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何雨柱又是抓緊給一群人去拜年,食堂主任家得去一趟,別說用不用得到人家,畢竟自己在人家手底下當兵,處好關係是沒有啥壞處的。


    然後去了兩位師兄家裏,在大師兄家裏吃了飯。二師兄沒在家,聽說帶著媳婦迴娘家了。


    下午去了幾位師伯師叔家裏,見沒見到人不重要,禮到了得讓人知道。又去了一趟王主任家裏,不過並沒有帶什麽貴的禮物。


    最後,去了趟雨水老師家裏。張晨老師沒有在家,不知道去哪裏玩了。見了她父母,隻是表明身份,簡單聊了兩句。


    作為家長,過年去拜訪老師是很正常的吧。不過張父張母並不是想象中的文化人,何雨柱還以為是冉秋葉被張晨替代了呢。畢竟誰也說不準這劇情還沒到呢。看來隻是巧合。


    晚上迴到家,吃著雨水熱的餃子,算是放鬆下來。相比於去年,今年輕鬆多了,有自行車在節省了很多時間。


    問了問雨水,今天院子裏沒啥大事,就是賈東旭帶著媳婦孩子去秦淮茹家了,把易中海的自行車也借去了。估計是顯擺去了。


    吳春明則是帶著媳婦迴老家了,不過沒有借劉海中的自行車。相比於賈家就低調很多。


    初三,又開始上班了。拖著沉重的身體,吃下雨水的愛心早餐,不情不願的往軋鋼廠趕去。有時候真羨慕老師,有假期有工資,真爽。怪不得閆阜貴一個人撐起一個家,相比於苦逼的工人們是好啊。


    看著在賈東旭車子後座精神奕奕的易中海,何雨柱心裏詫異,這可不像是易中海。怎麽會有人精神奕奕去上班呢。


    看了看同樣精神的吳春明何雨柱無語了,這年代人民的精神狀態真好。不像自己,一過節就想擺爛。


    到了食堂就聽到哈哈的笑聲,原來是趙海傑。“程大姐,我說的對吧。絕對是柱子,咱們這也就他有那個什麽節後綜合症了。”


    何雨柱心裏有些無語,這兩位不忙著準備開工,在這裏調侃起自己來了。


    何雨柱打招唿,“兩位,過年好。新年新氣象,祝兩位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兩人也是客氣迴複過年好。趙海傑說完拜年詞後說:“柱子,你可得精神起來。你看看咱們這就你沒動力。


    要不讓程大姐給你介紹對象,這樣你就有動力了。到時候幹活嘎嘎的。”


    何雨柱連忙拒絕,“還是別了,忘了去年的慘樣了。再說了,我還有妹妹要養。我還是等年齡到了再說吧。


    大海哥,你怎麽老是想著給我介紹對象啊。怎麽看我單身生活太幸福羨慕嫉妒恨了?”


    趙海傑臉色一黑,“臭小子,不識好人心。我這給你找個知冷知暖的人,到時候迴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啊。”


    何雨柱笑著說:“您還別說,現在有我妹妹知冷知暖真好。大海哥你不知道吧,今天早上就是我妹妹做的飯,晚上迴家也能吃熱乎的。”


    何雨柱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在顯擺自己妹妹懂事、體貼。


    何雨柱這話讓趙海傑想起自己兩歲多的兒子,簡直是皮的要死,再過幾年說不定上房揭瓦呢。


    程大姐也加入話題,聽到何雨柱有個這麽懂事的妹妹,心裏打起了主意,說不定能促成一樁好事。


    程大姐聽著何雨柱的話,笑得眼睛眯起來了。


    程莎莎笑著說,“柱子啊,咱家妹子就是懂事。不過都說這女孩大了不中留,留來留去結怨仇。


    要不程大姐給咱妹妹相看一個好人家,到時候再給你說一個,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何雨柱聽了臉色一黑,“程大姐,這事你就別說了。”說完生氣的走開了,他記得剛來食堂的時候可是簡單說過自己情況。


    自己妹妹這麽小她就來湊合,要不是同一個地方工作,非得舉報她非法買賣人口。


    趙海傑拉住還要說什麽的程莎莎,湊到她耳邊把雨水年齡說了一下。程莎莎聽了直拍大腿,“哎喲!這不是整岔劈了,我這是好心辦壞事了。”


    程莎莎連忙和何雨柱道歉,在趙海傑說和下,關係這才緩和了不少。不過,趙海傑也看的出來,這程莎莎是得罪了何雨柱,兩人要像以前那樣是不可能了。


    隻有程莎莎自己鬆了口氣,認為兩人誤會解開了。趙海傑心裏很無語,沒想到程莎莎這大嘴巴壞事了,平日裏亂說也沒人和她計較,這次算是吃癟了。


    隨著開工,軋鋼廠這邊和國家進行公私合營。作為重工業,公私合營國家還是很重視。


    不過一開始,大家都是緩慢進行的,雖然國家派來不少人,但是兩邊關係還是十分和氣,共同推進國家政策。


    相比於其他地方,食堂就沒什麽大的變化。也就是小食堂材料領取麻煩了一點,不過小食堂也不怎麽受重視,何雨柱日子還是挺好過。


    程莎莎這幾天也察覺出來了,何雨柱對自己是不近也不遠,心裏十分後悔,都怪自己嘴賤。想著給何雨柱介紹對象緩和關係,不過都被何雨柱推開了。


    何雨柱是不想再和程莎莎有什麽接觸了,也就平日裏維持同事的關係。


    元宵節這一天是周六,廠子裏難得放了兩天假,周六周末都休息。雨水也準備開學了,等周一就要上學了。


    看雨水頗為期待的樣子,何雨柱很是羨慕,自己從小就打怵開學,總覺得去了學校日子會不好過,老是想在家裏不想去學校。


    不過到了學校,不到一天就又適應過來。可是每次開學都會有這樣心理,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樣的。


    趁著放假機會,何雨柱打算帶著妹妹出去轉一轉。很巧,許大茂也是這種想法。最終兩人決定帶著妹妹下午出發,晚上在外麵吃一頓。


    下午,何雨柱和許大茂推著車子,後麵跟著兩個興奮的小姑娘,雨水在說著去年元宵節的樣子,把許小玲羨慕的不得了。


    剛到前院,就看到曬太陽的閆阜貴。也不知道閻解成從哪裏搞來一把躺椅,閆阜貴正躺著和大家聊天。


    何雨柱見他這樣子,估計是上不了班了,不知道學校還會不會來探望他。


    閆阜貴眼尖,一眼就見到打扮的整整齊齊四人。“喲!柱子和大茂這是帶著妹妹出去玩啊!元宵節看花燈可是早了點。”


    何雨柱隨口應付,“閆老師曬太陽呢,這不是兩人快開學了,正好帶著兩人去買些學習用品,順便轉一轉。”


    許大茂笑著說道:“喲!三大爺,這可是好久沒見到您了啊。這整天上下班的,沒有您在門口坐著,我這心裏還真有點不踏實呢!哈哈。”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著閻埠貴。接著又道:“不過,我看您這氣色不錯啊,紅光滿麵的,精神頭十足。後天就要開學了吧?您也得好好準備一下,畢竟學校裏還有那麽多學生等著您去教導呢。”


    許大茂可是記仇,之前每次迴家都要小心翼翼躲著閆阜貴,一旦被閆阜貴看到又是一頓借口,扣去不少好東西。


    閆阜貴聽了許大茂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心裏暗自罵道:“這個該死的許大茂,怎麽專挑別人的痛處說?”要知道,閆阜貴現在正處於傷痛之中,行動不便,根本無法去上班。而許大茂卻故意提起這件事,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更讓閆阜貴感到氣憤的是,許大茂竟然把他當成了那個隻會守門的三大爺。這種輕蔑和不尊重的態度,讓閆阜貴心中燃起一股怒火。然而,盡管他想要起身離開,但身體的疼痛卻讓他動彈不得。此刻的閆阜貴,隻能無奈地坐在椅子上,忍受著許大茂的嘲諷和侮辱。


    閆阜貴聽到許大茂的話後,氣得渾身發抖,他怒視著許大茂,大聲說道:“許大茂!你怎麽說話呢?我看你這嘴上功夫倒是見長了不少啊!是不是在家裏沒少練習?不虧是放電影的,嘴皮子是真的好使啊!”


    許大茂卻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迴應道:“三大爺,您可別誤會啊,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您可是咱們院裏最有文化的人,您這嘴巴當然好使啦!不過嘛,您這身子骨可就不太行了,經常生病,還得靠我們這些年輕人照顧呢!”


    許大茂說完,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對自己剛剛的反擊很滿意。而閆阜貴則被氣得臉色鐵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何雨柱拉著許大茂抓緊走了,這他怕把閆阜貴氣壞了再賠醫藥費。


    院裏人都樂意看笑話,能夠損一損閆阜貴都還是很開心。


    “解成,迴家。”在閆阜貴生氣中,閻解成把閆阜貴攙扶迴家。


    許大茂出來後,呸了一聲,“還以為自己是三大爺呢,沒見院子裏人都在看他笑話。”


    何雨柱笑著說:“行了,別搭理他了。你沒見大家不怎麽搭理他,這時候再氣出病來,賴上你。”


    結束閆阜貴的話題,四人去王府井轉了一圈。終於,何雨柱算是實現了自己諾言,帶著三人去吃了東來順。


    可把許大茂高興壞了,“柱子,這次你可得大放血了。你可是不知道,這頓飯我從年前等到年後。可以說是等了一年了。”


    何雨柱有些無語,“快吃吧,這都堵不上你的嘴。”


    大吃一頓的四人又去看了花燈,煙花。何雨柱又買了兩盞跑馬燈,雖然去年的還能用,但是架不住喜歡啊。


    許大茂見何雨柱這樣大方,忍著心痛,也買了兩盞跑馬燈。見到許小玲一直說自己是好哥哥的樣子,許大茂覺得值了。


    四合院,原本想帶著老婆孩子出去玩的賈東旭被易中海給攔下了,說是晚上大家一起吃飯,一起過節。


    雖然有些詫異,不過賈東旭還是答應下來。那就早迴來一點唄,反正也沒打算在外麵吃。


    帶著意猶未盡的秦淮茹,賈東旭迴到了四合院,直接去了易中海家裏。賈張氏這時候和聾老太太、易大媽、張寡婦聊的很開心。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不用說四個女人了,就隻剩易中海在那裏幹晾著,不過易中海也不尷尬,一直笑嗬嗬的看著她們聊天。


    賈東旭迴來了,大家開始動起來,準備做飯。相比於過年的豐盛菜肴,今天就相對簡單了一些,不過菜裏都有肉,大家吃的還是很開心,易中海更是和賈東旭喝得開心。


    飯局進行到一半,易中海終於說到正事上。他放下筷子,用手抹了一下嘴,然後開口說道:“今天大家過來,一是為了慶祝元宵節,二是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宣布。”眾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將目光投向易中海,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易中海緩緩地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酒,然後慢慢地將酒杯放迴桌子上。接著,他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秦淮茹和賈張氏,然後又看向其他人,開口說道:“這一陣子,翠蘭一直對外麵說身體不好,其實不是這樣的。她之前查出懷孕了,胎位一直不穩,所以需要好好休息。我也就沒往外說,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不過,現在孩子已經三個月了,情況也穩定下來了。還希望大家以後能多多照顧翠蘭,畢竟她一個人不容易。”說完,易中海再次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張寡婦一副早就明白的樣子,對著易中海笑著說道:“那可是恭喜了,易師傅您這是有福了,終於盼來了孩子。”


    聾老太太也是笑嗬嗬的樣子,對於這個消息表示十分開心。


    然而,賈張氏卻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她張著大嘴,手中正準備夾菜的筷子也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


    賈東旭同樣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望著易大媽,隻見易大媽麵帶羞澀,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盡管心中充滿了震驚,但他還是迅速反應過來,向易大媽送上了真摯的祝福。


    隨後,賈東旭又朝著秦淮茹和賈張氏使眼色,示意她們也趕緊說幾句好聽話。相比之下,秦淮茹表現得更為機靈,她馬上接過話頭,不僅送上了美好的祝福,還熱情地與易大媽討論起懷孕期間需要注意的各種事項。


    在場的,也就秦淮茹最近生過孩子,自然是說的頭頭是道。


    易中海看到不情願送上祝福的賈張氏心裏冷笑,賈張氏什麽心思他能不懂?


    易中海這麽一說,賈張氏自然是沒有什麽胃口了,晚飯很快就結束了。


    迴到家的賈張氏終於忍不住了,低聲罵著易中海,心疼自己所有算計都成空了。


    賈東旭把最近發生的事結合起來,心裏恍然大悟,怪不得易中海最近這麽開心,這一切都說通了。


    心裏有幾分失落,又有幾分釋懷。易中海有後了,以後自己可以放鬆一些了,估計他不會總洗腦自己了。


    看著跳腳的母親,賈東旭有些無語,“媽,行了!不就是那麽幾間房子,我這以後努力工作,等級上去了,再申請就行了。”


    賈張氏痛心疾首地說道:“東旭啊,那可不是幾間破房子那麽簡單啊!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還有聾老太太的那些積蓄,還有易中海每個月的工資。這些加起來得多少錢啊!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溜走了。


    這些本來都是我們賈家的財產,現在卻都便宜了易中海那個老絕戶!老天爺啊,你怎麽能如此不公呢!為什麽要讓易中海有個孩子呢?我不服氣啊!


    老賈啊!你在九泉之下為什麽不使點勁兒呢?這樣下去,咱們賈家的日子隻會越過越難啊!”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拍打著炕沿,眼淚汪汪地望著天棚,仿佛在向上蒼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和不滿。


    賈東旭看著眼前這個無理取鬧的老太太,心裏充滿了無奈和疲憊。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去處理這個問題,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樣一個固執而又不講理的人。於是,他走上前去,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媽!別鬧了,先起來再說。\"賈東旭說道。然而,賈張氏並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的手,繼續哭訴:\"兒啊,我這麽做可全是為了你啊!你想想看,易中海現在有了後代,那他以後還會真心實意地教導你嗎?\"


    賈東旭聽到這裏,心中也不禁有些擔憂。畢竟,易中海一直以來對他們家還是比較照顧的,如果真如母親所說,那今後他們家的生活恐怕會受到影響。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安慰道:\"媽,您放心吧。就算沒有易中海的幫助,我們也能過上好日子。而且,他已經不再是院子裏的一大爺了,對我們家的影響應該不會太大。\"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依舊哭天搶地:\"兒啊,你怎麽就不懂呢?易中海他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他就是一個偽君子。


    別看他平時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裏一肚子男盜女娼,做了不知道多少壞事。\"


    賈東旭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母親真是太過於敏感了。他也明白母親的性格就是如此,隻能耐心地哄勸她。


    好說歹說,才把賈張氏安慰好。畢竟這易中海孩子還沒生下來不說,再說了他都多大年紀了,以後孩子還不是靠人幫襯著。


    很快,易大媽懷孕消息傳開了。不是出自賈張氏,而是通過張寡婦傳出來的。


    大家一起看賈家和易家熱鬧,沒想到兩家倒是和往常一樣。易中海反而更加好說話了,和大家總是客客氣氣。在廠子裏更是認認真真教起了徒弟。


    在賈東旭反饋下,賈張氏才安下心來。看來易中海這是為自己孩子鋪路啊。


    得到消息的何雨柱更是震驚不已,這老登怎麽就有孩子了,不應該啊。


    最開心的要數許大茂了,他算過日子,絕對是吃了霸王別姬起效果的,對何雨柱更是崇拜的不行。


    這可是老樹開花,柱子肯定還有其他好東西,自己得努力把他掏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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