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大早,何雨柱就被飯菜香味吸引了起來,如果沒猜錯,雨水應該是早起做飯了。


    既然醒了也就不再多磨蹭時間了,穿好衣服起床。今天還要去買東西,一是買一段繩子,在院子裏做晾衣繩,自從廚房通了水,雨水就不願意去水池那邊洗衣服了。


    上次和王老師那事之後,秦淮茹還是厚著臉皮,一直往雨水身邊湊。在家做飯還好,門一關不搭理就行,可是洗衣服、洗菜就不可避免了。


    這不通了水,解決大部分問題。


    另外就是買張小飯桌,放在院子裏,天氣越來越熱,屋裏麵吃飯也悶的很。在外麵不算是很涼快,也比屋裏麵強很多。


    吃完飯,鎖好門,何雨柱帶著雨水準備出發。剛到前院,就被閆阜貴攔住。


    閆阜貴笑著說:“柱子,你這是準備出去呢?可別忘了我這還有事呢,晚上我去找你聊聊?”


    何雨柱好心情瞬間沒了,難道昨天沒有說明白?還是閆阜貴沒有聽懂?


    何雨柱說:“閆老師,我也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不過這事我真沒辦法幫忙,我就食堂一普通廚子,你看我工資就能明白。


    實在不行你找易師傅吧,他是廠子裏大師傅,工資比我可高多了,一看說話就有分量。”


    說完,不顧閆阜貴阻攔強行突破。何雨柱可是昨天看見閆阜貴變臉了,就這樣記仇的人,他可不敢幫,到時候反咬一口,把自己陷進去,不值當。


    閆阜貴一臉陰沉的迴到家,“這個傻柱,太不給我麵子了,要不是我下來了,非得把他趕出四合院。”


    閻解成見自己老父親吹牛不打草稿,懶得搭理,掙錢最重要,“爸,我出去打零工去了,中午飯可得給我做著,說不定迴來吃。”


    閆阜貴見兒子不搭理自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哼,去吧。隻要你交錢,還能少了你那口吃的。”


    閆大媽看自己老伴樣子,抓緊問:“老閆,傻柱又怎麽得罪你了?”得讓閆阜貴有個出氣口,不然把他憋壞了。


    閆阜貴說:“哼,還不是這個傻柱,不識好歹。昨天我就和他說了想讓他牽線搭橋,今天想去找他,誰知道他推三阻四,簡直是在侮辱我。”


    閆大媽也是很生氣,“這個傻柱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然何大清跑了呢,估計是早看出他不值得養。


    不過,老閆。上次你因為房子的事得罪何雨柱,是不是他一直記恨這件事?”


    閆阜貴聽後臉色更難看,“就他,記恨早就報複了。一個傻子,再說了他也沒吃虧,記恨什麽?吃虧的反倒是我們。”


    閆大媽說:“可不能簡單放過傻柱,你現在又去求人,看著心裏就不舒服。”


    閆阜貴歎了一口氣,“這有啥辦法,現在去市場賣魚掙的太少了,早知道就不和老劉家鬧起來了。真是吃虧了。”


    隨即又滿臉不屑的說:“至於傻柱,要不是有利用的價值,我早就毀了他了。”


    閆大媽好奇湊過來想聽聽閆阜貴有啥計劃,閆阜貴衝她一笑,“保密”。這讓閆大媽心裏好奇的很。


    路上,何雨水正在和何雨柱吐槽閆阜貴,說著閆阜貴針對自己家的事情,之前天天算計著來自己家吃飯,又算計著從自己家弄東西,更是想破壞自己家修房子。越說越氣。


    何雨柱也是越聽越覺得吃驚,不知不覺被閆阜貴算計這麽多次了。請王文林吃頓飯,好好和他說一說閆阜貴。


    說幹就幹,“雨水,咱們中午要不去王老師家裏吃?我們帶著菜過去怎麽樣?”


    雨水說:“哪個王老師?人家還不一定在家呢,估計出去玩去了。”


    何雨柱有些驚訝,“王文林老師周末生活這麽豐富?還是當老師的好啊,那咱們有時間再去吧。”


    雨水一聽是王文林,“啊,是王文林老師啊,那他應該在家。我以為你說的是王建君老師呢。”


    何雨柱聽到雨水提到王建君,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清明節那天,他看到的那幅絕美的畫麵,心中不禁感歎道:“真的好令人羨慕啊!”


    “哥……前麵……”突然,雨水的驚唿聲將何雨柱從迴憶中拉迴到現實世界,原來,他們的自行車馬上就要撞到路邊的大樹上了。


    何雨柱反應迅速,手忙腳亂地控製著車把,及時調整方向,這才避免了一場車禍。


    雨水看著眼前的情景,長舒了一口氣,但仍有些心有餘悸地說:“哥,你剛剛在想什麽呢?怎麽突然走神了?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不是你反應快,我們恐怕就要受傷了。”


    何雨柱撓撓頭,尷尬地笑了笑:“哈哈,我剛才在思考應該買點什麽禮物帶去王文林老師家,結果一不小心就走神了。還好有雨水你提醒我,不然真的要出事了。”


    雨水聽到何雨柱的解釋,心中感到一絲欣慰,她覺得自己終於能幫到哥哥了。然而,她還是忍不住叮囑何雨柱:“哥,以後騎車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再走神啦,這次可算是萬幸,沒有發生意外。”


    何雨柱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聽從妹妹的建議,畢竟剛才確實是挺驚險的。


    到了信托商店,何雨柱很快就選好了桌子,是那種不是很高的茶桌,長方形的。這樣方便使用,一個人就能提起來,吃飯提到院子裏,不用也能豎著放節省空間。


    與之搭配的就是小板凳和馬紮,何雨柱試了試板凳,感覺還好,身體要是再胖點就感覺不舒服了。買了兩個板凳兩個馬紮,順便挑了一捆繩子。


    找來拉板車的師傅,何雨柱在前麵走著,師傅在後麵跟著。


    何雨柱和前院李嬸打了個招唿,就帶著師傅往家裏走去。


    閆阜貴還在家裏生氣呢,沒想到何雨柱這麽快就迴來了,還想信去搭話,沒想到沒來得及,何雨柱又跑了。


    何雨柱哪裏知道閆阜貴在等著他,他是看時間差不多了,買點菜去王文林家裏去,去晚了說不定這家夥出去吃了。


    轉了一圈,買了不少菜,何雨柱帶著雨水來到18號院,有幾個還是認出何雨柱來,知道和王文林是朋友。相比之下,何雨柱來18號院可是少的很。


    王文林頂著亂糟糟的頭發,打開了門,見到何雨柱到來十分驚訝,連忙請進屋裏。何雨柱一進屋就感覺到一股兒怪味,單身臭男人的味道。


    何雨柱笑著說:“老王,你這在家裏舒服的很啊,你也不收拾收拾,你看看亂七八糟的。”


    這可把王文林說的老臉一紅,“嗨!大男人不都這樣,你又不是沒去他們宿舍,也就是有老陳在這才強了點。


    老何,不是我說你,要不是雨水幫你收拾,你那窩也不比我這裏強多少。”


    何雨柱無語的看著王文林,他這話還真沒說錯,一開始何雨柱還收拾收拾,後來越來越懶,要不是有雨水,估計他屋裏和王文林這裏也沒什麽差別。


    雨水在旁反駁:“王老師,我哥可勤快了,之前都是收拾的好好的,現在有我當然不用他了。”


    王文林聽後一笑,“還是雨水勤快,要不說你哥哥有福氣呢,有雨水在讓你哥哥享了不少福。”


    何雨柱打斷他們,“行了,別多說了。老王你抓緊收拾收拾,通通風,我和雨水收拾收拾菜,中午在你這裏吃了。”


    王文林一聽這麽說,笑得大牙都呲了出來,這不又省了出去吃,而且何雨柱手藝還比外麵好得多。說不定連明天都省了。


    王文林說:“沒問題,老何。屋裏你就看我的,絕對給你收拾的沒問題。你可得多做點,這一活動,胃口就好,吃得多。”


    何雨柱無奈點了點頭,往後屋走去,準備拿盆子洗菜。王文林這屋算是長方形的那種,前半部分被他當做臥室,靠後隔開了,當做小廚房。


    說是小廚房,和雜物間一樣,亂七八糟的東西堆著,鍋碗瓢盆倒是不少。


    要不好幾次相親人家看不上呢,就這居住條件,可算是差的了。算了下就是一間房,兩人住絕對緊緊巴巴的。要是在屋裏做飯,那衣服被子上絕對是油煙味,難洗的很。


    最後,何雨柱還是把煤爐子提到了院子裏,他可不願意在那點地方擠來擠去,影響他發揮。


    相比於95號院,18號院就比較好,沒看到像賈張氏那樣的,你出來做飯,抱著孩子就在你身邊繞的。


    也沒有易中海那樣過來看看你做的肉菜香不香,為啥不去送給院子裏老祖宗。也沒有突然提著酒瓶就上門,說找你有要事商談,吃喝完了沒說到重點的。


    頂多就是有聞到香味目光被吸引過來的,何雨柱看去,人家還禮貌的點頭示意,這讓何雨柱很羨慕。還是老王命好啊。


    一頓飯,王文林吃的是很開心,本來何雨柱手藝就不錯,再加上不花錢,王文林覺得更香了。


    何雨柱似乎是無意提起今天遇到閆阜貴的事情,雨水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細數閆阜貴怎麽占自己家便宜。


    這可把王文林聽得一愣一愣的,之前閆阜貴總說自己過來陪酒什麽的,這是慣犯啊。


    王文林說:“我早就知道閆阜貴愛占便宜,沒想到這麽嚴重,真是讓人無語。老何,你今天來是為了閆阜貴的事吧,不然哪裏有這麽好心請我吃飯。”


    何雨柱麵色嚴肅,“老王,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都是朋友,我這是過來關心關心你,怎麽能牽扯上別人呢。


    說實話,今天我突然有了感覺,你知道你為什麽一直找不上對象嗎?”


    王文林一聽這話來了精神,“老何,你細說,細說。”說完提著暖瓶給何雨柱添了添水。


    何雨柱笑著說:“嗨!不和你鬧了,我今天就是為了閆阜貴這事來的,昨天大茂讓我看到閆阜貴那眼神,我心裏就一直不舒服。”


    王文林臉色一垮,“行吧,這事你來找我幹啥,我也就在學校裏能說上話,在你們院子裏也動不了什麽。”


    何雨柱笑著說:“哎喲!就是讓你在學校裏出出力,放心吧,這事我掏錢。”


    這話聽得王文林一驚,“老何,你這是把人往死裏弄?還準備出錢?”


    何雨柱見王文林誤會了,“沒有沒有,我意思是你找人托關係不得打點打點,我這出錢準備著。”


    王文林聽後緊繃的心裏一鬆,“你這嚇我一跳,這點事還用啥打點,抽根煙的事就能解決放心吧。”


    何雨柱聽後很開心,是該給閆阜貴找些事情做,這家夥一閑下來就想著算計別人東西,真是不占便宜就是吃虧。


    何雨柱也說出了自己見解,王文林房子太小,自己又不愛收拾,整天抽煙,衣服裏都是煙味。就這還想找對象?


    可把王文林說的滿臉扭曲,個個戳中他的心窩,這些他都知道,隻是不願意改。何雨柱說的他都想去住宿舍了,宿舍還有人督促著,在外麵是真自由。


    眼下最重要的是去買輛自行車,通過何雨柱分析,王文林這才覺得自行車的重要性。


    在學校,這幾個玩的不錯的老師基本都有車子,就王文林沒有。平日裏大家也不計較這個,這才讓王文林產生錯覺,有沒有自行車都一樣。


    送走何雨柱,王文林越想心裏越是癢癢。最後憋的實在沒辦的,跑到學校找霍老師商量買自行車的事情了。


    何雨柱迴四合院,和正在喂兔子的賈東旭打了個招唿,迴到院子,把晾衣繩扯了起來。


    賈張氏抱著棒梗,看何雨柱風風火火的樣子,又念叨著什麽。剛出聲,被賈東旭一個眼神憋了迴去。都忘記了,這裏不是自己家,不能隨便說。


    傍晚何雨柱正做著飯,被許大茂敲門聲打斷了。隻好讓何雨水去開門。


    看著提著肉,笑嘻嘻的許大茂,何雨柱心裏無奈。得嘞!今天又要多做菜了。


    賈張氏聞著若有若無的香味,心裏更是罵起了何雨柱。之前廚房自己家很近,做什麽自己一聞就能知道,現在都聞不清楚了。真是摳門,以前不給肉就算了,現在連味都不讓聞了。


    聞不到味很正常,當時特意申請的,耳房向東側開了扇高窗,何雨柱意思是用來采光,等東邊花園有人用了就封上。


    許大茂坐著馬紮,在院子裏吃著飯,表情很是愜意。相比於屋裏,院子裏是舒服,而且還不怕別人看到。


    許大茂邊吃邊和兩人聊著,說著獨立成院的好處,說的雨水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許大茂家裏呢。


    正在許大茂描述著美好生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何雨柱剛才就聽到閆阜貴在敲正屋的門,沒有去搭理。


    原以為閆阜貴會迴去,誰知道他又跑這邊來敲門。


    何雨柱口型給兩人說“閆阜貴”,兩人很有默契,許大茂還在大聲說著生活。何雨柱和雨水迅速收拾碗筷到屋裏,特別是那碗紅燒肉,雨水直接放櫥櫃裏。


    半分鍾,全部收拾好,現在桌子上就剩茶缸子了。


    何雨柱裝作後知後覺,“大茂,是不是有人敲門啊?我聽到聲音了。”


    許大茂:“啊?不清楚啊,一直沒注意,剛才聊的太入迷了。”


    說著,打開了院門。


    “喲!是閆老師,你這是有空過來了,剛才聊的太入迷了,沒有聽到聲音,你還見諒。”許大茂說著見諒,可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這讓閆阜貴心裏直突突,心想今天有要事,不然非讓許大茂好看。


    何雨柱也是打招唿,“閆老師怎麽來了,快請坐,我們正聊天呢。”


    這話讓閆阜貴攥著酒瓶的手一緊,不是正在吃飯?怎麽成了聊天。往裏麵看去,桌子上就茶水擺著。他可是聞到香味就過來的,看賈張氏那眼神估計是何家剛做熟飯。


    閆阜貴掩飾尷尬,“嗨!那還沒吃了吧。我這正好準備了瓶好酒,咱們幾個一起喝點?”


    許大茂:“哎呀,真不巧。我們都吃了半個小時了,這再吃可吃不下了,今天可享受不了你的好酒了。”


    何雨柱見狀打圍場,“閆老師,真是不巧了,和大茂剛才吃飽喝足了,時間真的不巧。”


    說完就要關門,閆阜貴哪裏能讓門關上,今天事情還沒解決呢。連忙跨在門檻上,這讓何雨柱停下了手中動作。


    閆阜貴笑著說:“柱子,這不還是因為白天和你說的那事,你就引薦一下就行,不用你多費心。這酒就算是你的辛苦費。”


    何雨柱連忙拒絕,“閆老師,酒就不用了,等我什麽時候遇到我們主任和他說一聲,至於見不見我就不清楚了。”


    閆阜貴見狀也不好再留,“柱子,你可別忘記了。”


    許大茂不耐煩的把閆阜貴擠了出去,把門關上了。閆阜貴拿著酒正準備說許大茂,又想起是何雨柱家門口,隻好臭著臉迴家去了。


    這可把看戲的賈張氏嚇了一跳,什麽時候見閆阜貴這個樣子,看來何雨柱是得罪上他了。


    三人把飯菜重新端出來又吃了起來,許大茂說:“柱子,你真打算給李主任引薦引薦?”


    何雨柱笑著說:“我可沒有說引薦,我隻是說見到的時候說一聲。至於什麽時候見到我就不確定了,再就是見到了忙起來記不住事也是很正常。”


    許大茂笑嗬嗬的說:“厲害!你這招絕了。不過閆阜貴本來就記恨你,這麽一搞就更加恨你了。說不定搞出什麽事來,你到時候可得小心。”


    何雨柱說:“確實是,不過他最近應該不會有時間,忙得很。”


    許大茂一臉問號,何雨柱怎麽知道閆老師會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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