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何雨柱帶著雨水早早出門了,今天主要有兩件事,上午去遊玩轉一轉,下午偷偷去上墳。


    何雨柱帶著雨水先到了什刹海公園。今天不少人帶著親戚朋友來遊玩,還有不少小年輕也出來,男男女女的一對對的,可是熱鬧。


    兩人轉了一會兒,實在無聊,找了個亭子坐下,何雨水掏出何雨柱買的糖炒栗子,一個一個的剝著吃,有時候還喂何雨柱一個。


    何雨柱則是看著周圍的花花草草。今年的清明似乎是比往常早了一些,才農曆二月廿二。這時候不少杏花、桃花開的正好,香氣彌漫,倒是讓整個公園更加吸引人了。


    何雨柱正看的入神,就被雨水拉了拉,“哥,你看那是不是王老師和陳老師?”


    何雨柱思緒被打斷,順著雨水方向看去,還真是兩個人。


    王老師安靜地坐在樹下,手中握著一支筆,專注地在紙上描繪著什麽。而陳老師則側身躺在她身旁,悠閑地翻看著一本書。他們在樹蔭下的身影相互映襯,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微風不時拂過,帶著花瓣輕輕飄落。花開花落花如雨,緣來緣去緣如水。花瓣紛紛揚揚地落下,如同一場美麗的花雨。有些花瓣飄落在水麵上,隨著水波緩緩流向遠方,仿佛它們也有著自己的旅程,要去往那未知的未來。


    有些花瓣則落在佳人的頭上或肩膀上,更增添了幾分美麗。佳人的秀發時而隨風飄動,花瓣似乎也在隨著起舞,共同展示著整個春天的美色。


    幾根頑皮的秀發和花瓣跳到了書上,讓正在看書的青年不禁皺起了眉頭,但很快他又舒展開來,因為這些調皮的家夥已經跳到了其他地方。


    正在繪畫的少女,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一片片花瓣落在筆尖,似乎在催促她快點作畫。


    突然,靈感湧上心頭,少女微微一笑,臉上的酒窩隨著笑容浮現出來。她彎彎的眉毛、亮亮的眼睛,在花雨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明豔動人。


    何雨柱心跳不由得加快,如果此時能有一台相機將這美好的畫麵定格,那一定是一張令人陶醉的照片。他暗自讚歎:真是一對俊男靚女啊!


    然而,何雨水的聲音再次打斷了他的思緒。\"哥,你怎麽老是發呆啊,我們快去找兩位老師吧。\"說著,她迫不及待地拉起何雨柱向那邊走去。


    何雨柱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雨水,你這麽做可不太好哦。萬一我們打擾到兩位老師,讓他們不高興了,說不定會打你的喲。\"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不會吧,兩位老師對我很好的呀,怎麽可能會打我?哥,你是不是在騙我?\"


    何雨柱笑著說:“你沒看兩位老師周圍沒人,大家都不願意去打擾他們,你還上去打擾,說不定壞了他們好事,他們能不教訓你。”


    何雨柱的話,何雨水聽得迷迷糊糊,表示聽不懂。


    何雨柱摸了摸何雨水的頭,“等你大一點就知道了,兩位老師應該是正在處對象,人家兩人正促進關係,還是不要去打擾。”


    “啊!”何雨水發出驚訝的聲音,“是上次大茂哥和同學在公園裏玩那種嗎?還是東旭哥和賈家嫂子那種?”


    何雨柱臉一黑,沒想到上次看到許大茂在拍婆子被何雨水記住了,心裏給許大茂記一筆,得好好找他算賬。


    何雨柱隻好耐心解釋,“你大茂哥那種就是耍流氓行為,他純粹是為了好玩,你看他都畢業了,也沒有說定親娶那個姑娘,不就是玩一玩。


    以後你遇到這樣的人,可得躲得遠遠的,不然會吃大虧。還有要是有男生欺負你你就和我說,好好教訓他。”


    何雨柱想了想又說:“這兩位老師應該和賈東旭那樣,不過,他們會相處好一段時間,並不像賈東旭那樣很快結婚的。”


    何雨水還是不明白,她覺得大人的世界比較麻煩,就像昨天的雞蛋一樣,還分那麽多種類,真是無聊。


    何雨柱無奈笑了笑,“好了好了,給他們二人空間,咱們不去打擾了。咱們去北海公園吧,聽說那邊新來賣糖葫蘆的特別好吃。”


    何雨水一聽吃的來了興趣,“真的?哥,那咱們抓緊去,晚了就沒有了。對了你聽誰說的,我怎麽不知道那邊有新來的賣糖葫蘆的?”


    何雨柱笑著說:“當然是聽王文林老師說的,張晨老師先發現的,還經常讓他給帶糖葫蘆呢。”


    雨水一聽,“啊,原來張老師糖葫蘆是從北海公園買的啊,那我們抓緊去吧,我看她可愛吃了。”說完拉著何雨柱的手就往外麵走去。


    何雨柱帶著無奈,和妹妹一起去北海公園,隻是在走的時候又迴頭看看了樹下,那抹倩影依然在,伊人笑容依舊。


    要不是熟悉怎麽會想到現在令人驚歎的美女,會是一個抽煙喝酒能夠和賈張氏鬥法的美女,真是好有迷惑性。


    放下腦中胡亂的思緒,帶著雨水到了北海公園。謔,好多人啊。


    難得的假期,又是踏青的時候,人們自然出來遊玩了。遊玩最開心的是什麽,當然是沒有熟人了,帶著妹妹轉了一大圈,玩了秋千,又看了金魚。


    最後,何雨柱租了一艘小船,和雨水上船後兩人慢慢劃著,也不著急,反正今天有很多時間。


    晃晃悠悠,終於來到對岸,何雨柱是不打算劃迴去,整個過程都是自己在用力,這還是那種手劃槳的,還不是後世腳踩的,雨水又不會劃,隻能何雨柱自己來了,累死了。


    上了岸,何雨柱和何雨水就往白塔方向走,剛才在水麵上就看到有人在塔上。上麵人不算是很多,看來大多不是劃水就是在其他地方遊玩。


    學著其他人,何雨柱和雨水在憑欄坐下,又要了一壺花茶和兩盤幹果點心。玩了一路也有些累了,正好在這裏休息一下。


    雨水迫不及待端起茶杯就喝了起來,她倒是要看看這一萬塊的茶水有什麽不一樣。要知道在四合院一個月的水費也沒有這麽多。


    雨水嚐了嚐,眉頭一皺,“哥,這茶葉水和我們家的都差不多,也沒有多麽好喝,還這麽貴,真不實惠。”


    何雨柱吐出口中瓜子皮,笑嗬嗬的說:“雨水,人家景區都這樣,東西都貴。再說了,來這裏又不是單純為了喝水。”


    接著何雨柱又舉例說起自己的菜和飯店裏的菜,雖然味道差不多,但是價格相差很大,這是因為手藝和地方不同。緊接著又舉例過節時候菜價上漲之類的。


    聽得何雨水是迷迷糊糊,雨水最近總覺得聽不懂哥哥的話,不過不要緊,和以前故事一樣,自己都記住就對了。


    吃完飯,兩人又轉了一會兒。何雨柱找到街邊偷偷賣燒紙香燭的,買了幾道,帶著雨水就去墳地。


    到了後,何雨柱先是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後才帶著雨水過去。拔了拔草,整理墳堆一下,然後和雨水就一起燒紙。


    何雨柱念念叨叨,講著最近發生的事,講著講著雨水眼睛紅了起來,淚水啪嗒啪嗒的滴落。


    何雨水平日裏表現的很懂事,也不哭不鬧。可是看到人家孩子有父母,自己總會心情不好。


    哪個孩子不希望有父母疼,哪個孩子不希望父母陪伴……


    燒完紙,何雨柱抱著抽泣的雨水安慰了好一會兒。騎著車子,何雨柱感覺到身後雨水抱著自己的力氣大了幾分。


    不由得想起前世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噶了,他們會不會傷心。也許,後媽會很開心,畢竟沒有自己這個負擔肯定很輕鬆。


    不知道他爸爸會不會每天晚上去他墳堆看他。之前聽姑姑說,媽媽剛去世,老爸經常晚上去墳地,讓體諒老爸的不容易,現在想想,也可能是找後媽的借口吧。


    畢竟,好人誰寫日記,誰去墳地還告訴別人。


    甩開複雜的心緒,帶著雨水迴家了。雨水從墳地出來,一直心情不好,何雨柱把她抱迴屋裏,讓她睡一會兒,等睡醒再吃飯。


    孩子越來越大了,再過一兩年,自己就抱不動了。這兩年營養跟得上,可是養的白白胖胖的,很可愛。


    晚上,何雨柱和雨水早早吃了飯就休息了,上午愉快的心情被下午的思念衝散了,自然是沒有什麽興致做其他事情了。


    賈家,勞累一天的賈張氏迴來了,吃完飯就迴自己屋裏休息。賈張氏沒忘記今天是清明,迴來路上特意買了不少燒紙,都被她塞衣服裏了。她怕被人發現,舉報她搞封建迷信。


    終於,等到大家都睡了,賈張氏偷偷出來了。搬了一個小桌子,上麵放著老賈的牌位,然後又拿了幾個碗,放了賈張氏白天吃剩的包子,還有家裏拿的窩窩頭,私藏的點心。


    找出冬天盛煤球的破盆,賈張氏開始燒起紙來。賈張氏邊燒邊絮叨,講著自己的不容易,說著自己受的罪。


    賈張氏也許對老賈是真愛,買的這紙是真不少啊,講完後紙還沒燒完。賈張氏又罵死院子裏的人,說起何雨柱的不對,老是做好吃的饞她,讓老賈把他帶走。


    然後又說起易中海的不是……反正就是院子裏的人都對不起她賈張氏,她賈張氏沒有老賈撐腰可是受罪了。


    說著說著,想起這幾天的辛苦勞動,不由得哭了起來。今天春風正盛,賈張氏這聲音傳出去,嗚嗚的可是瘮人。


    易中海睡的迷迷糊糊有些口渴,就起床去喝水。朦朧間,看到外麵有火光,心裏大亥,這是著火了。


    立馬迴屋披上衣服,把易大媽叫醒,讓她注意自己安全,他出去看看。誰叫易中海現在有了孩子,一切都為了孩子著想。


    現在要是救火成功,自然會落得好名聲。而且他看著火的方向像是賈家和何家交界處,還不清楚是不是從後院過來的呢。


    來不及多想,端著盆就往外跑,邊跑邊喊“著火了,大家快起來,著火了……”到了水池邊,拿著盆子接水。看到那裏還有人影晃動,“快躲開,危險。”


    那人正是慌了神的賈張氏,她看到易中海出來,還想過去說兩句話,誰想到這老絕戶幹著火了。


    賈張氏哪裏還敢待著啊,馬上收拾東西,準備逃跑啊。要是易中海一人看見,這還沒有什麽事,人多了就不能保證了。


    自從院子裏沒了三位大爺,有事情也不在院子裏解決了,有問題就找街道辦。賈張氏敢肯定,要是人多了,自己這事明天街道辦就能知道。


    何雨柱是被雨水叫醒的,何雨柱睡的正香,聽妹妹說院裏著火了,也是立馬精神起來。


    易中海也是接好了水,端著盆子往著火地方去,賈張氏正收拾桌子,來不及阻止,一盆水就澆滅了老賈的火盆。


    這時候,院子裏燈光亮了起來,易中海這才看清是什麽情況,腦袋一下子懵了。賈張氏見老賈火盆被滅了,更是悲從心來,剛才賈張氏一直不去滅火也是有原因的。這祭拜燒紙的時候,不能撲滅了,不然會引的死去的人不開心,後果很嚴重。


    賈張氏見火滅了,也顧不得什麽,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易中海更是頭皮發麻,自己這是犯了忌諱,都說建國後不能成精,可是這老賈是建國前沒得。


    再就是,大家都說講究科學,不說封建迷信,可是也沒有人去墳頭蹦迪的,他這行為和墳頭蹦迪一個道理,心裏自然是發毛。


    何雨柱端著盆子過來就看到發呆的易中海,還有地上胡亂蹬扯的賈張氏,心裏不由得好奇。等看到現場情況,就明白了大概情況。


    賈東旭、秦淮茹也出來了,立馬上前安慰老母親,賈張氏可是在處罰期,這再搞出事來,可就難了。


    見人越來越多,易中海急忙上前勸阻,吩咐賈東旭收拾東西。還沒來得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了。


    早來的自然是能看出來怎麽迴事,後來的自然有先來的解釋。多虧了易中海那一嗓子“著火”,不然大家還真起不來。


    易中海自然是解釋,“大家都迴去吧,我這裏鬧了誤會,打擾大家了,這件事還是盡量不要往外傳,影響咱們院裏名聲。”


    何雨柱聽後嘴角一抽,名聲?95號院還有什麽名聲,估計一說95號院,周圍人都能說出一一二二的來。


    賈張氏更是哭訴,“老賈啊,你把我帶走吧。我不活了,在院裏被大家欺負,出去幹活被人欺負,現在給你燒紙還被欺負。


    你在地下這麽多年辛苦嗎?今年的錢是捎不過去了,你可要好好過日子啊。


    老賈啊,你把這些沒良心的都帶走吧,這些人都在看咱們笑話,這日子沒法過了。”


    大家臉色都不好看,雖然賈張氏有誇張部分,但不妨礙這事確有其事,不少人確實在看賈家笑話。


    劉海中見狀正要批評賈張氏,“賈張……”可是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風吹得是冷汗直流,難道是老賈覺得我做的不對,心裏祈禱,可別找我。


    大家還想看劉海中大顯神威呢,誰知道就隻蹦出兩個字,正想說些什麽,陣陣春風吹來,加上賈張氏的哀嚎,一個個是打了個冷顫,心裏直突突。


    劉海中見情況不對,哪裏還敢待在這裏,什麽也沒說,拉著老婆孩子迴家了。大家心裏沒底,見劉海中走了,也抓緊迴家了。今天這風實在是有些邪乎。


    易中海更是哭喪著臉,心裏直念叨讓老賈原諒他的粗魯行為。現在也沒什麽人了,接連給老賈道歉。


    何雨柱從劉海中迴家的時候也迴來了,他也感覺到那陣風了,可別說什麽紅旗下長大的了,他都變成何雨柱了,還講什麽科學道理。這也是為啥他在墳前一直絮叨,怕何雨柱和他母親出來把他帶走。


    何雨柱躲在被窩裏,念了聲“不知者不罪”,自己可是和老賈不熟,老賈要是真來了,估計得好好和他的老兄弟——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聊一聊,好好問問他們怎麽照顧自己家的。


    賈張氏在院子裏好一頓發泄,在幾人努力下,終於把她勸好了。


    第二天,大家都很有默契,沒有提昨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邪乎。大家可不想被老賈纏上,還是好好過自己日子。


    易中海更是請了一天的假,去街道找了趙副主任,一頓借口,終於給賈張氏請了一天假,不過,這一天賈張氏還要補迴來。


    然後,易中海帶著賈張氏,買了不少香燭燒紙,直奔老賈老家,要親自去墳頭賠禮道歉。


    其實賈張氏今天醒過來被幾人這麽一說,心裏也是沒有底,她也覺得得罪老賈了。別看她賈張氏平日裏喊的歡快,真要是老賈過來,她也害怕。


    一聽易中海親自去賠禮道歉,立馬就答應下來了,這不正好給自己省錢了。於是,纏著易中海,要他帶自己去,不然這事沒完。


    易中海哪裏還敢計較這些,想著趕緊去賠禮道歉,要是晚了,自己那還沒出生的孩子怎麽辦?


    到時候自己不用養老了,直接就走了。可是翠蘭一個人能把孩子拉扯大嗎?看賈張氏這樣子,拉扯一個孩子多麽不容易,更何況還沒出生的呢。


    放下所有成見,真心誠意跑到老賈的老家認真道歉。燒完所有東西,易中海心裏鬆了一口氣,禮多人不怪,老賈東西收下了,可不能再找自己了。


    帶著賈張氏又往四合院趕去,畢竟隻有一天假,哪裏能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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