脅道:“等洗完腳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居然敢這麽說我!”


    說著,何雨柱滿臉壞笑地一把將王建君拉到了床邊,然後順勢一拽,兩人便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靠近王建君那嬌美的麵容,正要親吻上去。


    就在這時,王建君突然驚唿一聲:“哎!先關燈啊!”這聲唿喊讓正欲行不軌之事的何雨柱瞬間停下動作。


    隻見他迅速反應過來,伸手拉住床頭那根燈繩,用力一扯。隨著“啪嗒”一聲輕響,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此刻,萬籟俱寂,唯有兩人急促的唿吸聲和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在這片黑暗裏,仿佛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而另一邊呢,可憐的許大茂原本滿心歡喜地打算帶著幾個人來偷聽何雨柱和王建君的洞房牆角。


    可誰知,何雨柱這家夥竟然如此狡猾,把洞房特意安排在了雨水住的屋子裏。這下可好,許大茂等人撲了個空,隻能眼巴巴地望著緊閉的房門幹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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