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炒完最後一道菜,將鍋鏟一扔,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濕透的衣服,心中暗自嘀咕著,這夏天真是太熱了。


    \"大海哥,今天你讓他們少給我打點菜吧,實在是熱的沒胃口啊!\" 何雨柱衝著正在廚房裏忙碌的趙海傑喊道。


    趙海傑一邊翻炒著鍋裏的菜肴,一邊迴應道:\"沒胃口也得多吃點,不然身體可受不了。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不飽飯容易影響身高發育呢。\"


    何雨柱無奈地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好吧,不過我還是要去趟藥房抓兩副藥,這天兒熱得很,稍不注意就可能中暑。\"


    趙海傑炒完菜後走到何雨柱身邊,關切地問:\"嘿!今年怎麽這麽不耐熱了?去年不是好好的嘛。我看再過幾天天氣轉涼些應該就好了。\"


    何雨柱苦笑著迴答:\"大海哥,我哪能跟您比呀?我一個年輕小夥子,體內的火氣本來就旺,再加上這炎炎夏日,簡直就是個大火爐。\"


    “你這火爐還能有人澆滅呢,我這是可是沒有人幫忙。”何雨柱一臉無奈地說道,說完還挑了挑眉,臉上帶著一絲調侃。趙海傑一開始還不明白他的意思,看著何雨柱的表情,瞬間明白了過來。


    趙海傑露出一個“你懂的”的笑容,笑著說:“哈哈!柱子,你別著急,這也快到結婚年齡了,到時候你這火氣也有地方去了。”


    下午,下班後何雨柱去了趟藥鋪,對抓藥的夥計說:“同誌,給我抓幾副藿香正氣方劑。對了,再配幾副酸梅湯。”


    抓藥夥計一聽,立馬動了起來,一邊忙著抓藥,一邊關心地問:“同誌,你這是中暑了?要不讓坐堂大夫給看看,到時候好對症下藥。”


    何雨柱連忙解釋道:“沒中暑,就是有些食欲不振,抓這些就行了。我迴家熬熬喝了,實在不行我再迴來看看。”


    夥計一聽這麽說,也沒有再勸什麽。他手腳麻利地將藥材打包好,並仔細叮囑道:“同誌,如果吃了之後感覺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去找大夫看看,不能拖延太久,否則可能會延誤病情!”


    何雨柱感激地點點頭,表示明白。他付了錢,提起沉甸甸的藥包,轉身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剛走進院子,何雨柱迎麵碰上了正在澆花的閆阜貴。閆阜貴看到何雨柱車子上掛著這麽多藥,眼中頓時閃過一絲亮光。他迅速放下水壺,快步迎上前去打招唿。


    閆阜貴關切地問道:“柱子,你這是生病了嗎?怎麽包了這麽多藥啊!是什麽病呀,嚴重不嚴重?年輕人身體可要好好保重啊。”


    何雨柱本來並不想理會閆阜貴,但院子裏還有其他鄰居在場,出於禮貌,他還是簡單地迴應了幾句。


    他敷衍地說道:“閆老師,我沒事,就是這兩天沒胃口,去抓幾副開胃的藥調理一下。好了,不多說了,我得迴去吃藥了。”


    說完,何雨柱匆匆離開。閆阜貴在身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些笑意。


    等何雨柱走遠後,院子裏的人們開始紛紛議論起來。有人猜測道:“我看他像是得了什麽重病,要不然怎麽會連飯都吃不下呢?”


    大家的議論聲漸漸傳開,整個院子都彌漫著一股怪異的氣氛。“就是,誰不知道就他家條件好,還能吃不下去。我看那一大車子藥,肯定是病入膏肓了。”


    閆阜貴聽著心裏樂開了花,如果何雨柱不在了,那麽他們家肯定無法保住,畢竟隻有何雨水一個人,豈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掌控。所以他決定提前做好準備,以便到時能搶占更多的好處。


    何雨柱迴到家後,何雨水看到他帶迴如此大量的藥品,不禁大吃一驚。她關切地問道:“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麽要買這麽多藥啊?我們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這時,何雨柱才如夢初醒,意識到為何周圍人的眼神都怪怪的。原來是因為大家誤以為他生了重病,所以才會包這麽多藥。於是他笑著解釋道:“哈哈,妹妹,別擔心啦!這些可不是治病用的藥哦。我是打算用來製作一種特別的飲料,等完成後,你就可以喝上了。”


    然而,何雨水仍然半信半疑,疑惑地問道:“真的嗎?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飲料需要去藥鋪購買材料呢。”


    何雨柱哈哈大笑,笑聲爽朗,仿佛要將屋頂掀開一般。他眼中閃爍著自信和驕傲,說道:“妹妹,你可別小看了咱們老祖宗留下的中醫傳統文化,那可是有著幾千年的曆史!你沒聽說過嗎?藥補不如食補,這藥鋪裏可不隻有藥材,還有很多我們可以利用的好東西呢。


    今天,我就要親手給你熬製一鍋酸梅湯,讓你好好嚐嚐鮮,也讓你長點見識。”


    雨水聽後,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她搖著頭說:“哥哥,你不會是在逗我吧?我可從來沒見過有人會去藥鋪買材料做酸梅湯。


    而且,外麵那些賣酸梅湯的小商販們,他們可都是從專門的食品店購買材料的哦。你是不是被人騙了呀?”


    何雨柱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妹妹,你就放心吧,等著瞧就是了。”說完,他拿出一副藥,準備熬。


    何雨柱並沒有使用公共的藥鍋來熬製酸梅湯,而是拿出了自家燉肉的砂鍋。他將所有的材料放入砂鍋中,輕輕攪拌均勻,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水倒入鍋中,蓋上鍋蓋。


    隨著時間的推移,砂鍋內漸漸傳來陣陣酸甜的香氣。這股香味越來越濃鬱,讓人垂涎欲滴。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中藥味,給整個房間帶來一種獨特的氛圍。


    雨水聞到這股誘人的香味後,立刻興奮起來,她瞪大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何雨柱問道:“哥哥,你真的太厲害了!你竟然連這種方法都知道。不過,為什麽以前沒見你做過呢?”


    何雨柱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以前我的飲食都很正常,但最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沒有胃口,所以才需要吃一些開胃和避暑的食物來緩解。”


    說完,他又指了指爐灶上正在熬煮的砂鍋,“那就先讓它繼續熬著吧,我們先吃飯。等吃完飯後,我再看看藥鍋在誰家,因為我還有藥要熬呢。”


    盡管雨水心中仍有一絲憂慮,但看到何雨柱精神狀態還算良好,她暗自下定決心,如果真的出現什麽問題,一定要立刻通知大茂哥,讓他帶哥哥去醫院。


    然而,有時人就是不經念叨,就在何雨水剛剛想到許大茂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伴隨著許大茂焦急的唿喊聲:“何雨柱,快開門,我聽說你生病了!快點讓我進去看看。”


    何雨柱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起身打開了門。隻見許大茂手裏拿著藥鍋,臉上滿是關切之情。許大茂急切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聽說你買了很多藥迴來,病情是不是很嚴重啊?”


    何雨柱一臉無奈地看著許大茂,攤開雙手說道:“喏,就在那兒呢!”他指著廚房的方向,然後接著說:“這不,藥正在鍋裏熬著,過會兒你也可以嚐一嚐。”


    許大茂皺起眉頭,有些不悅地說道:“你懂不懂啊?熬藥得用藥鍋,不能隨便亂用,不然以後病氣留在家裏可就不好了。”


    說完,他快步走到廚房,準備將藥鍋換過來。然而,當他走進廚房時,卻發現這股味道似乎有些不對勁。他揭開鍋蓋,仔細查看鍋內的情況,隻見烏梅、山楂、陳皮、甘草等材料在鍋中翻滾跳躍。


    許大茂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時,何雨柱走了進來,拿起鍋蓋,輕輕蓋好,笑著對許大茂說:“別急嘛,等會兒熬好了,你也來一碗。”


    許大茂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沒好氣地說:“虧我還擔心你,結果你倒好,在這裏熬上酸梅湯了!你要是嘴饞,直接去街邊喝兩碗不就行了,何必自己動手熬製,不嫌麻煩嗎?”


    何雨柱微微一笑,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你懂什麽?這可是藥房精心配製的,跟外麵賣的可不一樣!雖然味道可能不太好,但效果絕對一流。對了,把藥鍋也留在這裏吧,我家裏還有兩副需要用藥鍋煮的藥。放心,就像酸梅湯一樣,不會有問題的。”


    許大茂聽到這番話,心裏終於踏實了許多。他接著說:“你也不該一下子買這麽多啊,院子裏的人都以為你病得很重呢。他們都……唉,算了,隻要你沒事就好。”


    何雨柱聽了,心裏不禁覺得可笑,果然是情滿四合院啊,大家大概都盼著自己生病吧。他暗自思忖著,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迴答道:“這不是因為張晨老師給雨水補課嘛,我想多熬一些,晾涼了之後送給她,可以幫助開胃消暑。而且,有你這位大胃王在,這點酸梅湯恐怕都不夠你一個人喝的呢。”


    許大茂聽了,有些哭笑不得地反駁道:“說得好像我會白喝似的,等喝得差不多了,我自然會再去買些迴來。”


    晚上,在雨水和許大茂震驚的眼神中,何雨柱喝完了一大碗的藿香正氣。剛才何雨柱可是讓兩人都喝一點,說是對身體好,兩人沒忍住這怪味,差點吐出來。


    何雨柱藥沒吃兩副就感覺胃口大開,曾經的感覺又迴來了,這可是讓院子裏大家鬱悶了好久。


    尤其是閆阜貴,本想著吃絕戶呢,這怎麽又好了呢。


    劉海中倒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劉光齊馬上出成績,自己可是送了禮。他倒是不心疼那兩瓶酒,就是不能在大家麵前顯擺很難受,畢竟易中海、閆阜貴沒邀請到的人,他劉海中就能請來,這就是麵子。


    還沒等劉光齊考上中專的消息,院子裏來新人,新搬來的住戶。


    周六晚上,大家都在院子裏乘涼,就見王主任帶著一位年輕人來到四合院。閆阜貴連忙上去打招唿,他剛釣完魚迴來,正在院子裏休息,想著能不能拓寬賣魚渠道呢,就看到王主任來了。


    閆阜貴笑嗬嗬的和王主任打招唿,“王主任,今天是來宣傳什麽政策嗎?快裏麵請。


    解成,快去通知大家來開會,王主任來了。”


    王主任聽後眉頭一皺,這閆阜貴真是厚臉皮,“今天來是有事宣布,不是宣傳什麽政策,叫大家來也好,我當麵宣布。”


    閆阜貴趁機指揮大家,搬桌子凳子,準備開會。很快,在閻解成通知下,大家聚到中院,都在議論著有什麽事。


    許大茂湊到何雨柱身邊,說著不知哪裏打探來的消息。


    王主任一拍桌子,“好了,大家不要議論了,都聽我說。


    我旁邊這位同誌是楊文江,是退役軍人,被分配到我們街道辦工作了。正好你們院子裏沒有管事大爺,於是分配他過來當管事大爺。


    至於住的地方,安排在前麵靠門的兩間倒座房,正好可以防止閑雜人等入內。”


    王主任話剛說完,就引得閆阜貴不由得“啊”一聲,大家也紛紛議論起來。


    閆阜貴心裏一直惦記著那幾間倒座房,雖然表麵上和閻解成關係不太好,但作為父親,他還是很疼愛自己的孩子。


    想著等閻解成畢業後參加工作,就到街道申請兩間倒座房,這樣就能緩解一下家裏緊張的居住條件。可現在王主任突然把房子分了出去,閆阜貴不禁吃了一驚,忍不住叫出聲來。


    劉海中的心情也變得慌亂起來,他原本也對那幾間倒座房抱有希望。他家孩子多,住房問題迫在眉睫,所以他一直在考慮如何解決這個難題。然而,現在房子就這樣被分配走了,讓他感到十分無奈。


    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易中海,想看看他對此有何反應。他們原以為易中海會有所行動,畢竟這涉及到大家的利益。


    但出乎意料的是,易中海卻顯得淡定從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閆阜貴和劉海中都感到非常氣憤,心想:“難道有了孩子之後,就不再關心其他事情了嗎?連孩子們未來的住房問題都不顧及!”


    其實易中海還真沒在乎這個,他最近想著是不是搞個認親儀式,沒錯,他準備認聾老太太做幹媽。


    很顯然,相比於前麵的倒座房,易中海看上聾老太太後院的兩間後罩房了。


    看大家議論不完,王主任拍了拍桌子,“有事什麽問題就提出來,要是不說我就走了。”


    終究還是劉海中有些浮躁,“王主任,為什麽這個楊同誌要分兩間房?我們院子人本來就多,這都快住不下了,這還往外分呢!


    我們家現在五口人,就住在三間房子裏,可是受罪呢。”


    不少人在下麵紛紛應和,特別是閆阜貴喊到他家六口人住三間房子。


    王主任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嚴肅而堅定地說道:“楊同誌可是為國家做出過巨大貢獻的人!他在戰場上受傷,無奈之下才選擇了退役。僅憑這一點,他就完全有資格分到兩間房!


    院子裏還有空房,如果你們覺得居住環境緊張,可以向街道提出申請。隻要審核通過,自然會給你們分配住房。在這裏吵吵鬧鬧又有什麽用呢?”


    王主任的這番話讓眾人都無話可說,隻能乖乖地閉上嘴巴。其實他們並不是沒有嚐試過去申請,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就拿閆家和劉家來說,他們聲稱家裏孩子太多,住不下。然而,街道方麵卻給出了解釋,認為等孩子們畢業後參加工作,再來考慮住房問題更為合適。


    王主任接著說道:“如果沒有其他問題,那就散會吧。從今天起,楊同誌將成為這個院子的管事大爺,負責處理院子內的事務。如果遇到問題,可以先找他諮詢,如果實在無法解決,再來街道尋求幫助。”


    隨後,王主任便帶著楊文江前去解決住宿問題,並順便向他介紹一下院子裏的情況。


    見到正主已經離開了,眾人也都紛紛散去。許大茂和何雨柱一邊走著,一邊聊起了天:“柱子,你說說看,這個楊文江怎麽會被分配到我們這裏呢?不知道會不會是個好招惹的主兒。”


    何雨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這跟咱們有什麽關係?隻要我們自己過好日子就行了,何必去管他那麽多。如果真有事情發生,咱們也不會怕。”說完,他便轉身迴家了。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何雨柱就是這樣一個人,從來不想太多,隻想著過好自己的日子。


    然而,此時的95號院裏卻熱鬧非凡。大家都在談論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關於楊文江成為大爺的消息,更是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有人認為楊文江肯定有後台,不然怎麽可能剛進院子就當上了大爺;還有人猜測他是個厲害角色,以後恐怕要小心點才行。一時間,整個院子裏充滿了各種議論聲,久久不能平息。


    而在另一邊,楊文江正在整理自己的房間。他對今天的遭遇感到有些意外,但並沒有太在意別人的看法。他知道,隻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贏得他人的尊重。所以,他決定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努力工作,爭取早日得到大家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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